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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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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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宠妻如令
  作者:雾矢翊
  文案:
  娘亲是长公主,亲舅舅是皇帝,阿菀觉得自己这辈子终于可以平平安安地活到老,再也不用担心夭折了。
  可谁知她遇到了个重生的变态,并且以禁锢她为已任,原因是前世她欠了他!
  冤枉啊,她前世病了十八载,最常接触的是白胡子的老头子医生,根本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欠了他?
  卫烜的宗旨:心悦她,就要不择手段地将她囚在视线之内!
  蛇精病的变态恶毒男主带着扭曲的占有欲重生回小时候,时常想蹂.躏软萌娇弱的女主,但是身体硬件条件不行,只能每天啃两下过嘴瘾。所以,每天必做的事情是烧香拜佛祈求快点长大!
  ps:依然是小白甜文。
  阅读注意事项:
  【1、架空古言,傻白甜,不考据,考据乃就输了!
  【2、此文男主重生,女主穿越,男主重生前和重生后遇到都是女主。
  【3、作者智商有限,宫斗宅斗废,文笔就那样了,别抱太大希望。
  【4、众口难调是常事,大家文明看文,如果实在是不喜就弃文吧。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主角:罗寄菀(阿菀)、卫烜 ┃ 配角: ┃ 其它:宠妻系列七
  编辑评价:
  娘亲是长公主,亲舅舅是皇帝,罗寄菀觉得自己这辈子终于可以平平安安地活到老时,却未想她会遇到一个重生的蛇精病的男人,并且早早地迫得两家定下了婚约,让她觉得其中有什么秘密让她去探寻。对于卫烜而言,上辈子求而不得,老天爷既然让他重活一世,自然是要不择手段也要抓住她了,顺便再虐虐上辈子的仇人更好了。
  此文男主重生,描写了男女主角之间温馨的日常生活,以及女主努力掰正男主歪掉的三观的故事。文风轻松,甜宠为主,各个配角鲜活饱满,是篇值得一读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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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中秋刚过,官道两边的树林草丛间皆染上了萧瑟的秋意。
  官道上,一队车马不紧不慢地赶着路。
  临近申时,天空下起了雨,虽然雨势不大,但是对于赶路的车队而言,依然受到了些影响,特别是马车里的人本就天生体弱,又因是在旅途中多有不便,也因为突然乍寒的天气而有所不适。
  随行的家丁护卫极多,拱卫着中间那辆青帷大马车,马车的装饰看着朴素却透着一种大气的华丽,用上好的黄杨木所制,纹理优美,车身宽大,制造精良,很适合出行,人在马车里能减少些震动。
  因着雨一直下,天色阴阴沉沉的,领头的高大侍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担心这寒风细雨,马车里的小主子身子娇弱,承受不得这寒气,便过来请示主人,是否先到前方官驿歇息,待这雨停了再行路。
  “驸马、公主,前方不远处便是鹤州城的官驿了,这雨不知何时方停,不若先到驿站歇息?”
  马车里很快便响起了一道温润的男声,“便按马侍卫之意罢。”
  得了准许,车队加快了速度。
  车队到了驿站后,发现驿站门口也停了其他的车队,主人已经进入驿站歇息了,只剩下随从在忙碌地搬着行囊入驿站。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余嬷嬷便知道这先来的车队的主人身份定然不凡,甚至比她的主子——康仪长公主身份地位更尊贵。
  驿站的驿丞得知是康仪长公主到来,忙忙地从里面跑出来,这中秋下雨泛寒的天气,他竟然硬生生地出了一层大汗,也不知道是因为跑得太急或是因为长公主到来之故。余嬷嬷心思电转,圆圆的脸庞上已经扬起一抹平淡的笑容,虽有几分矜持倨傲,却未让人难以接受。
  等驿丞带着下属过来行礼请安后,余嬷嬷方道:“先安排一个安静的院子让公主驸马歇息。还有,小郡主身子有些不适,麻烦大人去请个大夫过来。”
  驿丞忙忙应下,赶紧叫人去安排了,转身的时候,忍不住擦擦脑门的汗,心道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这些尊贵的大人物一个两个的路经此地,让他这个小小的驿丞实在是胆颤心惊,生怕一个做不好,就要遭罪。
  他们随便一个人都能碾死他一个小小的驿丞。
  这康仪长公主的名号他是听过的,是当今文德帝的姐妹,在先帝的公主中排行五,却是所有公主中最不起眼的公主,盖因她生母只是个宫女出身,生下康仪长公主后便难产而亡,后被抱养到先帝淑妃身边教养长大。康仪长公主也没有什么出名的事迹,更没有其他公主的张扬,像个透明人一般长大,到了婚配年龄时,便由太后作主,下降怀恩伯府的嫡次子。
  这怀恩伯府的嫡次子是个标准的世家子弟,对经济仕途无甚兴趣,文彩极佳,一心治沉醉于学问之中,得公主下降,从平平无奇的伯府嫡次子一跃成为驸马。后来听闻,他倒是喜好游山玩水,在尚了公主后,便携妻下江南游玩,一年难得回一次京城。
  康仪长公主与驸马罗晔结缡十载,唯得一女,可惜此女生来体弱,大病小病不断,太后怜惜她,去向皇帝求了恩典,赦封她为寿安郡主。
  正想着,便见公主府的随从撑开了几把十八骨节的油纸伞,将天上的细雨挡得密密实实的。马车车帘被一个貌美秀丽的丫鬟掀起,然后余嬷嬷上前,扶着一个身着天青色绣牡丹花的对襟小袄、豆绿色马面裙的年轻妇人下马车。只见那妇人眉目清丽柔和,一双含情目更添风致,因在旅行中,只挽了简单的发髻,乌鸦鸦的厚重发髻间簪着一只飞天玉蝶,蝶尾处是细碎的明珠缀成流苏绕着发髻,减了几分厚重感,更添一份柔美婉约风情。
  伞柄下压,半遮住了这女子的容貌,但是那周身的气度及风姿,格外的不同,不稍想,这便是康仪长公主了。
  接着,马车又下来一个白面无须的俊美男子,这男子玉面无瑕、修眉星目,清俊端方,乍然一见之下,让人不禁道一声好样貌。只是此时他怀里抱着一个用披风包裹着看不清面容的孩子,眉染清愁,想来是担心这天气让年幼体弱的稚儿承受不住。
  一行人很快便在驿丞的引领下进了官驿,暂歇在一间独立的院子里。
  这鹤州城官驿因正巧位于东南交界处,人来人往,时常接待路过的贵人,因着康仪长公主的身份,方得一个独立的院子,若是其他的官员,身份不够的,也只能和其他人混居。
  等康仪长公主夫妻安置好,请来的大夫也过来给小郡主请脉之后,余嬷嬷终于笑着出来,打赏了驿丞,寒暄几句后,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问道:“先前我们到时见到隔壁院子里的仆从进进出出地搬行囊,也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是哪位贵人?”
  驿丞得了赏赐,自然是无所不言的,加上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下便道:“这可真是巧了,是瑞王殿下。”然后又压低了声音道:“不瞒嬷嬷,瑞王殿下来得真是匆忙,听闻瑞王世子如今重病在身,昏迷不醒,瑞王和王妃焦急得不行,现下正让人去请这鹤州城所有名医来为世子医治。”
  余嬷嬷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隔壁住着的人竟然是瑞王殿下,先前那派头自然也说得通了。
  瑞王可是当今文德帝的同胞兄弟,掌管西郊大营,听闻人有点儿不着调,但奈何太后宠着、皇帝护着,就算他将京城掀了,也没人敢吱一声,若是他做得过份了点儿,也不过是被御吏弹劾几下,很快便被压下了。
  打发了驿丞后,余嬷嬷便折身回房。
  房里一片暖意融融,丝毫没有外面的湿冷,不仅烧了炭烘去了房里的湿气,也薰了香,整个室内弄得温馨舒适,并不因人在旅途中随便处之。
  此时,长公主夫妻正坐在床边,床上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儿,约模六七岁左右。这是康仪长公主的独生爱女,长相肖似驸马罗晔,继承了长公主的含情目,可谓是将父母的优点都继承在这皮相上,端的是精致无双。只可惜她眉宇间缠绵着病弱之相,到底去了几分美貌,呈现一种不胜娇怯病态之感。
  康仪长公主喂完女儿喝药,看她皱起小脸,怜惜地道:“阿菀乖,喝了药身子才好,只要阿菀不生病,便不需要喝这等苦苦的药汁了。”
  罗晔拿过丫鬟递来的蜜饯罐子,拈了一颗蜜饯喂给女儿,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清润的声音笑道:“我们阿菀是个听话的孩子,等回京后,爹将你一直想要的孤本送你。”
  “真的?谢谢爹~”阿菀开心地笑起来,看起来也精神了一些。
  康仪长公主无奈摇头,丈夫是个书呆子,她可不希望女儿以后也成了书呆子,只要捧着书,其他的东西都看不见了。可是她这女儿,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和她爹一起抢孤本,这种时候最是活泼了。
  这时,余嬷嬷过来,给三位主子请安后,方道:“公主、驸马,老奴打听清楚了,咱们隔壁院子里住着的是瑞王殿下一行人,听闻瑞王世子如今病重,昏迷不醒。”
  “什么?”康仪长公主吃惊地站起来,“七皇兄在隔壁?他们怎么……对了,上个月是庆安姑姑六十大寿,听闻七皇兄奉旨去镇南侯府给庆安姑姑祝寿了。”
  听康仪长公主这么一说,罗晔也想起了先前听到的信息,七月下旬正是庆安大长公主的六十寿辰。庆安大长公主是先帝的胞妹,下降至镇南侯府。镇南侯府历代镇守于江南一带,庆安大长公主虽远离京城,但影响力却不凡,不说先帝敬重,当今文德帝也极敬重这位姑母,所以在她六十岁寿辰时,特地让同胞的兄弟去给她祝寿。
  康仪长公主和驸马当时正在平江城,这一东一南的,因不顺路,便没有特地赶过去祝寿。
  “世子怎会病重?可打听清楚了?”康仪长公主又问道。
  余嬷嬷道:“听闻是在路途中感染了风寒,后来高烧不退,至今依然昏迷不醒。”
  康仪长公主蹙眉,这瑞王世子——卫烜今年不过才六岁稚龄,和她女儿同龄,甚至比女儿小上三个月,但听说是个很健康壮实的孩子,因为太后溺爱这孙子过甚,也无人敢待慢,长至六七岁,一直是健康活泼,甚至比宫中的皇子更加尊贵,也没听说他有体弱之相,怎会一下子病得如此严重。
  见妻子凝眉细思,担心她多思坏了身子,罗晔拍拍她的手道:“不用想太多,瑞王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没事的。”
  康仪长公主看了眼盲目乐观的丈夫,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和丈夫的乐观不同,她自幼生长于宫廷中,虽然在姐妹中最是平凡无趣,却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不然一个没有母妃庇护、父皇不喜的公主,哪可能平平安安长大至出宫嫁人?
  所以,她想得比较多,甚至怀疑起瑞王世子病重可能是人为。
  当然,这也可能是她多虑了,瑞王世子身份尊贵,上头有太后和皇帝护着,应该没人敢对他出手。想要对他出手,要考虑一下能不能承受得起结果。
  “娘。”
  康仪长公主回神,便见女儿仰着小脸瞅着她,丈夫也和女儿一样瞅着她,这父女俩一模一样天真疑惑的神色,让她脸皮又抽搐了下。
  阿菀看到母亲抽搐的脸皮,抿着有点儿苍白的小嘴一笑,很欢快地窝进她怀里,属于小孩子的软绵声调说道:“娘不要想太多啦,瑞王世子一定会没事的。”
  康仪长公主眉眼柔和,抱着女儿软绵绵的小身躯,笑着点头,然后对丈夫道:“不管怎么说,等会儿咱们过去看看罢,阿菀还小,身子骨弱,就不必去了。”
  罗晔自然听妻子的。
  ☆、第 2 章
  瑞王也是康仪长公主的兄长,不过比起瑞王在文德皇帝心中的地位,康仪长公主就差远了。历来便是如此,所有的宗室弟子,并不是有个身份就尊贵了,还要看是否得圣恩。
  所以,既然有缘同在一个官驿歇息,康仪长公主自然要亲自过去探望一下病重的瑞王世子,而不是派了个下人过去询问,免得留下口舌。
  到了隔壁院子前,禀明了身份后,便被得了消息过来的瑞王妃身边伺候的嬷嬷迎进去了。
  路上,康仪长公主询问瑞王世子的情况,那嬷嬷边引路边小声地道:“世子如今高烧不退,王爷和王妃一直守在床前,现下这鹤州城有名望的大夫都被请过来了,也不知道他们的医术怎么样……唉。”
  康仪长公主温声宽慰道:“世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康仪长公主到的时候,瑞王正对着那几个鹤州城大夫大发雷霆,老远的便听到他喝斥大夫的声音。康仪长公主听罢,心中微惊,以为瑞王世子要不好了,而那引路的嬷嬷也被吓得脸色发白,显然瑞王的急脾气有时候确实很吓人。
  等他们到时,便见瑞王妃正劝着满脸怒火的瑞王,几名大夫诚惶诚恐地跪着。
  见到康仪长公主到来,瑞王怒气收敛了一些,不过表情却有些惊讶:“康仪?你们怎么在这里?”
  康仪长公主和驸马上前给瑞王夫妻行礼后,方一脸忧心地道:“七皇兄,妹妹刚和驸马从平江府回京,未想会在这鹤州城驿站碰到皇兄,听闻烜儿病得严重,现下如何了?”
  瑞王烦躁地说道:“已经请了鹤州城好几个大夫过来看了,只是烜儿这病来势冲冲,大夫也没办法给烜儿退烧。若是烜儿这高烧不退,轻则烧坏脑子,重则……”说着,恼怒地瞪了眼室内的几个无辜的大夫,又道:“本王已经让人去请通州城的大夫。这里的大夫不成,就换其他大夫!”
  瑞王的话中之意,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瑞王世子若是再不退烧,轻则烧坏脑子,重则夭折。富贵人家夭折的孩子不少,但是对于瑞王来说,这儿子不仅是嫡妃郑氏留下来的,同时也是宫里太后的命根子,若是真的在路途中夭折,恐怕对她老人家打击不小。
  康仪长公主少不得宽慰几句,瞥了眼同样神色憔悴忧心的瑞王妃,心下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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