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酒后○会失去理智吗?(HH)

  首先是身体被打开的感觉。
  并不粗暴的动作,刚刚用手指挑逗的先端沿着湿润肉瓣上下滑动,先是沾湿润滑,才真正抵住穴口,慢慢降下身体,埋入湿润不堪的秘处。
  冠状与膣内亲密接触,温柔地将许久没有纳入肉物的甬道撑开,抵着边缘层层迭迭的湿热向深处挺入,每插入一点都带来异样的陌生感受。
  你攥住他的肩,眸中含着晶莹的泪,想要咬住嘴唇,却连唇齿都被异性率先侵占,只能自暴自弃地拥住他的肩,主动张开嘴唇,任由男根一点一点插入,舌尖同样纠缠不清,紧紧相拥着接吻、做爱,在错误的地点抵死缠绵。
  你压力一直很大。
  公司里KPI的要求很高。最近一直在裁员,前一阵子还裁掉了你的直系领导。你没办法融入那些派系,每天都很痛苦,担心一年过去,自己变成下一批。
  你也不想找这种工作的,但是你那一批校招,相对轻松稳定的企业几乎只招男生。
  想赚钱就要付出健康,这是很公平的交易,但是。
  身下的性器在深处停了一会儿,像在等你适应,却一直没等到适合的时机:
  「怎么哭了?」
  他轻轻吻去你的眼泪,薄唇沾染水色。
  「应该不会痛吧?我已经很温柔了,里面很湿,扩张也很充分呀。为什么会哭?」
  「你这种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几乎崩溃了,绝望地大喊,「没有一点压力,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这种生活谁不想要啊?都已经这么幸福了,你——」
  还满脑子只有诱奸的想法!
  这样算什么啊?
  已经足够凄惨了吧?为什么、还要把你变成这种人享受的一部分资源啊?你得到的已经够少了!
  光晕迷幻得如同漩涡。
  叶青再次咬住了你的嘴唇。
  「我就知道,」他轻声说,「你早就该找个人发泄了。你的压力很大吧?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他好像改变了主意,突然一转刚刚温柔体贴的动作,接近粗暴地侵入你的唇齿,逼迫你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词不成句的呜咽。与此同时,直接将你的手臂按在冰冷的柜台,逼迫你无法动弹地直面承受,在深处等待的性器终于不再停滞,而是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肉体和爱液拍打出混着糜烂水声的交合音。
  好热,热得要死掉了,身体里面的东西也很热,粗直硬挺的东西贯入敏感的阴道,每一下都抵在最深最舒服的位置,随之而来的快感像是要把人逼疯。
  你睁大眼睛,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脑袋里连责备、痛苦和快乐的意识都分辨不清,手臂无意识极力挣扎——甚至不是有意想要摆脱,而是对过度陌生快乐的不知所措——脑中只剩下每每贯入身体、在淫靡秽乱的响亮水声中那根粗暴的性器,小腹在快感中短暂地痉挛了,好像到达了短暂的高潮,又像是一瞬间太舒服产生的错觉。
  「哈、啊,里面、里面呜,好舒服,不要这么快,我要不行、快要不行了——好舒服好舒服、就这样继续,就是那个位置,顶到深处了,要涌出来了——」
  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也没有意义,喝多了又在做爱的时候满脑子性的人还能想什么。一边要对方别那么快,一边催促他抵到最深,你自己倒是享受得眼前不停发白,高潮转瞬而至,叶青却被你折腾喘得厉害,只能极力忍耐被湿热甬道缠绕裹弄的快感,低头咬住你的脖颈,继续以接近悍戾的动作发狠地向内部突刺,你双腿发颤,尖叫失声,手指深深嵌入他的肩,几乎抓破血痕。
  「居然、真的喜欢这种,你…哈啊…你平常……忍得、还真、辛苦…!」
  这样粗野狂热的交合是双方都没有体验过的,大脑一片混乱,激烈媾和的性器被涌出的爱液浇透了,无法承接的湿润一直从腿心滑到臀缝,把垫在下方的西服浸得湿透。
  他那根生得很长,直到挺进最深仍然还有一截露在空气,即便如此都被浇得湿淋淋,可能觉得单纯如此的姿势不太方便,叶青干脆把你从吧台抱下去,放到酒吧一侧宽敞的沙发上,然后把你双腿掰开按在两侧,直到露出内部被肏得殷红湿润的阴部,半跪在沙发上,从上而下又一次贯入进去!
  他大概也觉得热了,被你抓乱的发丝额头处被汗珠染得湿透,衬衫下摆被媾和处混合的浊液淋湿,贴合身体的部位也完全湿透了,勾勒出腰腹肌肉的轮廓,因此不知何时把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西装裤也早就丢到一边。
  两人都像初次接触性爱的野兽,除却追求快感就什么也想不起来。漂亮的外表、作为人的追求,羞耻心或者更深一些的欲求在这场交媾中彻底丧失了,只剩下单纯追求快乐的渴望。
  叶青原本一直在忍耐,这一次舒快得连忍耐都忘了,被你伸出泛红的手臂抱住,主动抬起身子拥吻,眼看着你摇动腰肢应和性器的插入,视线所及无一不是最刺激感官的画面——
  一向低低束起的黑发散开了,微卷的长发海藻般流丽洒落,秀丽柔美的脸蛋异样晕红,眼眸像是恍惚了,噙着泪、几近涣散地微微扩张,半张唇角唾液无法吞咽,从一侧流下,原本柔和的面容此刻竟被浓郁冶艳取代,除了放荡,他想不出任何一个形容。
  下方仍然半挂在身上的衣物皱乱不堪,雪白乳肉颤动不休,随着异性蛮横的插入不断跳动,其下裹着性器撑到边缘发白、每每抽出都带出嫣红湿软的一抹嫩肉,湿痕从腿根一路淌到臀缝,泛红张开的大腿根部,花蒂随着奸透的嫣红一起不知廉耻地露出,等待谁来采撷似的,探出一个柔软不设防的肉芽。
  「居然淫乱到这个份上…那是什么眼神?要我舔吗?这个姿势根本做不到吧?那样就没办法肏你了。」但他没有拒绝,从下方狂野媾和的性器边抹来润滑,便摸到阴蒂上重重一掐,「用手也、一样吧?你——操、!!」
  叶青肏得原本就狠,每一下都又深又快,是快感堆迭最快的方式,十几分钟下来,早就到了随时将要射精的边缘,现在掐着你的阴蒂一按一拧,被陡然紧缩高潮的痉挛阴道蓦然吞下,一下就丢盔弃甲,连样子都没办法装下去。
  他瞳孔一下紧缩,仍然紧攥着你的手,却抬起身子猛地拔出抵住子宫的粗涨肉棒,仓促地伸手按住满是交杂液体的性器,就着湿滑爱液快速上下撸动。水声响亮到淫猥。肉冠激烈膨胀、不到半秒就传来液体的涌动。而后浓厚精液猛然喷发,乳白浊液从硕大肉冠激射而出,伴随一股股秽乱浊白的线条,直接尽数喷射在你身上!
  「……哈、哈…真是、怎么会、这么狼狈…!」
  从发丝到小腹,像是犬类对自己地盘的标志,他的精液将你的身体完全浇透了。浊液从你发顶勾连絮状的精团滑落,甚至滴在你的睫毛,挂着丝划过脸颊唇畔,滴在胸上乳尖的白精也向下流,小腹的则更夸张,向下淌的同时,和本就一团乱的爱液和穴口混在一起,这样一来连小穴的边缘和阴蒂都带上精液,别说是避孕,连最基本不射在里面的念头都没能达到。
  「叶、嗯…叶青…?」
  事已至此,所有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全。你被肏得一片混乱,加上酒精作用,浑身燥热不堪,脑子里一时间什么都不剩了。看他不继续交媾,就自己把脸上的精液舔掉,用手指玩弄下方的花蒂,无意识地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揉捏按拧。
  「不、继续…吗?啊、啊啊,这里又,嗯、呜、要——」
  叶青看得眼珠发红,发出急促的喘息,陷入毕生都没有感受的浓烈狂欲,理智这一刻彻底粉碎了,他怀着破罐破摔的心情,扶住满是精液残留的肉棒,再一次贯入了阴道的最深!——这一次和之前不同,是完全不打算忍耐,抱着内射的念头插入的,肉冠从一开始就狠恶粗莽,好像对你不知检点的无度索求怀上怒火,又好像对你全然接受的柔弱模样产生施虐欲,不但是寻找你的敏感点,还开始向更深处发力,每一下都抵着宫口,寻找不该存在的可以容纳全部的那个位置——
  子宫口阵阵发颤,双腿早已无法合拢,却仍然淫乱地缠住他的腰,喉咙口细微的哽咽最后变成含着哭腔的尖叫,你不停发颤,不知快乐还是痛苦的摇头,泪意横流的双眼却在渴求中发亮,最后甚至主动摇动腰肢,配合他向更深处行进。
  快感一阵阵在体内激荡,胸口被绝非痛苦的雪白饱胀充实,青年俊美柔和、游刃有余的模样被完全打碎,变成被你引诱操控的狂兽,高潮到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最终在它得偿所愿、齐根贯入最深处的那一刻被莫大的快乐激烈笼罩!
  「啊、啊啊、要、已经、我——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失去了声音的能力,喉咙深处发出的不是呻吟或爱语,而失声变成全然陌生的、几乎不像人类可以发出的哭腔悲鸣。快乐与无上的快乐,中央没有半分痛苦残留。你进入巅峰的极乐,意识在其中激荡停留,而后——
  啪地一声脆响。
  你的意识掐断了。
  那个夜晚,你在常去的酒吧里,在自己常坐的位置,被熟识的老板灌酒,和他酒后乱性了。
  那是你一生中经历得最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是叶青经历过最无法自控的性爱。
  这是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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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并不是暴力的人…他平常还挺温柔的,在床上有一点恶趣味,但会尽量满足对方。他就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嘛。
  女主角也不是喜欢暴力。她就是…嗯,压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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