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高潮

  秦茗是个很善于算计的女人。
  她粗略估计了下情况,从现在开始到下一次奥运,大概是不到两年的时间。
  她把沉烨当作生命中的过客,结局总是会分道扬镳的,那过程的形式就无足轻重。
  况且,他和她见面的频率远比她想象中的低。
  沉烨归队前,向她汇报了一遍训练的日程,她记不太清哪个上午练什么运动,唯独对休息时间有印象。
  “你每周,只有周日下午可以放假?”她的语气中暗含着一丝喜悦,“中午十二点开始,晚上七点前必须归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电话那端,他的声音也很愉悦,“七个小时足够了。”
  “足够什么?”
  “足够我把你操得一个礼拜都想不了男人。”
  “你悠着点,”她揶揄他,”人家休息是养精蓄锐,你别搞得休息完比没休息还累。”
  “我当然要卖力,”他脾气好的时候能把她哄到天上去,“否则怎么栓得住你。”
  秦茗对于情话着实没什么兴趣,闲聊几句后,挂了电话。
  亮着的电脑屏幕上,新闻又滚动一轮。
  她见不到他的真人,但是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他的报道。
  自从把舌钉给她看过之后,他便不再掩饰,如此出格的行径自然成了舆论焦点。
  体育局怕他带坏风气,严令他摘掉,外界媒体也不断在添油加醋,毕竟他从不缺话题。
  秦茗没兴趣仔细研究报道的文字,总之他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但从此之后看见任何有关于他的图片,盯着那枚舌钉,她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某些十八禁的场景。
  也不用她想象,十八禁的场景来得很快。
  到了周末,由于篱苑和训练基地的路程太远,他在周六晚上直接用公共电话打给她,让她订了一家高星级酒店,以及……
  “湿着来见我。”
  “沉烨,”秦茗别扭地看一眼来电显示上的座机号码,“你别太明目张胆了。”
  “搞得像偷情一样。”他发牢骚。
  “难道不是?”她挑衅。
  “说话悠着点,”他威胁,“下下周,等我的第叁针hpv打完,我可得好好操一操你的小嘴。”
  秦茗对他动不动就开黄腔的行为习以为常,谁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废料。
  第二天,她早起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慢慢悠悠泡了个澡,然后选衣服准备出门。
  反正是要被他撕烂的,她也没穿什么,开档蕾丝内裤,外加一件英式大衣。
  穿到一半时,她偶然瞥了眼镜子。
  大衣熨烫得妥帖,衬得她知书达礼;没穿衣服的半边,圆鼓鼓的奶子露着,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自从和沉烨鬼混后,她时常觉得自己精神分裂,在清冷和淫乱两种风格之间反复纠葛。
  她有些抗拒,但又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
  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小小的按摩棒,她扶着膝盖慢慢插进穴里,然后穿好高跟鞋出门。
  他涂的指甲油颜色正盛,平日里她都不敢让别人瞧见,所以把露趾的鞋履款式全都收进储藏室。
  开车去酒店,路上稍微有点堵。
  她到的时候沉烨已经等了几分钟,看见她以后,一把揽过她的腰,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控制欲十足。
  他的触碰让她战栗,穴里似乎流了水,按摩棒细小堵不住,已经渗到大腿上。
  “先去旁边逛逛?”他心情甚好,把这当成了约会,还想着做点前戏。
  “我里面没穿。”秦茗故意冷冷淡淡地答了一句。
  论做前戏的水平,她自认为比他略高一筹。
  大衣的两颗纽扣间距略大,他饶有兴趣地伸手进来摸,却不想直接摸到光滑细腻的肌肤。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
  客房,落地窗,大床。
  他憋了整整一周,火气旺得很,开始的姿势还是熟悉的后入,她爱的东西他一样都不落,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掐着她后颈直接肏,抽插的同时,打屁股,扇奶子,骂脏话,把她每一处的敏感点都照顾到。
  她的头陷在被单里,屁股扭,奶子晃,小嘴闷闷哼哼地发不出声音,在他手下变成了一只毛绒玩具,他肏着她,像是要把她身体里头填塞的绒絮都肏出来。
  “老子操死你……谁允许你这么骚的?敢里面不穿衣服直接出门?”
  “你呀……”她呜咽嗔怪,“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么?”
  鬼魅般的女人吸得他神魂颠倒,他一下子把她翻过来,正面干她:“小骚货这周有玩过自己吗?“
  秦茗还没真正地陷入性爱,被他重口味的称呼弄得有点情绪:“干嘛说我是小骚货?你还跟只发情的公狗,种马似的,看你这副样子,是在基地公寓里天天自慰吧。“
  被她一言说中,沉烨恼火地直接堵住她的嘴:“反了你了!老子就该直接把你绑着带回去,天天栓在床上给我操!”
  秦茗的脑袋由于缺氧,闪过一丝恍惚。
  此时的她只把这当成句玩笑话,但未曾想,日后的某一天竟然会成真。
  她和他例行公事一般的做爱持续了很久,甚至两人都双双成了高星级酒店的铂金会员,常开的那间房也被沉烨包下,省得每次都要带灌肠器假阳具,麻烦。
  直到某一次,他掐她奶子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肿块。
  临时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来得很及时,是尚未恶化的良性结节,开刀手术即可。
  “得多谢你男朋友,藏得这么深,要是没摸出来,后果还挺严重的。不过你思虑多,出现肿块是必然的。”
  听着医生的教诲,秦茗敷衍应下,等到开门出去跟沉烨说时,只讲了前半句。
  她不敢跟他说自己思虑多,只怕他继续问原因。
  沉烨的心全系在她身上,抽过她手里的化验单,住院,缴费,陪护,前前后后地忙了叁天,直到她手术结束。
  秦茗是被护士推出手术室的,微创麻药未过,她的胸腔被强效绷带勒着止血,完全感觉不出什么存在。
  她记起那一次沉烨被她搞到阴茎断裂进医院,她忽然理解了他当时的心情。
  “我的胸……还在吗?”她气若游丝地问他。
  他原本一脸担忧,见她还有心情调侃,顿时放下心。
  “观察半天后,如果不想住院的话,可以回家修养。”护士过来传递医嘱。
  秦茗不想呆在医院,果断选了回家,刚想问护士有没有推荐的上门护工,沉烨就握了握她的手:“我请了一周假照顾你。”
  “呃……”秦茗觉得自己失算了。
  让他照顾一周,她没准都能直接死在床上。
  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很正确。
  阴雨连绵的季节,大平层内被煲汤的香气笼罩。
  一回生二回熟,沉烨在尝试过几次后,就熟练地掌握了炖燕窝桃胶的火候。
  他盛了一碗甜汤,端着回卧室去看他的病患。
  大床上,女人睡得不太安稳,浅浅地翻动着身子。
  离手术已经过去了48小时,她胸前的绷带已经可以解开,但是白色的禁锢移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他轻轻掀开被子。
  美人不着寸缕,脚腕被绑着,动弹不得。
  他不允许她穿衣服,理由是对恢复不利;
  他也不允许她下床,因为她下床就会开始工作,也对恢复不利。
  她需要静养,无奈她不听话,短短几个小时,就叁番五次趁他去煲汤的时候偷拿笔记本电脑,他才出此下策。
  “我……”感觉到脚上的寒意,她挣扎着醒来,看一眼时间后就忧心忡忡,“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多睡对你身体好,”他坐到床头,舀一勺热气腾腾的汤送到她唇边,“乖,喝掉。”
  “我不要喝……”秦茗很虚弱,但依旧倔强地摇头,“你是不是往这里面下了什么药?故意让我睡着?沉烨,你不能这样……”
  调羹被放下,重新靠到瓷碗边缘。
  “用不着这样麻烦,“他解开她脚腕上的束缚,轻易分开她细嫩的双腿,”既然宝宝不想喝,那就再睡着吧。”
  语罢,他伸手到她的腿心,拉扯了一下她的阴蒂。
  这拉扯是有技巧的,要足够狠,同时用双指碾压。
  如他所料,她一秒到了高潮,小穴抽搐一下,喷出水液的同时,人也晕了过去。
  他知道她病弱,所以身体格外不禁弄,每一次强制的高潮,都能让她昏睡足够久。
  他与她之间的相处,就是这般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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