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越女穿身后【完结】

  逃跑的计划正式搁浅于你确诊有孕的那天
  ......
  隆冬,当屋里烧上热烘烘的地龙时,你已经怀孕七月有余了。
  小腹鼓出圆圆的一团,让你连弯腰都觉得有些费劲,但你腰肢依旧纤细,让赵祁越疑心你是什么妖精。
  窗外落了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们管你管的很紧,特别是你怀孕的前叁个月,赵祁越和赵景淮都是一副松了一口气,但依旧不敢对你放松警惕的模样。
  直到这两个月,大夫嘱咐你要多走走,运动一下,以免生产时体力不支,他们才松了口气,许你在府邸到处走一走。甚至,在有他们陪同的情况下,你偶尔还能出门走走。
  “嘶——”埋首在你胸前的人突然加重力道,让你下意识的痛呼出声,伸手就想要将他推拒开。
  “婉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要走神”赵祁越抬起头,去啄吻你的唇,“是在想谁?赵景淮,还是...你的那个哥哥?”
  虽然外面还在落着雪,房间里的温度却极高,你想要离身前这个热源远一些,却轻易的被他扯着手腕拽回。
  “...没有”你被赵祁越面对面的揽在怀里,坠在双腿上沉重的肚子让你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又顺着他的力道跌回,“我...我不想要...”
  “不想要?”赵祁越少年时曾跟着林家的将军们上过战场,据说他在抗敌十分勇猛,也十分...残忍。就连现在,在他慢条斯理的亲吻怀里人的脖颈时,也像是猛兽盯紧自己心仪的猎物时的凶狠。
  “那昨天晚上,婉儿还让赵景淮进了婉儿的屋,一夜不休...嗯?”
  “那是...那是因为呜呜....”
  “因为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
  跨坐在他怀里的人小声的呜咽着,素白的小脸上带了泪痕,更显得樱唇殷红。她的衣衫已经被解开了,半褪在她的臂弯上,露出前面雪白起伏的胸脯。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以前只手可握的小小鸽乳,现在竟变大了好几圈,被赵祁越握住时,险些一手握不住。
  掌心的柔软滑腻细嫩的要命,隐隐的还有些细不可闻的奶香味。赵祁越低下头,将成熟红润的一点含进嘴里吮吸,雪白滑嫩的乳肉被轻易的吸进嘴里。
  “唔-别...”
  近些日子里隐隐有些发涨的地方被人大力的吮吸着,你既羞赧又抗拒,想要推着那人离你远一些。但是,你的力气对他来说接近于无,反而使得他更加的兴奋起来,口中的动作被不断的加大。
  “不...不要呜呜...别唔——”
  怀里人小声的抽噎软糯香甜的过分,也不知是不是赵祁越的错觉,他竟然真的觉得好像从口中那红润的朱果中尝到了奶香味,这使得他更加的用力起来,另一只手则将旁边雪白的乳揽入掌心,有节奏的按压挤弄。
  “嗯——”
  有些涨涨的胸口被人大力吮吸,竟让你真的觉得有一种乳汁被吸吮出来的感觉,疏通揉弄的快感让你下意识的呻吟出声,脖颈稍稍向后仰起,连垂落在男人两侧的双腿都微微的绷直蜷缩。
  “...阿婉,我好像真的吸到了”赵祁越抬起头和你接吻,强势的吻让本就有些失神的你快要不能喘息。
  身子已经软的不像话,若是赵祁越一松手,你便会顺着向后倒去。为了方便孕期穿的宽松下衣已经被掀起,里裤被松松的解开。
  你身子笨重的要命,连他的手指探入温热的内里,也只是稍稍的向后动了一动。索性,他便将你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刺入的手指在柔软的内里缓慢的深入。
  “阿婉...怎么还是这么紧”
  怀孕让你的身体更加的敏感,粗粝的指进入让你止不住的想要直起身子向上逃窜,但这甚至用不着男人的阻止,沉甸甸的肚子便让你无力的坠下,让指尖进的更深。
  视线有些模糊,你觉得你的脸烫的不像话,微启的唇只会或急或缓的喘息。在你体内作乱的手指熟知你的每一个敏感点,只轻轻的按压,便让你的脑子空的不像话,从那处直达大脑的电流一阵强过一阵。
  “阿婉真会咬....还那么多水...”
  赵祁越无时无地下流的话让你羞愧的要命,眼睛湿的快要睁不开。他坐在屋内宽大的椅子上,抱着怀孕的你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小的孩童,面上含笑,手上的动作却一下重过一下。
  甚至,过分的在那小小的一点反复的按压研磨,引得怀里的人不停的抽噎啜泣,身子却不断紧绷着,垂在他身侧的双腿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着。
  手指搅动的水声持续了许久,直至,那浑身紧绷着,将头抵在他脖颈处的人彻底软了身子,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他才终于抽出了指。
  “阿婉舒服了吗?”有滚烫粗壮的东西抵在了湿淋淋的入口,他提起你虚软的身子,小心护住你的肚子更加的向他靠近,“现在...就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
  初初进入时紧密温热的包裹,让赵祁越舒服的快要喟叹出声,那比平时更加温暖的地方自他进入后,便密不透风的将他吸附着,让他忍不住立马大开大合的开始抽插起来。
  孕期的人比平时乖上许多,她会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肚子,任由他们怎么欺负也只是小声啜泣着,乖顺的承受。
  赵祁越将抱着肚子埋首在他胸膛,随着他顶弄动作上下起伏的人搂住猛的换了方向,开始低声呜咽的人因为内里的刺激,控制不住的低哼出声,后面又由着背对着他的姿势惊慌的护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她的肚子真的很大了,摸在上面暖呼呼的,十分舒服。赵祁越分开怀里人的双腿,揉弄扳开手下柔软白雪的臀肉,使得自己进入的更深。甚至,隐隐能碰到最里面小小的内壁。
  刚一碰到,怀里人就小声的惊呼出声,然后害怕的出声恳求他慢一些。
  可是...那样沙哑又满溢着情欲的调子,只会让他更加的冲动。
  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顶的你快要回不过神来,只是茫然的随着身后的顶弄向前,然后又被大力的拉回,一直微张着的唇只能无助的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字符,偶尔几个气音被顶的破碎
  “慢...慢..一些...孩...孩子...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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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预产期是翻春后的叁月,但在二月的年节上,你却毫无征兆的发作了。
  彼时你和赵景淮从淮南王府回来,赵祁越随着淮南王进了宫。一向装的纯良的小混蛋害怕的不像话,急的要跟着你进产房,却被产婆一把拦在了外头。
  一夜不停的混乱,你听见旁边有人一直让你用力,门外那人的声音模糊,脑子已经混沌空白了一次又一次,就在你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住时,终于传来了细弱的几乎不可闻的哭声。
  也就是这时,没等你安心疲惫的闭上眼,已经模糊的不像话的视野里,孔武有力的产婆小心止住了还满带着血迹的婴孩的啼哭,有人将你迅速的用被子裹了好几层,抱着你从向屋子后面撤去。
  一片混乱的房间里,留下来的产婆还在大声的喊着用力,神情激动专注,门外的呼声还在若隐若现,你想要的说些什么,微张的唇却因为迅猛的疲惫无力的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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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小姐...宋小姐...”
  你艰难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全然陌生的装束。
  “宋小姐,你终于醒了”有人将你扶起,你转过头,是一张隐约熟悉的脸。
  “...宋小姐不记得我了吗?”坐在床侧的少年有一张着实俊朗阳光的脸,笑起来时像是自信翱翔在天空的雄鹰。见你犹豫,骄傲开朗的少年有些低落,上扬的语调低沉了些,“...宋小姐不记得也...”
  “你是...林家的小公子”面前的少年是勇毅侯府的小公子,勇毅侯府以军功起家,家中将军众多,军功无数,更是坐拥边疆叁十万军力,风头无两。便是那坐在皇位的皇帝,也是对侯府既忌惮又依赖,无计可施。
  你的身子还很疲惫,但你还是轻轻对着少年笑了笑。见少年神情又继续高涨起来,像是开心极了的模样,你才又温声询问:“不知这里...”
  “哦”少年一副突然才想起,懊恼至极的模样,抓着后脑勺开口解释,“是宋小姐的贴身侍女春桃找到我,说是想要寻求我的帮助...”
  “她说宋小姐是被迫的,赵家的两位当时又在大力搜寻她...可是他们实在是看的太严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在那个时候趁乱将宋小姐带出来”
  说着,少年还红了脸,很是不好意思的模样,在将他所有部署都像个小孩子炫耀般向你叙述了一遍之后,他才突然想起来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和一个簪子,说是春桃给你的。
  “...春桃姑娘说,若是姑娘出来后不嫌弃,便去西临城找她,她已经在哪里找好了房子,姑娘一去便能...”
  “我能问问...”你接过香囊和簪子,在确定了它们确实属于春桃后,才轻声打断对面少年的话,“林公子...为何会帮助我吗?”
  “....”少年的眸子闪了闪,最后,终是暗淡的垂了下去,“因为...我曾心悦姑娘,所以...”
  “我再想想”你摸着手中的香囊,再次打断了对面人的话。
  但是,让你没想到的是,那俊朗清秀的小公子却突然激动起来,着急的解释:“宋小姐是在担心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是宴阳不好,可是当时那个情况,若是...”
  “林公子”你轻缓却沉稳的出声,看着一脸怔愣甚至因为你的突然出声,而隐隐有些不安委屈的人一字一句的开口,“我没有责怪林公子的意思,相反,我很感激林公子能够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救我,宋婉实在是感激不尽,但是”
  一次说这么多话,让你有些微微的喘,但你还是嘴角含着清淡的笑意,甚至还隐隐有些恳求的对着他软了语气的说,“但是,让我再想一想,好不好?”
  “...好”
  在关上门时,已经走到门外的俊秀少年,再次深深的向着里面看了一眼,俊朗阳光的脸上满是阴鸷,清澈的眼底晦涩的不像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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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郎府守门的家丁一大早被吵醒的时候,心情十分的不悦,他边打开门边向着外面大声吆喝
  “谁啊?这么早就来敲...”
  一打开门,家丁险些被门外人的装束给吓了一跳,剩下的话不知不觉的被重新吞咽回去。
  “实在不好意思”黑色毡帽下的青年,脸上架了一副家丁从未见过的奇怪物体。但那青年长相着实是清隽矜贵的,通身清贵斯文的气派像是那家的公子,“鄙姓宋,请问侍郎府的宋小姐宋婉在府中吗?”
  “哦,你说叁小姐啊”家丁虽说对来人的装扮感到奇怪,但青年的态度让人十分有好感,他便也爽朗的开口,“叁小姐去年早就嫁去淮南王府了,过门不到叁个月便怀上赵二公子的孩子了呢”
  他没有注意到毡帽下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涩暗郁,只继续说道:“可是就在今年年初,小姐临盆时,却莫名的失踪了”
  “失踪?”宋应辞缓缓开口,垂在宽大毡帽下紧握的双手用力到快要划出血痕。
  “对啊,但奇怪的是,那刚刚生下来的孩子又在”
  “你是不知道,那赵家二公子这几个月找人都快要找疯了,而且...”
  家丁突然低了声音,四处张望着想要向那客人八卦坊间的传闻,“而且,据说那淮南王世子,便是赵二公子的哥哥,也发了疯似的找人,竟比那赵公子更加疯魔的模样呢...”
  待不停向一侧倾斜的家丁险些摔个趔趄,他才惊觉刚刚还在这里的客人,竟不知什么时候没见了去。
  “可真是奇怪...明明刚刚还在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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