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找我了

  就算如此,婚姻的背叛者也没有立场指责受害者的过错。
  我和他,都不配。
  我想到乔云抚摸自己小腹幸福的笑容。
  “于京,你爱她吗?”我苦涩地说。
  “成年人的世界,不只有是或否这个选项。”他说。“还有责任。”
  我被他的话气的失声,抓起床边的水瓶朝他砸了过去。
  水瓶盖是虚掩,他脸被瓶子擦破了皮,水顺他的脸往下淌。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对你的家庭负责任。”我哭着喊了出来。“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张静,我说了,是她找许若言在你面前演的一场戏。”于京解释。“我和她做,从来都没有内射过。”
  “于京,你还有一点良心吗?”我不懂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种话。
  和自己的妻子做爱用套,和别的女人做让她们吃避孕药。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我自知有错,所以婚内财产给了她七成。”他的衬衫被水浸湿,盯着我的眼睛。“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再多的钱能买回一个女人的青春吗?”我恨他的不知悔改。
  “我想很多女人愿意用几千万来换自己的十年。”他压在我身上,把我的双手按在胸前。“给我生个孩子吧,张静。”
  他压在我身上,咬我的嘴唇,我被他禁锢的无法反抗。
  我的嘴唇被咬出血,他却依旧不肯放开我。
  我含糊不清的求饶,却被他当成了冲锋号角。
  刚穿上不久的裤子被重新扒下来。
  “于京,我求求你…别碰我…”我的眼泪顺着鬓角,没入发间。
  “不想让我碰你,下边一揉就出这么多水?”他手按在我的下身。“弄得我手指黏糊糊的。”
  他脱下上衣,让我的胳膊抱起腿,不顾我的挣扎,用衣服袖子把我的手捆在一起。
  “你放了我…”我摇头躲避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拿起我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让我求饶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乖乖,这样看起来可爱多了。”他拍拍我的脸,边揉我的胸,边捏我旳阴蒂。
  “床单上都是你的骚水。”于京用手弄了几下阴茎,低头找到入口,整根没入。
  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用大拇指搓我的阴蒂,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头。
  窒息的感觉让我下身缩紧,把他的阴茎挤了出来。
  一股水流喷施了他的上身,沿着腹部肌肉的走向往下淌。
  “不想被射到逼里?”他松开掐我脖子的手。“那怎么让我的乖乖怀孕呢?”
  我的阴唇被他用力扇了几巴掌,接着于京侧身把我按在床上。
  “夹紧,不想打你。”
  他在我的哭声中,全部发泄在了我的身体里。
  并且抬起我的双腿,不让精液滴落在床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做爱中感到痛苦。
  我恨我身体的反应。
  于京把内裤从我嘴里扯出来后,仍旧垫高我的臀部。他用手指按住阴道口。
  “乖乖,你这么恨我。”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可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你抓着我的胳膊,求我操你的样子,是那么可怜。”
  “我们都不无辜,所以…”于京松开按着我双腿的手。“不仅活着要错误的在一起,死后还要一同下地狱。”
  我再也抑制不住的恶心,推开他跑进洗手间,吐出了胃里所有的酒精。
  第二天我醒来,他已经离开了家。
  我没有拿桌上的另一把钥匙,而是拿起了旁边的银行卡,换上他帮我洗干净的裙子,坐公交回了学校。
  中午我们寝室聚餐,吃完饭一起看电影,我在候场间隙,拿银行卡去商场楼下自助取款机查询了余额。
  我数了好几遍,才确认上边的数额。
  五十万。
  我的胃里又开始犯恶心,晚上吃的那片避孕药,副作用很大。
  于京在我拿走银行卡后,没有再来纠缠过我。
  或许是我的举动让他觉得,我同其他女人没两样。
  一周后,我和柯子谦在一起了。
  我们像对寻常的情侣,我会去看他在校园里打篮球,他会陪我自习和逛街。
  和他的光明正大,让我拉着他的手走在路上,再也没有感到任何的忐忑和心虚。
  我们大胆的爱着。
  或许是老天看不得我得到幸福,在圣诞节这天,我收到了一个新的好友申请。
  是张少阳,我高中的那个男朋友。
  几张低像素的照片发过来,我被吓丢了魂。
  柯子谦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想要接我的手机看是什么东西。
  我捏住手机摇头,说肚子疼,自己进了厕所。
  张静,你现在过得不错吧。
  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吗?我发张照片,帮你回忆一下。
  照片里的我赤裸身体,垂着头,手臂耷拉在身体两侧。
  他把我抱在怀里,用胳膊架起我的双腿,两只手掰开我的下体。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拍过这样的照片。
  张静,上学的时候,我就知道凭你这幅骚样,肯定会从男人手里弄到钱。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3天后,我去N市找你。
  柯子谦敲着厕所的门,我按下冲水按钮,捏了两下脸颊,打开门。
  “子谦。”我抱着他,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别哭,别哭。”他慌张的安慰我。
  我不想让张少阳找上他,他没理由替我背负什么后果。
  “是我做错什么了?”他看我如此,心里比我更难受。
  “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我家里有些事,需要回家一趟。”我对他说不出分手,只好编了一个借口。
  “我陪你一起。”他擦掉我的眼泪。
  “是家里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我忍着心中的痛苦,拒绝了他的好意。“你等我回来。”
  柯子谦帮我收拾好行李,开车送我到高铁站。
  我背着包,确定他走远后,才从车站出来。
  我又回到了学校附近,在宾馆租了间房,预付了一周的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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