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急着回国是因宴西聿?

  最终他只是略略的抿了一下小嘴唇作为回应。
  十一听到她的话了,皱了皱眉,“小姐,您这身体,是不是得过段时间再安排手术事宜?或者,再等等有合适的捐献者也是可以的?”
  “我身体怎么了?现在不一直都挺好?”
  凌霄的身体一直不稳定,前几天状况很差,必须得住医院了,这两天又好像缓解了,她反而更担心,万一这只是暴风前的宁静,下一次他身体再出现不适就是狂风骤雨呢?
  所以,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等?
  “不跟宴叔叔说吗?”过了好一会儿,凌霄才忽然问了她。
  这话问得官浅妤神色一紧,看了他,“这件事先不告诉宴叔叔,你也不能跟他说,知道吗?”
  凌霄可能有点不理解,轻轻的皱了一下眉,“为什么?”
  她有些无奈,“因为宴叔叔很忙,他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他有自己的圈子,严格来说,咱们跟他没有很特殊的关系,说这些,反而会给别人带去麻烦。”
  十一开着车,暗自叹了口气。
  其实就是她怕宴先生反对,而且,连十一都可以肯定,宴西聿是一定会反对的,毕竟连他都想反对。
  她进医院的频率真的太高了,十一怕她扛不住,偏偏官少君又离开了北城,一时间,十一都不知道这事怎么办了,没一个可以说的人。
  第二天。
  官浅妤嘱咐十一去一趟医院,跟医院和医生打个招呼,凌霄后面会转院,到国外做这个手术。
  之所以专门让他去一趟,就是为了表达谢意,毕竟北城医院的主任花了很大的心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帮她给凌霄查明了身体,也匹配好了肝源,这样一来,后面的事宜会很便捷和顺利。
  “您是……怕宴先生知道?”十一略迟疑的问。
  北城医院里有白郁行,如果宴西聿发现什么不对劲,过去一问,也就都知道了。
  所以,她之所以转院,必然就是为了避开他。
  官浅妤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道:“你去吧,下午到心理馆接我。”
  这些天她都没时间去心理馆,堆积了不少需要看她的文件,其他事情倒没什么,黄巧巧这个经理做得得心应手。
  下午五点左右,她终于把该签的字都签完,坐起来拧了拧脖颈,看了一眼时间,给黄巧巧打了个内线过去,“你来我这里一趟。”
  黄巧巧匆匆应了一声“好”,听起来那边还在忙。
  所以,她等了十几二十分钟,都还没见到她的人,只好从心理室过去找她。
  没见人,只好问前台:“黄经理呢?”
  前台一直也没换人,大家私底下都熟了,但工作时间依旧恭恭敬敬,“馆长,黄经理去了楼上,好一会儿了,可能客户有点难缠?”
  难缠?
  心理馆从营业到现在,难缠的,除了最开始的王猛之外,嗯……宴西聿算一个吧,其他真正难缠的还真没有。
  官浅妤伸手过去,“我看看册子,她去哪个房间了?”
  “六零二。”前台说。
  她翻到那一页,看到了很熟悉的三个字:栗长安。
  算是老熟人了,但是职业和圈子关系,她还真是挺久没有见过栗长安了,居然跑她这里消费来了?
  放下册子,她上了楼。
  房间门口看不出什么异样,她站着听了一会儿,太安静了,只好抬手敲了门。
  来开门的就是黄巧巧,看到她的时候表情一言难尽,小声道:“您着急么?我可能得一会儿才处理完。”
  官浅妤笑了笑,往里走了进去,扫了一圈,终于看到了窗户那边的栗长安,“栗少来我这儿闹事啊?”
  半揶揄的语调,换来栗长安先是意外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过来,然后才道:“别添乱。”
  添乱?
  她转头看了看,才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不是心理馆工作人员的女性,便挑了眉,这是被捉奸了?
  捉栗长安和……谁?
  官浅妤不爱八卦,但是都摆在面前了,难免有点好奇的看向了自家的经理黄巧巧。
  “你跟栗少……”
  黄巧巧连忙摆手,一边挤眼睛,“馆长你捣什么乱?”
  那她还真是猜对了。
  只听黄巧巧很是无奈的再次对着那边的女士解释:“邹小姐,我跟栗二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很显然,这话黄巧巧刚刚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邹悦听而不闻,一张精致的脸蛋丝毫动容都没有,甚至还笑了笑,“有没有关系你们自己知道就行,我并不好奇,也不干涉,我倒更想你们有点关系。”
  说着,她看向栗长安,“听说你常年也不在北城,就算回来也不过是花天酒地打发时间,既然这样,跟双方长辈说一声,很难么?”
  栗长安显然也是被缠得很无奈,干脆失笑,“就为了给我按个有女朋友的帽子,你潜到这里,堵了这么半天影响人家生意?”
  再说了,“你若是这么想解除关系,自己怎么不去说?”
  让他做那个出头鸟?
  他又不傻。
  他们俩小的时候被定了娃娃亲,可惜两人长这么大都没什么交集,更别说感情了。
  现在看来,职业、兴趣、圈子半点关系都没有,不可能结婚的。
  偏偏,这事关乎两家的联姻,还有生意上的捆绑,谁说了,一定会被长辈戳着脑袋骂。
  栗长安本就吊儿郎当,没少被家里训,更没少吃白眼,家里等他的联姻视线也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有个人收了他,也免得他继续拈花惹草。
  所以,根本不可能同意这事。
  这会儿,栗长安突然看了看官浅妤,那眼神很明显就憋着什么坏。
  然后又看向邹悦,笑了一下,“你才刚从国外回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非要接触婚约,看来是刚知道宴西聿离婚?”
  说不定,突然回国,也是因为刚知道这个消息。
  听到宴西聿三个字,官浅妤似乎养成了条件反射。
  毕竟是经历过那么多深刻的人,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当陌生人的,所以她无意识的动了一下眉,看向被称为邹小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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