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小叔子X出轨嫂嫂(番外2高H含屌,把沈炽

  沉炽直起身,看着神情因为高潮媚态毕露,又像吸食了鸦片般陶醉的花想,捏住她皓白的下巴,俯身凑近,将自己嘴里骚液和尿液的混合体,一点一点,尽数喂给花想喝,心里捣鼓如雷。
  终于把人娶回来了。
  直到此时此刻,沉炽才有种踏实了,悬起的心归位了的感觉。
  因为这一天,他接连失眠了几天。
  兴奋,期待。
  花想和沉远亦离婚了之后,就没法住在沉家了,她住回了徐家,又迅速和沉炽确立了未婚夫妻的关系。
  婚礼日期没到之前,两人都很克制,为了表示他们同住一屋檐下时“发乎情,止乎礼”,平时出来约会的时候两人会趁机偷吃,但绝不会去开房。
  而沉炽早已经习惯了夜晚入睡时怀里有她,这段“空窗期”,叫他十分难以忍受。
  更难受的是沉远亦表现得似乎真的喜欢花想一样,频繁和她联系,花想又不好不理他,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
  沉炽即使知道沉远亦此举别有用心,绝非是什么喜欢花想,但还是醋坛子打翻了,偏偏沉远亦找花想聊的话题,又让人挑不出错。
  沉炽长舌从花想嘴里退出来,吐息灼热,抵着她额头沉沉低语:“老婆,我喜欢你。”
  当初找沉父坦言之前,沉炽就对花想进行过一段霸道宣言:“我喜欢你,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考虑,是离婚嫁给我,还是嫁给沉炽。”
  花想当时楞了一下,噗呲一声笑了,眼里盈满了像星辰,钻石般闪耀的欢愉:“行,我一定好好考虑。”
  沉炽从她的笑容和爽快的应答中,窥见了她的态度,得寸进尺地把时间缩短到十天。
  他把时间掐得恰到好处,十天过后,刚好沉远亦醒来两天,那时无论是他的任务还是老婆的任务,应该都完成了。
  此时,花想眼里盈着秋水儿,两手臂挂在沉炽肩头,指尖点了点沉炽肩胛骨,声音娇软裹着甜滋滋的糖:“我也喜欢你。”话毕,腔调一转,手掌暧昧地从沉炽的后腰滑到了他饱满紧实的翘臀上,缓缓抚摸:“痒不痒?”
  沉炽眼里瞬间像是有两个漩涡在旋转,里面滚着岩浆般浓稠的欲,他声音低哑:“痒。”
  是真的痒。
  已经习惯被她进入了。
  她不挑逗就不会想,但她一挑逗,沉炽就感觉自己坠入了无边地狱。
  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享受。
  “那还等什么,”花想把手收回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想起了什么,她补充道:“把裤子和衣服脱了。”
  沉炽很快就脱好了裤子衣服,背对着花想,两腿分开跪在浴缸里面,身体前伏,向花想撅起了屁股。
  因为腿分得太开了,厚实浑圆的臀瓣也被带着掰开来,缝隙清晰可见,包括缝隙里面的一朵颜色娇嫩,被清水浸得晶莹剔透的小雏菊。
  花想坐在浴缸边缘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抖屁股。”
  沉炽立刻甩动柔韧紧实的腰肢,抖起了屁股。
  丰厚雪白的两片臀肉在花想眼前高频率地震颤,充满了色欲的诱惑。
  花想是过眼瘾了,沉炽却不太好受,被女王这么盯着看,内心的渴求越滚越大,想让女王把手放到自己臀上,揉自己,掐自己,也想要她湿软的小舌,舔自己,侵入自己,鼻尖抵在自己的股缝里,呼出的热气扑到自己肌肤上,能让人浑身酥麻。
  当然更绝的是她高超的口技,舌头贴着他的肠肉,在里面勾缠,舔抵,能把人爽得欲仙欲死。
  “好了,”花想喊停,“老婆要尝尝老公的骚洞。”
  沉炽动作停下来,殷切地塌下自己紧实的窄腰,把浑圆乳白的肥臀撅起得更高。
  没有什么羞耻心,只想要女人品尝自己,玩弄自己。
  花想对他的回应很满意,却不急着品尝他。舔湿了自己的手指,用湿漉漉的指腹摁上密密皱褶围成一圈的粉粉菊眼,缓缓摆动指腹。
  沉炽简直痒死了,一手撑在浴缸边儿上,另一手背到身后,掰自己一瓣圆臀:“老婆,进来。”
  “瞧你急的……”花想把尖长的手指刺入被粉嫩皱褶拥簇的小口里面,搅动着缓进,身前的男人被玩得腰软腿软,连连哆嗦。
  男人两手抓着浴缸边缘,头埋在胸前,又酥又痒的爽感让他眼尾泛泪,肠肉蠕动一缩一缩地夹吮花想的手指,搞得花想也觉得自己的穴痒了。
  骚货老公,知道这样能诱惑到她吧。
  这么吸,谁顶得住。
  花想从旁边拿起一根小号的肉棒,毫不犹豫塞到自己的穴里。
  沉炽听到了动静,心里还是会吃味,但他自己也用,也不能计较太多。
  花想把下身沉入水里,手从沉炽两腿间穿到前面,把他肿胀粗硬的长屌掰过来,吮前端粉粉嫩嫩的龟头。摆手,中指在沉炽菊眼里直进直出,沉炽差点憋不住喷精。
  手指倒揪着浴缸边缘,白皙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浮现,身体因为双重的刺激小频率地颤。
  花想最喜欢看他招架不住的样子,脸埋在沉炽两腿间,腮帮子收缩,兴味盎然地吸吮沉炽硕圆q弹的龟头,吃到了不少粘稠微咸的前精,这让她更兴奋。
  男人或高或低,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花想坐在浴缸里,骚痒的穴肉狼吞虎咽地吸吮体内的假鸡巴,倒让她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将沉炽两个精囊含到了嘴里,轻轻地,温柔至极地嘬,一手攥住他火热的大屌套弄,另一手的中指还在他穴里面搅动,叁重刺激,沉炽顿时头脑一片空白,边失控地高声喘叫,边哆嗦着喷尿:“啊——啊——哈!”
  那粉红的铃口大张,粗圆的水柱直直冲到了清澈的水里,与清水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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