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六节 神医认女

  第四七六节神医认女
  “是!”赵雪怡脸色有些发白,可依然咬牙坚持着,施礼之后退后那两步都有些摇晃。
  刘澈此时进屋,月蓉伸手去扶了赵雪怡,刘澈这才开口:“回去休息吧。”
  赵雪怡离开之后,刘澈长身一礼:“四位师叔辛苦,刘澈有礼了。”
  “奇才,奇才呀。”张景岳起身一扶刘澈:“大司马放心,此女虽然是女子,但老朽一身所学必当倾囊相授。此女聪明过人是一,但刻苦异常才更为珍贵,我等并末要求答错有体罚。”
  “明白,今天是除夕夜。”刘澈说了日子。
  四位都笑了:“知道,但雪怡说给她三天,把所学的内容考核,正好就是这个时间,不忍!”
  不忍拒绝,也不忍让赵雪怡这热情遇冷,所以两位神医,连同两位道长都宁愿放弃过年的庆典。
  刘澈想了想:“请四位上座。”
  坐,那就坐吧。
  看四人坐好,刘澈说道:“赵雪怡幼时与母一起长大,十六岁母亲也死了,虽然知道她亲生父亲是谁。但……已经有妻室,而且还有一女一子,所以没有相认。依礼,这拜师当有家长在,请受我刘澈一礼。”
  “等下!”张景岳伸手一挡刘澈。
  “您老请说。”
  “当初是你拐了老朽留在这里,眼下是老朽自愿留下。那么,有一个要求。”
  “有要求,您老尽管提。”刘澈有一种感觉,这老头是顺坡下驴,应该不是会为难自己。
  张景岳却转身向林神医一礼:“林兄,作个鉴证如何?”
  “好。”林神医没二话就答应下来了。
  “我一生游历,家道中落也没有什么财货,当过官,从过军,也懂那么一点兵法,可老朽最擅长就是医术了,这点本事也带不到棺材里去,要是死了总要有个人戴孝什么的。”
  听张景岳说到这里,刘澈没二话:“我给您披麻戴孝了。”
  “哈哈,不不!”林神医过来:“大司马,景岳是想收个义女,当然嘛……”
  林神医在刘澈耳边低语几句。
  刘澈明白了,张景岳他们都有些弟子,但如果不把全部的本事传给弟子,反而给了一位新收的女弟子,难免会有些不太好的议论。
  这厚薄之说,面子上过不去。
  “好,我替她答应了。不瞒各位讲,正好见到各位,我也有三件事情想说。”
  “大司马请坐。”
  站着说话是什么事,也不好让刘澈站着。
  刘澈示意其他人都出去,这才开口说道:“第一件是小事,实话说,这赵雪怡是我内定的三弟媳妇,当然这个关系就如同……”
  刘澈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在坐的都明白了。
  就象是于文秀、岳琪。
  她们是正妻,但不占这边的名额,李克泰女儿正妻这事情依然。
  “那第二件事情,这事要是我说错了。”刘澈起身捡起刚才赵雪怡自罚的竹板放在桌上:“要是说错了,几位狠狠打我几下,别记恨我。”
  “大司马尽管说,在辽东可是您定下的规矩,有事说,只要不辱人,说错无过。”张景岳笑着说道。
  “这是私事,原本应该由我母亲来讲的,可今天正好,所以我想自己开口。”
  “大司马尽管讲!”林神医也催了。
  在他们看来,刘澈是那种作事光明磊落的人,所以无论刘澈说什么,那怕是骂了他们,也能接受。
  “我听到一个小道的传闻,妙真真人,关于还俗的事情。”
  “此传闻不准。”妙真真人竟然自己开口了。
  刘澈听到这话,也就没敢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就会引发误会了。
  可谁想,妙真真人说道:“贫道师傅玉晶真人自贫道十岁收留起,就说贫道俗缘未了,谁想这已经四十年了,去年竟然又说贫道俗缘未了,所以才有还俗这个传闻在。”
  “那,真的意思呢?”
  “红尘之中,缘在何处?”妙真真人反问了一句。
  此时,妙仙真人接口说道:“大司马您不如有话直话,贫道以为,您是来给我妙真师妹结这个尘缘的。”
  “不瞒各位。”刘澈先是起身把那竹板交给了妙真真人,这才说道:“我想给一个人说媒,此人是我大伯,刘军的父亲,我大婶过世已经二十年了,我大伯也是位匠宗,不比我父亲差。”
  “八字!”妙仙真人竟然问起了八字。
  刘澈赶紧就把八字写了下来,妙仙真人接过:“是否有缘,由我师尊玉晶真人决断,如行,我玉清观要求大司马之伯父闯三关,如不行,我玉清观把八字送回。”
  “有劳妙仙师叔!”刘澈退后两步施一礼。
  林神医这时站了起来:“虽说闯三关,但这凭的是真本事,在道门要把人接出来,要让道门心服才行。可也不能有那种,文人武刀,武人弄墨的事情吧。”
  “自然!”妙仙真人应下了这话。
  “我大伯,厨房里用的东西,都可以变成炸弹。而且给他点水果、肉之类的食物,他可以制作出比砒霜还毒的东西。当然,他的本事不止这些,还会制作一些小东西,比如笔。”
  刘澈只是提了一个比如。
  妙仙真人立即就说道:“那么就这三点,就以这三点应考。”
  “这算作弊吗?”刘澈笑问。
  “能作到前两点的人,已经惊为天人了,算不得作假,只要大司马保证这是他的本事就行。”
  “一言为定!”刘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林神医又问:“那大司马要说的第三点呢?”
  “春药!”刘澈开口了。
  可屋内的四人却没有半点的反应,春药也是药,关键是用在什么地方了。
  这才是有修为之人应该有的反应,没有惊讶,也没有疑惑。
  刘澈解释道:“坏血症,几位看过血液原理后,其实都知道其中的原因,这一方面先保密,怎么也要挣上那些红毛四五十年的银子吧。”
  “大司马你……果真是!甚好,甚好。我已经给弟子们讲过,有些医案是绝密的,不可外传。”张景岳应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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