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节

  他这么做,我估计也是冯正年授意的结果。
  不敢练的太猛呀,太猛了后。霸王正道就找上门来了,找上门来了后,那可就是很大的一个麻烦。
  我摇了摇头在心里叹息间,忽然看到冯志德指点完了后,他自顾走到一个小屋里去了。
  我注意到这个细节,示意熊剑强稳一下。
  老熊本就很稳,他正坐在供学员休息的椅子上看一份从早餐店买来的报纸。
  不稳的是乔治。
  这个小得瑟,正得得瑟瑟的站在一个木人桩前,伸手哈,吼,哈!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这人不是跟我一起来的。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外面足足等了能有十分钟。
  这期间,武馆陆续进来了三四个人。
  他们进来后,没有看我们,直是选择直接步入了武馆后边的一个办公室。
  大概过去二十分钟吧。
  方才跟我们打招呼的那个小伙子一脸微笑地走过来对我说,冯师父正好有时间了,他在办公室等我们,我们直接去办公室找他就行了。
  彼时,熊剑强放下报纸给了我一个眼色。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同样我也感知到办公室里布了一个什么阵了。
  但既然来了,就得把话说明了后再走。
  当下,我一挥手,领上熊剑强,后者拉起哈哈叫个不停的乔治,三人就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前。
  我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对方说的是中文。
  我把门推开。
  意料中的黑洞洞枪口就对准了我的脑袋。
  既然让人用枪指了头了,就好好配合一下吧,于是我举起了两手。
  看到我举起手来,身旁的熊剑强很知趣地也举起了手。
  没枪指你,你举手干嘛?他木围扛。
  不容我多说,乔治傻呼呼的也举起了手。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这么高举了两手走进了冯志德的办公室。
  办公室布置的很有中国韵味。
  茶桌,办公桌分开,然后摆的不是沙发而是中国味极浓的红木大椅。
  冯志德坐在茶桌后面,正在沏泡着茶汤。
  我闻了一下,很正宗的凤凰单枞。
  叶凝的最爱……
  哎!
  又想叶凝了。
  关仁呐关仁!这都让人把枪顶上脑门了,怎么还走神儿想叶凝呢。
  我知道,只要我稍微闪一下念,马上就能看清楚叶凝正在干什么,但我忍住了。
  因为这也是心魔。
  看了一次,就会想看第二次,跟着第三,第四……
  我会控制不住自已,然后由着这个发展,到最后我可能什么正事都没办成,尽耗费这一身本事看叶凝去了。
  屋子里除了冯志德没拿枪外,剩下的五个人,每人手中都有一把枪,且还有一人拿的居然是威力强大的霰弹枪。
  冯志德喝茶,不说话。
  我举了两手微笑问:“冯师父看来很喜欢枪啊!”
  冯志德恨恨地抿口茶说:“对付你们这些人,武上面我承认打不过。但我有枪!所以,没办法!对不起了。今天要么你们转身走人。要么你们继续向我打听我父亲的下落的话。对不起。我只好开枪了。”
  我说:“杀人可是犯法的。“
  冯志德:“你们给我逼的没活路了。我只能这么办,先开枪杀了你们。给你们一个下马威!然后,咱们打官司呗!律师我也有,我不怕这个。”
  冯志德这话其实是一个嘲笑美利坚法律的笑话。
  美利坚的法律是够全面,也够多的,但同样,美利坚的法律是一个行业,它养活了无数的律师。
  律师在熟悉众多法律条款的前提下。
  他们可以左右一场判决!
  这里面详细的东西就不多说了,反正我听明白冯志德话里的意思了。他们是拿我们当了霸王正道的人了。
  我对他说:“冯师父,我想这里面有误会……”
  于是我把夏洛克的事,外加我的名字,熊剑强的名字,跟他讲了一遍。
  冯志德摆手:“不要讲这些东西了,我不会听的,要么你离开,要么你们就吃枪子。”
  我摇了摇头,步子稍微挪了大概二十几分公吧,我对冯志德说:“冯先生,我的名字叫关仁……”
  冯志德打断我说:“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跟你打交道……”
  听到这话,下一秒我动了。
  我身后是两个人,他们分别用枪指着我。
  这间屋子的面积只有三十几平。
  这么小的空间,我唰……
  我脚尖稍一发力,就遁到拿枪指我的两人中间,然后抬两手压住他们的胳膊,向下猛地一沉的同时,我又朝冲一冲。
  巨大的惯性力量拖的这两人身体一个趔趄,跟着扑通,扑通,两人倒地的同时,我手中的一把枪飞了。
  砰!
  正好打在第三人的小腹,这人一弯腰的功夫,我抬手掐了他的手腕一掰。枪就这么到我手了。与此同时,我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但这不是枪响,而是熊剑强一拳打中了霰弹枪的枪身。
  枪身立马弯了,里的零件落了一地的同时熊剑强已经把另一人手中的枪给压下来了。
  当我和老熊联手把屋里人的枪都给下了后。
  冯志德从身上掏出一把枪,然后对准了自已的脑袋。
  “冯师父!”
  我唰的一下冲过去,叭!
  一记鞭手,枪飞了。
  冯志德咬牙:“你想怎样啊,我死不行吗?”
  我移开了两步,朝冯志德一抱拳说:“冯师父,多余的话我不说,但今儿我关仁跟你举手发誓。我若是你想像的那一伙人,就叫天打五雷轰,横事上身,惨死当街!”
  讲过了这句,我对老熊说:“走!咱们出去!”
  走啊!
  我又朝乔治吼了一嗓子。
  可怜的乔治,腿都打颤儿了,站在原地,一个劲的哆嗦。
  老熊过去,一把拎起他,我们转身刚要离开。
  冯志德在身后喊了一句:“慢走!你说,你叫什么?”
  我沉声:“关仁!”
  冯志德:“你能留一个联络电话吗?”
  我报了一串号码。
  冯志德:“好!你等我的电话。”
  我没说话,而是朝他一抱拳,这就闪身离开了武馆。
  到了外面,老熊感慨万千地跟我说:“兄弟啊兄弟!猛啊!这一嗓子吼的真有气势。这几句话扔的真够份量。行啊!今儿这事,办的漂亮。”
  我长叹口气,后又看了眼街上行人,我对老熊说:“眼瞅中午了,这都到饭点喽,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吃口东西吧。然后,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冯志德就能给我来电话。”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
  我们刚在一家餐馆吃完了一口饭。冯志德就来电话了,然后我们约在唐人街的一家岭南茶社见面。
  前往茶社的路上,老熊问我,这个冯志德他能不能摆一个鸿门宴什么的。
  我感慨万千说:“冯师父他现在要是有摆鸿门宴的本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现在啊,他是连那个本事都没喽。”
  老熊听罢,也是摇头一声的长叹。
  就这么,走了半个多小时,找到了那家茶社后,我到门口问了里面的服务员。服务员给我们带到了一个包房。
  进去,见到只有冯志德一个人。
  他看到我们来,马上施礼说:“关兄弟,方才多有误会,实在是抱歉,抱歉,我已经给国内打过电话了,他们说了你的一些情况。所以……来来来,坐,坐。“坐下来后,我一打听,这才知道冯志德给七爷打去了电话。
  冯志德跟七爷是老相识了。
  七爷曾经托他,还有几位师父在美利坚来找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华夏的宝贵文物,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它们都流失在海外了。七爷就通过几个相熟的师父关系打听这玩意流落到哪儿。跟着再进一步想办法,把它给买回来。
  既然跟七爷认识,那就没什么说的了。
  当下,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身份后,又喝了两口茶,寒暄一番,待把这些误会都澄清了。便一笑抿去了不快。
  几句话过后,议到了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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