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H)

  不过,肖白就是想跳脚也没什么余力,那个巨长的硬杵楔进了她的最深处了,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正是要一展威势的紧要时候,哪能容许她随意逃窜?
  不过尽管肖白刚才那般的作死挑逗,阿刃到底是本性温柔隐忍,不舍得她受苦,虽然插得深,好在只是缓缓蠕动,给她适应的时间。
  不过,肖白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法体谅,那种怪物尺寸,不给她适应时间,难道是要让她死么?
  阿刃虽然插得缓慢,可是那种尺寸硬塞进来,也是让肖白里边酸胀得很,这回肖白尝了厉害,嘴里再不敢胡说什么,只是咬紧了嘴唇,闭着眼睛擎受着。
  阿刃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被他插得粉腮如桃,水目微闭,再无刚才张牙舞爪的能耐模样,不禁心里爱怜,他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小脸,坐立起身子,望向她下面,这里也是好久都没看到了,让他想的紧。
  因为尺码实在不搭合,肖白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像只被做成了标本的青蛙一样大张着腿。其实,阿刃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什么,因为肖白的整个下体,除了那个小肉球还能隐约看见外,基本都被阿刃的巨物怼了进去,似乎那嫩白两腿之间只剩一个直挺挺的大棍子了。
  其实这种景象在女人看来都有些恐怖了,可是在男人看来却是让人血脉贲张到欲要爆炸:我真是彻彻底底掌控了这个女人——他们都会这么想。
  因为要细细欣赏,阿刃的速度出奇的慢:慢慢的抽出,看着她为他涌流出的春水是如何涂满了他整个柱体;看着直到他宽大的肉棱抽出到入口处时,才能重见天日的可怜的小花瓣。然后他坏心地把那两片小小的粉瓣再次塞入深处,经受着他巨物的碾磨与强压。
  等插到头时,他旺盛坚硬的毛发则会直直戳到她半探出头的小球上边,引起她全身一阵微颤,里面也会紧跟着一咬,那滋味真是美得紧。
  肖白眉头微蹙,这…怎么感觉又大了一圈?为了舒缓压力,肖白不自觉地就用两手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扳开,以便能将自己可怜的小穴撑得再大些,别被这个巨人般的物件撑爆了。
  可在阿刃看来,肖白明明就是在掰开大腿求他操,一副乖巧到不行的奶猫样子。
  两世都是将她从幼女一点点养大,如果阿刃心理一点都不变态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喜欢她的小,她的幼,就算现在,她总算长到了能承受他的欲望,可是和他的大家伙比起来,她实在小得可怜,让他总有种在奸淫幼*女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隐隐兴奋。
  畸形的爱让他们丧失了基本的道德水准,如果她能承受得住,他真的不介意小时就将她抱在腿上,一边给她讲童话故事,一边插她。
  如果可以,他想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最后一眼,看到的也是他,他要横亘在她整个生命的始终。无尽的遗憾生出无尽的贪欲,又经过漫长岁月的发酵,他没有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插进那个幼小脆弱的小穴里,已经算是道德楷模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就对眼下可以肆意地操她,感到无比的满足,不知多少岁月的缺憾,一朝得到圆满,他还敢奢求什么?独占?他是想独占她,如果他能的话,可是那几个谁不是如此想?
  他们彼此其实已经厌恶仇恨到了极点,他毫不怀疑,如果这脆弱的平衡一旦打破,他们一定会厮杀得不死不休,直到这个血腥的战场上只能站得住一个。
  可是现在还不是以死相搏的时候,因为拼斗的结果没有悬念,而那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如果连仅存的神魂都如烟散去,他还能用什么来爱她?他太不舍了,太不舍了…
  心里有了怕失去的,就做不到无怖,做不到无怖,他们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就会被他人掌控。
  是的,他们都被操控着,这种操控让他们痛恨,却也让他们须臾离不得,除非有一天……他们不再爱她……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经过了那么久的折磨,要不是有这爱意支撑,怕是早就被那地狱之火烧毁了神魂。或者不如说,这份爱已经被那灼灼烈火锤炼成了他们神魂的骨架,如果一旦失去,他们只会溃散成一滩腐臭的死肉,再无一点生机。
  其实从神志被那烈火摧毁的那天起,对她到底是爱、是恨、是执、是妄,他们也分不清了,他们心中只剩攫取,无论是爱、是恨、是执、是妄,先把她抓住,好好的困在他们身边,再好好研究体会清楚吧!
  其实他们还是不懂,肖白好好的对他们时,他们心中就是满溢的爱;肖白如果一旦想逃离,他们就会变爱为滔天的恨意;因为爱极恨极,他们眼里已经看不见别的,这就是执了;而就算是肖白抱着他们说着爱,就算是他们正插在她最深处,他们还是会觉得不够不够还不够,这就是因为在她身上寄托了太浓厚的感情而生出的虚妄之心了。
  爱的是她,恨的是她,生生世世的执着和贪妄都给了她,这种描述不清,也描述不了的感情,岂是一个爱字能说明白的?!!
  他们知道自己深爱着肖白,却还是不太清楚他们已经爱到了何种可怖的地步。
  被如此深爱是幸福的吗?呵,在贪想幸福前,先考虑危不危险吧!
  深爱如刃,伤人也可自伤。
  尤其是这份深爱可以脱离生死的束缚,那将是何等的可怖!
  爱如囚笼,网住了多少痴男怨女,可是肖白的这个囚笼是永生永世焊死的了,是无门可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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