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隔着裤子磨到潮喷(高h)

  秦泽很有耐心地去吻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色痕迹,裴栖月闭上眼,下一秒就感觉身上一凉,整个躯体都暴露在了冷气之下。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粉白色的内衣,轻微聚拢,将两团不小的乳房抬起,中间是不怎么费力就显露出来的的沟壑。
  秦泽早知道裴栖月应该胸不小,但这样脱掉衣服,似乎要远超他的预料。
  裴栖月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吞咽口水,秦泽一边拉她的肩带,一边问:“多大?”
  裴栖月说:“36f。”
  秦泽已经彻底脱掉她的内衣。
  两团丰润的奶子失去束缚垂下来,从乳肉到奶头顶端是漂亮的流线型,秦泽身下绷得越发得紧,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大力地揉弄早已硬成石子一样的奶头。
  裴栖月痒得脚趾发麻,浑身剧烈颤抖,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不知羞耻地挺着两团奶子主动往他手上蹭,找寻那种让人战栗窒息的快感。
  秦泽也有些控制不住,两只手各拢住一边,食指在凸起的地方来回摩擦,一直到裴栖月整个贴上来,两团柔软贴在胸前,他跟着舒服地喟叹出声。
  奶子大得一只手握不住,奶晕也又粉又大,秦泽低下头吃了一口,舌头在乳头上来回刮蹭。裴栖月差点没忍住叫出声,下身“咕嘟”一下又挤出一股淫水,全被秦泽用手指堵了回去。
  “你奶子怎么这么骚,”秦泽吃得啧啧出声,舌头环绕着乳头打圈,声音也不太清晰,“穿着衣服都看不出来。”
  天生适合喂男人吃的奶子。
  裴栖月被她说的小穴湿痒,忍不住又夹紧了几分,红着脸低头,只看一眼秦泽吃奶的样子就觉得大脑发胀,恨不得再喂给他多一点,让他将整个奶子都吃进去。
  秦泽下面早就硬得胀痛了,顶端分泌的前精将裤子打湿一团,一低头就能看到。
  裴栖月的小腹被肉棒隔着裤子摩擦,粗长的棍状物磨得她浑身发热,秦泽也越来越忍不住,身子放低,将肉棒顶端抵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
  两人同时浑身紧绷,身体颤抖。
  裴栖月很少像今天这样动情过,淫水泛滥得像河流溃堤,只轻轻的触碰就传来触电般的感觉,高潮来得如此容易。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裴栖月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棱,想象中,那里青筋布满,张扬不失狰狞感,要是真的插进去……
  正想着,裴栖月的小穴就被龟头猛得顶了一下,整个人霎时间绷成一根弦,大腿根部肌肉收缩。
  “有人来了。”
  秦泽说完这句话就发了力,速度又快又狠地往她身体里插。
  裴栖月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饥渴成这个样子,小穴被粗大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得深深下陷,张成一个小嘴,将秦泽的整根都紧紧包裹,顶端的淫水滴落下来,拉成长长的丝线。
  脑子里除了舒服再没别的想法了,她无比期盼这样的时间能再长一些,最好秦泽能脱掉裤子直接插进去,顶进子宫,将她插得浪声尖叫。
  裴栖月又一次潮喷了,而这一次秦泽射在了裤子里。
  秦泽扯了张纸帮裴栖月清理下身,又帮她把衣服穿好。沙发和凳子仔仔细细擦干净,最后才来处理自己。
  裴栖月短时间还没能调整过来,等浑身的汗渐渐被冷气吹干,她才端起咖啡,问:“不难受吗?”
  “难受。”
  裤子里面黏糊糊的,不知射了多少,而且看着裴栖月浑身白里透粉的样子,身下的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好像不知道疲累。
  裴栖月“哦”了一声,有些冷淡地喝了一口苦涩的液体,“那你待会儿回去处理一下。”
  秦泽嘴唇拉成平直的一条线。
  他还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境遇,只说,“待会儿去车上换。”
  “你车上有换洗的衣裤?”
  “没有,”秦泽说,“你去帮我买。”
  “我?”裴栖月惊呆了。
  “我这样没法走路,去车上等你。”
  咖啡还没喝完,裴栖月就跟着秦泽出了门。经过前台时,忍不住脚步踉跄面色通红——
  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看见。
  但既然做了,现在再来思考这些也没什么用处。
  秦泽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刚跨出门就回头看她,同时伸出一只手。
  裴栖月只来得及看清宽大的手掌,下一秒就握了上去,被一股力道带着走出门去。
  一直到艳阳下,裴栖月才收回手,秦泽也没勉强她,转而看向不远处的商场。
  “一楼应该就有卖的,我先去车上,清理一下。”
  裴栖月有些犹豫地点点头。
  她平时也会帮许铭远买一些贴身衣物,但因为关系不一样,他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的。但秦泽算什么,露水情缘吗?
  裴栖月推开店门。
  随便拿了两条xl的,她目测秦泽尺寸不小,刚刚还上手摸了一下。但导购员看不出她有些急迫的心情,拦着她推销了好一会儿产品:“这两条的布料贴肤,透气性也好,您是给您老公买的吧,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喜好呢?”
  裴栖月撑起笑脸,说:“就这两条吧。”
  买完东西返回停车的地方,隔着一层黑乎乎的车玻璃,裴栖月并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景象,但她心里莫名有些惴惴,再加上联想到刚刚在咖啡厅,更不愿进去与秦泽独处。
  她还是拉开了车门。
  秦泽下半身没什么遮挡,只用裤子遮住了关键处。裴栖月一进来就移开了视线,将包装袋递给他,说:“穿上。”
  余光还是瞟到,秦泽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支起了帐篷,因为布料柔软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明显。
  本就湿润的地方又静悄悄淌了水出来,裴栖月有些恨,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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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月月还是很有料的啦~(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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