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 第89节

  寒江穆道:“孤说,若不是燕京未收回,孤应当已经迎娶了林大人的外孙,便也没有那些流言了。”
  林东岳:“……”
  林东岳满脸问号,过了许久,表情流露出了满满的震惊,他正欲说什么,寒江穆打断了他道:“林大人,潮云在等我,我先走一步。”
  林东岳:“……”
  他眼睁睁地看着寒江穆脚步匆匆地朝姜潮云的院落走去,直到看不见对方身影了,才猛地拍大腿,道:“家门不幸啊!”
  姜潮云不知道外面的流言,他这几天都没有出门,也不太敢出门,毕竟现在外面的确有些乱,听说菜市场那边时常会上演午门斩首。
  街上的人也少了很多,已经没什么逛头了。
  寒江穆到了姜潮云院子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即使他有足够的定力,在姜潮云真心实意嫌弃他太大粗甚至少个三分之二的时候,都难免被击中,有了些许的心理阴影。
  察觉到自己让这种软弱冒了头的寒江穆微微皱了一下眉,大步地走进了院子。
  姜潮云看见寒江穆进屋,眼里有些许惊喜,嘴里埋怨道:“你怎么才来?”
  寒江穆镇定地说:“太忙了。”
  姜潮云对他伸出双手,乖巧地仰起脸来,做出邀吻的姿态。
  寒江穆看着如此姿态的姜潮云,心潮涌动,慢慢走过去,抱住了姜潮云,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吻到两个人都有些脸红的时候,姜潮云小声问:“现在没有人监视我了吧?”
  寒江穆舔了一下唇角,低声道:“少爷既然说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再做了。”
  姜潮云确认地问:“没有骗我吧?”
  寒江穆说:“少爷不信我?”
  姜潮云小声说:“不是不信,因为你一开始就对我撒谎了,有一次,可能就会有无数次啊,所以我会在想你现在有没有撒谎。”
  寒江穆微微皱眉,又飞快松开,他冷静地说:“那我发誓好了,若我以后再监视少爷,就让我一辈子都没法和少爷洞房。”
  姜潮云咋舌,这个毒誓对于寒江穆来说是很毒了。
  他不免动容,“好了好了,我信你了,本来我都想着能不能叫一个别的男人进我房间来试试你,但想一想,怪不自在的,所以没有做。”
  寒江穆伸手掐住他的脸颊,低声道:“少爷,你让一个陌生男人进你房间,这满院子的人可都看见了,即使我不监视你,碧心也会大嘴巴说出来。”
  姜潮云不禁点头,“这倒是。”
  寒江穆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熟悉的脑袋瓜儿。
  姜潮云又反应过来,娇羞地推了寒江穆胸膛一把,“你就想着跟我洞房,我说了,那种事情不可能!太大了。”
  又顿了顿,仰起脸看他,小声说:“不然让我做那个上面的……”
  他说到后面,下意识地缩起了脑袋,“……我开玩笑的。”
  寒江穆唇角微微翘起,低声道:“观音坐莲的话,少爷倒是可以在上面。”
  姜潮云一愣,“观音坐莲是什么?”
  寒江穆低声道:“少爷想知道?”
  姜潮云察觉到他话里的意味,漂亮的脸顿时红透了,嘟囔道:“我不想知道。”
  寒江穆说:“撒谎,少爷明明很好奇。”
  姜潮云反驳:“没有!”
  寒江穆伸手揉了揉他柔嫩的耳朵,声音沙哑道:“别狡辩了,都是男人,少爷不会连看春宫图的勇气都没有吧?”
  姜潮云冷哼了一声,“你又想激我,到时候又滚作一团,不行的,我不吃这一套了。”
  寒江穆沉默,为什么他的脑袋时不时就会灵光一下?
  姜潮云看着他的眸子光芒扑闪,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要动手动脚,我就看。”
  寒江穆与他对视,唇角微微翘起,“好的,少爷。”
  当然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证明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到了榻上,又怎么可能完全遵守诺言呢,姜潮云又被寒江穆用手指干了个爽。
  而另一边,林东岳将林世言这个长孙叫到跟前,长吁短叹起来。
  林世言也知道外面的流言,以为林东岳因为这个困扰,正想劝慰的时候,便听对方开口说:“世言,你知道陛下方才与我说什么吗?”
  林世言小声问:“陛下说什么?”
  林东岳道:“他叫老夫不要在意外面的流言,因为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
  林世言说:“这是好事啊,为何您还这么忧愁?”
  林东岳痛心疾首道:“陛下说他要娶咱们潮云当妻子!”
  林世言:“……”
  这倒的确是那个人能做出的事情。
  林世言虚假地宽慰道:“其他宗族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
  林东岳说:“老夫本来还想着陛下此举是不是有其他深意,譬如以我们潮云掩人耳目,以降低其他叛党的戒心,但是……”
  林世言:“……祖父,我觉得您不必考虑这么多,万一陛下真的只是喜欢潮云呢?”
  林东岳说:“这就是问题所在,若陛下真的喜欢咱们潮云……潮云他不配啊!”
  林世言:“……”
  他算是明白了,林东岳对新皇帝的滤镜得有八百丈城墙那么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我就蹭蹭,我不进…
  云云子:剁一半
  寒老师:……
  第97章 求婚
  寒江穆前脚刚走,林月容后脚就过来了。
  恐怕也是知道他们俩做了什么,林月容没第一时间进入房间,而是让碧心通报了之后,才在外室等待。
  姜潮云急匆匆地收拾好自己,又看了看镜子,看见自己脸上满脸红潮都还未褪个干净,赶紧泼了些清水洗了洗脸,做出是洗脸才洗出来的潮红假象。
  做完这些才去见林月容。
  林月容努力无视姜潮云这副被疼爱过的模样,努力心平气和地问姜潮云知不知道外面的流言。
  姜潮云一愣,摇摇头,说:“不知道。”
  林月容忍着怒火道:“外面都说皇帝在玩你,又说你死扒着皇帝不放,想以男子之身贪图后位,你的名声算是被他毁得一干二净了。”
  姜潮云一愣,倒是不怎么生气,反倒反过来对林月容说:“我反正也不会娶妻,也不用什么太好的名声吧。”
  林月容听到这种话,怒了,“话不能这么说……”
  她一顿,又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她到现在,已经没有跟姜潮云说教的意思,但是有些话她还是得说清楚的。
  “那人登基后,就对你的事情只字不提,我倒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要你做他私底下的玩物?”
  姜潮云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唇角立即弯了起来,露出了嘴角的梨涡,“娘,我都不急,你怎么急了?”
  林月容胸膛剧烈起伏,她拍了拍桌子,大声说:“我说你们要搞断袖,那人之前还找皇帝有了赐婚,装得那么深情,现在登基了,怎能不给你一个名分?”
  姜潮云故意说:“我还不想有什么名分,我一个男人,嫁给另一个男人当妻子,岂不是贻笑大方?”
  林月容说:“难道现在还不够贻笑大方?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说得有多难听?”
  姜潮云说:“那他不提,我也不能上赶着吧?”
  林月容一开始对寒江穆的确很多意见,觉得他诱拐诱骗了姜潮云,毕竟这个儿子她养在深闺之中,不识情爱,单纯至极,能跟寒江穆在一起,定然是更为年长也更为老道的寒江穆诱哄所致,因此对他很是厌恶。
  但是,寒江穆对她儿子的所作所为她也看在眼里,知道他对他的确是真心一片,也的确有能力,在那种连她都无力的时候,是他稳住了她的心,毕竟是皇帝,天底下的能人异士都能听他号令————只能说,权力是最大的魅力,尤其这个男人还对她儿子痴心一片。
  在姜潮云醒来之后,林月容其实已经不反对他们俩的事情了,但作为母亲,她依然还是霸道的,如果姜潮云娶妻,她会想要姜潮云多纳妾侍,多要孩子,如果是姜潮云嫁人,那么她会想要不仅是正妻之位,那人更得对他一心一意,即使身在高位,也不准纳妃。
  林月容作为母亲,就是这么双标。
  现在寒江穆已经是皇帝了,却只字不提他和姜潮云的事情,流言越演越烈,以至于林月容迫切地想要一个说法,或者说一剂定心剂。
  所以林月容才会显得这么急切。
  她听了姜潮云的话,恨铁不成钢地说:“那你就这样跟他没名没分地厮混?”
  姜潮云小声说:“那也不急啊,他爹刚死没多久,他也不能马上表态娶我吧。”
  林月容说:“那也不行,起码给个圣旨。”
  姜潮云感觉他和林月容的角色完全反过来了,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娘,你就这么希望我嫁出去吗?要是真的跟了寒江穆,我以后可就只能在后宫里了诶。”
  林月容说:“这不是你选择的路吗?既然要走,那就走得宽敞明亮才行。”
  姜潮云说:“可是我还不想嫁诶,为什么是我嫁,不能是他入赘呢?”
  林月容简直不敢相信他会问出这种傻问题,“因为他是皇帝啊,要是不是皇帝,入赘倒也可以……”
  她喋喋不休地说了一会儿,发现姜潮云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
  林月容忽然就不急了,“……你有主意的吧?”
  姜潮云微微红了脸,小声地说:“放心吧,我才不上赶着,他才是急着要娶我的人。”
  林月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没有让他以后不准纳妃?”
  姜潮云说:“没有欸。”
  林月容说:“就算他是皇帝,也不准他身边有别人,娘教你怎么哄他发毒誓……”
  这种话若是传到林东岳耳朵里,自是要惹来一顿训斥的。
  林家男人虽然都没有纳妾的习惯,家风清白干净,但作为臣子,自然希望皇帝多多开枝散叶,毕竟这关乎到国本。
  而林月容作为后宅妇人,只能看见自身的利益,在林家男人眼里是格外狭隘的。
  姜潮云毕竟也上过私塾,读过许多书,知道皇帝独宠一人的后果,心里自然是虚的,但是寒江穆无论是前世还是后世对他的态度,都壮了他的胆子,也叫他越发贪心自私,也不太想管寒江穆只有他一个人会有什么后果,反正总不会比寒江穆前世还差吧。
  姜潮云刚从林月容这里听来了一耳朵的驭夫之术,就被外公林东岳叫到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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