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要求
祁月儿好不容易连滚带爬终于走过了那条还有一点点金光的分界线就再也坚持不住的跪坐下来,她怀里还死死的抱着那颗金露玉兰,手上和身上自己划开的那一点皮肉伤造成的痛觉都无法再让她保持清醒。
等李君炎巡查到这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失踪许久的祁月儿一身的土和血,低垂着头,生死不知,他吃了一惊,蹲下去与她对视:“祁月儿,是你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到名字,祁月儿才恍恍惚惚抬头,男修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不确定是幻影还是真人,但她实在太困了,强烈的困意甚至把情欲都压了下去。
等到她切切实实捏住了李君炎的一侧衣角,才积攒了一点说话的力气:“麻烦你把这个给李君炎。”
然后就把一把有点枯萎的,甚至花瓣都被碰掉一片的金露玉兰塞到他手上。
等李君炎心情复杂的接过了这一把花草,祁月儿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懈了下来,安安心心闭上了眼睛。
她呼吸都慢了下来,混着一身的血和土,李君炎浑身一颤,一把把她捞了起来:“祁月儿,睁开眼睛。”
他怕她是受伤太重,睡了过去就不会再睁眼了。
祁月儿毫无反应,李君炎又贴在她耳边跟她说话,企图唤醒她的神志:“不要死,祁月儿,这是第三个要求。”
同他一同巡逻的道友看到他在这蹲了许久,远远叫了一声:“李师兄…”
李君炎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把金露玉兰收进了储物袋,连忙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给祁月儿裹上,又看了一眼,双指并拢戳向祁月儿眉心,一道剑气由他指尖打入祁月儿识海。
剑气一如识海好似困龙入海,立刻开始兴风作浪。
祁月儿痛呼一声捂住了头,李君炎扔下一句马上请医修来我营帐就匆匆御剑疾驰而去。
但是这次来的修士很多,受伤的更多,只怕一时半会也很难请到医修。
等回到营帐,解开外袍时,李君炎手都有点控制不住发抖,那个天雷下一闪而过的脸庞真的是祁月儿,他更怕祁月儿是因为他一句戏言就搭上了性命。
一只素白的手搭在了他手上,李君炎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祁月儿另一只手扯开了外袍,酣梦和情欲在她身体里争斗,她又困又痒,视觉和触觉都迟钝的要命,眼前的人影让她认为逃跑失败了,下意识就撒娇示弱:“白藤,我头好痛。”
还没等李君炎问白藤是谁,祁月儿的脸突然在视线里放大,他耳边就传来了炽热又急促的喘息:“你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错了。”
她说的太过暧昧,而且明显就是在与情郎撒娇,李君炎本来不想回答,只是又突然想起了被他草草塞进储物袋里的那株有些枯萎的金露玉兰,叹了一声:“没有,你没有受伤就好,早些休息吧。”
情欲压过了酣梦,剑气还在她识海翻腾,祁月儿头疼的厉害,她只看着眼前这个看不清脸庞的白藤嘴一张一合似乎说了话,但她什么也听不清楚,下身又克制不住涌出一股春水。
但见白藤没有进一步动作但也没有推开她,祁月儿更笃定他只是稍微有些生气,情欲上头下身泛滥的厉害,跟白藤厮混久了,她脸皮也厚了一点,摸索着抓住了李君炎手直接压在了下身,口气无辜又诚恳:“这里难受,你帮我舔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