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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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他为自己这个哥哥身份感到有些挫败,当妹妹关上了那扇卧室的门,哪怕没有上锁,只是在门内喊一声不给进,他就真的被禁锢在门外,一步也无法踏入。
  被排斥的感觉,很糟糕。
  尤其是在他担心得不得了的时候。
  所以当三个男人在夜色中的庭院里,呼吸着白玫瑰的清香闲聊时,老管家建议喝一杯,他没有拒绝。
  离别、焦虑、担忧、疑惑、甚至还有自责,很多负面的情绪涌上来,喝了闷酒的白墨川在回房间洗漱趴上床准备入睡时,头其实有点晕沉。
  他睡得很不安,妹妹的啜泣将他从回忆不起来的破碎梦境中惊醒,猛的睁开眼,喘息着,眨了好几下眼,才发现不是做梦,蹲在他床前,哭得委委屈屈的,不正是他的心肝宝贝吗。
  “怎么了?”大概是刚醒来,又带着酒意,他的嗓音很是沙哑低沉。
  她吸着鼻子,爬到床上来,在他抬起胳膊后,往他怀里拱,“疼,哥哥,我疼~”
  本还有几分昏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他翻过俯趴的身体,侧过来搂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头亲她的发顶,按捺住焦急,尽量缓和的低声问道:“哪儿疼,告诉哥哥。”
  她呜咽着,怯生生的松开抱着自己的双臂,“胸,胸口疼。”
  他下意识的垂眼去看,屋内没开灯,窗帘紧闭中只有漆黑的一个轮廓,他皱着眉头,撑起上半身去开床头灯,“是今天撞到的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的话音嘎然而止,因为可爱的小莲正仰躺在他的床上,他的枕头上,嫩嫩的双手将粉紫的睡衣撩起来,高高的,堆积在锁骨那块儿,露出白生生嫩乎乎的上半身来。
  深入骨子里的伦理道德让他立刻偏开头,几乎是严厉的低呵了,“小莲!”
  她却委屈得不行的啜泣,“好疼~哥哥~”
  他紧紧闭上眼,难得的慌乱又狼狈,“把衣服拉好,我带你去医院。”
  她哇的哭了起来,松开衣摆就起身往他怀里钻,小胳膊搂着他的腰,哭得浑身都在颤,“不要看医生,55555,哥哥,我好疼……我不要看医生!”她从小就相当讨厌医院,能够家庭医生解决的病症,绝不会离开家门。
  他的心都快碎了,上一次她这样的歇斯底里是绑架被救出来后,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才能彻底发泄出来。大多时候,她不但乖巧,还胆小敏感又体贴的什么都忍着,永远露出最甜美的笑容,撒着无伤大雅的娇,陪伴在他身边。
  抵在床单上的手捏了拳,又缓缓的松开,终是将她怜惜的抱住,她脑门子顶着他的肩头哭,小身子弯曲着不敢贴着他,显然是疼得紧了,一直在哆嗦。
  “好了好了,我在这里,乖啊。”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努力平息下颤动的声线,“小莲哪里疼,跟哥哥说~”
  “胸、胸口疼!”她哭得不行,捉着他的手往她小胸脯上按,“今天撞到哥哥就开始疼,然后越来越痛,痛得睡不着觉!55555,哥哥,好难过!”
  两人面对面跪坐着,他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细致的脊背安抚着,一只手被带着,悬滞在她胸口前,无声的抗拒着她的拉扯。“这么疼,我们交给医生好不好?哥哥不是医生,不能帮你……”他无奈又挫败的连连亲着她冒出细汗的发旋,湿润的奶香直窜鼻端,让他更为怜惜。
  她两只手捉着他的手腕,可怜兮兮的抬起哭得湿漉漉的小脸向他,“不要医生看,哥哥摸摸,摸摸啊~”
  就像她三、四岁的时候摔了跤,见到赶过来的他,委委屈屈奶声奶气的哭泣着喊:“哥哥抱抱,抱抱呀~”
  他没有办法拒绝她,没有办法拒绝一直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疼着爱着的小宝贝。哪怕眉头都锁成一条直线,哪怕知道这根本是错误的,他仍是在叹了一口气紧紧闭了闭眼后,妥协了。
  “好,哥哥摸摸。”他放软了嗓音,深深的低下平日里高傲的颈项,亲着她泪湿的小嫩脸,修长的手指细细颤着,小小心心的碰上了她的胸。
  柔嫩中带着硬韧,像是她平日里腮帮子里藏了颗软糖时的感触。
  她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躲到他肩窝里,哭唧唧的,“就是那里疼,都肿了,一碰就疼,哥哥轻点~55555,小莲好可怜!”
  都哭得自怜自艾了……他竟然不知道这样的时刻还有想笑的冲动。稚嫩的奶香随着她的依偎愈发浓郁,缠绕着他,她全心全意的拥过来,他也同时被纳入她的颈弯,幼嫩软腻的细细颈项下,是跳动极快的脉搏。
  他克制住紊乱纷杂的思绪,集中在她身上,“肿了,为什么肿了?”今天她是撞进他怀里的,可他白天里穿的是单件的简单白T,连扣子都没有的怎么会把她胸口弄伤。
  她贴着他的小脸热烫烫的,哼唧了半晌,才以着小声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撞、撞肿的。”
  这种话要是真信了就是纯傻子。
  他耐心的用指尖轻轻按压着碰到的硬块,仔细辨认触感,并不像淤血,可也不能否认有撞伤淤青的可能。稍微用了点儿劲,她的哭声就跟着大起来的喊疼。
  他实在没办法,平日精明的大脑被她搅乱得一塌糊涂,只能低声哄她:“你后退一点,我看看怎么回事。”她自幼抵触医院,大病小病,反而在家里痊愈得更快,为此,白家特别请的家庭医生都是位经验丰富的中年女性。
  家庭医生当然没有跟过来,她又怎么也不肯松口,他只能亲自辨认。如果确实是撞出来的,不及时推揉开,她肯定还得痛上几天。
  她哭哭啼啼的松开双臂,哭花了的小脸又湿又红,睫毛都湿漉漉的糊成了一片,垂下眼,将半身睡衣又掀了起来。
  他拧着眉,忍下心里抗拒挣扎的混乱,仔细的偏头瞧着袒露出来的小嫩胸膛。
  妹妹一直身体不好发育得迟,他是知道的,只是平常真的没注意过,能迟成这样……她的衣服之前是吕嫂挑选,尔后是邹馨,从来不需要他这个哥哥操心。
  所以看着面前粉粉嫩嫩软软娇娇平平坦坦的男孩子一样的身体,他沉默了几秒,心又疼了几分,妹妹先天就不太好,小毛病多,被绑架过,导致14岁了还没有发育……
  她的肌肤太嫩,天生白皙如玉,那么胸前的一大片红就格外碍眼。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再顾忌什么男女大防还是亲血缘伦理道德,凑近了仔细辨认着看似撞击的淤红的痕迹,比他巴掌还大,横着正胸口的位置。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撞出来的,那无论她如何哭闹,都得立刻去医院了。
  她扁着嘴,低头一起去看,带着哭意的气息吐在他鼻梁上,“一开始先只是疼,我回来用热毛巾敷,再包了冰块压,可是越来越疼,我又用了热毛巾,还是一点儿用也没有……”
  他几乎被她神奇的处理手段逗笑了,先热敷,再冰敷,再再热敷?谁教她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法?
  斜睨了她一眼,里面的责备和无语却被她紧张兮兮的误解,“哥哥,真的好疼呀,皮下面钝钝的疼,皮上面辣辣的疼,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55555……”
  算起来,到现在多少个小时了,给她热冷热来回倒腾,再坚强的皮肤细胞也受不了吧。
  他瞥了眼她水汪汪惊恐哀愁的大眼,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又叹了口气,“别怕,我在。”小心的顺着那一大片红痕试探着按压检查。
  她哭唧唧的,他没办法,只能另一只手反复摸着纤细的脊背安抚,没有衣料的阻隔,说实话,光滑的手感比摸大腿还好数分。
  来回确认了一遍,骨头是没问题,反而是胸口两侧各有一小块区域让她哼唧得最厉害。
  他干脆虚握住她胸骨,用双手的拇指再次去试探她疼得最厉害的地方。柔软中带着柔韧的硬块,不规则的分布在……两粒小小的乳头周围!
  如遭雷殛,他在顷刻间僵硬如石。
  慢吞吞的,他抬起脸,沉默的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
  她还委屈的撇着嘴,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的,目光自然的与他对视,无辜又憋屈可怜,“哥哥,你怎么脸有点红?”
  他用力闭上眼,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他收回手,顺便扯下她撩高的衣摆,故作冷静从容的捞过枕头边的手机,将女性的发育情况找出来给她看。
  他的宝贝妹妹的胸终于开始发育了,第一个知道的人是他,真是神他妈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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