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照片显现

  云朵染用着目前这个面孔和假造的身分,前往中復私立大学就读国文科,而鱼苡旎只能和橘色猫咪使用隐藏的妖术,然后坐在能看得到云朵染教室对面顶楼的女红墙上。
  「苡旎小姐,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会成为殤火大人的乾女儿呢?」
  「那天…我无意帮…了偽装…成人类…的乾爹…让他…成功躲…过一群人…追打…然后他…就收…我为乾…女儿。」鱼苡旎把当时简单的说明。
  「是喔。」橘色猫咪说完就转头继续盯着,然后内心却想着:『奇怪了?殤火大人不是这么简单,就会收了她为乾女儿啊,难不成有其他的原因吗?』
  『我会成为殤火大人的乾女儿,其实是师父计画中,但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位乾爹,有时还希望他是我的父亲该有多好,不过这是不可能,我的父亲被「顏色与诅咒」这本书,里的诅咒妖术给杀死了。』鱼苡旎看着转头继续盯的橘色猫咪,内心则是想了许多。
  另一边景鉉风接到白色异瞳猫咪的通知,来到白色异瞳猫咪监视的地方,看到云时朵和另一位被改变歷史的男生,名字叫吴易季,都来到林允毓的餐厅,尤其是云时朵和林允毓似乎谈的比较来。
  「看样子林允毓是关键点也是共同点的可能性较高,所以假设他不关主,那么有可能,关主刻意引导他选则某个选项,导致他们五人的歷史。」景鉉风猜测林允毓是关键点也是共同点。
  「没想到雾薰大人会成为被改变歷史的云时朵女儿。」白色异瞳猫咪听了景鉉风的话,他无心的说了这些话。
  景鉉风听到白色异瞳猫咪,突然想到什么,右手摊开后出现一本小册子,并且赶紧打开来看,立面纪载的内容,让他不禁开口说:「我竟然会疏忽这么重要的事情。」
  「主人?」
  景鉉风收起小册子后,对着白色异瞳猫咪说:「妖仙者是不可能随便暂时成为人类的,除非必要的时候,所以人选是特别挑选,或者自己创造新的假人类,以及附身指定的人类。」
  「雾薰大人是因为她负气而私自去做暂时的人类,所以是什么原因,选择这个身分呢?」白色异瞳猫咪很纳闷的问。
  「她会成为云时朵的女儿,是因为她的妖术会自动挑选,而她的妖术和时间有关,自然挑选歷史被改变的云时朵的女儿。」
  「原来如此!」
  「不过只要歷史一改正,云时朵会失去女儿,但会和爱人结婚,所以雾薰和云时朵的关係,就会不再连结下去的,因为云朵染是不存在的。」景鉉风已经知道,之后歷史改正之后的结果。
  「难怪雾薰大人的妖术,会挑选这个身份,因为当歷史改正之后,也就可以断了她们之间连接,这样也不会影响到人类的歷史,不过雾薰大人到了那时候,一定会很难过的。」白色异瞳猫咪恍然大悟的说。
  「这是她的考验,我们无法帮助她,只能陪着她选择。」
  这时鱼苡旎得到云朵染的乾爹的通知,她和橘色猫咪说去厕所一趟,接着她来到一间较为偏僻的厕所内,使用妖术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厂内。
  鱼苡旎看着四周破旧不堪,长满杂草和高大的树木遮住了阳光照进来,地上到处是玻璃碎片和垃圾,以及厂内的气温比外面凉了许多,还有这间又位于深山,让这里增添恐惧的气氛。
  『云朵染的乾爹,不可能没事约我来这里,看样子得谨慎一点。』虽然鱼苡旎内心想事情,但她依旧表现出害怕状态。
  过了几分鐘,云朵染的乾爹出现在鱼苡旎面前说:「抱歉,有事情耽误,你觉得这里可怕吧。」
  「是……的……。」
  云朵染的乾爹看着,因为咬紧而泛白双唇,和脸上充满惊恐的眼神,以及颤抖的身体,便让鱼苡旎通过上面对她测试。
  「上面拿三位照片给你看,如果你有看到熟悉的,和我说一声。」云朵染的乾爹等到鱼苡旎好多,便开口对她说。
  「这…三位…是?」
  云朵染的乾爹看着鱼苡旎只有疑惑,没有再有其它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后说:「看样子你最近没看过这三人。」
  「怎…么…了吗?」
  「这三人有可能是雾薰,因为这三位人选,比较可能是雾薰的妖术,所挑选暂时成为人类的可能性较高。」云朵染的乾爹简单的说明。
  「原来…如…此。」
  「对了!灰鼠,你现在多多注意,是否有这三人出现。」云朵染的乾爹临走前特别叮嚀。
  「知…道…了。」
  「那么我还要处理事情,先走一步了。」
  云朵染的乾爹说完就离开,而鱼苡旎非但没有回去学校,却是回到梦屋里房间,她走到穿衣镜前面,镜子那边照出一位穿着红色旗袍,并且绣上粉红色系的牡丹,脚穿绣花的白色旗袍平底鞋,虽然脸蛋不化妆却不显老态,且皮肤白皙润滑的女生。
  这位镜中女生,正是云朵染老太太的真实面孔,如果她不说话,外人很难知道她被定为六十岁的女生,而且和小女孩那面相反,属于辅助型态的妖术,也是鱼苡旎最喜欢和她讨论的一面。
  「该不会是那位高阶的妖仙者内贼,想要测试你吧,云朵染的乾爹可不会这样搞。」老太太先开口说。
  「刚才的情况似乎是这样,还好我有听你的建议,去那里的时候,拜託她使用妖术变换成我的模样,去找橘色猫咪,而我则是去找云朵染的乾爹,然后直接回到梦屋,这样就暂时不会让他们发现到雾薰大人。」鱼苡旎倒是松了一口气的说。
  「毕竟你现在不能失败,一定小心为妙,不过看了那三张照片,扣除云朵染的身分,其他两位都是被改变歷史的女儿,一位叫杨兴贤的女儿,名字叫杨念毓,另一位是吴易季的女儿,名字叫吴念朵。」老太太透过鱼苡旎记忆,得知三张照片的影像。
  「我看那位内贼,已经猜到雾薰大人,有可能受到她的妖术,挑选被改变歷史的人选中,而且云朵染的乾爹,一定发现到他的记忆重复,才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过的确只有这三位的女儿,若是让歷史改正,这三位女儿会消失不存在的。」鱼苡旎很早就发现这点,却不知为何不和景鉉风说。
  「一旦歷史改正,雾薰大人和云时朵的关係,就会消失不见,这样雾薰大人就会恢復原来的样貌,并且解除暂时成为人类的契约,但是现在最重要,是要解除你身上的跟踪妖术,虽然梦屋里面可以阻挡,可是……。」老太太发现到〈主体〉鱼苡旎进入那间废弃的工厂后,就对她施了〝追妖气定位〞的妖术。
  「〝追妖气定位〞这招只有高阶妖仙者会用,而且这几乎最接近完美的跟踪妖术,不管中了这种妖术的人,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施妖术者此人位于哪里,甚至可以知道他见了谁,的确是不太好解除。」鱼苡旎说着有关此妖术的事情。
  「既然这样,你通知师父看如何解决。」
  「倒是不用,我早就预先用〝转替承受〞解除危机。」鱼苡旎早就有做准备。
  「咦?我记得〝转替承受〞必须是提前知道自己会被施了妖术,提前先在自己身上施了这种妖术,这样便可以转移到指定的人、物体上,但你何时施了这妖术?还有你怎么会知道这次见面会被施了妖术呢?」老太太这一面没有印象对自己施了〝转替承受〞的记忆。
  「这个啊……之后再说吧,不过就是这样,我听了你的打算,先回来梦屋的,因为那个被指定的东西,就在白林夜暂时待的梦屋中。」鱼苡旎不打算回答老太太那一面的疑问,但回答她同意回到梦屋的原因。
  「原来如此,梦屋只要住一个礼拜,就会开啟妖术磁场混乱的附加功能,全部的妖仙者们,只有无冰、景鉉颺、影灭和嬈妖四位大人,以及殤火大人不会影响,所以就算那位内贼,也会误以为你目前位置,就现在待的梦屋。」老太太恍然大悟的说。
  「是啊,接下来我就等待她回来就好,再进到房间和我互换即可。」
  画面来到林允毓的餐厅有人走进去,而这位戴着黑色棒球帽和黑色墨镜,身穿米黄色的帽t外套和白色t字衫,配上浅蓝色牛仔长裤,他正是雾薰和殤火的大哥〈无冰〉,他故意打扮成这样,加上又用某种方法,让妖术的气息暂时消失,所以景鉉风和白色异瞳猫咪没察觉到。
  无冰一进入林允毓的餐厅后,林允毓赶紧起身走到他面前说:「您好,内用还是外带呢?」
  无冰没说什么话,只是拿出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一些东西,但是另一面的图案,和云朵染发动时间妖术的照片很相似,至于林允毓接过手后,看了一下内容,便走到柜檯说了一些话。
  林允毓随手看了一下明信片,发现到另一面的图案,深受林允毓喜爱,赶紧走到无冰面前问:「我可以问您吗?这张明信片的图案,是在哪里呢?」
  无冰假装想了一下,用着沙哑的声音说:「这是位于夏洛国南边的云天区内,被称为『愿望走道』,听说想要告白的男生或女生,都会很高机率告白成功。」
  「真的吗!」
  林允毓提高声音说,让整间餐厅里的客人,全看着林允毓,他赶紧对着在场的人鞠躬道歉,没注意到他的店员拿了无冰点的餐点,互相和无冰一手交钱一手交餐点,接着无冰已经完成自己的任务,便快速地离开。
  当无冰从林允毓的餐厅走出来时,景鉉风和白色异瞳猫咪有看一下他,但他隐藏的太好了,所以他们都认为只是一位普通客人,没有多加注意他,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无冰竟然是和那张照片有关。
  无冰回到他们四位选定聚会的梦屋后,他伸出左手打一个响指,接着他身上的穿着转换身短袖运动衣和短袖运动裤,至于其他帽子或者墨镜都消失,就连他的声音也恢復原来的。
  「上次撞到小妹,还好我那时候我有快速的捡完照片,并且趁着她还没回神之前离开,但我还真是冒失鬼。」无冰对着空气说。
  「您不是冒失鬼!」
  无冰转身往声音方向看去,一隻老鹰从对面方向飞到他的肩膀,她正是无冰的动物僕使,完成无冰交代的任务,就赶紧回来,正好听到无冰的话,便开口对着无冰说。
  「哈哈哈……原来是水,你完成任务?」
  「完成了。」
  「她说了什么?」
  「她说无冰大人交代的事情,她一定会先去处理的,但她有一点不太懂。」代号水的老鹰把她说的话,完整和无冰说。
  「不懂?什么地方不懂?」
  「她还没说完,鱼苡旎就拜託她帮忙偽装她一下。」
  「是吗?之后我会再问她的。」
  被称为水的老鹰进入无冰的身体后,无冰背后长出水的翅膀,接下来他嘴里念念有词后,水的翅膀就消失不见,化作无形的水气飞出去,前往无冰指定的人们和妖仙者们,目的是传递讯息,而且用这个方法比较不易发现,以及无论是不是同个时间都可以收到。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只要知道关主,以及为何发生歷史改变的原因,这五个人的环将会破灭,他们的歷史将会改正。」无冰说完之后,就回到妖仙界,因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这时坐最后一位靠门座位的云朵染,对于老师讲的课程感到无聊,因而进入睡梦中,梦里她梦到梦中的自己在哭泣,但她想阻止梦中的自己哭泣,但她知道阻止是不行,因为……
  这时内心哭泣的自己,转身看着她说:「其实你都知道吧,把歷史改正后,你的内心会哭泣吧。」
  「我…我…知道,但歷史必须改正!」
  「我相信我自己,就算知道会痛,但一定可以突破的!」
  「我一定可以突破的!」
  梦到这里云朵染就清醒,而这时后刚响起下课鐘声,她就没空细想为何做这个梦,赶紧背起起后背包,前往下一节的教室,而橘色猫咪和偽装成鱼苡旎的女生,也一起往下飞跟在云朵染后面。
  当云朵染坐好位置,等待上课铃声到来,但她的内心却想:『我会梦到梦中的自己和我对话,也就代表我内心知道某件事的未来,但……依照梦的对话,歷史改正我会内心难过,这倒底是什么意思?我好想知道啊!就算鉉风知道,他一定不会和我说的,算了,反正未来会面临的,我懒得去想。』
  这一天很快就结束,但而偽装成鱼苡旎的女生,也进入鱼苡旎房间后对调,并且悄悄地离开,当然很神奇不被景鉉风发现离开,而云朵染想了又想,决定要问景鉉风,因为梦的事情一直困恼着她。
  「你知道我改正歷史后,会有什么事情让我内心难过吧。」云朵染进入景鉉风的房间后,立刻对他质询。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
  「因为我梦到我和自己对话,这种梦对我来说,是绝对会发生的预知对话梦!」云朵染听了景鉉风的回答,便知道他一定知道。
  「你确定想知道?」
  「我就是想知道,才会来找你啊,我从对话内容,我会内心难过,但……我还是想知道,因为我不想到最后才知道预知对话梦的意思!」云朵染虽然会有点害怕,但是她还是下定决心想知道。
  「预知对话梦,是你独有的特殊预知梦,所以你内心应该也发现到那件事情了吧。」景鉉风知云朵染已经下定决心,也说了有关的她的事情。
  「所以?」
  「你知道为什么会成为云时朵的女儿吗?」景鉉风反问她。
  云朵染摇摇头地说:「不知道,但是你知道吧,听你的口气。」
  「知道,那是因为你的妖术,和时间有关,所以你的妖术会挑选,被改变歷史的云时朵的女儿。」景鉉风简单的说明。
  「改……变歷史……难道正确的歷史是云时朵没有女儿。」
  「是的,她肚子的女儿会流產。」
  「原来…如此…。」云朵染边说边流下眼泪。
  景鉉风看着云朵染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双手紧紧握住,甚至连手指和指关节,都呈现出泛白的情况,让景鉉风很捨不得,他走向前环抱云朵染,这时云朵染虽然掉下眼泪,但她忍住哭出声。
  而云朵染会如此难过,是因为纯妖仙者们,是被创造出平衡善与恶,虽然有一对「父母」,但是他们也只是掛名和监督,并非是真正亲人,所以对于云朵染而言,从云时朵那边得到母爱,是她一直想要的。
  云朵染哭着哭着就睡着,不过还好景鉉风即时抱住云朵染,不让她往后倒下,接着景鉉风用公主抱方式,抱她回到云朵染的房间,并且小心翼翼放在床铺上。
  「对于我们纯妖仙者来说,感情是必要吗?可是没感情的话,我就不会害怕你……。」景鉉风轻轻抚摸云朵染的脸颊,看着熟睡的云朵染说。
  可是景鉉风说到一半,就接到白色异瞳猫咪来讯,又有尸人攻击林允毓,他只好先拜託橘色猫咪照顾云朵染,自己则是赶快到现场,因为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尸人攻击他了,前两次有王依萱帮助,但这次并没有谁可以帮助。
  景鉉风一来到林允毓被包围的偏僻空地,就看到他非常危险,景鉉风迫于无奈要暗中出手时,林允毓放在口袋的那张明信片,发出微弱的光芒,把离林允毓越近的尸人,吸入明信片内。
  看到此景的景鉉风赶紧用妖术,把自己变到蚂蚁大小,静静看着尸人全部被吸收,接着林允毓没注意到,那张明信片竟悄悄地从他口袋穿出来,慢慢飘到地上,而景鉉风等到他离开后,才又变回原样,走上前捡起明信片,竟发现张明信片的图案,像极云朵染绘图发动,从幻间进去和出来的图案。
  『他怎么会有同样图案的明信片呢?绝对不会是巧合,看这张明信片上面写着几道菜名,看样子不是别人寄给他的,那就是某位客人给他,也就代表那位客人察觉到,林允毓会遇到危险,或者……,虽然还很多搞不懂的,但是我明天先问一下雾薰,她手上照片是怎么来的。』景鉉风不只仔细端详明信片,内心也对此感到有些不解。
  殤火突然出现在景鉉风面前,景鉉风赶紧抬起头对他说:「你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有事情吧。」
  「是啊,我想问你,最近我妹有时间能力失控吗?」
  「没有,怎么了吗?」
  殤火看着紧张起来的景鉉风,内心觉得有些古怪,但他不去问反而对他说:「没什么,只是上次我想起某一次,四周產生时间能力失控所导致的情况,但却不是当时的她失控,而是其他时间点的她,进入那个时间点失控。」
  「……。」
  「我一想到就立刻问苡旎,不过她回答并没有,而且还拜託她注意,但是我得找出是哪个时间点的她,已经开始慢慢地失控。」殤火向景鉉风说明他担忧的事情。
  「如果她有出现完全失控的情况,是非常麻烦的。」景鉉风露出担心的表情。
  「是啊,不过我不是要和你说这个,我要说的是,我用〝镜显重影〞看了当时的情形,我一直觉得那位小女孩眼熟,但一直想不起哪里见过。」殤火说明这次找他的原因。
  「咦!」
  「也许在我为了躲我妹妹,因此来到人类世界,顺便协助处理『顏色与诅咒』那本书的时候,有见过她说不定。」殤火一直想不起在哪见过她。
  「所以你打算帮我调查她的事情吗?」景鉉风用着肯定语气问殤火。
  「真不愧是景若雨、鉉如杀、风将灭啊。」殤火皮笑肉不笑的说。
  「……那就拜託你了,只是有调查到什么,一定要让我知道。」
  「绝对会让你知道的,不过我们就在白林夜所待的梦屋,当作我们两位秘密聊天地方。」殤火也答应他,不过也提出他们就在他指定的梦屋讨论。
  「也好,我目前不太想让雾薰知道太多。」
  「是怕她忍不住会坏事吧。」
  「但是你也差点要出手帮忙。」
  「我会弄好这一切的,而且这一次比较危机。」
  「说的也是,不过她有时候太过衝动行事,还好的事情,她是不太会接亲自要处理任务,目前也只有这一次。」殤火倒是相信景鉉风不会随便出手的,接着他又对着景鉉风问:「你觉得我们这群纯妖仙者们,有感情是正确吗?」
  景鉉风听了殤火的话,他沉默看着抬头看着月亮的殤火,让月光照在悲伤的侧脸,也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对于这句疑问,根本无法回答殤火他,只能静静地陪着殤火。
  隔天一早,云朵染准备要出门时,景鉉风在她后面叫住她,她转身对着景鉉风问:
  「鉉风?怎么了吗?」
  「鱼苡旎今天不陪你吗?」
  「她说章尚役先生有事找她,所以今天就没办法陪我了。」
  「原来如此,对了,你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呢?」
  「哪张照片?」
  「就是可以让你利用绘图方式,进入幻间那张照片。」
  「哦,是那张啊,那是人类母亲很重要的照片,听说这张照片还让我人类母亲和我人类养父大吵一架,后来被我人类养父藏起来,等到我母亲死后,我乾爹才交给我。」云朵染把当初乾爹说的话,大概和景鉉风说。
  「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
  「对了!我当时看到这照片的时候,还闪过一个念头,拍摄者该不会是她的亲生父,所以母亲才会很珍惜这照片。」云朵染突然间想到,立刻和景鉉风说。
  「这也不无可能,所以……」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由于景鉉风说得太小声,云朵染再问他。
  「没事。」
  「那个……你为什么以前那么排斥我,甚至一直躲我呢?」云朵染鼓起勇气的问。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我一定会和你说的。」景鉉风不打算这时候说。
  「好吧,再见。」
  「再见。」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但是你却对我感到非常害怕,我只能尽量躲远远,就算我发现到你开始喜欢我的时候,我也害怕你只是一时着迷而已,所以依旧躲着你,可是我错了,要不是我……你就不会……。』景鉉风看着离开的云朵染的背影想。
  另一边的鱼苡旎,不只用妖术改变自己的面容和声音,就连妖术都隐藏,赶到位于夏洛国南边的云天区内,被称为「愿望走道」后,她走进去这走道,就发现到这里,虽然只是简单马路两旁种满高大树木,但这一段走道却能让自己感到心旷神怡。
  鱼苡旎很好奇摸着其中一棵树后,便发现这是某位妖术者,刻意在每一棵树里,施了会让人心旷神怡的妖术,然后这些妖术受到四周影响,一直存在着,而这时候林允毓也出现在这里,鱼苡旎一发现到他的存在后走向他那边。
  「你好,也是和我一样来这边许愿吗?」鱼苡旎露出甜美微笑的说。
  林允毓看到鱼苡旎笑脸,也用笑脸对着她说:「是啊,希望我的愿望能达成。」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达成愿望的。」
  「但愿如此。」
  「啊,我得回家了,就不打扰你继续逛这条街了,再见。」
  「喔……再见。」
  「接下来我要用借刀杀人方法,把那位使用陷阱妖术创造出尸人的关主,用计让云朵染的乾爹杀死,免得碍眼的那个人,老是想杀死林允毓,这样会影响我们继续完成任务的。」鱼苡旎边走边用着只有听得到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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