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要不是黑衣人给了她五两银子。蓝菲才不带哥哥的几个小兔崽子过来自讨没趣呢！那两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早就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到现在也没见到蓝衣，真不知道那个死丫头干什么去了？
刚才明明还晃了一眼。看见她跟蓝灵在一起来着，怎么一个不留神儿人就找不到了。蓝雨刚刚也陪着一帮臭小子来着。怎么一会儿功夫，也不见人了。怪不得娘说蓝衣姐弟俩有古怪呢！怎么感觉神出鬼没的。
人家蓝衣和蓝雨看到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回家拿礼物去了好不好。这蓝菲一个人又不合群，脑子想事情，也深受母亲蓝二奶奶的影响。谁让蓝二奶奶天天在她耳边叨叨来着。
眼看着天将晌午，有管事儿的人开始念礼单了：
县太爷李大人送白银一百银；
王庄镇少东家张公子送玉观音一座；
捕头王礼明送寿桃六十八个；
大王庄里正王庆祥送礼金三两，布料一块；
小王庄里正王有才送礼金二两，白面二斤；
李喜田送礼金一两，鸡蛋三斤；
张大发送礼金八百文，布料一块……
长长的礼单被管事儿的，就像现代唱票一样的念着。来参加寿宴的人们都沸腾了。这个说：“你听见了吗？镇上的少东家张公子，出手可真大方。竟然送了一座玉观音！”
那个说：“那是，人张家富可敌国，那可是皇商。这算什么？连县太爷都送了一百两银子呢！关键是钱不在多少，面子是大。蓝家好大的面子呀？一个乡下老太太做寿，连县太爷都惊动了。蓝家大房蓝老太太好福气！”
总之乡亲们议论纷纷，羡慕、嫉妒什么样的人都有。本来蓝衣大伯想自家人在家里聚聚就行了。谁知道今天来了这么多的人。除了在厂里上工的，差不多村子里的人都派代表来了。
着急麻慌的赶紧请人又去赶车，买了好多食材回来。原计划摆的桌数都不够了。临时又把宴席摆到了邻居家里。还好今天天气也不错，没有风。院子里也加了好几桌。就连大门口都支上了桌子。
念完礼单，就该自家人给老太太拜寿了。蓝衣奶奶被人扶到了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面带笑容。眼圈微红，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心中默念：老头子，你看到了吗？我今天好风光呀！跟了你这辈子，活得真不亏！
如果你晚走个几年，也能看到如今儿孙满堂，其乐融融的一大家子！我今年也六十六岁了。就算让我立马死了，去跟你团聚也值了。
大伯带着一家子，齐齐跪下说道：“祝母亲（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然后，蓝灵和蓝天抬出了一幅，蓝灵绣的一副百寿图。这个主意还是蓝衣出的。字是赵峰和蓝雨帮着写的。大伯作的镜框。
奶奶一脸慈祥的笑着说道：“好，好，我老婆子很喜欢！我的孙子、孙女个个心灵手巧！”看着自己大儿子一家人，很是开心。
接着蓝衣和大哥赵峰以及蓝雨推着，一个三层的大生日蛋糕走了出来。母亲王氏笑着说道：“娘，这是几个孩子亲手给您做的寿糕。叫什么来着？”母亲王氏故意问道。
蓝成大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蓝雨哥哥说这叫生日蛋糕！可好吃了，前几天，蓝衣姐姐他们试做的时候，我尝了！特别甜！”
蓝成说着还把手指放到嘴里添了一下，好像很回味儿的样子。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三叔扶着挺着大肚子的三婶，笑着眉眼弯弯。自己家这个臭小子，都快长到二嫂家了。那可是叫都叫不回来。活脱脱成了蓝雨的小跟屁虫！
母亲王氏又拿出了一套，叠得板板正正的衣服。接着说道：“这一入秋，天就要凉了。这是媳妇给娘做的夹棉衣，祝婆母长命百岁！”
三叔扶着三婶，带着蓝成。也给自己母亲跪了下来。蓝衣奶奶赶紧说道：“老三你们就别跪了，赶紧扶你媳妇儿起来。这肚子这么大，马上就要生了。可别伤着孩子！希望你们呀，再给我添一双孙子孙女！”
三婶这才笑着说道：“娘，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您活着看着我们，我们心里才踏实。我还等着我生下孩子，请娘给我带孩子呢！”
奶奶笑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好，好，都是好孩子！”
“外婆，这下总该轮到我们给您拜寿了吧！”小屁孩赵志刚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小姑蓝志萍这才笑着拉住自己急性子的小儿子，笑道：“哪也少不了你，好了，赶紧给外婆跪下吧！”小姑蓝志萍又拿出两双做好的鞋子。送给了自己的老母亲。
蓝衣奶奶一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一转眼二十多年了，从女儿到王家当童养媳那年开始，每年过生日，女儿都会送来两双亲手做的鞋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鞋子的针角还是那么的细密。
鞋底还是那么的厚实。穿上还是那么的柔软舒服。这是女儿在告诉自己，无论何时，她都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
“娘，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再掉金豆子了。回头让人家笑话。来，快试试合不合脚！”小姑蓝志萍赶紧掏出手帕，给自己的母亲擦去眼泪。
“就你这臭丫头喜欢招我，把我招哭了，还说自己老娘的风凉话！”蓝衣奶奶不由的破涕而笑！
“外婆，人家也给您准备寿礼了，我和哥哥给您画了一幅老寿星！”小姑蓝志萍的女儿，王芳也不落人后的说道。心想：自己这幅老寿星，就算比不上蓝衣表姐的生日蛋糕，怎么着也比得上蓝灵表姐的百寿图吧！
“外婆，那个老寿星，是我帮着大哥还有二姐调得颜色！”王志刚小屁孩生怕别人忽略了自己的功劳。小姑蓝志萍的丫鬟和婆子，展开寿星图给众人观看。
村民们看得懂的，看不懂的都说画的好。都说秀才的儿女就是有学问。寿宴开始，蓝衣和蓝雨两人让人帮忙，用竹刀分食了生日蛋糕。还好做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不然，来这么多的人真怕不够分的。
从那不久后，王庄镇开了一家专门做生日蛋糕的铺子，那生意火的。都得提前三天预订。当然，这家糕点铺子的幕后老板当然还是蓝衣。
☆、第043章 试探
人都说蓝奶奶的这个寿宴办的排场、有面子。凑热闹的人也多，酒席做的也丰盛。虽说现在村民的生活条件，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但像这样大鱼大肉扎扎实实的吃一顿，还是很满足的。
再说谁家也不可能天天大鱼大肉的吃。要是天天吃肉，在农村是会被戳脊梁骨的。肯定表面不说什么，背后肯定会被人说成是吃货、饭桶，不会过日子。尤其是大家今天还喝到了紫菜西红柿蛋花汤。那汤可真好渴，就更别提生日蛋糕了。啧啧，甜甜的香香的，简直回味无穷。
很适合老人和孩子吃，简直入口即化，松松软软，即便是牙口不好的老人，也能吃得下。总之一句话，蓝奶奶今天的寿宴办的非常成功。那决对做到了宾主尽欢的地步。
饭后，有些邻居也没有着急走，而是帮着收拾桌椅板凳，刷洗碗筷。做饭的几个大厨这才闲下来，弄壶小酒，就着小菜吃起来。有的还划上了拳，什么“五魁手，六六六，八匹马，四喜财…”
蓝衣大伯两口子，忙里忙外的张罗着，又是送客，又是收拾的。在农村红白喜事儿，都有管事的人。有专门的去别人家帮忙的人，谁家有事都过去帮忙。洗个碗、摘个菜、请个人、打个杂啥的。
如果白事上还有专门的过去帮忙糊鞋面，做孝衣。外加帮忙招待来吊唁的宾客。忙完了，主家儿会给帮忙的邻居一小块布料，或者半斤烧酒等物。反正不会让人家白忙活，也有条件好的，给几十个大钱。
午后，蓝奶奶拉着小姑蓝志萍，小睡了一觉。母女俩好几年没见了，有说不完的话。
“娘，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小姑蓝志萍想了又想这才说道。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看你是在大户人家呆久了，说话都学会绕圈子了。有什么话尽管说，咱们娘俩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咱家现在条件也好了。只要你哥哥嫂子能帮上忙的，肯定能答应。”蓝奶奶开口保证道。要不是当初家里穷，孩子又多。怎么舍得把最小的闺女，送给地主家做童养媳。还好，闺女命好过得不错。不然自己非后悔死不可。
“娘，志远今年也十四了，又考上了童生。我想给志远定门亲事！”小姑蓝志萍这才开门见山的说道。
“哦，你看上咱家的谁了？志远可是人家王家的嫡长孙。亲事你能做得了主吗？你婆婆公公会把这选孙媳妇儿的权力交给你？将来，怎么的也会挑个城里的小姐吧！”蓝奶奶说道。这会儿一点儿也不糊涂。
“我婆婆身子骨大不如前了，现在家里我是当家主母。何况，志远是我亲生的，他的亲事我还是能做主的。再说相公他从小就听我的。”说到此处，小姑蓝志萍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羞涩。想起自己的丈夫，心里还是比较甜蜜的。就算自家相公考上了秀才，对自己也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必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是那两个小妾无法比拟的。
还记得小时侯刚到王地主家时，自己害怕的要死。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是自己这个小相公，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自己吃。还手把手的教自己读书写字。时不时的偷偷给自己零花钱，虽然每个月婆婆也给自己月钱。但有了大少爷的看重，府里的丫鬟下人也不敢给自己脸色看了。公公婆婆人也很善良，必竟自己六岁就到了他们二老身边。相处的感情还是比较深厚的。
“嗯！娘一看你这脸色，就知道你在婆家过的不错。唉，我闺女总算熬出来了。”蓝奶奶轻轻的拍了拍女儿的手。这才笑着说道：“说吧，你是不是看上你大嫂家的蓝灵了？
蓝灵丫头也十二了，是该定亲了。这不都快挑花眼了。有道是男不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大嫂这么挑来挑去的，也没什么错。反正咱们家蓝灵年龄也不大。”蓝奶奶一脸自豪的说道。
“娘，我看上的不是蓝灵，是蓝衣！今天，我家那个臭小子看到蓝衣，眼睛都亮了。我也知道蓝衣有点小，但是，相公比我也大三岁呢！这男方大了知道疼媳妇儿！”小姑蓝志萍笑着说道。
蓝奶奶一听是蓝衣，脸色不由变了一下。皱眉说道：“萍啊，这个念想赶紧给我打消吧！如果是蓝灵，娘都可以替你大嫂拿主意。但是蓝衣绝对不行！”
“娘，为什么？虽说二嫂家现在条件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我也听说了，村里唯一的一栋小楼就是二嫂家的。但，你别忘了再好也是农村的。难不能你还真打算把蓝衣说给王捕头儿家的虎子呀？
这肥水可不流外人田，更何况我相公现在可是堂堂的秀才，说不定明年考个举人回来呢！他小时侯就跟我说了，将来一定让我当上诰命夫人。”小姑蓝志萍一听老娘竟然拒绝自己的提议，心里老大不乐意。
“萍呀！蓝衣的身份特殊，不是咱们家可以高攀得起的。这事就我跟你死去的爹，以及你二哥和死去的二嫂知道。连你大哥和三哥两口子都不知道这件事。蓝衣的身份贵不可言，我们没有那个权力和资格给她说亲事。将来，她可是要认祖归宗的。”蓝奶奶往窗外看了一眼，这才小声说道。
正准备进屋的蓝衣，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难道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身世不成。自己真不是故意听墙角的。这不是被蓝二奶奶家的小姑弄湿衣服吗？让蓝雨回家取了一件衣服，正打算来奶奶屋里换一下。
一不小心就听到了有关自己身世的秘密。奶奶虽然说的声音很小，蓝衣还是听清楚了。至于后面小姑说了些什么？蓝衣脑子里乱的已经听不清楚了。
原来，中午几个小姑娘都没有午休，全在后院的老槐树下聊天呢！二奶奶家的小姑蓝菲终于凑了过来。二奶奶的女儿蓝菲一上来，就巴结王芳，让蓝灵和蓝衣几人很是反感。
“小芳呀！你们城里人是不是从小都带护身符或者玉佩呀？我可是听我娘说了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都带玉佩辟邪呢！我娘也去镇上给我买了一块玉。还去庙里请和尚给开过光呢！你带玉了吗？”蓝菲说道，便掏出了自己的小兔子玉佩。向蓝衣和蓝灵以及王芳几个显摆。还很不屑的看了一眼，蓝天未过门的媳妇儿林月。
王芳毕竟年纪小，才八岁。被蓝菲这个小姨一捧，便忍不住露出了得意之色。
嘴角翘起，说道：“那当然，我戴的玉是我爷爷几年前，去京都城的时侯，给我和弟弟买的。听说”宝月斋“的玉器在京都城特别出名儿。就连京里的达官贵人都去那里买玉器呢！”说着小手一伸便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拽了出来。
只见王芳的玉佩是一块玉蝉，晶莹剔透，翠绿翠绿的。一看就比蓝菲那块号称开过光的玉佩，好上许多倍。蓝菲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明明都是玉，王芳的玉就比自己的玉好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蓝菲又冲着蓝衣和蓝灵以及林月说道：“你们有玉吗？不会没有吧？”蓝菲可没忘了自己今天来的目地。
林月笑得很是腼腆，这才说道：“我是没有玉，不过我有金锁，这还是我外婆在我满月的时侯送给我的。”林月说着便掏出一只金光灿灿的小金锁。
“林月姐姐你这把小金锁真漂亮！”蓝灵和王芳惊呼出声。
蓝菲这下更是气得不轻，就连这个不起眼的林月都有一把这么好看的小金锁。
蓝菲又冲着蓝衣和蓝灵说道：“你们两个呢？不会也有金锁吧？”说话的时侯，蓝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蓝衣的动静。
－－－－－－题外话－－－－－－
女同事李红：老公，我想吃面包！（撒娇）
李红老公：没钱！吃什么面包，饿了食堂有饭！
李红：老公，我记得结婚以前，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买什么！
李红的表弟：红姐，知道姐夫为什么不给你买吗？
李红：…。？（一脸好奇）
李红的表弟：你见过哪个渔夫钓到鱼了，还喂鱼鱼饵呀？
李红：…。
微蓝和别的同事直接笑喷……
☆、第044章 争执
说实话，蓝衣对这类小女孩儿的攀比是很不感兴趣。毕竟自己也算是两世为人了。早过了小女孩攀比的年龄。蓝菲一看蓝灵和蓝衣都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便不干了。
“蓝灵、蓝衣你们两个不会没有吧？真是的，你爹不是很疼你吗？怎么能没有玉呢？再说，蓝衣你爹以前是镖师，经常在外面跑。又那么宠你，怎么会没有玉呢？嗯？”蓝菲一副不依不饶，不肯罢休的样子。非要蓝灵和蓝衣亮出自己脖子上带的东西。
蓝灵扭不过，只好把自己带的一个小玉佛掏了出来。说道：“这是我姥姥在庙里帮我们兄妹求来的，说是男戴观音，女带佛。嗯，还说玉可以养人，也可以辟邪！我哥哥也带了一块玉观音！”
这下蓝菲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本来还想显摆一下自己的玉佩。这下好了，别人的玉佩质地，一看明显都比自己的好，就连蓝灵都有玉。不行，为了那五两银子，怎么着也得看一下蓝衣的玉佩。
“蓝衣，就剩下你了，别那么小气嘛！我们又不抢你的，干吗不拿出来让大家看看。”蓝菲说完手急眼快的，用芊芊玉指一勾，一下就把蓝衣脖子上的红绳给拉了出来。
瞬间，从蓝衣的脖领子里跳出一块，璀璨夺目的冰燕玉佩。在场的几个女孩儿不由眼前一亮。我的乖乖，蓝衣的玉佩也太漂亮了吧！晶莹剔透的不带一点杂质，就像翠绿色的水晶一样清寒。
蓝菲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恨不得把蓝衣的冰燕玉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心里就好像长出了一双小爪子，恨不得上去把蓝衣的玉佩抢过来，据为己有。本以为王芳的玉蝉算是上等货了。没想到好东西都是要藏着掖着的。怪不得死丫头蓝衣迟迟不肯拿出来呢！
“蓝，蓝衣，你爹就一镖师不可能买得起这么好的玉佩吧？说，这是从哪来的？”蓝菲开口不服气的质问。蓝灵、王芳和林月也是一脸的问号，虽然没有问出来。
蓝衣看了众人一眼，这才瞪眼说瞎话道：“这是我亲生母亲传给我的，你们也知道我娘可是出生大户人家。不信你问奶奶去？没准儿我娘是位公侯千金也说不定。”蓝衣心想：我能说我这是抢的某人的吗？而且，某人还不讲理的换走自己戴的那块凤佩。
这下，蓝菲又来精神了，很不客气的说道：“对，对，我听我娘说过，你娘好像是官家小姐跟堂哥私奔来的乡下。回来时就抱了刚刚满月的蓝衣。堂哥说是在外面成的亲，不过嘛，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信了。”
“不许你说我娘的坏话！啪！”蓝衣一巴掌就甩在了蓝菲的脸上。虽然母亲已经过世了，但那也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怎么能允许别人的诋毁！既然占用了人家的身体，那么她的家人，也就是自己的家人。
蓝菲白析的俏脸，立马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蓝菲“嗷”的一嗓子，就站了起来，把桌子一下子就给推翻了。溅了蓝衣一身茶水。张嘴就骂道：“怎么了？有人能干出不要脸的事情，我还说不得了？”蓝菲纯粹是眼红蓝衣的玉佩，没地方发泄，借题发挥罢了。
蓝衣也是不由的火大，顾不上擦身上的茶水，指着蓝菲说道：“你再污蔑我娘，信不信我撕了你的这张臭嘴。逼急了把你喂了我家大白和银子。”
蓝菲一听说把自己喂狼，吓得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想想那一大一小两只狼，心里就发怵。就连自己的娘都害怕蓝衣家的两只狼，轻意不敢上门找事。更何况是自己呢！
蓝菲死鸭子嘴硬的说道：“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不就是一块破玉吗？谁稀罕！以后，请我来你们家我都不来。”说完转身便走了。
蓝衣真想上去教训一下对方。却被蓝灵和林月给拉住了。“蓝衣，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今天二房的大人都没来，就她脸皮厚自己来了。我们谁也没有请她。我去拿我的衣服给你，赶紧去奶奶屋里把温衣服换了。”蓝灵劝道。
“不用了，我让蓝雨回家给我拿一件衣服就行，反正离得也不远。”蓝衣让不远处的一个小孩儿去喊了蓝雨，回家帮自己拿衣服过来。蓝衣准备去奶奶屋里换衣服，这才听到了自己身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