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ハジ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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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操到大
  天降打竹马
  一见钟情不讲道理
  迫害夏油
  ハジメ
  一
  “杰,”你紧紧捏住身边幼驯染的手臂,瞪着眼睛开始倒抽凉气,“我想操他。”
  夏油温和的笑着,帮你把头发别到耳后,“脑子坏的有点厉害?”
  二
  世界上不会有比杰更好的男人了。
  你一直如此坚定不移的深以为然。温和、体贴、细心,甚至是纵容你的,是住在隔壁一直照顾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也永远不存在背叛的人。
  你叁岁,他四岁,你去他家蹭饭,吃完夏油的零食才发现父母要出差,是自己被寄放在邻居家过夜了,那就一起泡澡一起睡觉。
  你五岁,他六岁,跑去围观小学用的漂亮硬皮书包,哭着喊着在地上打滚说你也要,家里拉都拉不住,第二天夏油开学拎着妈妈的布袋去的。
  你十叁岁,他十四岁,听说夏油被堵在楼道告白了,国二小太妹叼着そばパン就冲过去砸场子,有什么问题吗,那是你的杰啊?最后演变成低龄不良少女互殴,被拉去办公室罚站叫家长,晚上还是夏油给你贴的创口贴。
  结果没过几天夏油就跳级去了高中,甚至不是普通高中,是大山里的某个宗教类高专。
  你哭的喘不上气,拽着他的手发誓一定不会再乱打人了,如果真的要和那个小婊子谈恋爱那就谈好了。什么都好说,但是千万别离开你,别住校,别去那么远的地方——会见不到的,见不到怎么在午休时抢他的便当,怎么在放学时一起回家,晚上睡不着站在阳台纸飞机扔给谁?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夏油突然就长大了,想不明白,为什么像个大人一样拍了拍你的脑袋。原来安慰你时都是会亲亲的吧?你自然的提出来,自然的接受了一个亲亲。哭唧唧的占了夏油的床,睁眼时连行李带人都走了。
  你把自己关在邻居家房间里死不出来,父母都绝望了,表示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
  死皮赖脸的躺在人家床上,翻藏在床底的漫画,醒了就看困了就睡,夏油父母也客客气气说想呆着就呆着,你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就硬赖在这儿了——反正夏油家又不会饿着你。
  最终的解决方法是,你从父母手里得到了一部新手机,翻盖之后正跳出来夏油的新着信。
  为期两天在邻居家闭门示威宣告原地结束,说上学就上学去了,因为夏油说会接你放学。
  父母都很发愁,感觉你一到十六就要硬绑着邻居家男孩结婚——当年女性还是十六岁合法登记,你自己倒是连忙否认,最起码得十七,因为夏油只比你大一岁,男生十八才能结——早查好了。春假回家同桌吃饭的夏油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已经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你习惯性的啪唧亲了一口,顺便拿走了对方点心盘里最后一颗草莓。
  除此之外,你痛定思痛暗下决心,高中一定会考去夏油的同校,管他是不是什么山沟高专,总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说把杰抓走就抓走。
  结果一查各校分招线时才发现,这个狗屁高专根本不开放报考。
  知道的当晚攥着挂了一大堆乱七八糟毛绒东西的小手机就打电话跟夏油嚎,一哭哭了两个钟。听筒那头吵吵闹闹,一边听一边猜夏油在干嘛,哭都哭不到心上去了。你嗷嗷叫着质问他,只说在外省有游学——学什么,建筑物爆破么?噼里啪啦响个没完,夏油有一声没一声应的也不走心。你气不打一处来,压着嗓子放大招,
  “杰房间里有没给我看过的漫画,我可自己全看了。为了惩罚杰,只能逼你和我做漫画里的事了哦。”
  ——“杰你倒是看着点啊??快把那玩意收起来!”
  啊,什么玩意啊,你听着更混乱的杂音和背景音,做了不恰当的联想,彼时并不知道咒灵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的人就是不会好好说人话呢,瞎用什么代词。
  不知道竖着耳朵听了多久,夏油才顾得上回话,说明天可以回京,晚上会去学校接你,
  “不过时间有点紧,会从任……游学的地方直接过去,可能有同学跟着一起,没关系么?”
  这有什么关系呢?
  你满口答应挂断电话,哭累了很快睡着。
  倒是第二天没见到夏油嘴里的同学
  ——因为对夏油杰来说,突然变的有很大关系。
  叁
  “国中的小屁崽子啊?”前文提到的同学戴着墨镜单手插兜举着甜筒等的无聊,一会垫脚一会驼背,摇头晃脑没个正形,嘴角要瘪到地上了。
  “是……邻居家的妹妹。”夏油思考了一下措辞,简单介绍了一句。
  做完任务,任性的同窗坚持要吃好吃的慰劳自己,辅助监督还急着回去提交任务报告,他得直接去学校才能赶得上你下学,都累的半死,强迫辅助监督老师往返叁个哪哪儿都不挨着的地方开车送人亦不合适。
  所以青春期刚窜起个头的两个男生一身纯黑制服表情复杂站在和谐明媚的国中校门口,出校门的小孩们吓得自动分流,人群下意识保持安全距离。
  “还没出来?老子想去吃POGG-的甜薯派——”同学一会功夫已经解决掉叁个甜筒了,在夏油震惊的目光中为第叁支冰淇淋掏钱时郑重其事的解释,不吃甜的真的会脑袋疼。现在他想吃第四个,但学校门口的小店只有叁种口味,不愿将就的冰淇淋杀手迫不得已正按着手机找附近还有什么新甜点,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去。
  “悟再稍微等一会,一出来就看到了。”夏油多年来拉扯孩子已习得特殊技巧——虽然不好说为什么明明同窗和你都基本算与自己同龄,却要用对付小孩的办法应对——他想了一下忍不住笑着补充,“最闹腾的一个就是。”
  ——但本能的,夏油下意识进入防备状态,因为意识到身边的同学瞬间嘻嘻哈哈的样子不见了,咒力聚结,像正预判到危险并做攻击准备。
  “——杰,有咒灵。”
  夏油犹豫了片刻。
  阳光灿烂的国中校门口?十二叁的一群小孩子中?会是什么咒灵?念叨着“妈妈我也要吃”还是“老师是个弱智”,总不能是“我就要和他做同桌”吧?就这样的咒灵,能有几级?怎么想也最多是个蝇头。
  倒是不该轻敌,夏油放下成见仔细感觉了一下,却什么都没发现。
  “悟?”六眼判断失误?夏油想找个合适的措辞开口核实一下,他不想在外边就吵起来。
  “杰感觉不到么?时间流逝速度被影响了,背景音也出现了屏蔽,人物影像画面都模糊了——甚至在褪色……等一下,那是……?”
  顺着如临大敌的同学少见的呆滞目光看过去,你正边跑过来边挥着手冲他笑。
  ——“悟先去吃甜薯吧,回头学校见。”夏油当机立断瞬间反应,一把把没回神的同窗推进几米开外的人群里。
  “哇杰穿这身制服真的好帅!”
  你借着惯性扑进对方怀里,意外收获了从未有过的热情转圈,还没站稳就被揽着肩快步离开。
  “杰有急事?”步子跨太大了,校裙都飞起来,用包压都压不住,感觉脚都悬空了,像被架着跑。
  “没有,”夏油笑着接过你的书包掼在肩上,“想快点带你吃甜品。”
  四
  “还是不行。”
  你用手背抹了一把脸,闪亮亮的透明唇彩蹭了满颊。
  “下次再试吧。”夏油笑着摸摸你脑袋,从表情上你看不出一丁点不满的情绪。
  “可是说好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试试的,是对杰的惩罚吧?”任性惯了所以无来由的生起气来,是太疼了——但是在生夏油的气。如果不那么温柔就好了,不那么顾及你的感受就好了,如果一定会痛,总不能每次你一嚷嚷难受就不试了吧?不然不得一辈子童贞永相随么。
  “还有很多时间吧?”夏油哄着你,引着你的手向自己身下去,“而且……也不是只有那一种才叫性交……”
  你攥着不得章法的滑动了几下,索然无味,仰着脑袋问,“我看杰偷藏的漫画上是用嘴的哦?”
  “你要试试么?”
  明明还是杰的笑颜,但似乎和刚刚有某些区别。
  你俯身下去,伸舌头舔了一下,有种说不清楚的味道,像某种海鲜的腥味……但又完全不是,你形容不好,最起码勉强不讨厌。
  “要……吃进去哦?”放在后颈的手轻抚了几下,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确实漫画里是放进嘴里的,所以你也试着吃了一下。有点难,虎牙总会碰到——磕碰到会痛吧?硬撑着嘴总觉得不舒服,控制不好口水都从嘴边流到脸上了。
  “深一点可以吧?”后颈的手好像在控制力度,拼命维持在一个既不让你难受又能清楚感知到加重的程度。
  所以又努力吞了一点。
  夏油很长的叹了口气,会爽么?你对他此刻的感觉充满了好奇。
  ——“和夏油君一起下楼吃饭!”
  家里喊的太突兀了,你刚想退出来张嘴回应一声,就感觉猛的一下脑袋被按下去了。自己没动,那东西在嘴里突然发狠进出起来,之前都没捅到嗓子眼的,你忍不住想咳嘴里却有那么大的东西,咳不出来又退不出去,想躲开又被按的死死的。
  喉咙难受下巴难受,刚刚控制了半天不想流出来的唾液现在沾的到处都是,感觉要喘不上气了。
  “夫人,我们马上下去。”
  竟然还能顾得上喊着回句话?只有你一个人天旋地转的难受么?
  脾气上来了,不只是身体上难受,甚至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羞耻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脸都跟着烫起来。
  手下意识的向前伸着要推人,被攥住握上了奇怪的东西。夏油在很重的喘气,你想看看他什么表情,才发觉眼眶湿乎乎的,为什么哭了,你都没意识到。
  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很热,一跳一跳的,你试着捏了一把
  ——突然被按着脑袋桎住了动作,那东西一下捅进了嘴里极深的地方,你挣扎着想躲根本躲都躲不开。
  有什么微凉的液体顺着嗓子眼滑进去了,根本没有吞咽环节,头皮都瞬间发麻。你这才发现能挣脱了,急着往后蹭了一段,用手背擦脸上的口水,试着想咳但什么都没咳出来。
  “你……还好吧?”
  你瞪着夏油,想生气又生不起来,他的脸也红红的。说什么好呢?埋怨他?虽然不知道刚刚突然发什么疯,但似乎就该是这样的吧?憋了半天憋不出话,总觉得嗓子里怪怪的,是该下楼喝口水。你翻了他一眼,没什么好气,“下次提前说啊。”又蹭了蹭嘴角。
  夏油好像有点内疚,犹豫了一下凑近过来,指腹蹭过你的下巴,“这里……还有一点。”
  你向上抬眼睛看了看他,有那么舒服么?感觉整个人气质都一下变了,明明放学时候还紧张的浑身僵硬。你边想着边含住手指吸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会都吃进去的。”你挠了挠头,现在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
  第一次尝试宣告失败,你坦然接受结果,准备起身下楼吃饭
  ——被一把拽倒,被夏油吻住了。
  五
  “老子可能是一见钟情了!”
  家入拍着桌子不走流程直接开始笑。
  “没错吧,杰?就是电影里那样,好像时间都变慢暂停了,周围东西颜色都褪去了,只剩那个家伙看起来像在发光,甚至要勃——”
  “一、硝子好歹也算女生,悟最好不要当着女性说这种话;二、不要再偷看我的蓝光电影了。还有,那是国中,悟这是犯罪。”
  甚至以为是有咒灵,反应也太夸张了。
  夏油心不在焉的说,单手按着手机给你回信息。
  昨天晚上哄了你好久才作罢,最后回校时天都快亮了。但夏油自己也不太确定,到底该不该引荐你读咒高。你能看见的,他知道,所以你们从小也格外亲近。
  “国中生!五条,你也太变态了。”硝子夸张的吸了口气捂着嘴。
  “——看个子不像国一国二好吧,怎么想都发育的很好了。而且是真的好吗,感觉都要喘不过气了,脑子都不转了,甚至都忘了吃甜点——老子一定是一目惚れ了!杰认识她是谁吗?能不能问问你邻居认不认识那个女生?现在就——”
  ——“现在怎么说也还是上课中啊……悟出去站着吧。”
  夜蛾最终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全班学生无关授课内容的大讨论。
  十四五岁的年龄,在想什么呢?
  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已经是大人了,什么都懂了,甚至不可一世。
  总在想很多,想这样做那样做的意义,想自己会变的如何如何,想实际上没什么卵用的人际关系,想夏天穿的裙子和桃子味的刨冰,想在全新的世界尝试一切没有尝试过的。
  想做爱。
  好奇的,刺激的,偷偷摸摸的,说不清道不明的。
  无意中发现摩擦着枕头浑身都酥了,第二天起床掀开被子发现弄脏了,脑子里莫名会直接冒出来不妙的念头,会把自己都吓得一时语塞。
  第二性征发育期。女生会开始讨论身边的异性,男生的视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想很多奇怪的东西,看到八竿子打不着的内容都会面红耳赤,更别说无处不在的这样那样的小弹窗小广告——或者说在意的人。
  夏油很在意你,本来没想过事情的发展会这么快。会有每个同龄男生都私藏的漫画,会看着图片里女生的样子忍不住想象是你,会掏出半勃的阴茎闭上眼睛抚慰自己
  ——但是昨天竟然真的做了那种事,还是不可思议。
  你太强势太任性了,现在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后悔没做到那一步。他双手拇指抻着眼角,把脸遮进阴影里。
  “杰,已经下课了,要不要去——”家入拍了拍夏油的肩,见他回神,空手比划了个抽烟的手势。
  夏油扶着桌子起身,“今天也忘带了?”
  “有带,但是不想抽自己的。”家入伸了个懒腰向教室外走。
  “烟到底有什么好抽的啊,你们不觉得很臭——”
  忘了五条还在。
  “悟闭嘴!”
  “别说关键词!”
  夜蛾的耳朵像能甄别性接收一样,现在教师办公室抽屉里全是没收的火机和烟盒,基本上都是五条的功劳。
  六
  你抱住夏油,他身上有层薄汗,摸起来滑溜溜的。
  是他高中的学习任务?印象中杰没这么结实——现在甚至都有肌肉了,隐隐绰绰的,小腹肩膀上还有月白色的疤。你用手去捏他大臂,一手竟然环不住了。是在锻炼么?户外锻炼?甚至还晒黑了。
  “不是说累了不要了?”夏油顶着你脑袋蹭了蹭,他的黑色长发散在枕头上。
  “就是感觉很奇怪嘛,而且不记得书里有这个……”你随手捏了他一把,起身要掏床底,“不记得了,我要再看一下——”
  被按回床上。
  “别看那个了……”
  夏油边吻你边说。
  “这次是在杰房间诶,正好可以对着漫画……我不记得有画男主角亲女生那里——”你挣扎了一下又要坐起来,又被按回原处。
  “换地方藏好了,你找不到的。”夏油像是不好意思一样,不让你看见他的表情。
  “干嘛不让人看啊,我自己根本找不到还有哪里有这种——”你话没说完就被吻住,两个人侧躺在单人床上,贴的紧紧的。
  “就别再找了……”你喘不稳气,他听起来也有点呼吸凌乱,“有什么问我就好了……”
  “那杰帮我做卷子,国叁发了一大本习题册。”你翻着眼睛瘪着嘴。
  这次的借口是让夏油辅导你功课,结果一进他房间就亲在一起了,书包到现在都没打开。
  话题这么跳,夏油忍不住笑,“我现在的高中倒是没有这个,没忘的部分可以试着帮你写——”
  “那我也要去,再也不想写题了!!”一听这个你精神了,眼睛都瞪大了,不做题的学校,还有这种好事?
  “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啊……”
  这种无奈的表情你最熟悉了。被你逼着替写作业,被你抢点心,被你当着全班的面喊出去拖着手买水——总是这样一边一脸无奈一边退让着满足你的杰。你知道了,有戏。哪怕之前好几次都不松口,这次也绝对有戏。
  “我也想去啊……杰……不想做题了……也不想备考了啊……杰……让我去嘛,杰……杰哥哥……哥哥……杰……”你磨磨唧唧的撒着娇,光着身子在夏油身边贴着肉蹭来蹭去。自己湿漉漉的下身一个劲往他身上贴,眼看着就又起反应了。
  “杰也是想要的吧?……想要杰再给我吃……”你盯着夏油的眼睛说,身子向下挪动过去,“刚刚就没有让我吃到……杰是不是心疼我?但是好想被杰欺负……”
  “很危险的,又……又不是普通学校……”夏油被你舔的有点说不清话。
  “有危险杰也可以保护我的吧?”你抽空问了一句,紧接着又吞的深深的进去。
  可以的么。应该……可以吧?夏油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克制住很轻的发出了一声。
  “杰果然一直在忍着吧?”你换手攥住阴茎根部,伸长舌头沿着侧边舔了一串,“明明自己欺负我那么狠,杰却一直在装没感觉——被我这样吃鸡巴明明很爽的吧?”
  手里边撸着边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顶来顶去。
  夏油说不出话,脑子里一团乱。
  “而且如果有危险我也想和杰呆在一起啊。不可能让杰自己去的吧——”你退出来一点,双手都用上,就着湿漉漉的口水撸动。
  应该……引荐也……夏油想了半秒,自己的手机响了。
  你空出一只手探着桌子拿来,随手翻开盖递给他,手机两侧都沾的湿淋淋的。
  “名字叫‘悟’的那个——”
  你说完又把头埋下去。
  该死的,设定的是翻盖接听。
  对面说话声已经响起来了,“杰?你是又跑回家了吧。有任务,现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
  哦有人要来,那可能得抓紧了。你想了想,努力深吞了几次。毕竟上次折腾的时间就很久,想要夏油射精可能得像之前那样尽可能吃的深一点。顶着喉咙又有点反胃了,你压了压,认命的往嗓子眼里送。
  “悟——”
  “老子说自己去也没问题,辅助监督非说一年组最好别自己行动,情报上明明只是几只二级而已吧。哈,对了,我们都快到了——”
  “悟你等等——”
  不是让电话对面的人等,其实是让你等等才对吧。你完全理解,笑了一声,加快了速度。想起来之前是要揉那里的,所以你湿答答的手顺着腿根往阴囊摸过去,被夏油攥住阻止——可是人有两只手啊,你甚至笑的有点大声了。
  “杰?你那边有人吗?”
  被听到了?你放大声音喊了一句“是新同学哦!”
  夏油没来得及捂听筒。
  “哈?”
  对面应该听懂了吧?
  “杰?什么新同学?杰?——”
  手机被啪嗒一下合上了。
  夏油按着你的脑袋,眼角红红的,像上次一样用你的嘴。之前只觉得难受,这次竟然你都有点起反应了,忍不住的蹭着床单,甚至还能腻腻歪歪的发出几声呻吟。等一下,明明没有捅很深只是还在嘴边,怎么突然——
  你被射了一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被子完全蒙住。
  七
  两个人坐在车后排尴尬的沉默。
  五条活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种时刻——他一般都不管别人尴尬不尴尬的,但这次好像饶是他也无法忽略这种气氛。
  “呃……杰——”
  “请不要随便跑到别人家窗口翻窗。”夏油没转头,只是看着车窗外。
  “刚掌握了很兴奋嘛,想赶紧给杰展示的。那个女的是——”
  “什么都没有。”夏油沉着脸,迫不得已还要硬着头皮补充一句,“就我自己。”
  “可是老子看到有咒力流动了,而且刚刚电话里——”
  “悟是想打一架么?”夏油说不下去了。
  “……不要。”五条难得想了想没再说话。
  本以为这种氛围能维持一段时间的,不幸的是没过几分钟就再次被打破。
  “可以告诉硝子吗?”五条的手机上已经编辑好信息了。
  “不可以。”夏油咬后牙咬到脸颊肌肉都痛起来。
  “哦……是之前杰那个邻居吗?”五条憋不住了,连珠炮一样,“好看吗?有照片吗?也是咒术师?新一年组?什么感觉?爽吗爽吗?杰是喜欢她吗?和老子一见钟情的那个家伙比谁比较好看——”
  操,夏油忘了还有这茬。
  任务结束后返校直接被叫去夜蛾那儿了。
  “这次为什么要炸掉辅助监督的车?”夜蛾扶着额头问。
  夏油反常的没说话。
  五条犹豫了一下,“杰有新生要引荐——”
  “但这不是炸车的理由,悟。”
  这波是夜蛾大意了。几天后引荐的新生报道入学,学校都他妈炸了。
  第一事故现场是夜蛾办公室。
  “你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
  “因为可以不写作业?”
  “……”
  夜蛾选择放弃,转向站在你旁边的夏油,“术式确定了?”
  “没有。”夏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你们牵着的手,“而且有点奇怪,可能需要观察。”
  “哦……”夜蛾沉默了一会,“还没见到悟?他怎么说。”
  悟?夏油没说话。夜蛾瞥了他一眼,“你和杰的关系是……”
  这个你会答,“啊,是——”
  “是我女朋友。”夏油马上打断你。
  点了点头,“如果任务目标和杰的生命安全产生冲突呢?”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任务目标,但这题你也会,“完成任务,能救就救。”
  这不是标准答案吗?怎么都愣住了?
  “如果夏油杰会阵亡呢?”
  “完成任务,能救就救?”
  这不应该是写在答案册上的标准正解么?所以你合格了吗?为什么谁都不说话啊?这题你答对了吗?小做题家很困扰啊?
  你摇了摇和夏油相扣的手瞪着眼睛看他等着解答,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和夜蛾打了声招呼牵着你离开。
  紧接着就是第二事故现场。
  办公室门口是等着看热闹的五条和家入。
  五条的屁股嘴还是什么都没憋住,家入嗷嗷叫着要看夏油的交往对象,两个人蹲在门口守株待兔,通识课都不上了就为了看看到底夏油和谁开的荤——对高中生来说这算天大的事好么?
  然后眼看着夏油领着人出门,五条就开始呼吸困难。他突然攥住家入的衣袖,表情呆滞梅开二度。
  “悟?”
  “老子……一见钟情的就是那个……”
  “什么哪个?”家入歪头,不知所云。
  “就……杰……牵着的那个……”
  “哇哦——”
  第叁事故现场紧随其后。
  刚刚还在纠结“入学考试”正确答案的你一出办公室出即瞳孔放大,喘不上气,脑袋发懵,连内脏都像打了结一样绞痛起来,好像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了,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思考能力都完全归零。
  “杰,”你听自己的声音都模模糊糊像隔着一层水雾,下意识的松开交握的手,转而紧紧捏住身边夏油的手臂,瞪着眼睛一口接一口的倒抽凉气,“那是谁——”
  “我想操他!”
  八
  夏油不太高兴。
  但还是同意了今晚让你住他寝室。
  眼看着他和同学打到拆房领罚,现在天都黑了人才回屋,但天色再黑也黑不过夏油的脸色。随手甩上房门进屋了,都怀疑他看没看到你。
  浴室里响了一会水声,你缩在床上等的百无聊赖,但隐隐觉得这个时候啪塔啪塔按手机总是不太好,只好干瞪着眼睛盯天花板。在你玩手指都不知道还能玩出什么花的时候,人出来了。套着松垮垮的t-shirt和长裤,身上的水都被棉质面料吸走了,肩膀胸口留下一块块深色的痕迹。
  应该是超级生气,不然穿衣服干嘛。
  你是这么推断的,所以殷勤的掀开被子等人刚进去就紧紧抱住。身体僵硬的厉害,可能理智还在负隅顽抗。
  “生气了?”你问,没敢做大动作,万一被拒绝总觉得很丢脸。
  没回答。背对着你躺着,也看不到表情。
  你伸手顺着夏油背脊胡噜了几下,努力回忆他原来是怎么哄你的,理论上应该亲亲才对,但现在脸都看不到,肉都碰不着。
  探着身退而求其次亲了亲耳廓。
  夏油很轻的叹了口气,并没转身,但话是对你说的,
  “作为咒术师确实应以完成任务祓除咒灵保护普通人为己任,但是……”
  他像是变回了小时候似的,半边脸埋进被子里,压着嗓子说了后半句,
  “为什么不优先‘救’我……”
  你愣了一下,本以为问题的症结在你莫名其妙的移情别恋,原来入学当着那位老师的面时其实就已经在生你的气了?
  你试着把抱住夏油的手臂收紧,什么时候肩膀变这么宽的。无来由的想起小时候夏天两人一起去游泳时的小胳膊小腿。那年几岁来着?夏油明明不想下水,被你从水里拽着脚踝拖下去,呛了好几口,打闹着差点没双双溺水。最后也是回到岸边抱着对方道歉的。
  “对不起,”你想着,语气郑重的道歉,“当时没想太多……我还以为……那会是正确答案来着。”
  “是正确答案。”被子窸窸窣窣,夏油蜷缩起身子。
  “但让杰不舒服的答案,一定不会正确。”
  你抱住他,像当年游泳时把夏油拽出水面那样。
  屋里很安静,窗外有夜风的声音。这是第一次你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并为此感到骄傲。你认为值得庆祝一下,所以一把掀开被子跨过夏油换了个位置,硬躺到他面前怀里,强势的把他手臂掰开环住自己,像热情的小狗一样用鼻尖蹭对方的脸。
  “喜欢杰。”你感受着环抱自己的手臂温度,小声说。
  “再说一次?”在长久的沉默后,夏油笑了笑。
  “喜欢杰哦!”
  夏油吻了吻你,“听到了吧。”
  话说的没头没尾,只有室外植被被风吹卷摇曳枝条叶片发出的簌簌声为你的疑惑注解。
  手臂用力,夏油像要把你揉进身体里,但很可能也只是为了不给你无意间看向窗外的机会。
  九
  “进教室最晚记录被刷新了么,”
  家入合上手机看着刚晃悠进门的五条,“我倒也不是很想被当作‘好学生’。”
  五条踢了一跤椅子,侧身坐下,“杰呢?”
  “问我?你俩不是一起行动的么。”
  切了一声。
  “帮我买瓶饮料,告诉你个秘密?”家入白了一眼,没什么事干又翻开手机,“关于杰女朋友的。”
  过了一会。
  “喝什么?”
  “我以为你不想知道来着?橘子味的ラムネ。要上课了,你快点。”家入歪着脑袋按手机,桌子腿又被踢的一声响,她抬头看了一眼,眼看人要出去了补充道,“别去一层转角的自贩机,你要不想长针眼的话。”
  那总不能跑去校门口买吧。虽然也没想好到底为什么要替人跑腿。
  五条双手插兜晃晃荡荡的下楼,隔着墨镜看台阶上零星的咒力痕迹熟悉又不熟悉。
  他心不在焉,也懒得多想。
  东侧楼梯通到一层,左拐出建筑物,自贩机在右侧,但要往下走的话还有一小段半地下的废台阶,通向永远锁着的储藏室。刚入学的时候拽着夏油弄坏锁打开看过,里面除了体育课用的缓冲垫跳马就是灰尘和蜘蛛网——咒术师又用不上这些,多少有点大失所望,还以为这么轻易就找到咒具库了。那儿谁也不会过去,以至于过了半年多才被夜蛾发现,被拉去教育禁止破坏公共财物。
  他踏向下一节台阶的脚停住了,收回来,人站在转角。
  是夏油,带着那个人。
  缩在废楼梯那儿哼哼唧唧的搞什么鬼。
  五条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事是值得尴尬的。
  但现在这样也太不对劲了。
  当时自己不知道就算了,哪怕当面提出来呢,他又不会把朋友的女朋友怎么样。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他也准备假装没这档子事了——甚至于到今天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也再没打过照面,这还不够意思?
  结果现在天天除了上课夏油人都要见不到了,叫一起出来玩都次次找借口。叁个人一起的时候表现的比谁都正常,但凡就他俩待着时总是一脸菜色,苦大仇深的好像自己已经干了什么背德的脏事似的。
  要道歉么,但有什么好道歉的,他当时又不知道那是夏油的对象,杰自己又不说——完全可以明着告诉他啊。问杰到底想干嘛,次次回答都是“悟想太多了”,明明是杰不知道在瞎操心些什么吧?防贼一样被防着,让人真的火大。
  五条不想费脑子了,随他妈便吧,总不能买瓶汽水都不让买吧。打定主意后大大方方下楼,站在自贩机前找橘子味的——
  他闪身靠在墙边,下意识呼吸都屏住了。
  这俩人搞什么啊,这他妈的是教学楼里啊?
  “杰……要,要不行了……”
  五条捂住耳朵,该死的声音还是会钻进来。这俩发情的混蛋能不能回房间再搞?躺一起天天抱着睡还不够?住隔壁屋的人已经连着好几天睡不了觉了。
  “口是心非……这里?不可以舔这里么?你不是很喜欢来着……”
  晚上不能回屋睡,现在白天随便走动一下都有风险了?就不能给人条活路么?知不知道这种行为真的差劲透了??就……就简直是……影响咒高风气!
  “太……太过了!别闹了,马上……杰马上就该去上课了吧?你别……唔——”
  要么干脆跳出去吓这对狗男女一跳好了,再义正言辞的指责一通,夏油搞不好会当场萎掉——不行。五条喘了口粗气,自己硬了。怎么搞,这还指责个屁——但又不由自己啊,任谁看到——
  下意识就探身看过去了,反应过来时猛的缩回来,头撞上自贩机砰的一声响——什么都顾不上了,连疼都没感觉到,满脑子全是刚看到的。
  杰背对着坐在台阶上,那个人骑在他身上,一手撩开上衣攥着,另一手捂着嘴,看起来像被欺负狠了涨红着脸马上就要哭出来,奶子被杰叼着捏着挤着,漏出来的、女生那种软绵绵白嫩嫩又窄又小的腰身一抖一抖的——自己一见钟情的人,好朋友的女朋友。
  “杰,是不是有人——”
  受惊轻轻抽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有么?”
  肯定发现了,杰应该能辨认咒力——
  “想多了,只是自贩机响了一下而已。”
  故意的。知道自己在这里了,杰甚至还侧着头瞥了一眼。
  赶快走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话——五条想着,探了半个身子——你没能推动杰,被抱的更紧了点,杰把脸都埋在你胸部——妈的是在炫耀么——是什么感觉,和梦里的一样么,柔软的、鼓鼓的、被吮吸着会变成鲜艳的红色——好像那对乳房贴在自己脸上似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五条忍不住手上用劲撸动的更快了点。该死的,硬的像要炸了,
  刚刚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解开皮带在手淫了。喘了口气,光是想到如果是你的手在摸会是什么感觉就差点射出来。
  那双手,肯定摸过杰的鸡巴吧?又小又软的手,别别扭扭羞羞答答的攥着男人的东西,会不会被吓到?嘴呢?微微张着,会把龟头含进去吧,伸着舌尖舔?把自己的东西都吃进去——那天在夏油家窗子前看到的,现在清晰起来了——高高的撅着屁股,脸被弄脏,整个人湿淋淋热乎乎的,精液粘在眼睑睫毛上嘴角边的样子——
  不想被听到只能紧咬住手背,另一只手却不由自己——倒是快停下啊!就不该到这儿来,不该看,不该做这些——刚才第一时间就该转身就走——该死的自己这是在干嘛啊!
  被看到了。你眼睛瞪的大大的,视线却没躲开,怔怔的望过来——都在和杰干这种事了,应该知道男人手伸到裤裆里动是在干什么吧,为什么不喊,不叫,不马上告状,甚至在杰要抬头时还把他的脸压回去——
  你舌尖微微伸出来舔了一下上唇——
  那一下活像舔在五条鸡巴上,冒了更多前列腺液出来。
  手机在响,你一把抓过来按灭,大概是定时闹铃。站起身时好像腿软了一下没站稳,手一放开,褶皱的上衣便落下来——这家伙到底什么情况啊,怎么连胸罩都没穿。
  “杰!到时间了,快去上课!”听起来凶巴巴的。
  听动静杰还坐在台阶上,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抱着你。声音听不清楚,说什么了?在撒娇么,呕。
  “没事你裤腿粗,看不出来。”你敷衍的亲了一下就推着夏油贴着边往楼上走——
  怕杰发现自己么?
  五条站直身子,太阳穴边的两根筋绷着鼓血,有点耳鸣,手心里又黏又热,下意识指腹磨蹭了一下,满手汗液和体液——明明还没射,光是自己撸了两把就搞得和上本垒了似的。
  丢人。
  刚回神,意识到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你站在旁边。
  怎么没走??
  打招呼么?要打招呼么?说什么好?不好意思初次见面,我是你男朋友的好朋友,刚刚看着你和自己的挚友搞来搞去太色情了,没忍住撸了?
  饮料从自贩机货架上掉下来的声音很大——对了,是来买汽水的,要买汽水来着,什么时候身体自己动作的没印象了——
  装模作样的买,稀里糊涂的买错了。硬着头皮喝了一口,蜜瓜味。口腔里甜炸了,不知道是汽水的过还是满肚子的甜水翻上来。
  要不然再买一瓶?说是要什么味儿的来着到底——该死的应该直接转身走掉吧,再不走就完蛋了,鸡巴硬着在裤裆里一跳一跳的充血——你怎么还不走啊??说不好自己再过一会会干出什么事来啊
  ——拽着你进旁边的空教室,或者就坐到刚刚的台阶上,干脆直接按在墙上好了——已经完全不想再忍着了。忍着不开口,忍着不去看,忍着不在意——想知道亲吻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知道胸部摸起来什么感觉,想看喜欢的人被自己压在身体下面哭的一颤一颤的——
  杰可以,自己就不行么?
  喜欢杰,就不可以喜欢自己么?
  完蛋了不敢张嘴,一开口就怕心脏砰砰砰的跳出来——你脸好红,因为刚刚还是因为自己——妈的自己脸也肯定超红——怎么办,说什么好,不敢看你,又想看,该看哪里——
  五条喘了口粗气,别过脑袋,把喝了一口的汽水塞给你——干什么啊蠢死了这是在干什么啊——你摩挲了一下宝特瓶身,偷偷瞥了一眼裤裆——杰裤子是够肥的,自己这条就完蛋了啊,完蛋了这下完蛋了,解释两句说得通么,说什么好??
  一着急刚扭回头,看见你正仰着脑袋,含着他刚刚对嘴的瓶口灌汽水。平时不明显的喉结起伏着,带着胸脯跟着颤,被舔硬到红肿的乳头湿答答的印在上衣后面隐晦又显眼——
  你一股脑喝完汽水跑掉,他射在裤子里。
  十
  “不舒服?”夏油帮你拢了拢头发。
  你把被子裹紧了一点,压着嗓子说,“感觉感冒了……都怪杰!”
  “好好,都怪我,是我不好,会好好检讨的。”亲了亲你额头,夏油问,“饿不饿?还不想吃东西?”
  你摇摇头,还是开口,“杰一会要出去?”
  和“悟”?
  “啊,是,和硝子去趟栃木,刚刚说的——放心,窓情报反馈回来只有一只一级,大概明天你睡醒就见到我了。”夏油笑了笑,任你把脸埋过来。
  “和家入前辈?”
  “悟”不去么?
  你只问出了前半句。
  “嗯,和家入去。那家伙下午就回本家了,好像五条家有事。”
  姓“五条”么?你琢磨了一会味儿。两个音节在舌头上转了一圈,感觉牙齿尖都甜甜的。
  “确定不用叫硝子过来看看?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夏油见你没吭声,帮你把湿热的头发又捋了捋,正巧看到似的,随手把压在枕头下面的宝特瓶抽出来,“这是什么?”
  你有点慌,忍了一下没伸手,“想要里面的玻璃珠……就留下瓶子了。”
  “草莓爱好者换口味了?”夏油笑着摆弄了两下,“帮你取出来?”
  这次没忍住,你把瓶子抢回来,瘪着嘴,“少瞧不起人,我自己可以的。”
  “小气鬼,”夏油没忍住亲了亲你,“又不抢你的,怎么还得抱着瓶子睡。”
  “讨厌死了,杰快去忙自己的。一会又迟到了——今天上课就迟到了吧,会被家入前辈讨厌的哦?”你亲回去,往被子里又缩了缩,想了一下补充道,“明天……记得帮我搬宿舍!”
  竟然懂得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夏油想着,最后拍了拍你脑袋,“睡吧,我出门了。”
  “注意安全,路上慢点。”你说。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等了一会,才把瓶子又塞回被子里。差点就被发现了。看来得马上分开住,才有地方藏瓶子。
  你掀开点被子,刚刚怕被发现,热出一身汗,确定人不会回来了才继续夹着瓶子自慰。
  ラムネ瓶口的玻璃珠滚来滚去敲着瓶身咕噜咕噜响。
  “道别道的又搞起来了么?”家入啪塔啪塔的按手机,头都没抬。
  夏油带上车门,尴尬的冲辅助监督打了个招呼,叹了口气,“硝子……”
  “开玩笑的,”家入发完信息看了夏油一眼,“你俩,你和悟,到底什么时候和好?说到底我为什么要跟着出外勤……”
  “本来也没闹别扭吧。”夏油低头翻了两页情报。
  “明明今天那家伙都躲回家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讨厌回去的。”家入翻了个白眼,补充了一句,“对了,悟知道了哦,你女朋友喜欢他的事。”
  夏油动作僵了一下,“什么时候?”
  “就刚刚。”家入晃了晃手机,“本来只够换瓶饮料。现在换了一条七星,分你一半。”
  夏油一时没说话。
  “拿我撒气也没用吧,迟早会被发现的,这种事能瞒得了多久啊?”家入拍了拍他肩膀,“还是赶紧说开了解决掉比较好。”
  夏油捏了捏额头,车安静的在夜幕下行进,车窗外闪过一盏盏昏黄的高杆路灯。
  车窗外闪过一盏盏昏黄的高杆路灯,五条又翻开手机看了一遍信息。又合上,又翻开,又看了一眼,又合上——快能背下来了,还是翻开又读了一遍。
  当时硝子在场来着,应该没看错,所以才解释的通。无论是那之后杰奇奇怪怪的样子,还是你下午的表现——烦死了别现在硬啊——他调整了下姿势,不知道能不能让司机再开快一点。
  直接去找杰好了,和他谈谈?该谈什么,怎么解决,完全没想法,只觉得最起码得说清楚——如果让你选呢,会选自己么?可明明亲口说喜欢杰的吧?无论选谁都很奇怪,以后见面还能一起呆着么,自己的话可以假装无所谓,哪怕你决定和杰在一起——能吧?说回来也不一定会选杰啊,如果真的和自己在一起的话——
  “杰,有事和你说——”
  五条推开夏油的房门,一路上脑子里过了一万种可能,也没想到会直接看见你衣冠不整乱七八糟露着屁股熟睡在床上的样子。
  十一
  鬼使神差的就坐在床边了。
  说“鬼使神差”不合适,哪有什么“鬼神”会嘱咐到蹑手蹑脚并且把门反锁好。
  这下才是真的完——全——完蛋了啊。
  五条烦的要死,头发抓的一团乱,呼吸却放的轻轻的。
  睡的一塌糊涂,仔细听甚至还有很轻的鼾声——妈的你这家伙也太粗鲁了,怎么这么可爱的。嘴唇湿漉漉的张着,不知道梦到什么了一会憋嘴一会吧唧,搞得人心烦意乱,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就亲上去了。都嘴贴嘴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吓了一跳,弹开屏气等了半天生怕被抓个现行——这都没醒??上体术课累惨了?一年组还没开学吧?
  扫了一眼想找找缘由,没敢多看你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直到发现床边横着的饮料瓶,才感觉肺被一把攥住了喘不上气——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没忍住,墨镜摘了随手放在床边又仔细看了两眼,胸口像被塞满了什么似的——搞什么啊你这家伙,哪怕就是要在一起也应该先谈恋爱再牵手接吻再——但是总可以先把杰留下的吻痕盖住吧?不过分吧?
  光是看着就让人受不了了。
  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刚吸一下就变成深红色了,一小块皮肉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和想象中的差不多。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舔起来咸咸的——就是手不知道该放哪好——乳房的手感就极不同了,躺平之后看起来小了好多。用手拢着聚着,也就一只握满,手指用力捏着攥着感觉了一下,说不出到底是软还是硬。乳头可以碰么,用指尖刮了没两下就立着凸着硬了——倒是没鸡巴硬得快——乳晕也跟着鼓起来,没留神手上用劲大了点,奶子都从指缝里挤出来了——是要醒了么?你哼哼唧唧的扭了两下,虚揽着的衬衣敞的更开了,甚至一条腿都架在五条身上
  ——理智崩断如果有声响,那现在才响未免也太迟了点。
  五条捏着你的脚踝,顺着内侧滑摸到大腿根,下意识视线就黏住了——第一次实打实的看见女生的性器,更何况是你的——小小的、奇奇怪怪的、又厚又软的肉褶——用指节蹭了一下,你呜呜囔囔的扭着屁股就蹭回来——太骚了也,梦里都一副忍不住想被自己抱的样子。
  沾了一指头粘哒哒的体液,闻起来又腥又甜,尝了一下满嘴都是这个味——这是什么兴奋剂么,耳鸣伴着呼吸困难,制服外套脱掉衬衣解开好几颗扣子他还是觉得缺氧到眼前发黑——不行吧,没想到要做的这么过分,最起码今天不可以,本来最多只是想着……——反锁门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自欺欺人骗谁啊。手刚伸过去就呻吟着扭着屁股磨起来了,明明你也想做的不得了吧——可这也太小了,能塞得进去么?怎么想都够呛。但是杰总不会比自己小那么多吧,如果他进得去……你们操过了么,肯定操过了,天天抱在一起还在高专做那种事,怎么可能没操过——如果杰可以……你也喜欢他……也许……——不会的,最起码这次不会的,再怎么想也不能——
  妈的倒是快点醒醒啊??
  告诉自己你喜欢他,你想和他做爱,想现在就被他抱啊?
  但是万一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五条还是决定把你叫醒,但方式方法可以折中一下。
  他开始测试。
  大张着嘴咬住你乳房没醒,托着脑袋和你舌吻也没醒,揉捏着你又潮又热的阴唇也没醒,甚至把勃起的鸡巴塞进你半张的嘴里也没醒。
  好像完全睡死过去了,最多就是呜咽两声,在睡梦里扭来扭去欲拒还休。给他口交时甚至还会下意识的用舌头卷着吮,差点就交代在你嘴里了。
  这是在装睡吧?一定是装的吧??哪有人都被这样搞了还睡不醒啊?哪有人睡觉的时候还这么配合男人搞她啊?简直让人有点生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教成这样淫荡的样子,还毫无自觉完全不在意的勾引人。
  好在是他,如果是其他人推开门,搞不好现在已经被肏到乱七八糟的吐着舌头流着涎水翻着眼睛哭着求饶了——如果是杰的话。会吧?
  一见钟情的对象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操到叫个不停。睡的正香被抓起一条腿分开阴唇直接顶到底,哭着喊着高潮几次之后再软绵绵的求饶——会叫什么?“杰哥哥”?
  不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么?
  你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叫自己的名字么。
  妈的光是想着,就差点又交代了。
  五条咬着你的乳头磨了一下,发狠的掐着另一只乳房。
  简直要被气死了。
  十二
  “喂……别装了,真的要操你了哦?”五条犹豫了一下,扶着阴茎用龟头蹭你又湿又软的外阴,很轻的问了一句。
  怎么想都觉得还是在装睡。
  在你身上把片里见过的没见过的玩法都试了一遍,除了没操,能做的全做了。你叫的可太欢了——尤其是捏着阴蒂玩你逼的时候,都浪出花来了,小腿肚子都打颤,脚趾都缩起来,夹着腿扭着腰指尖都被挤进去了——得亏意志坚定,咬着牙按住腹股沟把你腿分开,又掐了两把,忍了半天没直接换鸡巴塞进去——被你折磨的一阵一阵上头,再搞下去只觉得自己离坏掉不远了——胸口锁骨乳房小腹脖子上那堆青青粉粉的吻痕牙印看着就让人起火,都挨着一个一个亲力亲为的盖住后心里才稍微舒服点。
  怎么想都气死了。
  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如果住在你隔壁的是自己——你肯定喜欢他啊?哪有这些事啊?本来就该全是自己的吧?笑的样子、挽住的人、亲吻的嘴唇、撒娇的对象、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高潮时哭着喊的名字——应该全是他的才对啊?
  想要你告诉自己,想要你主动亲过来,想要你红着脸邀请他操你。
  别装了,快说啊,快说他想要的回答啊。
  没得到任何答案。五条吻着你,你睡的人事不省。
  彻底没脾气了。本来也不是多有耐心的人,随他妈的便吧。
  骂了一声,两指撑开你的阴唇,对准了咬牙狠顶了一下,你尖锐的啊了一声——竟然这么顺利的就全进去了,自己都吃了一惊。
  里面又软又热,黏糊糊的,阴道壁也在充血,肌肉周期性的缩紧着,把新的旧的体液都一股脑的挤出来,差点就被夹射了——下午要没射,晚上要没在家里撸过,还真说不准会不会直接射出来——太丢人了,这正常么??不算早泄吧??但这谁受得了啊,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刺激的连握着腰胯的手都跟着颤。
  退出来一点又操进去,你高声淫叫着,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也顾不上想你到底醒没醒着了——现在就想射。但这也太快了,分散一下注意力,不行还是想射,总不能比杰还快吧,所以现在能射了么,杰那家伙没自己久吧没有吧没有吧没有吧???肯定没有,也肯定没自己鸡巴大——你看起来爽死了要,之前趴在墙上偷听的时候有叫成这样么?没有的,怎么想都没有的——该死的又想射了——
  越操越熟越捅你叫的越响,只好把你嘴捂上,又怕你喘不上气,没忍住又亲在一起,把嘴里那些让人想把你操烂的呻吟都堵回去,把嗓子眼里那些让人骨头缝都发酥的喘息都吞进去。直到自己都上不来气了,在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多半是因为吃痛叫了一声,乱蹬的腿被攥着挂在腰上盘住,捏着胯抽送起来,屁股都半悬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挤出了一层乳白色的沫,像刚被打发的奶油黏黏腻腻的沾在耻毛和阴茎边上。
  你叫着叫着就开始哭,用胳膊挡着半张脸啜泣起来。
  五条捏着小臂逼你把脸露出来,脸比之前所有看见过的时候还要红,眼睑半张着睫毛抖动个不停,眼角全是泪——生气?伤心?难受?——他凑过去舔那些泪珠,阴茎埋在极深的地方小幅度挺进着——像是操到头了。到处都小小的,连里面都小小的,这样就到头了?——犹豫了一下,咬着牙硬顶了几次,马眼都麻麻的。
  还能挤进去么?不会把人操坏吧?
  水实在太多了,龟头也没那么敏感,说不上怎么形容好,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在吸着鸡巴往里操,总之稀里糊涂的根本停不下来,还得玩了命的对抗本能,脑子快转不过来了——和术式开久了差不多——
  所以自然的就又亲过去了。
  所以被搂住脖子蹭着肩膀舌头搅在一起也只觉得牙缝都发甜;
  所以被抚着脸分开一点唾液都挂丝黏在舌尖也还在想要更多;
  所以正对上你一眨一眨的眼睛时一不小心脑海里一空就射了。
  十叁
  你被顶的没忍住叫了一声,赶紧把嘴捂住。
  现在捂嘴是晚了点,刚刚睡的迷迷糊糊怕是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声。
  想起来就臊的更羞恼了。
  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
  但你还是一时语塞舌头打结心跳过速说不出话,哪怕睁眼发现一见钟情的男生鸡巴正插在自己身体里。都负距离接触了还是说不出话。
  嘴张张合合了几次还是一声都没发出来。你锤了两下胸口,连想清清嗓子都哑了音。太过分了,内脏都搅在一起抽抽着,下体蹦蹦的发肿发烫——太喜欢了,喜欢到心肝都像在镁光灯球下蹦迪般狂跳,想说想问的一大堆却全堵在嗓子眼里别别扭扭的开不了口。
  说不出话索性不说了,你反手拽住五条衣领把人又拉近了点,壮着胆子亲上去,嘴唇刚碰到一点就被按着脑袋撞回来,又急又狠。犬齿衔着下唇被咬破了,又被吮吸着用舌尖舔了一圈,迫切的活像要吃人。
  他好重,压在身上你喘不上气,但又不舍得推开,呜呜咽咽的想调整下姿势,这才意识到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又勃起了。睡了一觉就和一见钟情的对象把处破了,还有这种好事?!到底是被蛊到什么地步了,刚刚都没来得及想这出。
  你扭了扭腰,性器相连的地方像在灼烧,内里有点钝痛但完全顾不上多想。像收到指令后立刻执行般的,被按着肩膀大开大合的进出操干。
  感觉人像化成水了,脑子里逼里血管里都一团糟,只觉得高兴死了忍不住都想笑出声。因为是在和喜欢的人做么,嘴角也翘着心也狂跳着逼里也汪汪冒着水,恨不得把人全都揉进自己身体里,喜欢的开心的嗓子发紧胸口都痛。
  你自己拢着托着乳房送去他嘴里,视线透过长长的睫毛望过来——他也喜欢你,他也紧张的开不了口——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乳头被咬着研磨,你仰着脖子叫,没意义的音节不知道能不能表达清楚满心的悸动。
  天知道是憋久了还是体力太好,都做两次了俩人一句话没说也太可笑了。
  被操到荤七素八的不知道钉在床上干了多久,人都快散架了这才又射给你。怎么想都觉得该说一句别弄在里面的。但他不愿意怎么办,停下来怎么办,再没有机会了怎么办——随他去好了,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是他就可以——真是太糟糕了。
  你捂着脸哆哆嗦嗦的高潮着,阴道收缩挤出一大滩体液,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乎乎的——这他妈是在杰的床上啊,和杰的好朋友搞成这样
  ——意识到的时候心头一沉,性器却更起劲了,颤着一阵缩紧,把阴道里还半硬的鸡巴榨的一滴不剩。
  肤色白的人脸红起来也太过明显了。撑在你身上的人张着嘴大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落出了一身汗,喉结滑动了一下,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说出话。
  也太可爱了。刚刚涌起的一丁点道德感瞬间忘干净了,你抿着嘴忍着笑,枕着枕头歪着脑袋看他,鼓着劲结结巴巴颤巍巍的开口,
  “初……初次见面?”
  猛的别过脑袋,露给你烧红的耳根,他捂着脸别扭了半天,
  “よろしく。”
  你笑出声。
  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好听一万倍。
  “你回来啦。”
  手没忍住抖了一下,指甲油涂的满指尖都是。
  “回来了。”夏油随手关上门,皱着眉头闻了两下,“指甲油撒了?”
  “嗯。”你旋上瓶盖赤着脚跑过去把人抱住,脚垫着踩在他鞋上,手上刚涂的全蹭花了,都沾在夏油制服上,“不小心摔了一瓶,不过已经弄干净了。”
  你在地上摔了叁四瓶,又撒了一整桶卸甲水。不然再怎么通风喷空气清新剂都盖不住满屋子糟糕的体液味。
  “还打扫房间了?”夏油回抱住你,任你踩在他脚面上带着你走回床边,“洗心革面?不是咒灵冒充的吧?”
  “要搬家了嘛……离开前总得帮杰收拾收拾的。”缩了一下,怕他发现你腰腹还在打颤——不想回床上了,至少现在是不想,累的抬不起手也拼了命把床上的东西能换的全换了塞洗衣机,不确定沾湿的床垫现在干透了没有——被抱着放回去,夏油亲你的额头。“感冒好了?”他问。
  “出了好多汗睡了一觉好了。”你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这是实话,可能是下意识想到之前种种,心脏狂跳起来。
  “吃东西了么?”夏油揽着你,趴在旁边躺下。
  你嗯了一声。何止吃了,在怀里被一口一口喂着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夏油看起来像要睡着了。你换了个姿势,正瞥见夹在床缝里的墨镜,心里一慌,随手塞到枕套里面了。
  十四
  夏油站在窗口遥遥的冲你摆了摆手。
  教室里不能抽烟,家入从同学口袋里摸了根棒棒糖叼着凑过来看了一眼,回头看了看夏油的表情,“太可怕了。好歹是后辈,别琢磨着把人弄死啊。”
  ——灰原拍了拍你肩膀给你指了一下,才看到夏油,你边夸张的挥手,边跟着同班同学穿过操场。
  用拇指按了两下额角,夏油叹了口气,家入说的也太夸张,自己没那么想。就是你校服裙子也太短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临时变卦非要改成这样,短到快连屁股都盖不住了。
  “管东管西,人家图凉快吧。”家入翻了个白眼。刚刚摸糖的时候随手带出来一长条收据小票,靠着窗闲着无聊就展开了,没看两眼就喷出来。夏油顺手接过来,老天爷,这是买了多少黄片。
  家入踹了课桌一脚,五条趴着没动,堪堪抬起点脑袋,
  “节制点啊你,人都撸萎了。”
  “这是学习材料,懂不懂,老子学习用的。”五条直起腰,合上手机,伸了个懒腰左右抻了抻脖子。
  家入啧了一声,拿起他桌上的新墨镜摆弄了一会。
  夏油没说话,把收据揣回他兜里。五条歪着脑袋冲他笑,“杰要借吗?”
  最近心情这么好的么。夏油想,笑着说悟别闹了。
  里面有一部好像自己也看过,女优长得有点像你来着。
  “累死了?”
  夏油蹲在你旁边,帮你拽了拽裙子。你四仰八叉的横在操场上躺着,旁边横着另两个同学。
  “体术课就是他妈的狗屎。”你学七海的惯用措辞,断断续续的骂。
  “注意用词。”夏油想了想,只弹了你脑门一下。同班的两个人应该知道你们的关系了,但当着后辈的面太亲昵是不是不太好。
  “喂,杰,走了,快点解决掉还能来得及去——”
  自己把话头掐断了。夏油抬头,五条插着兜站在一边,挑着眉毛居高临下的看过来。
  好像连被阴影压住都承受不了似的,你打挺半直起腰,眼睛不知道在看哪,嘟囔了一句什么,离这么近都听不清楚。
  骂脏字来着?这俩人没事了?不搞一见面就化学反应脸红心跳一目惚れ那一套了?夏油愣了一下,五条已经转身走了。
  不对劲吧。夏油看你倒回去摆手让他快走,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太对,琢磨了一下亲了亲你,起身走了。
  果然悟还喜欢你?看起来气鼓鼓的走的飞快。
  感觉更不对劲了。
  “老子后悔了。”
  五条手伸进制服裙下有一下没一下掐你腿根,“这也太短了,白便宜了那帮混蛋,天天看老子的大白腿。”
  你躲了两下没躲开,又被钳着坐回他腿上,“还不是悟非让改成这样的!”
  “都说后悔了,”五条侧着脸咬在你脖子上,“你只穿给老子看好了。”
  哪能咬那里啊,你急着推了一把没能把人推开,吃痛的叫了一声,“那怎么办?以后光着上课去??”
  不会是还想像了一下吧。怎么更生气了,都咬破了,你嘶嘶的直抽气。
  过了几秒赌气似的捏着你脸瞪了一阵,移开视线瘪着嘴说,“再让老子拍几张。”拍了你一巴掌,掏出手机甩了一下翻盖,“屁股撅高点。”
  “别照了……被看见了怎么办。”你扭了两下,扇在臀肉上动静很响。
  “别蹭,不然老子在这操你了。”五条翻了你一眼,说着过分的话自己脸却红了。
  刚刚在水房被逮个正着。这连堵墙都没有,要被看见了可真麻烦了。你急的不知道该躲去哪儿好,无处可去只能往他怀里钻。
  “骚死了别乱动了,拍糊了还得重拍。”又咬了一口,手机伸进裙底闪光灯快门声一通响。
  “悟……”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怎么这么会的,你没忍住在他腿上蹭了两下,底裤怕不是已经湿了。
  “下午还乖乖叫‘五条前辈’了吧?”啧了一声,手伸进去揪着内裤濡湿的裆布拽了一把,挤进阴唇中间夹着,“腿分开点。”
  就现在神气,俩人正脸对着的时候还不是又谁都说不出话。你气鼓鼓的想着。
  折腾了一会,他看了看手机,似乎是满意了。“晚上?”五条问你。
  你想了一下,“不行,杰会过来。”
  赶紧抬头正视着他,就知道听到会有什么反应,肯定又气不打一处来的要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讲,你要不说他可自己说去了——你哪里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最好也别掺和进来啊。干脆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用眼神把话堵回去好了。
  你磨蹭着性器从他腿上滑下去,隔着制服裤子握住五条勃起的阴茎,低下头贴在脸边抬眼看他,
  “想吃五条前辈的肉棒。”你说。
  他靠着水池边,你解开皮带拉链拽下内裤让鸡巴弹出来打在自己脸上,趁他开口前就含进嘴里。五条抽了口气,手抚在你头上,压着你往下吞。又粗又大的,又被带着动,口水都沾到裤子上了。
  心惊胆战的口交了半天,天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最后总算是抵着嗓子眼射出来了。你嘴里那点还没咽完,就被拽着拉高吻了吻,
  “老子不想只做什么地下情人啊。”
  但杰该怎么办。
  你抱回去,什么都没说。
  十五
  夏油推开房门,你嗷嗷叫着冲过去抱住他,眨着眼睛把链子塞进他手里,
  “今晚做杰的小母狗!”
  “不是说今天要帮你把卡关那里打过去?”夏油笑着搂住你,视线黏上你脖子套着的狗链皮圈,你用侧脸蹭他。
  ——卡关的部分杰你那挨千刀的挚友已经帮着打完了顺便还把最高记录刷多出去几万分,这个游戏你这辈子已经不想再碰了——而且也不是你想玩这么大的,好歹现在也算学习中的咒术师,总不能脖子上贴块膏药吧?不然傍晚新鲜刚咬的牙印怎么办。
  你也觉得该和夏油好好谈谈,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但怎么开口?杰不知情也就算了,他可是一直知道你和自己好朋友双箭头的——一见钟情不讲道理什么的放在偶像剧里美好的很,只要大前提是身边没有青梅竹马的恋人就行。
  杰一直很好,这么多年一直照顾你保护你温柔体贴的从不越界随着你性子来,鸡蛋里挑骨头都找不出茬儿来;另一个家伙就不一样了,老实说甚至彼此到现在都不了解,莫名其妙就喜欢的发疯,无套真空都操几十次了面对面还是羞的话都说不明白——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但估计你是脑子都被五条干碎了,总之就是飞蛾扑火般喜欢的不行,简直想把心都掏给他——没有要当渣女吊着杰的意思,但到底要怎么开口?这话只能你说,也只有你说合适,可你该怎么说?
  对不起你移情别恋了虽然杰也都知道,但还是分手吧,杰什么都没做错是你不好,你要和杰最好的朋友跑了——对了杰还不知道吧,你俩已经搞过无数次了,第一次甚至是在杰的床上呢——顺便说一句你早不是处女了哦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你怎么能曾经那么热烈的追着对方跑,突然就狠下心来捅他一刀呢。
  心烦意乱的,你把夏油从腿间拉起来心不在焉的和他接吻,满嘴都是自己淫液的骚味。
  “所以说没办法开口嘛!”
  你把视线从窗台上的ラムネ空瓶收回来,看了眼新涂的指甲油,脚尖蹬在五条肩膀上,海蓝宝色衬的脚背很白,你托着下巴看他装作一脸不情不愿的给你涂另一只。
  “麻烦死了,”他帮你吹了吹,“都说了要么老子和杰讲清楚好了。”
  “您可饶了我吧,”你拽了个枕头抱着,本来想说那也太对不起杰了,但盯着对方没看两眼你就忘了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可能是颜色确实合适,五条替你涂完检查了一下,在脚背上舔了舔。
  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你想缩回腿又被攥着小腿肚子向下拉了一段,本来靠着床头坐着,这下上身躺倒了。
  “变态。”你用枕头捂着半张脸,小声骂了一句。
  五条切了一声,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好。你知道他大概想说什么“老子自己的女人还不让老子玩了”之类的混账话,明明自己也羞的说不出口吧。
  什么啊这家伙。你憋着笑脚尖从肩膀胸口小腹一路点下来,踩着硬起来的阴茎用力压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考虑用脚怎么拉裤链,人就撑在你眼前了。
  “你自己脱还是老子替你脱。”五条喉结动了一下,已经把你抱着的枕头扔一边去了。
  “我替你脱,”你把脸扭到一边,“好急哦悟。”
  “一直很急,都急死了。”他压着你,声音闷闷的。
  还是没机会把墨镜拿走。
  你都慌死了,每次摸过去都还在原处,但要么没机会掏出来要么没地方藏着带走。和五条说过得想法子拿回来,但看他的表情分明就是故意留下的,巴不得夏油马上发现一样。
  搞什么啊这么迫切的想把高专拆了么。
  现在正靠着那个藏东西的枕头,拿出来倒是可以,但放哪儿好?你身上可没剩什么衣服了。看了一眼窗台,要么一会趁杰不注意开窗扔出去呢——竟然还不舍得了。
  你被自己气的直挠头。
  “想什么呢?”夏油把你手上装模作样翻开的书抽走,“脸都皱成橘子了。”
  夹在书里会被发现么?你想。
  “不想当咒术师了。”你说。
  “那是谁嚷嚷着非要来的。”夏油捏了你脸一把,你瞪着眼睛看他,
  “怎么杰也这样欺负人啊!”なによッ、なんで杰にもいじめられちゃって
  “哦?还有谁‘也’欺负你了?”夏油表情没变还是微笑的样子,但你汗毛都炸起来了——绝对不能让杰知道,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无论他现在说的是字面意思还是话里有话,你都会死的。一定会死的。「も」って、私以外に谁にいじめられた?
  “灰原。”你硬着头皮说。
  在夏油问更多之前你抓紧补充,“他不让妹妹入学,我想和小姑娘一起玩。”
  “确定是这个理由?”夏油直视着你。
  “嗯。”你附带着点了点头,去扒他的上衣。
  夏油顺从的抬高胳膊让你脱掉短袖,“可以找硝子,她会带着你的。但别抽烟。”
  “明明杰自己就在抽。”你剥开他裤子掏出半勃的阴茎摆弄着。
  区别还蛮大的。你想。
  “好的学不会,坏的学太快了你。”
  五条把你手里的烟拿走,在地上踩灭。
  “讨厌死了,悟就会欺负我。”话说出来你觉得味道都变了,撒娇似的,嗓子都发甜。
  他靠着栏杆,天台风大,制服敞着被吹的鼓鼓翻飞,发丝被风弄乱,阳光下几近透明——懂了,这波是准备用美色制伏你。
  五条转过身正对着你,一时半会你俩都没出声,过了好一阵他才开口,“交往么?”
  你想低头看鞋尖又移不开眼,嗯了一声。
  “好,那我去和杰说,你跟老子在一起了。”
  等等??
  “你不会还要拖到和杰结婚吧??”他像是被自己的话气笑了,看了一眼你的表情脸色便忽的冷下来,“不是吧你??”
  “好了好了明天就说。明天肯定说。”你就知道自己扛不住的,反正这天怎么躲也躲不过,早死晚死都是一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总逃避问题也不是办法。已经对不起杰了,拖更久造成的伤害只增不减,你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但和喜欢的人一刀两断什么的,你想都不敢想。做不到的,不出二十四小时就会又滚到一起——
  “晚上杰带一年组出任务见学……”你话没说完,偷偷看了他一眼。
  五条笑起来,“你不去?”
  “生理期。”你走近两步,半跪在他面前,解开裤子,把阴茎塞进嘴里。
  “真的?”他伸手帮你捋了捋吃进嘴里的头发。
  “假的。”你用嘴唇推着把鸡巴撸硬,用舌尖描冠状沟,“来我那儿吧,悟的床太软了。”
  十六
  “夏油前辈,你们是在交往吗?”
  夏油合上手机,信息才写了一半,收件人是你。说生理痛,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七海拉了一把灰原的肩膀,让他靠回后座——坐在副驾发信息都被看到了,夏油想起你莫名其妙的评价,没忍住多说了几句,
  “灰原同学是喜欢她么?”
  “完全没有,”过分坦率的后辈应该没太多不该有的想法,无论是回答还是提问都意外直接,“原来以为同学是在和五条前辈交往来着,啊总之,我会为夏油前辈加油的!”
  夏油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又翻开手机,把刚刚的信息发完。
  “大家这次感受一下就好,速战速决。”夏油转过头来笑着补充,“一定会很快结束的。”
  实在没着力点了。被操的一顶一顶一颠一颠,想搂紧五条肩膀都做不到。身子后仰腰软背困,脖子都快支不住脑袋了。整个人全靠他手臂撑着,肏的太狠幅度太大,哪怕再清楚不会有事,心却也总揪着,又慌又怕,感觉下一秒就摔地上了。
  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兴高采烈的说什么试试「駅弁」,就知道没怀好心。这体位让人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像只被钉死在展板上的昆虫,虫子尚且能蹬蹬腿,你却连腿都被架在臂弯处大开着,只能被迫承受过量的性刺激。
  “杰打电话给你了,要接么?”
  震动响铃全开着,被操的意识模糊,什么都没听见。
  吓得一激灵。手机被放在你小腹上了,连震带响,拴的一串毛茸茸的挂件带着在皮肤上摩擦,被体液沾湿成一缕一缕又黏又扎,很痒。
  你抓挠着试图稳住身型,没能成功。全身重量都压在下体,每次被顶起来都更深的落下去,被操开宫颈口时都没力气哭了。
  “震的好厉害啊,在你里面都感觉的到……下次做的时候试试新玩具?之前顺路去アキバ买了很厉害的东西哦?”
  手机随着来电铃声节奏规律的长短长震个没完,从没觉得一分钟的来电等待有这么难熬,说不好是心理原因还是生理构造,小腹一阵阵发紧,像要尿出来了——那也太丢人了。你咬着牙挥了下手,把电话从身上扫下去。
  没再响了。
  逼都被操软操麻了还能感觉出阴茎甚至更硬了。
  被端着屁股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扔在床上。五条站着,呼吸很重,把你两腿都架到自己肩上。刚要呻吟出声他便压过来用手捂住了你半张脸,痉挛颤抖的腿被带着折着紧贴上身,下体掀抬角度变化,你无声的尖叫。
  “喂?”
  床上,脑袋边就是刚被你扔下身的手机,电话接通,杰在叫你的名字,问你还好么。
  操你妈的翻盖接听。
  你下意识两手都压在五条手背上,把嘴捂的更严实了。阴茎进出的又狠又快,反复的操宫颈口,疼的头皮发麻爽的一股脑的涌水,咕叽咕叽的沾湿他的阴囊小腹,耻毛都粘哒哒的。
  “还不舒服?”夏油在电话里问你。
  浑身都跟着打颤,阴道收缩脑子发白。想让五条别动了你又要到了,却只能紧扣住他的手掌——甚至捅的更带劲了。本来就喘不上气,现在口鼻堵着真感觉要死掉了,身体里器官战栗血液鼓动的声音响成一片,视野发黑,你嘶鸣着高潮,乱七八糟的泄出一大片体液。
  手拿开了,想大口呼吸都没劲儿,视觉还没恢复就被亲着咬着堵回来。
  怎么还没射,怎么可能还没射。
  “你俩见面话都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睡到一起的啊。”
  夏油气笑了似的说,挂断手机结束通话,把门带上。坐在床边帮你也把电话合上,注视你的脸。
  刚才没射的理由找到了。
  你哭嚎着又去一次。
  十七
  “前面后面?”五条问。
  夏油叹了口气,“前面吧。”
  “后面也很干净哦,假装不舒服一直没吃饭来着,刚刚拽回来还清理了一遍。”
  “悟就是不想我操进阴道而已吧。”夏油拿你手机正一条条翻短信记录,随手侧压着你脑袋让鸡巴捅的更深。
  “准确的说,哪里、都不想、给杰用哦。”你快被撞碎了。
  “都说了是我女朋友吧,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夏油不想给自己继续拱火了,手机扔到一边,看了你一眼。身子被操的乱颤,鸡巴在喉咙口塞着动,要吐出来了。“当晚嘴唇就被咬破了吧。”他说着,用指腹蹭了一下你黏糊糊的下唇。
  “还有,悟……手机桌面不要用那种照片,万一被认出来呢。”夏油拽着你的脖子动了几下,“还没好?”
  “老子很强嘛。”前半句没接茬。
  盆骨都要被捏碎了,感觉了一下,这次像是要射了。
  “杰这回是去哪儿来着,墨田区?那不是超近?”
  “嗯,给悟带了长命寺樱饼。回头给你。”
  体贴的为方便你叫,鸡巴抽出来了,
  “如果不接受,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夏油俯身吻了你的眼角,压着声音说,“那我也太可怜了。”
  同时被中出了。
  被掀翻在夏油身上,他就着刚射进去的精液极顺畅的捅进阴道里了。区别太大了,你挠着床单直哭。
  “悟操朋友的女人还真是毫不客气啊,最起码带个套吧。”后颈被揪着,你都快叫不动了。“内射这么多没关系么。”
  “她那个天与没事啦。”他站着像在展示似的,“而且主要是她自己流的好么,老子身上全喷湿了。等等——今天答应和老子交往了哦,是我女朋友好吧?”
  夏油哦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猛捅了几下说,“蛋拍屁股的动静站在高专门口就听到了。”他看着你,没再开口,但你觉得夏油在说“我就知道”。
  阴唇被抹了一把,沾着一手体液指头往屁股里钻,你忍不住扭着想避开,被拍了一巴掌,这次说不出是谁打的。
  “悟你老盯着别人鸡巴看什么。”
  “比一下啊,果然还是老子的比较大。”可快闭嘴吧。
  事与愿违。“杰你鸡巴上鼓出一块诶??”
  你之前以为阴茎就长那样来着。
  “哦。”夏油像要让你感受清楚似的刻意缓慢的在里面磨,“小时候一起去游泳被这家伙折腾的不小心硬了,想躲一会她不让,非要拉人下水,打闹时海绵体骨折了。”
  这么回事??你记忆中救助落水幼驯染み还挺温情的,确定是同一件事么?
  “重新长好之后这里就凸起来了。”夏油把你压向自己,舔着你耳垂说,
  “负责任啊你。”
  鼓着的地方正磨着要命的点。你是真怕了,撑起身子想躲,被搂着后腰拖回去。头皮一麻身上鸡皮疙瘩都立起来,后面也被操进去了。
  “什么啊,怎么没早和老子说啊——”
  几乎是在求饶了。两根阴茎只隔着肉壁来回顶,实在扛不住了你巴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硝子也很难做吧,最后还不是和悟也说了?”夏油拽着你的腿移了下位置,方便够手机,稀稀拉拉又溢出些水。他做没看见似的,把手机递过去。
  五条直起腰也不扶着你了,随你被顶着在夏油身上蹭,边翻手机边有一下没一下随着性子捅,“这也太早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刚入学没两天吧,”夏油压住你肩膀把人往下按了点,“想起来就生气呢。”
  不知道是不是在说你。
  ——是在说你。他随手把窗台上的ラムネ空瓶塞进你嘴里,挣扎着没躲开,宝特瓶瓶口在嘴里一进一出,舌头怎么舔口水怎么流出来看的一清二楚,里面圆滚滚的玻璃球还是咕噜噜的响。
  “找到了——竟然还是录影么?”手机被放在背上,声音开始功放。
  什么录影?你耳鸣的厉害听不清楚,玻璃球撞来撞去的也太吵了。
  “‘没插入哦,不过我有给杰口交诶,他说这也算性交诶。’”
  ——自己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出来,感觉血一下都凉了。
  “‘不过我好像喜欢悟诶——就那种像电影一样的感觉,家入前辈知道嘛?——好像时间都变慢暂停了,周围东西颜色都褪去了,只剩那个家伙在发光似的,甚至下面都湿——’
  ‘不用说下去……这话我很熟。’”
  ——你知道那时家入在鼓弄新买的RD-X3,你可不知道说的话也全被录进去了。
  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表白也太操蛋了。
  “硝子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觉得作为朋友应该让我知道一下而已。”夏油手在你脖子上摩挲了一会,你甚至感觉可能这就要被掐死了,“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后来人家不和你玩了。”
  放弃了,咬在脖子之前的牙印上。
  后面的祖宗倒是上了头一样的一阵疯捅,你嘴被堵着,想哭哭不出来。
  “所以杰早就知道了?”
  “第一次见面就掐着我说要操悟了好么,以为她开玩笑来着,谁知道当场就腿软到路都走不了了。”
  “——那杰倒是成全一下啊!”
  “一会出去说?”
  十八
  “人在里面?”夏油问坐在门口抽烟的家入。
  家入白了他一眼,“人都在里面。”随手把烟灰弹在走廊地毯上。
  “室内,会被说哦。”夏油做了个抽烟的手势。
  家入站起身把烟递给他,替夏油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以为我想在这儿守着?”家入拿回烟猛抽了一口,塞进夏油嘴里。
  夏油吸了一下,长长的吐了一串烟气,把门推开。
  “还有十五分钟就开始了,”夏油关上门看了眼表,“悟你能不能快点。”
  你扶着梳妆台带着桌面晃,撒了不少东西。头发乱着,腿在打抖,白缎面的高跟鞋时不时歪一下,婚纱被掀高堆在腰边,内裤掉在一只鞋面上,正被五条握着胯站着后入。
  “我以为杰会选日式婚礼诶?”Best Man分神打了个招呼。
  “沾着伴郎精液的白无垢么?太讽刺了点。”夏油抽了口烟,靠着梳妆台把你的脸托起来,口红蹭花了,“没戴口塞?竟然没叫出声?”
  “因为嘴里含着我射的东西哦,”五条俯身咬你的耳廓,“说好了做完要检查的,禁止自己偷偷吞掉,对吧。”出してあげたのをちゃんーと口で含んでるからね
  盘发被揪着仰起头,露出满脖子满胸的痕迹,你被狠操了一下肩背绷紧,差点把压在舌根的精液呛出来。
  “新郎怕不是要被客人们当成变态吧。”夏油弹了弹烟灰,检查了一下婚纱盖不住的吻痕牙印。
  “我无所谓哦?要么一会我替杰结婚怎么样?”像觉得还不够似的,后颈又被叼在齿间磨。阴唇被撑开捏着阴蒂揉了一把,实在没忍住叫出声,精液和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逃婚吧?”五条小声贴着你耳边问。
  “……别闹了。”嘴里的咽了,你抹干净嘴角流的又吮了吮手指。
  你把夏油的烟碾灭在桌上,揪着他衣领就着烟气亲了亲,便把阴茎掏出来,熟练的替他手淫,时不时舔一下龟头,舌尖往马眼里顶。
  一条腿被拉高,腰窝发酸快感强烈难以集中注意,只好被攥着手带着撸。一边射在身体里一边射在脸上。
  夏油拿手帕帮你擦了擦脸,内裤被从高跟鞋鞋尖退下来塞进口袋。
  你夹着一见钟情爱人的精液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挽着青梅竹马的手双腿虚浮走出房间,就此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
  彼时莫名想起来小时候在家里餐桌边的狼虎之词,心里沉了一下。人是会变的,有些改变突如其来,有些改变无声无息已成定局。
  “怎么到这儿来了?”下一句话是“说好了去酒店的吧”。
  “太久没见了嘛,一秒都不想多等了。”人黏过来,挂在你身上。
  你白了男人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反手把幛子拉紧,“要被老东西们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担心我?”
  哪有一秒不担心的。
  你转身抱回去,食指沿着眼罩边缘伸进去,揪着拽掉,把男人的眼睛露出来。没敢多看,侧着脸贴近他胸口。
  “杰呢?”他手伸进繁琐的下摆里摸来摸去。
  “辅导美美子菜菜子功课,”倒是希望她们也能进高专,夏油可能既认同又不想承认,“杰知道你今天过来?”——昨天就买好了猴子做的点心——你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有提前和他说哦。”还在翻,你知道他在找什么,“诶?今天这么大方,让我吃独食嘛?”
  “一会吧。杰就知道体谅人。”你瘪了瘪嘴,“年纪大了,我是疯不动了。”
  旋即把下身层迭的布料拉高,露出又长又大的毛尾巴肛塞,“找这个?”
  “不是啦……”男人捏着边缘不紧不慢转了两下,塞在体内的拉珠磨的后穴发酸,“虽然这个也不错。”另一手在帯和衽间勾着指头摸。
  大概杰和他说了。你没好气的把男人手拍开,从袂里掏出墨镜给他挂鼻子上,对方相当配合的弯着腰。
  “行不行啊最强咒术师,塞着肯定会压坏啊,做事不过脑子不行的吧。”侧坐在榻榻米上,你也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他笑了一下,伸手捏着镜边退下来一点,没摘,垂眼打量了一会,“竟然还留着啊?”
  “悟戴圆镜比较好看吧。”你慢条斯理的拆お太鼓结び,尽可能不去看他。そっちの方がカッコ良さそうだと思うけど
  迭好放在一边又开始解腰纽。过程很慢,越解越急,越急越解不开。心又蹦跳着想冲出来似的,你头垂的更低,不知道藏不藏得住。他很安静,不知道在没在看。甚至恍惚了一下,只觉得一抬头,怕是男人已经不在这儿了,可能刚刚那些都是错觉也说不好。
  腰纽开线了,被你揪着撕拉灿了一长串毛边,但总算解开了。顾不上捆,半直起身子,层层布料滑开,身体从衣服里露出条缝。你慌慌张张的刚抬头就被架上墨镜了,视线全黑,什么也看不到。
  “别看过来。”他说,手从前襟口贴着锁骨肩线滑进衣服里,肩膀剥出来,“被看着……有点说不出话。”
  “这么多年了诶!”你靠过去,任男人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
  “まあ……”没拆穿你,你吻过去。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认认真真正正常常的从头开始,好好谈次恋爱吧?”
  不正经的嘴里突然说了过分正经的话呢,你不发声的笑,はいはい的应承着,“那悟君得按顺序好好表白求交往才行哦?”
  “明明现在还是交往中吧,女朋友?”亲在胸口声音含糊不清,大概感觉到你又心跳过速了,偷笑着身子发颤。
  你仗着什么都看不到,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脸,
  “是啦!……如果有机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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