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降伏其心
楚长生转过头冲刚刚用眼神讽刺他的人微笑了一下。对方很明显的愣了愣,随后移开了视线。
给他服务的那位前台小姐拿起座机拨到秘书台,把楚长生刚才说的汇报给秘书。
两人交流了两句话之后,前台小姐问道:“请问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楚长生回道:“楚长生。”
后者点了点头,将楚长生的回复告诉给秘书。
大概三五分钟之后,从总裁专用的电梯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正是李开,这几天,由于李老太爷的腿有急便由他暂时代替总裁职位。
李开迎上来说道:“好久不见啊,楚长生先生。”
后者冲他点点头,两人握了一下手,便都把手放进了西装裤的口袋里。
随后李开说道:“楚长生先生,您真能治我父亲的腿疾吗?”
楚长生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如果方便的话让我现在去看看吧。”
李开伸出左臂做请状,随后让秘书把车开过来。
两人在公司门口聊了一些家常,毕竟秘书把车开到公司门口,用不着几分钟,也就没有介绍关于李老太爷的病情。
两人上了车之后,秘书做司机把两人送到李家的老宅,下车之后,秘书便开车返回公司,李开把楚长生请到屋里,带到李老太爷呆着的卧室里。
推开门却是扑了个空,李开有点儿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父亲应该是在后花园里,我带你过去。那边路有点难走,您多担待。”
走过去却和李开描述的不太一样,路并不是很坑坑洼洼,是用青灰色石板埋到土里铺成的小路旁边种着一点花草,摆放的有规律又有点错乱。
很好看。
远处在轮椅上的应该就是李老太爷,他拿着一把花剪,修剪着在他周围的花花草草不合适的地方。
他和李老太爷基本上没什么交情,商场上也没交过手,因此对方是什么性子他也不太明白,说完那段话之后楚长生心里有点忐忑,生怕惹得这位老先生不开心。看对方的表情楚长生也揣摩不出对方的心情。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李老太爷看了一阵之后缓缓转动轮椅说道:“那走吧,还杵着干嘛?”
李开点了点头,随后走到李老太爷的后面,替他推着轮椅。
楚长生有点无事可做,便老实地跟在后面。
回到了李老太爷的卧室,楚长生扶着李老太也躺到床上,随后跟李开一起辅助着把李老太爷的裤子脱下来。
老太爷的腿上没有任何的外伤,整个腿部都留着有些年份的一些刀疤,遍布在小腿内侧和膝盖那一片。
楚长生装作看不见,只是问道:“您最近腿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李老太爷沉思一会儿,说道:“有时候会有点酸痛,就好像是别住筋一样,很长时间都缓不过来。肌肉是酸痛无力,整个腿部完全不能支撑我站起来。还有的时候骨头像是有刀在那轻轻的划,疼痛还伴随着痒。”
楚长生点了点头,随后用手在李老太爷的腿上试探着,一边捏一边问道:“这疼吗?这什么感觉?怎么样?”
李老太爷也很配合回复,毕竟他叱咤商场那么多年,猛然的腿出了事儿,迫不得已的把自己的位置交给别人,即便那人与他有血缘关系,甚至是他的亲儿子,但也总会有一点不甘,他是最希望被治好的那个人,自然是全力以赴的配合。
楚长生看了看基本确定了症状和应对方法,随后说道:“李开你去派人收集过来一副隐症,还有一碗清酒,要纯粮食量的,必须上好。”
李开一听要用针便有点慌,连忙问道:“必须要施针吗?”
大条肯定的点了点头,也明白对方有点不太信任自己,毕竟李开和楚长生的交情也没有很深,自然不能完全的把信任托付给楚长生,半信半疑也是应该的。
旁边的李老太爷看出李开有点不太肯相信楚长生,随后出声道:“给他准备这些东西,我接受治疗,不用你劝,我已经想好了。”
李开看了看李老太爷,随后焦急的说道:“可是父亲……”
还没说完就被李老太爷打断,李开眼睛里透露着挣扎,但也无可奈何,自己的父亲已经下定了决心,随后抿了抿唇,随后点头,给自己的秘书打了电话派他去准备这些。
他刚才看的分明,那银针的末端都已经浸没上了黑色。当时李老太爷因为疼没看清楚,他可看的一清二楚。
有个猜测在他脑中成型,但还是不太敢确认。
那条叹了一口气说道:“就跟你猜的一样,是中了毒,慢性的,应该存在很长时间了,就这样一直潜伏在李老太爷的腿上,一点点的蔓延到现在导致了李老太爷的腿不能动弹。不过那么长时间没发现,也怪不得你,这种毒说白了,估计现在的医疗设备也检查不出来。但是还是劝你小心一下李老太爷的伙食,毕竟这种慢性毒药一次服用可不行,要长期性的食用。”
那条给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按照那毒的性质,极为明显的是给李老太爷下毒的,就在他的身边,并且时不时的就会吃那人做的饭。
李开点了点头,随后把楚长生送到客厅,让人招待着。接着就转身上楼回了卧室,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默默的点上,走到阳台边,吞咽吐雾。
按照楚长生的说法,那就是说李老太爷在长期饮用一个食物,导致毒素不断增加,然后使李老太爷的腿部不能动弹。
李老太爷这么多年来,长期吃的就只有家里的饭,还有……城南那家的小店。
两者都有可能,毕竟李老太爷隔三差五的就去城南那家小店吃上一顿。下毒的人只要掐好了时间,下了毒,一次次的诱发李老太爷体内已有的毒,时间长了,这事儿也就成了。
李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楼下的那条发了信息,问道:那毒在我父亲体内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