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你没受伤吧
裘初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当前男友的妈的情人,怪她一时鬼迷心窍,被钱和美色迷惑。
晚上,她拿完资料,刚踏出大学校门,就见陆路手里甩着钥匙,坐在红色保时捷上,车里乘满红玫瑰,脸蛋好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很容易吸引小女生的注意力。
裘初翻了个白眼,嘴角抽了抽。她当时是有多眼瞎,才能忽略他四处勾搭撩女生的举动,还浪费自己的眼泪,信了男人的鬼话,我和小学妹只是朋友关系。
直到她捉奸在床,他还在为自己辩解,甚至想挽回这段感情。
陆路瞧见她后,先是很惊喜一笑,奔向裘初紧紧搂住她,她吓得差点爆粗口,顾及形象还是忍住了。
“别再闹了,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吧,初初。”陆路激动道。
裘初小脸一皱。感情是我闹脾气是我太任性是我的错?
她想回话,却被陆路抢先了:“我们和好吧,我还是觉得你最好,没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你有病看病,别来我这犯。”裘初一把推开他,她已经能听到围观路人议论纷纷,骂她是个无情无义的狠心女人。
裘初不管这些,她要赶着去见陆筠,她可不想因为琐事而惹金主不开心,陆路还在后面大喊大叫,但却没有追上来,他被一群小学妹围住了要微信号,正乐不思蜀呢。
她拐了个弯,就有双手伸出来从背后锁住她,非常放肆地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游走,探进她的裙子,越撩越高,连内裤都露出来了。
裘初以为是遇到流氓了,正想反抗,手肘无意间触及一团柔软,她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后,就乖乖受着不再抵抗。
“今天很乖,想要什么?”女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上,开始吮吸她的脖子,裘初低下头拨开头发,以便女人亲吻。
“嗯……”裘初眯着眼,神情迷乱,幸好这里没有人,没人瞧见她意乱情迷的妩媚样子。
陆筠脸贴着她背,鼻尖动了动,越来越往下:“你喷哪款香水?”
“你喜欢吗?”裘初小心翼翼地问。
是的,这就是她平常对金主的态度,摸索她的喜好,喜欢什么姿势,都足够出一本书了,《有关陆筠的二三四五六七八事》。要不是她发现陆路是她儿子,人被气坏了,她上次也不敢有这么放肆无礼的态度。
“还不错,”陆筠拉开了她的裙子拉链,手经过她饱满的胸,摸到她的腰,轻轻捏了一把,又接着往下,“各种意义上的不错。”
裘初皮肤被风一吹,浑身一颤。这里离她的学校没多远,虽然没有监控器,也鲜有人烟,但发出声音还是很容易吸引人注意力的。
“别在这里……求你了……啊!”裘初被女人一摸,没控制住,叫了出来。
“都湿了,我这只手上已经沾满了你的味道。”陆筠掀开湿哒哒的内裤的一角,打着圈蹭到那稀疏的黑森林,直接了当地插了进去,水流得满手都是,沿着大腿滴到地上。
“到酒店,我们……去酒店,呜!”裘初面色绯红,极力克制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她真的好想叫出来,但这里不可以。
陆筠没答复,像是故意整她,看她的反应,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胸,满足她的空虚:“你真的不要?”
“我……”裘初很想说真话,但那样的话说出来更像调情,她为了打消金主的兴致,防止狼性大发,喘着气低低地说,“我要。”
换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抽动,裘初被插得前后摆动,身体不知不觉跟上了节奏,她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边,一边挂在肩膀上,一边挂在腰上,胸部被女人控制着,还在不停地晃动。
“你这样,我更想插你。”
她迟迟感受不到高潮,小穴却越缩越厉害,她知道这是陆筠的恶趣味又犯了,吊着人看人难受,是她最大的乐趣,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只得哀求道:“快给我。”
见陆筠不回应,她只好扭着屁股退出身来,用胸部蹭她的手臂,用已经红红的小穴,像只蛇一样隔着内裤上下挪动着,讨她欢心。
陆筠好心情地揉了一把她的胸,笑着说:“乖,这里不可以,会被人发现的。”
裘初欲哭无泪,头靠在她的肩上,抓着她的手含了起来,正是刚才沾满水的那只,她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着,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好喝吗?”陆筠状似不解地问她。
裘初轻轻蹙了下眉,虽然不情愿,但身体摩擦得越来越快,她清楚金主喜欢自己什么样,况且她能感受到有什么快出来了。
“好喝,好喜欢,还想要。”裘初睁大双眼,挑着眉眼,直勾勾地盯着陆筠,看起来又纯又欲。
“乖,赏你的。”陆筠刚要满足她,不远处就传来脚步声,她眼疾手快地帮她拉回拉链,拿手帕擦了擦,裘初就倒在她怀里,她顺势单手搂住她的腰。
“妈,初初,你们怎么在这里?”陆路出来追裘初,听到这边有声音,以为有坏人强迫女大学生,就赶来英雄救美。
裘初没说话,陆筠面不改色地撒谎:“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我正巧路过帮助了她。”
这么巧?陆路有些纳闷,可看到母亲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觉得是真的。
陆路转而说道:“初初,你不舒服吗?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我自己送。”陆筠冷冷道。
“啊……哦。”陆路光速妥协了,他很怕他妈,半句话都不敢反驳,更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突然一声微小的呻吟传来,似是很痛苦,陆路更加紧张:“初初,你没事吧?要不还是我送你去医院。”
陆筠瞪了他一眼,他顿时无话可说。裘初脸都羞红了,头埋得更密不透风,这人居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捏她屁股,还偷偷摸了那里一下。
陆筠偷偷宣誓了主权,有点得意,略过儿子,扶着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