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86节

  虽然之前有赐婚圣旨,那寒江穆对姜潮云也颇为紧张,但林月容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自信,也并不觉得姜潮云能成为皇后。
  她的生存环境也注定了她的敏感和多疑,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法让姜潮云离开寒江穆,便只能让姜潮云考取个功名,这样至少以后皇帝要纳他为妃,还得考虑一下舆论影响。
  做地下情人其实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但林月容看那个男人明显是想将他纳入后宫的。
  林月容是不信男人的痴心和钟情的。
  姜潮云被林月容这么一说,也真的拿出了书,开始看起来。
  不过他太久没有看书了,看一会儿就觉得困,两眼一闭,又睡了一个下午。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碧心小心翼翼地问:“少爷,要不要回去?”
  姜潮云还迷糊着,“回哪里去?我家就不在这儿吗?”
  碧心望了望天,说:“若是陛下没看见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姜潮云哼了一声,说:“他敢不高兴。”
  碧心一听,忍不住笑了。
  她倒是没有林月容想得那么多,她在姜潮云身边伺候,对这两人之间的感情看得最清楚,知道寒江穆私底下还喊姜潮云叫少爷,已经像是一个爱称似的,反倒姜潮云还没大没小地叫他名字。
  越到这种时候,反倒越考验感情,而他们两人都不在意,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碧心对寒江穆的不满倒是烟消云散了。
  姜潮云要在林府留宿,也没有人敢说什么,然而用晚膳的时候,寒江穆就过来了。
  他现在身份非同一般,待遇也非同一般,他这次是从正门进来的,还获得了林府男人们一路陪同他到了姜潮云院子。
  姜潮云正好喝完一蛊热乎乎的补汤,额头都沁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就看见了寒江穆被众星捧月似的走进了大门。
  姜潮云:“……”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羞耻。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他想了想,大概是寒江穆太过昂首挺胸了,反倒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张扬感———倒像是奸夫扶正后的迫不及待走正门让大家看看他的正室地位。
  姜潮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林东岳一眼看见了他站在屋檐下傻笑,忍不住道:“潮云,你傻笑什么?陛下来了,还不赶快过来请安。”
  姜潮云听了,看向寒江穆,还未抬脚,就听寒江穆开口道:“不必了,孤就是过来看看潮云。”
  他语气和表情有着明显的驱逐意味儿,林东岳人精似的,怎么会不懂,马上笑呵呵地说:“那我们就不打扰陛下了。”
  又对姜潮云道:“潮云啊,你好好的伺候陛下。”
  姜潮云乖乖地应了一声,看着他们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寒江穆大步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不回去?”
  姜潮云说:“什么叫回去?这里才是我的家。”
  寒江穆低声道:“这是林家,不是你的家。”
  姜潮云听了不高兴了,“你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了,林家对我来说就像我家一样。”
  寒江穆立即顺着他说:“少爷说得是。”
  他搂着他进了房间,随手带上了门,低头就吻住了姜潮云的唇。
  姜潮云仰起脑袋承受着他的亲吻,浑身渐渐发软。
  寒江穆抱着他上了床,开始解他衣服。
  姜潮云往后缩了缩,声音含糊地说:“不要用那里了,好奇怪。”
  寒江穆故意道:“不用那儿能用哪儿?男人和男人只能这么做了吧。”
  姜潮云半推半就地说:“那你轻点,不然我那儿都青紫一片,坐着疼。”
  寒江穆说:“会的。”
  两个人开始黏黏糊糊。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寒江穆都没有出来,最后在姜潮云房间里留宿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开。
  还是那种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了他们林府大门。
  林世言到现在俨然从林东岳的洗脑中脱离了。
  姜潮云昏迷一个月,皇帝不假人手,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这不是那种感情还能是什么?
  林世言心里了然,面上对林东岳说:“我看着陛下对表弟似乎太上心了,竟一晚上都在表弟房间里没出来。”
  林东岳看了他一眼,说:“大惊小怪,你表弟要重新捡起书来念,陛下惜才,又和他关系不错,若是听闻此事,指导他一晚上也不足为其,若是传出去,定然能成为美谈佳话。”
  说罢,林东岳摸了摸胡须,道:“不若老夫替陛下将这则事迹传出去,好为他多吸引些良才才好。”
  林世言:“……”
  他逐渐死鱼眼。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奸夫终于转正,不用爬墙爬窗:)
  林世言:并没有(小声)
  第94章 变脸绝活
  荀子阳过来给姜潮云把脉,跟他确认了一件事,已经可以祛除他身体里的蛊虫了。
  姜潮云听了,才想起来自己身体里还有蛊虫。
  荀子阳对他说:“蛊引已经配好了,现在就看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能一起过来。”
  姜潮云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寒江穆最近很忙。”
  荀子阳看他还直呼寒江穆的名字,略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到时候老夫跟陛下说一声吧。”
  姜潮云说:“我跟他说吧。”
  荀子阳应了,随即想起什么,又提醒道:“你们最近的房事最好收敛一些,莫要伤了精血,到时候祛蛊要放血,若是之前就一直泄了精血,恐怕会伤到元气。”
  姜潮云一听,脸瞬间就红了,吭吭哧哧地说不出话来。
  荀子阳本身就是提醒一句,看他这副模样不免觉得好笑,然而又想了什么,从箱子里拿出了几盒药膏地,对姜潮云说:“男子不是女子,那儿终究不是行房的地儿,更需要好好保养,这些都是老夫特意配置的药膏,用过的都说好,你拿着吧。”
  姜潮云又是羞臊又是懵懂地接过。
  他看着手里的膏药,心里琢磨着荀子阳的话,感觉有些不对,但一时半会儿也没想明白,加之荀子阳给了药膏就收拾东西走了,他也没来得及问。
  到了晚上寒江穆过来,他倒是想问,结果一见面两人又亲作一团,姜潮云也就忘到了脑后。
  等到在寒江穆手里出来后,姜潮云才想起荀子阳的忠告,跟寒江穆说了。
  寒江穆抱着他,声音还稍微有些沙哑,“我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看少爷什么时候方便。”
  姜潮云说:“那便下个月吧,还要放血,我害怕。”
  寒江穆笑了起来,低声道:“那便下个月吧。”
  姜潮云又想起什么,从床内暗格里拿出了几个药盒,跟寒江穆说:“荀先生还给了我这个。”
  他把荀子阳跟他说的话跟寒江穆复述了一遍。
  寒江穆眸光微微闪动,接了过来,说:“的确是好东西。”
  姜潮云看他就说了这一句话,略微有些不满,他推了他一把,说:“你就没有别的话了吗?”
  寒江穆低头看他,慢慢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荀先生说的那儿我现在只能进去一个指头,不急。”
  姜潮云听了,一愣,然而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脸颊瞬间爆红,“怎么会!”
  寒江穆捏了捏他的脸颊,有些故意地压低了嗓门:“男人和男人,便是那么做的。”
  姜潮云被震得双眼都睁大了,语无伦次地说:“不会吧,你是不是在骗我?”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
  寒江穆不出意外地看见姜潮云的肩膀发起抖来,他伸手握住他的肩膀,语气很温和地说:“少爷放心,只有到了洞房花烛夜,我才会进去,其他时候,我只会用……”
  姜潮云听着,眼前一黑,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他会死的吧!
  要是男人和男人那样做才算是鱼水之欢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姜潮云完全恐惧起来了,他推开寒江穆,大声说:“我要睡觉了,你不要烦我。”
  说完,就侧对着寒江穆就要去睡觉。
  寒江穆也躺了下来,去抱他,发现他浑身都僵硬,不由得顿住,很快,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抱住他,将他按在自己怀里。
  姜潮云满脑子都是寒江穆刚才的话。
  难怪他总是刺探那里,还以为是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原来早就……
  姜潮云心里很怕,因为寒江穆那里太大了,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怪荀先生会说那种话。
  姜潮云一边愁一边怕,倒也慢慢地睡着了。
  过了几天,林世言过来看他,聊完家常后磨磨蹭蹭地问他:“你和陛下究竟……”
  他话还没说完,又咽了回去,低声道:“表弟,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姜潮云问:“什么事情啊?”
  林世言说:“表弟你还不知道吧,陛下最近处置了很多人,包括章家的,章贵妃被绞杀了,随后章家也犯了事,落得个满门抄斩。”
  姜潮云愣了一下,“我的确不知道。”
  林世言说:“我对章家自然没什么好感,但是那个章响水,到底一起长大的,我就想着……”
  他犹豫了一下,没能说下去。
  姜潮云问:“你想救他?”
  林世言说:“那倒没,事已至此,我是想着能给他送断头饭,但是黑牢戒严,谁都进不去。”
  他有些很不好意思,“表弟你和陛下关系好,我就想着能不能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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