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241节
凭着这份镇定,旁人就生不出轻视之心。
在坐各位对她的底细都是知晓一二的,人家不是靠着家世上位,靠的是自身实力;他们家那些子孙若是提出来,真没一个能和人家比的,差距都是比较出来的,没比较就没有伤害。
他们这些老东西,现在是退休享福了,儿孙们却正是奋斗的时候;他们家要是出一个钟毓秀这样的人物,未来三代都不愁了,可他们愣是没一个能做到的。
“毓秀来了呀,辛苦你了,瞧你满头大汗,累着你了。”罗奶奶温柔慈和,对钟毓秀一直以来都有好感;一个懂事知礼,进退有度,有头脑,成就不凡的孩子谁会不喜欢?
“多歇歇,你平时要做实验,休息时间少;空闲了就多歇会儿,出去多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换换心情也是好的。”丘爷爷竟在旁点头附和,“脑子用多了要适当放松,你们做科研的人容易头秃;究其原因还是用脑过度,精神压力过大,减缓精神压力会轻松很多。”
头秃?!
什么虎狼之词!
惊悚!
钟毓秀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想摸摸脑袋,硬生生忍住了;在星际,因身体素质原因,不存在头秃的情况。她都忘了身在这个世界与星际不同了,用脑过度真的会头秃的。
“毓秀还年轻,头秃还早。”罗奶奶接了一句。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太让人心惊了。
钟毓秀手指搓了搓,“好的,我会多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真是个好孩子,比我家来儿子听话多了。”吴老爷子不无感叹。
程老道:“所以啊!还是生女儿才贴心,儿子多了要来有什么用?一个个没长大是讨债的;长大了,飞了,一年多半不着家,哪有女儿贴心细心?”
程老的话勾起了几位老人的叹息,都知道女儿好,可他们生的最多的还是儿子;有什么法子?
钟毓秀和严如山跟着扎心,他们也想要个女儿来着,可惜,三个都是儿子。
第444章 商议
一群被扎心,话题继续不下去,还是罗奶奶见气氛不对转移了话题。
“毓秀,孩子们这么大了,可有去医院做过检查?”
“没呢,他们身体好,便没去医院检查身体生长情况;我私底下给他们把过脉,成长正常,吃的好养得好,身板也比同龄的孩子健壮些。”不然,长不了这么好。
三个小娃娃白胖是一回事,但他们的身子骨匀称,骨肉匀称,个子、体重都正常,那就没事儿。
在后世,人们并不喜欢将孩子带去医院做检查之类的;一是辐射问题,二是医院不干净,总是弥漫消毒水和各种药水的味道,对孩子们的呼吸不利。
若非必要,孩子若是小病小痛,他们宁愿找一些老一辈儿的人养孩子所用的草药来给孩子们治病。
罗奶奶恍然若悟,“你也是医生,瞧我把这事儿给忘了;现在你还在医院坐诊吗?之前听你爷爷说你在城西一院跟着老师坐诊来着。”
“没了,手上事务太多周旋不过来,城西一院的工作没法进行;左思右想,手上不太重要的职务都辞了,医大那边我现在都没去了,华大偶尔去一次,也不多。”
罗奶奶表示理解,她确实忙,一方面要做研究,另一方面还要顾着医药研究院;身兼数职,忙起来连家庭都顾不上,还好嫁的是严家,若是在旁的人家早就被嫌弃议论了。有些老一辈儿的思想没开化,总觉得女人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亦或,他们认为女人就该上班之余照顾家庭,这样的思想在八.九十年代比比皆是。
所以,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一定要选好。
钟毓秀继续说道:“罗奶奶现在退休了,不去医院上班会不会觉得时间太多,无聊?”
“还行,忙碌了大半辈子,我的人生不知能走到哪一天;以后的每一天都是空闲的,都是我的,多陪陪老丘,人这辈子啊死了就死了,人死如灯灭。前面几十年我将人生中大半时间交给了国家,后半辈子,我想和你丘爷爷两个人安安静静走下去。”不必轰轰烈烈,生活之中的点点滴滴,细水流长才是真谛。
老人家的想法很实际,也是多年来未曾完成的心愿吧。
他们生在战乱年代,经历过战乱,渴望和平;和平之后,他们渴望国家强大;走到今日,国家正在一步步强大,犹如巨龙正在复苏,他们也老了,想过些清闲日子,不为国家奉献,不为家庭考虑,只过他们想过的悠闲日子。
有话题聊,他们男人说男人的,罗奶奶和钟毓秀能聊到一起;时间过的总是很快,到晚饭时间,吴老程老点的菜都上桌,严国峰老爷子喜欢吃的也有,钟毓秀喜欢的菜肴一样不落。
唯有丘老爷子和罗奶奶他们后来,没能点菜;不过,就这些菜里同样有他们喜欢的,都是走过长征路,一起扛过枪的人。吃食上面有许多共同点,这一点并不奇怪。
吃过晚饭,一一将人送走,罗奶奶和丘老爷子走时,钟毓秀特意与罗奶奶道谢。
“当初怀孕生孩子若非有您在,我可能没那么安心;正因有您在,我才心宽。”
罗奶奶拉着她的手,慈祥和蔼的笑了,“当初你们亲自来谢过,我也收到了你们的谢意;到我这把年纪了,别的不求,只求和你丘爷爷过闲散日子,不过,也想看你们这些小年轻一对对一双双幸福美满,该有皆有。”
“谢谢您。”谢谢您的祝福。
“以后,可别再谢来谢去的,麻烦;以我和你爷爷的交情,这点小忙不过是伸把手的事儿。”罗奶奶笑容满面的宽慰一句,眼看天色不早了,与他们告辞,跟丘老爷子一道离去。
钟家小楼下,只留下了严国峰、严如山和钟毓秀三人。
目送战友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严国峰回过神来,钟毓秀仿佛听见了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爷爷,我们回去吧,大晚上的早点洗洗睡。”毓秀出声道。
严如山在旁扶着老爷子,“爷爷,回吧。”
“回吧回吧。”严国峰倒是顺从,跟着他们一道回屋,关上大门,与外面的黑夜隔绝,屋内灯火通明。
严如山照顾严国峰去卫生间洗漱,钟毓秀在大厅里跟王大丫、龚招娣一起照顾孩子;顾令国、方国忠和冯正收拾厨房,洗碗收拾残局。
送了严国峰进卫生间,严如山就上楼去拿他和媳妇的睡衣,天气热了;不能像冬天那样,穿一套厚衣裳都能过,夏天穿的都是料子薄又凉快的衣服。
“媳妇。”
“怎么了?”毓秀回头看去,严如山手里拿着两套睡衣,一套是她的,另一套是严如山的;她那套是绿色的,严如山那套是灰色,料子一样版型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有颜色,“爷爷还没洗完。”
严如山点头,将衣服送到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转而又到了她的身边。
“爷爷洗澡快,应该快了。”
“那也不急。”钟毓秀笑着摇头,问道:“咱们回了上京,红星村那边谁在看着?”
严如山道:“是公司里的人,都是上班,让他帮忙监工。”
“也好。”钟毓秀听听就过了,“牛蛙养殖场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第一茬。”
“两三个月就行,我们养了不少牛蛙苗子,等个两个月,以后咱们都不缺牛蛙吃了。”还不用去外面找。
牛蛙的肉细嫩,不呲牙,爆炒、蒸、煮都可。
后世的牛蛙卖上了天价,一是牛蛙少,就算是养殖也供不应求;野生牛蛙更贵,还难找。
“那不是咱们玩一趟回来就有得吃了。”想想心情都好,毓秀不由自主笑了,“真好,玩一趟回来还有好吃的;不过,咱们出门在外需要带些什么东西?”
严如山被顺利带偏,“天气热,厚衣服不用带,若是遇到气候温差大的地儿;咱们再买也行,轻装简行。”
“孩子们的东西不能少,他们的东西不好买,咱们大人可以将就,孩子们不行。”
第445章 入股
“好,他们的东西,用得上的都带上。”严如山说完,朝王大丫二人看去,“记住了,孩子们的东西不能少,都带上。”
王大丫和龚招娣点头应了,“严同志,钟同志,您二位放心,一准带全。”
“忙去吧。”叮嘱几句,撒手丢开。
对甩手掌柜一词,毓秀感悟深刻,实施到位。
王大丫、龚招娣二人转身走了,收拾小孩儿东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若是要出远门,那得早早开始收捡,若是遗漏了哪一个,要用时方恨没早早收拾。
这种感受只有带过孩子的人才明白。
王大丫和龚招娣是深有体会,她们带孩子为了方便,出门都是把孩子用得上的奶粉、衣物、鞋子、尿片装在一个行李包;不管走到哪儿,行李包在手,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钟毓秀夫妇搬了根凳子到小床前落座,两人逗着孩子,三个小娃娃这会儿有了睡意,或趴或躺,拉拢着脑袋,眼皮开始打架。
“咱们家这三个孩子倒是不错,要睡觉就自己睡;要撒尿还知道叫两声了,饿了也知道啊啊的喊要,等他们再大一些,王同志他们就更轻松了。”他们做父母的没怎么带过孩子,顶多是和孩子们玩的时候多。
严如山对此感悟不深,“立即他们几个一直都很好带啊!”
瞧瞧,这就是男人。
没认真带过孩子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钟毓秀乜他一眼,好气又好笑,不过,他们两口子差不离;都是没认真带过孩子的人,倒也说不出他怎么怎么样的话来。
“实话说,咱们家孩子确实好带。”这一点不可否认,他们不似旁的孩子那样,饿了、困了、渴了、尿了都要哭一场。
“啊呜.......”
钟毓秀的手指正戳着小儿子的小胖脸蛋儿,却被小家伙一扭头咬个正着。
“哎哟,小家伙牙硬了是吧?还知道咬人了。”从儿子嘴里抽出手,又去戳他脑门,“看你这次怎么咬。”
小家伙撇她一眼,倒是没再咬她;而是直接躺在了他二哥身边,还翻身把大哥压在身下,下一刻便被小老大给推开,还顺便给了他一脚。
“呼呼。”小家伙换了个姿势,这次是与两个哥哥倒了个个儿。
没了亲妈捣乱,瞌睡来得急,小家伙很快就睡了过去。
三个小家伙睡的呼呼的,老二张着嘴呼吸,因为是趴着的,口水都出来了,沾染在他睡的小枕上;小屁.股一起一伏,可爱的不行。
小老大躺着睡,睡姿还算好,小肚腩免不了一上一下呼吸着,也是可爱到没朋友。
老三调皮,睡姿感人,摆出个大字着实是让人哭笑不得。
“严大哥,瞅瞅咱们家的小孩儿,睡着了也不老实。”说的就是老三,唯一庆幸的是这会儿还没把小肉腿往俩个哥哥身上砸。
严如山淡淡撇一眼,并不觉得多可爱,血脉相连是不假;但,儿子们哪儿有媳妇重要,他只想和媳妇儿说说话,儿子们偏偏占据了媳妇全部的注意力。
“媳妇儿。”
“嗯?”钟毓秀总算拉回了视线,将目光落在他脸上,“怎么了?”
严如山问道:“他们有这么可看的,就是胖乎了点儿,小了点儿。”
钟毓秀:......?
小家伙们惹他了吗?好像没有。
“儿子们是很可爱,自家的孩子怎么看都可爱。”
“是他们可爱,还是我好?”
钟毓秀呐呐片刻,干巴巴的问道:“你吃醋了?”
严如山耳根红红的,有点烫人;但在这种时候不能掉链子,坚定点头回应。
“不该吃醋吗?你是我媳妇,又不是他们的媳妇。”
钟毓秀一时无言,对他的厚脸皮和吃醋程度又长了见识,“他们是我们的儿子,是我们血脉相连的结晶;难道,我不该多疼疼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