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节

  马彪子:“嗯,知道就好,敞敞亮亮的,把队伍拉出去,咱别给首都人民添乱,有什么麻烦,咱们别地儿解决,你懂……?”叉引亩划。
  马彪子挤下眼。
  我哈哈一笑:“懂了!”
  马彪子一席话,立马给我从一团乱麻中拉了出来。
  他说的没错,有什么麻烦,别在这里搞事儿,将队伍拉出来,是死是活,是骡子是马,咱们一点点走着看。
  此外,七爷这个老家伙。他是跟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搞了什么明堂。
  那个坐标,又有什么用意。
  这就是一个大大的谜了。
  不过呢,至少我现在知道怎么用这个坐标了。
  七爷说了是药,好,我就给京城这些鬼子,海龟们吃药!
  当晚回到我住的地方。
  第二天早起,练过拳后,我给横山会子打了个电话。
  我的意思很明确,打!可以,但我们不能在京城打。
  出人意料,横山会子没拒绝,而是问在哪里。
  我报了那个坐标。
  横山会子几乎是秒回。
  “好的,关先生,地址收到了,我们马上就动身!”
  接着横山会子又把话音一转说:“同时,我希望关先生您也尽快的动身出发,中国有句古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想关先生您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我期待,在那个地点,与关先生您见面,谢谢!”
  横山会子讲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第两百零二章 马彪子说出藏了十几年的话
  通知完了横山会子,我开始收拾行李,再把家中水电该关的关掉,做好出远门的准备。正收拾呢。
  突然荣师父电话又进来了。
  我接起后。万没想到,荣师父转告了一句七爷的话。
  荣师父说,七爷又来电话了,这次是直接打给她。同时,七爷在电话说明。要我把这个座标提供给横山会子一行人。
  做完这一切,就没有我的事儿了。
  七爷希望我把座标这个事儿给忘了,然后在家该干嘛。干嘛。
  并再在告诉我,千万不要去。不管小鬼子说什么,都不要去,千万,千万不要去。
  他告诉我,我的活儿,已经完了。
  没错,他的意思就是,他临走前交待给我的那个活儿,我完成了,我做的很好。现在,我把座标告诉横山会子,我就可以继续玩我的文玩,干我的事儿了。
  什么打拳。什么这个,那个,跟我一概无关。
  说实话,听到荣师父讲的这个消息,我有一种忽悠一下,让什么东西给闪了的感觉。
  过后,我仔细再一品味。
  咦,七爷说的没错。
  他临走前,点明让我照顾杜道生,还有京城里的这些事。并且一再提了,稳定为主,稳定压倒一切。
  我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没打起来,很稳。
  可是现在……
  好吧。我的工作完成了。
  没我事儿了,不用打,不用怎么着了。
  我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
  此时,荣师父在电话里讲:“你不是跟我讲,小楼来京城要开武馆嘛。你这段时间,帮着忙活一下。这眼瞅,没几天凝子就要回来了。然后,你们好好聚。回头我跟承德那边打招呼,那有温泉场子,老板也是我徒弟,你们过去住一些日子,好好休息休息。”
  不对……
  我品着荣师父话,本能感觉这里边不对!
  我还想问什么。
  岂料,荣师父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再打。
  关机……
  外表越平和,越平静。看起来越没什么事儿。事儿其实就越大。
  荣师父这个电话,打的我是一脑袋问号。布吗投圾。
  全是谜呀。
  我该怎么办?走,还是留在家中?
  我望着行李,正犯难呢,外边大门的门铃响了。拧头走出房间,我喊了一嗓子:“谁呀。”
  “我,马彪子!”
  我:“噢,马叔啊。”
  我过去给大门打开。
  忽然看到马彪子拎了一瓶白酒,还有一些熟食,花生米什么的进来了。
  我说:“咦,马叔,你这是?”
  马彪子:“没啥,来找你喝两盅。”
  我说:“我,不怎么喝酒的。”
  马彪子:“没事儿,这上好的五粮液,我搁两串老蜜蜡换的,来来,咱爷们儿喝点。”
  我虽不知究竟,但还是给马彪子让到屋里。
  把窗子重又都给打开。
  跟他一块,坐在桌子旁。
  马彪子把买来的东西摊开。
  “这爆肚儿,这羊肉,都很地道,来……吃,吃。”
  马彪子让了一番后,他给我倒了杯酒。
  我没喝。
  马彪子自个儿,闷了一小杯。
  “仁子啊,咱爷俩儿,十几年的交情了。我没拿你当徒弟,真的。没拿你当徒弟,拿你当兄弟一样对待来着。”
  马彪子又喝了杯酒。
  “我师父,范铁云!真正的大侠,杀过鬼子,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他这一身铁骨,临死的时候,身上还有六七块炮弹片!”
  “他本可以当个大人物。可是他为了传拳,甘愿隐姓埋名去一个小镇子,四下收徒这才传了我一身的本事。”
  “他应该有好报的,可是……他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临死,还不让我报仇,不让我打听,不让我干这,干那!”
  马彪子眼里全是泪……
  讲完,马彪子对空长舒口气说。
  “以前,你岁数小,我从不跟你讲这些。”
  “缅甸那次,你大概知道我师门的一些事儿了。今天,我索性跟你讲,我上南京,其实就是去查师父当年身死的事儿去了。”
  “我在京城,看我天天玩珠子,好像不务正业。其实,我没有一天不惦记这事儿,我接触京城的老人,老干部,有钱人,我尽一切法子,我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马彪子咬了咬牙。
  复又长叹口气说:“查了这么久,我就知道一件事。一个我师父临死前透出的最大线索。出现在京城了。”
  我沉声问:“马叔,是什么?”
  马彪子:“宗奎!八极里头很霸道的一个人物!师父撵我走的时候,他仰头吼了一嗓子,说宗奎,我不负你!”
  “就这么一句话,让我查了几十年。”
  “瞎子去缅甸,跟我讲的就是这个,他劝我放下,不让我跟着掺合。”
  “我放得下吗?放不下啊。”
  “仁子我打听这么久,知道宗奎他跟了一个很厉害的高手。联手在办一件事。这事儿,不在国内,在中俄那边的边境。他们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但这事牵扯了不少的人。那些人,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惊天动地的人物。”
  我一惊,忙问:“那小鬼子……?”
  马彪子笑了:“那伙小鬼子,就是一群炮灰,他们让宗奎给玩的死死的。宗奎利用的就是他们横山家族的财和势。”
  “他们……”
  马彪子摇了摇头:“在这件事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恍然之余,想了想说:“那我的作用。”
  马彪子笑了:“其实,你每天干什么,我都知道。你搁这里边呀,就是一个维稳的作用。小鬼子受宗奎挑拨,要在京城起事,你负责把这个事儿稳一稳,别让他闹起来,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哎……“
  马彪子摇头苦笑说:“仁子,宗奎本事比我高,比我高不止一丁半点。我这点本事,到不了他近前。”
  我听了这话,心里很难过。
  马彪子:“仁子我对你有个私心,真的,实实在在的私心。从见你第一天起,提点你功夫,我就存了这个私心了。仁了你别怪我。”
  “我是打算,让你成一个高手,然后,有一天,找到这个宗奎,又或是帮我查查我师父究竟为什么死的。”
  “仁子你可以说你马叔不地道,我怎么地了。但这是我实话!老老实实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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