被卖掉冲喜的没主见老实农女你x心狠手辣病娇

  【一发完,9000+,强制病娇,夹心饼干,小妈文学,没主见的妹把两个有主见的拿捏死死】
  当你盖着红盖头坐在温暖的内室时,你不由得再次紧张了一下。
  你都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你就嫁人了。
  而你的丈夫会是此刻躺在喜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头子。
  你是云府底下长工的女儿。
  今年收成不好,还不上云府的粮食,再加上弟弟还需要念书的束脩,你的阿爸就把你卖了。
  你阿妈抱着你痛哭许久,可最终还是认了命。
  “欢儿,这是我们女人的命。”你的阿妈这样说道。
  你年岁尚小,其实并不懂你阿妈的话。
  你阿爸总说你不聪明,你觉得他并不喜欢你,更喜欢那聪明会读书的弟弟。可唯独在你坐上花轿时他坐在门槛上大口大口地抽了旱烟,烟杆子在那青石板上敲了又敲。
  咚咚咚的声音,和那些迎接你的铜锣声很是相似。
  你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云府,你望着盖头下出现的一双云靴,你手中握着的红绸被轻轻拉住。
  “小公子,这于理不……”
  “无碍,父亲病重,我总归要给父亲尽一尽孝心的。”
  那是一道少年的声音,温润清雅,宛如泉水击石。
  你不敢说话,只跟着红绸缓步迈过火盆入了这深宅大院。
  此间没有太过繁复的礼仪,你被带到了一处里屋,浓重的药味掺杂着老人行将就木的腐朽味道。
  不远处的桌案上摆放着龙凤香烛,燃烧着的蜡油像血泪一般缓缓顺着金粉图刻缓缓落下。
  周遭仆从皆静默无声,明明是大喜之日,氛围却无比古怪。
  你不敢动弹,只安静地坐在床榻上,不远处发出呻吟声的男人就是你的丈夫。
  “夫人,奴名阿翠,日后便随身照料夫人了,身后这四个丫鬟为梅兰竹菊,之后的起居便是她们来负责。”
  阿翠有些严肃,你讷讷点头,小声地问道:“我这盖头……”
  “待会儿老爷便会醒了。”阿翠的话点到即止。
  你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你的丈夫苏醒,脑海之中回忆着曾经和小姐妹们一起做活打闹时的样子。
  前些日子喜喜也嫁人了,她嫁人的时候,脸上带着羞赧的笑容,她说她的丈夫是一个很好很老实本分的人,她将来会过得很幸福。
  你好奇着所谓幸福的定义。
  失神之际,你感觉自己的红盖头被缓缓揭开,你一抬眸就看到了一个面容白皙,神色瞧着很是温柔的少年。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右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你想起了那时常从水田之中滑翔而过的白鹭。
  “你是?”你歪头看向他。
  “我是阿夙,云夙。”他说道。
  少年此时不过十六,甚至还比你大了一岁,可他是这云家的小少爷,是你名义上的继子。
  “小娘。”他见你失神不知为何忽而唤了你一声。
  你面色涨红,手足无措之间,你别在发髻上的银簪掉落。
  “不必害怕,我过来不过是不放心父亲,而且您也该休息了。”他温声说道,字字真切,仿佛一个再孝顺不过的儿子了。
  你无措地看着四周。
  “阿翠。”他轻声唤来屋外的阿翠,阿翠面无表情地进来,恭敬地带你出去梳洗,穿过珠帘时,其中一串忽而断裂,珍珠滚落了一地。
  “无碍,小娘去梳洗就好,待会儿让小竹来处理就好。”
  “是。”不远处的小竹应声。
  你回眸看了一眼站在床榻旁的云夙,感慨这富家子弟当真是孝顺。
  梳洗完毕之后,你就去睡了。
  因着睡前喝了水,夜半之间你迷迷糊糊醒来,就听见了一些动静。
  房内昏暗,只有靠近床榻的小矮窗透露了些许月光。
  你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便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床边,他的指尖捻着一颗丸药。
  “你是在喂药么?”你好奇地问道,“你真是孝顺。”
  你站在珠帘边看着他,眼中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要不要去拿些水?”可当你说出这番话时,你莫名觉得云夙有些骇人。
  那双眼明明这般漂亮,雪白的衣衫一寸寸被黑暗侵染,他在朝你走来。
  你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一颗珠子,摔在了地上。
  他朝你缓缓靠近,那双手很漂亮,就如同玉雕的一般,你害怕得发抖,担心自己当时拙劣的演技被识破。
  你们靠的很近,你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檀香味,你想起来彼时阿翠说过小公子自小与佛有缘,七岁那年就送到禅寺之中德高望重的大师手中作为记名弟子。
  “母亲的银簪,方才落在了床边。”他的指尖握着银簪,或许真是因为有这般漂亮的一双手,此时此刻这一支廉价的银簪似乎都变得价格不菲了。
  银簪的尖端擦过脆弱的肌肤,划出一道浅淡的红痕 ,你的心跳极快,很害怕下一刻这一支簪子便扎进了你的颈项之中。
  所幸,最终它稳稳地落在了你的发髻旁。
  “母亲怎么在发抖?”他说着温和无害的话。
  “有些冷。”你哆哆嗦嗦地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原是如此,那母亲还是早些去床榻安歇罢。”
  你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里。
  你躲在被衾之中瑟瑟发抖,你知道当时那少年是真的起了杀心的。
  翌日醒来,阿翠服侍你穿好了衣衫,梳起了妇人发髻,可铜镜之中的女孩眉眼依旧稚嫩。
  又大又圆的猫瞳几乎将她的性子彻底展露。
  这样一只随意在后宅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可是很容易出事情的。
  在云家的日子和你从前的生活是截然不同的。
  你望着琳琅满目的饭菜,不远处坐着的是刚清醒的云老爷子。
  他的气色好了些许,似乎真的把你当做了能够冲喜的福星。
  你吃了几口之后就停了下来,因为阿翠唤你去照料你的丈夫。
  你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到了你的面颊上,脸上带着古怪的笑:“真乖真鲜嫩啊……”
  你有些害怕,却无奈只能忍着畏惧给他喂药。
  “好……好……”你的所谓丈夫仍然在笑着。
  日子就像流水那般过去,云老爷子的身体似乎真的渐渐好了起来,可你知道这只是因为小少爷出了趟远门去考试去了。
  你也有打听过,既然有小少爷,那大少爷呢?
  阿翠只沉声让你乖顺些。
  云府太过诡异,你也没有什么再去接近秘密的心思。
  你最近时常会去花园走走,今日有人给你传了口信,是你的弟弟来找你了,你很开心,和阿翠说了一声便去后门找他了,本来你还想让小竹给你带路,可小竹恰巧请假归家了。
  现在正值梅雨,少年手执纸伞站在门外,烟雨朦胧,穿过青砖红瓦,他就这样静静站在那处,听见了你的脚步声后,伞面轻轻抬起,露出了一张完整的面容。
  “阿姊。”他的唇齿轻颤,情绪有些激动。
  你来的匆忙,没带伞,他几乎将大半伞面都倾倒到了你在这一边。
  “长高了。”你捏了捏他的面颊,唇红齿白的少年顿时有些羞赧。
  “阿姊莫要如此,你嫁人之事,怎的都不同我说?是阿爸对不对?”
  彦青向来执拗,你不想他因为你的事情闹出什么风波,连忙打哈哈。
  “姊姊莫要骗我,是不是我的束脩……”他一只手将你拢入怀中,雨雾氤氲,他垂落的散发凝结了一滴滴水珠。
  “没有的事……”你连忙辩解。
  可你的辩解却成为了佐证。
  彦青从小就聪明,你说谎是瞒不过他的。
  “欢欢乖些,我会带你出来。”他定定地看着你。
  你没敢反驳,现在乖得像一只小鹌鹑,因为你知道当他开始叫你欢欢时,他已经在生气边缘了。
  “你别生气。”你攥住了他的衣襟,你习惯性地道歉,害怕他生气。
  他吻了吻你的额头,说道:“我没生气,你要保护好自己。”
  你习惯了他的亲近,因为你们从小就是这般,他是你阿爸捡回来的男娃,然后就自己养了起来,小时候他就有主意,你被那些坏孩子欺负的时候,都是彦青给你出头的,你们在十岁之前几乎形影不离。
  只是到后来阿妈说你长大了,要和彦青保持些距离,你向来听话,可彦青却生气了。
  那一次他恼了你,失去了他的庇护,你又被孤立了。
  你被欺负到摔到水坑的时候,彦青把你扶起来。
  “阿姊亲亲我,我便去收拾他们。”
  “或者,我亲亲阿姊也可以,就像小时候那样。”
  你茫然了,被他刻意模糊的界限让你本就不算太机灵的脑子彻底晕晕乎乎的。
  “阿姊要保护好自己。”彦青定定地看着你,“万事小心。”
  “嗯。”你点了点头,之后就送走了彦青,彦青把纸伞留给了你。
  当你回头时,云夙不知何时站在了花园之中。
  “母亲,好久不见。”他似笑非笑地跟你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你低下头,银簪又落在了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弯腰准备捡起,云夙的动作却比你更快。
  雨幕之中,他漫不经心地把你手中的伞推掉,银簪缓缓没入你乌黑浓密的鬓发之中。
  伞被风吹走了。
  绵绵的雨擦过你的面颊,你晕晕乎乎地被他牵走。
  云老爷子的病更重了。
  他牵着你来到了病床之前。
  “药……要……最鲜嫩的药……”
  你不懂他在病中说的糊涂话。
  行将就木的老人死死地盯着你,看到云夙时,眼底却透露着畏惧。
  “药会在后厨准备。”阿翠说道。
  你没在意他们说的话,你平日里也就喂喂药,没什么其他的动作。
  是夜,你准备休息了,阿翠不在,剩下三个小丫鬟也有自己的事情。
  可令人意外的是你的继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
  “有什么事么?”你有些害怕。
  “无事,只是想欢欢了。”
  你愣住了。
  少年随即轻笑,缓缓靠近问道:“还是说,你喜欢我叫你母亲才刺激些?”
  少年手腕上的佛珠穗子擦过你的面颊,冷白的肤在月光的衬托之下愈发不似真人,你再次嗅到了檀香味道,可眼前人可不是清冷禁欲的佛,反而更像是能将人拆吃入腹的阿修罗。
  你瑟缩了一下,没敢说话。
  他继续自顾自说着:“彦欢,我讨厌那家伙。”
  “他是弟弟。”你小声嘟囔着。
  “那你还是我母亲。”你看到了这家伙勾起一个摄魂夺魄的笑容,“你的眼中不应当只有儿么?”
  后续:爱发电or老福特: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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