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节

  小妮子被臭小子问得发烦,耍蛮道:“就是要你回去,问那么多干嘛?”
  “我当然要问清楚,今天你和哪些公子哥儿们可是很聊得来啊,我怀疑你不是想把你男人诓走,好去勾搭旁人?”
  薛老三似笑非笑地盯着小妮子,眼神里说不出地暧昧。
  “你!”小妮子柳眉倒竖,刚欲辩驳,忽然展颜笑道:“你猜对了,本姑娘就是烦你了,厌你了,想换个新鲜花样不行么?”
  小妮子是真想气气这臭小子,谁叫他这么招人恨的。
  “行,怎么不行?”薛老三英俊的脸上忽然献出狞笑。
  小妮子看得骨子里发毛,迈动长腿,后退一步,怯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薛向笑嘻嘻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老婆不守妇道,自然是家法伺候喽!”
  说话儿,薛老三轻抒猿臂,便将小妮子擒在手中,将她欣长的身子,翻转过去,压在大腿上,重重一掌,就击在那饱满浑圆的隆臀上,霎时间,荡起一阵绿涛!
  “啊!!!!”
  小妮子脱口出声,细细听来,竟分不清是惨叫,还是呻吟!
  第三百一十章相见欢
  粉绡帐软,红楼梦欢,一夜癫狂,数场酣战,这会儿已然鱼疲水暖,休兵止战。
  此刻,已是凌晨夜半,按道理说,数场征伐后,该是精疲骨软,最助人眠,偏生这二位又聊起闲篇儿来。
  细说来,薛老三是真想睡了,他数日奔波,再加上,方才奋力,任是他国术通神,精元沉浑,此刻也疲乏了,可偏生怀里的小妮子像头母豹子,除了第一次是被他薛老三降伏住了,后边几次,薛老三竟被逆推了,更过分,小妮子不知道哪里来得劲头,竟把他薛老三按在了下边,几番求索下来,薛老三真是憋屈并快乐着。
  而这会儿,小妮子摧残完薛老三的身体,竟还要蹂躏他的灵魂。
  红绡帐内,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勾住薛老三的脖颈,用糯得腻死人的声音道:“臭小子,你要娶个什么样的老婆啊,要不要我帮你参考参考?”
  刷的一下,薛老三的俊脸立时跟上了油漆一般,又硬又绿。
  “说说嘛,我得替臭小子参详参详,看臭小子到底要娶个什么样的美人儿。”
  成熟御姐立时化作精怪丫头,笑眯眯地盯着薛老三,说话儿,另一只玉手,已然在薛老三胸前来回游弋。
  细说来,小妮子现在最爱拿这事儿逗弄薛老三,仿佛每次看他绿油油的脸蛋儿,就是绝美的享受一般。想来也是,小妮子就在胸比汪洋,这口怨气又岂是能轻易得消的,唯有每次看薛老三的负罪表情,小妮子心头才会快意几分。
  “还,还没定好呢。”
  薛老三小声应道,他又不傻,哪里不知道女人口是心非的劲儿有多大,他知道自己若是敢在这问题上细谈,保准胸前的那五根玉葱,立时就得化作九阴白骨爪。
  “还没定好哪儿成啊?我记得你也才比我小两岁,该结婚啦,你不急,我可急呢,你若不定下来,你那伯父指不定又得来怨我了,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这老猫戏鼠的游戏,小妮子是越玩儿越上劲儿了。
  “不,不会的!”
  薛老三额头见汗,赶紧一扯被子,“莺儿,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这女人晚上不睡好,容易老!”
  小妮子似乎早防着他这手,挥动玉掌,将薛老三拉起的被子,又扯了下来,笑吟吟道:“不怕,不怕,我天生丽质,哪里会老,你就说说嘛。”
  见小妮子玩儿真的呢,薛老三脊梁骨都阵阵发寒,只觉身前的风情御姐,分明有向马夫人发展的趋势。
  小妮子只盯住薛老三不放,薛老三心如鼓锤,脑子里却也飞速地转动着,亏得他薛老三基因绝佳,生了副灵秀至极的大脑,眨眼竟叫他想出破局的法门来。
  薛老三忽然嘿嘿一笑,却不言语,笑得小妮子莫名其妙,立时调转话头,问:“你笑什么,这个问题很好笑么?”
  薛老三道:“当然好笑啦,你这迫不及待地让我讨老婆,分明是想让别人来见义勇为嘛?”
  “什么见义勇为,这乱七八糟地什么跟什么啊,臭小子,你别想转移话题!”
  说话儿,小妮子的那只始终在薛老三胸前游弋的玉葱,竟捻住薛老三的葡粒捏了一下。
  薛老三心神一颤,赶紧道:“不是,我是想起了今天在港岛游逛时,遇到的一件乐子!”
  “什么乐子?”
  小妮子却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薛向道:“是这么档子事儿,我今儿个开车,开到中环时,看见一处小巷里围了不少人,还有人抗了摄像机啥的,我就以为是在拍戏,我一想咱什么热闹都瞧过,就是没瞧见拍戏,便驾了车朝那边驶去,到得地头一看才知道,压根儿就不是拍戏,而是采访!是一位女孩被几个歹徒围在了巷子里,差点儿被**,恰好一位老大娘路经此地,救了那女孩,结果自个儿被几个歹徒侮辱了。我到时,一位女记者恰好把话筒递到了老大妈嘴边,问老大娘之所以能见义勇为,到底是什么精神在驱动她,谁成想老大娘,拍拍身上的尘土,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来,害我差点儿没把车撞墙上!”
  “什么话?”小妮子万全听入迷了,脱口而出。
  想来也是,这故事凶残,刺激,奇峰迭起,更诡异的是那几个歹徒竟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小妮子万全错愕了。
  薛向神秘笑笑,张口道:“那老娘道,这点好事儿可不能全便宜那些小sao娘们儿!”
  “啊!!”
  这惊世骇俗的答案,让小妮子脱口叫出声来,继而,瓷玉般的脸蛋儿飞速涨红了,嘴角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终于没忍住,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优美的樱桃小口中钻了出来,小妮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勾住薛向脖子的那只玉臂勒得薛老三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另一只玉掌则死死攥着薛老三的胸肌,似乎要印出个手印才甘心。
  说起来,也怪小妮子乐成这样,实乃是这乐子原本就不是薛老三昨日遭遇的,而是后世的一个著名笑话罢了,薛老三只不过为了让这笑话入情入理入景,才编了港岛遭遇之说,想来也是,大陆这会儿,民风虽未必还一如继往的纯朴,可对性这一神秘话题,还是避如蛇蝎的,哪里会有这样的老大娘,也唯有代入港岛,才稍显合理。
  而这段子的无厘头效果,可谓是超凡入圣,在后世那个无厘头泛滥的笑话集里,也能排进前三甲,更不说在这周星星连龙套都未必有得跑的眼下。
  一讲出来,杀伤力自然惊人!
  小妮子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直起身时,胸前的那对饱满的玉兔也跟着不住活泼跳跃,忽而,小妮子笑得宛如月牙的眼眸扫中了薛老三的脸蛋儿,竟瞅出一丝若有若无的促狭,小妮子心下一凛,立时想起臭小子讲这乐子前,说的那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让我讨老婆,分明是想让别人来见义勇为嘛!”,套进这乐子里,让别人见义勇为,那岂不是说她柳总裁是那,是那小sao娘们儿?
  刷的一下,小妮子的笑脸儿化作怒言,心下恼怒万端,竟被这臭小子耍了,更无语的是,自己竟还乐颠颠儿笑了半晌,岂非是自己笑话自己?没准儿,这会儿臭小子阴着脸,其实已然笑破了肚皮。
  “好哇,竟敢编排我,我,我,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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