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496节

  就是可惜,没有过来主动让小狐狸训练的。
  小狐狸这么好的小东西,日后若是带进了战场,不知道要疼死多少的敌军。
  “叽叽……”
  小狐狸得意的抬了抬小尖嘴,那小模样谁都是可以看出来很得意。
  烙衡虑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快要到京城了,此时也都是到了京城重地,不会再是有劫匪,就算是有,早就已经被被端了窝,哪可能还能留下给小狐狸练爪子用的?”
  “都是到了?”沈清辞愣了愣,她还没有太注意,最近她都是忘记,他们是在赶路,只是想着让年年练爪子去,若是露宿于外面,也是让长青带着年年出去,年年可能也是长了记性,知道自己的爪子好使,再是加之动作快,最近到是将山中的那些大小野兽祸害了一个齐全,当然也是将自己的肚子吃的饱饱的,天天小肚子都是鼓的,可是偏生的就是一个不长肉的。
  吃了多少,一点的肉也是不长,也实在是让人发愁的紧。
  若不是知道,雪狐是如此长的,沈清辞还真的会感觉自己养了一只假的狐狸。
  而现在,在她还未有反应之时。
  他们却已是要到京城了。
  阔别了近一年的家,终是回来了。
  马车也是无人敢阻的便是到了朔王府之内,他们才是回来,也是一路的周车劳顿,到也没有太过告知别人,只等休养生息过后,再说其它。
  烙衡虑一回来便是进了宫,他现在担心文渊帝,而且有些事情,也是要弄清楚,比如文渊帝好好的怎么便能中毒,虽说往来有几封书信,却是从中未提及过此事。
  宫中,御书房之内。
  文渊帝一听烙衡虑来了,也是亲自的相迎。
  “皇堂兄啊,你终于是回来了。”
  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终于是回来。
  “恩。”烙衡虑轻点了一下头,而后打量着文渊帝,似乎并无大的改变,到是能见其成熟了不少,当然身上的帝王之息,也是比之从前要强了不少。
  这一次也是多亏了皇党兄了。
  文渊帝数次危及旦夕,也皆是因为烙衡虑而脱离险境,可以说,若是无烙衡虑,可能现在的他早就成了一堆枯骨,哪可能还有如今的他。
  此事,已是不够言谢了。
  “多谢皇堂兄救命之恩。”他认真的向着烙衡虑行了一礼,哪怕是他是帝王,可是救恩之恩,岂是这一礼可以还之的东西。
  烙衡虑走过了他,也是坐了下来。
  “说说,这次是因何?”
  文渊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还怎么说,这般难以起启齿的,他决不能来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可是偏生的他这次出事,还真是因为一个女人,哪怕此事怨不得他,可也是他的问题,虽说他当时因为太过疲惫,也真的没有动了那人,可还是如哽在喉。
  想起那中毒几日,他几乎天天咳血,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到底是谁将他伤成了如此。
  终是捡回了这一条命,而在烙衡虑的面前,他又怎能不心虚?
  而他还是如实的将事情告诉给了烙衡虑。
  烙衡虑的眉头一直都是微紧,也是让文渊帝的心中七上八下的,他自幼便是怕这个堂兄,不只是因为惧怕,也是因为尊敬,哪怕是如今他贵为了帝王,可是在烙衡虑的面前,便如孩子一般,有时也会手足无措,都说长兄如父,烙衡虑这个当堂兄的,本就是亦兄亦父。
  “日后小心一些。”
  烙衡虑最终还是没有太过责怪于他,帝王的颜面,总是要给的,他也不方便再是多说。
  “我来送一样东西给你。”
  烙衡虑说着,便是让长青进来,而长青的手中也是抱有一个锦盒。
  长青向文渊帝行过礼之后,这才是小心将怀中抱着的锦盒放在了桌上。
  烙衡虑打开了锦盒,里面装的是一截人参,血红色的,虽然只有一截,可是这血色的人参,近乎向外面渗着血一般,每一根纹路,每一条的根须,都是栩栩如生,一种木香气迎而来,哪怕是一闻也都是感觉神情气爽。
  “这是在雪山上找到的,五千余年的血参,给你送来一些,余下的,要分于其它人,这根血参若是存的好,放于四十五年到是不成问题。”
  他再是将锦盒盖上,让墨飞帮你炼制一些保命的药,“好好的保着自己的命,自己的江山自己守,不要毁了先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
  文渊帝不由的都是咽了一下口水,皇堂兄这命是不是太好了一些,不但替他找来的雪莲,便是连血参也都是带来了,血参是何物,他又不是不知?
  这是足可以让人延年益寿的好物,有了这截雪参,他定是可以长命百岁,无病无痛,身强若好,当然也便更有精力,好生的治理这个大周的天下。
  烙衡虑在此坐了一会,而后便是回了府中,血参被他分成了几份,文渊帝那里送了一份,卫国公储还有俊王刀也是都是送了一些,余下的都是在自己的府中。
  至于那些百年千年的人参,同血参比起来,到也都是有些微不足道了,不过这些药到也都是好药,烙衡虑准备让墨飞多做些保命的药丸出来。
  余下的近一半的血参,还有上一次的雪莲花瓣也有一些,再是加之府中那些奇花异草,还真的能够做出不少的保命之药。
  当然还要加上几滴小狐狸的血。
  雪狐本就是灵物,它的血可是天下至宝,就是沈清辞有些不舍得小狐狸疼,这小东西自是跟了她,就没有再是吃过一丁点的苦,大蛇胆都是被它给吃了,还有什么不能吃的。
  不要说放上几滴血,就是拔上几根毛,她都是感觉心疼的紧。
  可是再是想想,那些保命的药丸真是做出来的话,日后爹爹要是上到了战场,这东西足可以保他几命,她就只能是狠下了心,让墨飞取了一些小狐狸的血,是在腿上取的,小狐狸还是睡着之时取的,墨飞再三的保证,只是取几滴便可,不会对小狐狸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可是取了血之后,沈清辞还是感觉对不起小狐狸,也是对不起小胡那只狐狸娘
  第1011章 妹妹长的好
  人家娘将自己儿子让她带下山,不是为了让她取血用的,而且当小狐狸用它的那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她时,沈清辞就感觉无数的愧疚而生,着实让她的难受不已。
  还好,烙衡虑让人抓来了不少的山中野兽,就连老虎都是有一只。
  而看到一只大老虎,小狐狸才是高兴了,它根本就是活的没心没肺的,天天就是让人给它做老虎肉,还不要吃生的,要吃烤的,不但要烤的,还要烤的外焦里嫩。
  虽然没有长大,可到是胖了一些。
  在沈清辞休息了几日之后,便是出了门,正巧的,她大姐要带她去去和安侯老夫人的寿礼,也是亏的她到是回来的适合。
  这一回来,便是有了地方去。
  “小十呢?”沈清辞问着姐姐,她这一回来,一直都是在休息,毕竟周车劳顿了好几月,哪怕她的身体再是好,可也都是有些吃不消,这才是好一些,还未来的及过去见小十。
  “睡着了。”沈清容提起儿子,心头也是软的一塌糊涂,他到是长了一个好模样儿,也是一个乖的,就是总不太长肉。
  家中的老幺自是能得所有人喜欢,不但家中的长辈喜欢,就连几个哥哥也都是极让着他,小九都是个极疼弟弟的,就怕漂亮的小弟弟会长不大。
  沈清容再是望着眼前的沈清辞,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发丝,“阿凝真是一点也未变。”
  “恩。”沈清辞摸摸自己的脸,是了,她是一点也未变,如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般,若说她未及笄,可能都是有人相信,毕竟她现在的这张面皮,长的太过嫩生了一些。
  有时她自己见着都是有些惊讶不已,更何况是别人?
  “你这围脖到真是好看。”
  沈清容这也才是发现妹妹脖子上方,竟是围着一方白如雪的围脖,也是将她的整个脖子都是圈了起来,而在肩膀之上,还有一只闭眼的白狐狸。
  “这是怎么做的,怎么的如此真的?”
  沈清容都是有些叹为观直了,这做的简直如同真的一模一样啊。
  结果当是她的手触到了狐狸脑袋时,那只狐狸却是动了一下,还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眼,也是将沈清容给吓了一大跳。
  “这是……活的?”
  沈清辞伸出手,放在自己的面前,那只小狐狸将自己的尾巴一收,也是跳到了她的手心上面,虽然长了一年,可是这还是一只可以站在人手心里面的小狐狸,就只是白了一些,尾巴大了一些。
  “大姐,它叫年年。”
  沈清辞将自己的双手递上前,“年年,问我大姐好。”
  小狐狸坐在沈清辞的手心里面,而后将自己的两只前爪抱了起来,不时的向沈清容作着揖。
  沈清容眨了一下眼睛,一下子便被这只小雪团子给萌出了血。
  这到底是什么啊,也是太可爱了吧。
  “年年……”沈清容伸出手摸了一下小狐狸的小脑袋,软软的,暖暖的,这还真是一只活的。
  “这是狐狸吗?”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是。”沈清辞弹弹小狐狸的小尾巴,小狐狸再是跳了起来,直接就跳到了她的肩膀之上,而后再是用自己的长尾巴给主人做成了围脖,至于自己,则是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你养的这些到都是有些奇怪。”
  而沈清容也是真的感觉便是如此,不管是那两条长的跟虎一般的狗,还是府中一只白色的胖猫,这也就不说了,怎么的还弄一只猴精猴精的小狐狸来着?
  不过这只小狐狸到是挺可爱的,就连她也是不由的喜欢着。
  而她不由的再是想起,沈清辞还未有子嗣,心中疼之余便是有些理解了。
  她妹妹偏爱这上猫猫狗狗之类的,也有可能便是因为,她并无子嗣的原因,所以一直以来,也都是将它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在养。
  她暗自的叹了一声,其实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若是妹妹也能生上一儿半女的话,那便好了。
  只是娄家女的那些传言,却是令她心中总是难解。
  娄家女得天独厚,是天生的制香师,可是她们却也有让人无奈之时,那便是她们子嗣不兴,像是母亲,也像是阿凝。
  她轻轻抚着妹妹的发丝,眼内也是有暗淡轻闪而过。
  沈清辞其实发现了,却也是当未看到,而是同肩膀上的小狐狸玩着,红唇弯起一变弧度一直未落下过。
  若是不能哭,那便继续的笑
  她还有一百余年的时间,够了。
  等到了和安侯府之时,沈清辞也是同沈清容一起下了马车。
  沈清容这几年间,本就是经常参加这样的诗会之类,她身份高,不差银子,也极为的大气,再是加之一连生了十子,在这京中也都是独有一份,自然的,在京城的贵妇之间,她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还没有哪个人不给她一份薄面的。
  “这是阿凝?”
  一位同沈清容相熟之人,都是有些不相信的拉过了沈清辞看了半天的时间。
  不会吧,这真的是沈清辞?
  可是沈清辞的模样怎么长成了如此?
  不要说他们,便是同沈清辞年纪相等大的女子,现在也都是多少的改变了一些,唯独她,这竟是无一丝的变化,还是当年及笄之时的模样。
  “是啊,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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