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也配上桌吃饭?

  秦月莹在飞泉山庄一连消磨了叁四日。
  前些天她身上来的多,整个人都恹恹的,下水泡澡也不能,于是心中愈发的烦躁。
  一烦躁,她就想磋磨她的驸马。
  驸马名义上是和她一同呆在山庄里,却有实职在身,白天常常忙得脚不沾地,连她也很少见到他。
  秦月莹想起她这个没用的驸马就白眼直翻。
  ——又不留在她身边伺候,还把她千方百计拘在飞泉山庄干嘛?
  第二日的时候,凤关河倒也看出了她的这份不耐,主动找了京中最有名的戏班子过来给她搭台唱戏。
  可惜天公不作美,秦月莹枯等了一下午,只等来一场磅礴大雨。
  日子过得越发无聊了,秦月莹心中对她这驸马的办事效率失望透顶。
  她想,她得好好想个法子弄弄驸马,出一出心口的这股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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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四日午时,凤关河回来了。
  秦月莹正被仪兰姑姑和她的几个贴身小丫鬟伺候着用午膳。
  今天吃锅子,汤底是炖得浓香扑鼻的花胶金鸡汤,主位面前还摆了五种口味不同的蘸料。又有十二叁个小丫鬟端着各类新鲜涮菜鱼贯而入,食材都是顶好,配着精致小巧的银迭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看着就让人有胃口。
  不过秦月莹的好胃口只持续到凤关河进来。
  驸马爷来了,其他位份不够的丫鬟都很知趣的退了下去,屋内伺候的人只余下仪兰。
  仪兰面有踌躇:“主子,需不需要奴婢再上一份蘸料来。”
  “不必了,你也下去吧。”秦月莹摆了摆手。
  驸马也配上桌吃饭?从来都只有他在一旁伺候她的份。
  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向都十分给驸马面子,连仪兰也不知道其中内情。
  她再看不上驸马,他的官职也在那里摆着。
  若让外人知晓他在自己这里被万般嫌弃,从而看轻了驸马的本事,那她秦月莹不就成了祸乱朝纲残害重臣的红颜祸水了?
  她可干不来这种事。
  至于他们私下里如何,关上门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仪兰出去了,凤关河规规矩矩坐在一边椅子上,手上执的是一对长长的公筷。
  “长公主要吃什么?臣服侍长公主用膳。”
  凤关河十分懂事,主动开口。
  秦月莹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忽然又畅快起来。
  她贵为一国长公主,想要什么样伺候的人没有?但她折磨她这驸马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些旁人无法体会到的微妙快意。
  他年纪轻轻拜相封侯又如何?在她这里,只能做些粗使丫鬟都嫌弃的活计。
  顺带……帮她舔一舔小屄!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秦月莹舔了舔嘴。
  她每次一想到这些,就止不住的兴奋呢。
  凤关河见她久久不做声,自作主张涮了一筷子羊肉夹给她。
  秦月莹乖乖巧巧的吃了,张嘴的时候仍是盯着他看,满眼晶晶亮亮。
  凤关河心中叹气,又开始给她涮别的。
  他们夫妻叁年,她眼睛一转他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长公主又在发骚了。
  温饱思淫欲,一会儿她吃饱了定是找个借口往床上一躺,然后自己躲在被子底下偷偷的玩。
  若是玩不过瘾了,指不定还要如前几日那般折磨他。
  可她如今不是还在信期吗?有些事情,也该节制些……
  凤关河思前想后,涮了一筷子茼蒿到她碗里。
  清清火,降降气……
  秦月莹不乐意了。
  “本宫要吃羊肉!”
  “长公主,羊肉是发物,不能多吃……”
  凤关河好声好气的劝。
  “发物是什么?”秦月莹眼睛睁的大大的。
  凤关河抿抿唇,不明白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引诱他。
  难道要他说,羊肉吃多了她今晚又该屄里痒得睡不着了?
  不过长公主自幼长在深宫,饮食起居皆有专人照料,不懂也是应该。
  他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托词:“长公主,身上有月信不能多吃这个。”
  “噢……”秦月莹难得没和他抬杠,托着脑袋看着一桌子菜,“那喂我吃个鸡吧。”
  凤关河眼皮子跳了跳,看向她。
  秦月莹说完也觉得不妥,嗫嚅着补充:“花……花胶鸡……”
  好奇怪的感觉,她又想起那晚那场春梦了……
  她捂着有些泛红的脸,偷偷眯着眼睛看驸马。
  她梦到的那个男人身形和驸马好像,她……她竟然有些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了呢。
  凤关河将一勺连汤带肉的花胶鸡盛进她碗里,眼睁睁看着她扭着小腰在椅子上蹭了一下。
  他移开眼,只当没看见。
  这个骚货又开始了。
  羊肉刚进她的肚子只怕还没克化,她就扭着屁股开始蹭屄。
  一会儿吃完了回过味来,指不定还要浪成什么样。
  今天说什么也是不行的。
  一来她身上还带着月信,他怕一个控制不住把她伤了。
  二来他近日琐事缠身,一会儿又要走了。
  可没得空伺候她干那事。
  小淫妇自己爽完了就把他往旁边一扔,可他体内的火是没那么好泄的。
  他又夹了一筷子菠菜到她碗里。
  秦月莹许是有些羞了,安安静静吃完了这顿饭。
  饭毕,她拿帕子擦擦嘴。
  “驸马过来,伺候本宫更衣午睡。”
  凤关河眉心跳了跳。
  大事要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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