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嫉妒得要命
第564章 嫉妒得要命
司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息,还有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女孩儿有着一张美丽的脸,看起来年纪很小,似乎还是学生,清甜无辜,像是一个诱人的青苹果,放着勾人,咬一口觉得酸。
司阅坐起身,看着眼前这个人,“你是谁啊?”
“我叫章小茶,可以叫我小茶,”女孩儿笑着坐在床边,“你失恋了?”
失恋?
司阅想了想昨天的事情,好像是去了同性恋酒吧,然后他喝醉了,之后的事情呢?他好像隐约记得自己跑走了。
手机呢?
司阅在周围找着,“我的手机呢?”
“你没有带手机啊?”
“……”司阅眨着眼睛,然后突然你想起来了,他把手机忘在慕风的办公室了!
怎么办?
慕风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
脑袋太痛,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转而一想,为什么他一定要通知慕风呢?说不定现在,他正在跟那个男人睡在一起吧?他打电话过去,不是妨碍了他们的好事吗?
想到这里,司阅看向女孩儿,“小茶,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
“我会还你的,我身上没有带钱,所以没有回家的路费,”司阅立刻解释,“或者,我给你画一副画也行,我是画画的,你拿着画可以去卖,虽然我最拿手的是油彩,但是素描也不错的!”
司阅想了想,“虽然不是那么的值钱,但是至少可以够你一年的零用钱!”
章小茶瞪大眼睛,“你是画家吗?”
司阅点头,“我叫司阅,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你……你……你等一下!”章小茶跑到一边,打开电脑,然后在浏览器里输入司阅的名字,顿时,一大堆的信息蜂拥而来。
大概是说,他是天才油画大师,虽然外界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他的画却价值连城。
章小茶看眼前这个大男孩儿,“你不是骗我的吧?”
司阅坐在一旁,拿起床头的铅笔,还有一张a4纸,对着她便画了起来。
很熟练的手法,几个线条便勾勒出了章小茶的轮廓。
很神奇。
半个小时的时间,一副素描已经完全画好了。
很传神,不仅仅当对方的外貌画了出来,甚至连她的神韵都画了出来。
章小茶将画接过来,看向司阅,“两百够吗?”
两百块钱买一张素描,对章小茶来说,是天价。
然而,两百块买司阅亲手画的画,真的是太便宜了,如果拿到市场上去卖,就这么小小一个,卖20万可以是可以的。
司阅看向这个女孩儿,又看了看周围狭小的空间,知道她并不富裕,“给我一百块就好了,南城也不大,一百块就足够我打车回去了。”
女孩儿将钱放到他的手上,“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司阅愣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了下来,“昨晚谢谢你帮我。”
“没事没事,我也只是路过。”
“我要走了,再见!”司阅跟女孩儿告别,然后走了出去。
外面,是大片的阳光。
而在阳光里,站了一个人。
修长的身体上带着疲惫,亚麻色的长发凌乱地散着,整个人颓废得不成样子,甚至嘴巴周围还有一些青灰色的胡茬。
“大哥?”司阅愣愣地看着他。
“嗯,”慕风看了一眼司阅,又看了一眼司阅旁边的女人,“走吧,回家。”
“可是……”
慕风回头,一双干涩眼睛瞪着他,似乎,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司阅不说话,只跟在他的身边,头,低得很低。
很显然,慕风没有跟那些男人们过夜,看他这么疲惫的样子,应该是找自己找了一夜吧?
司阅很内疚。
上了车,慕风一路开着,也不说话,不管前面有没有红灯,一路不停地闯过去。
他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司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两个人一路无话,一直到住的地方。
慕风将钥匙递给司阅。
司阅接住,然后下车,慕风则开车消失在了远方!
慕风的息怒很少表现在脸上的,而且,他似乎也不怎么生气,平时嘴上说的生气都是假的,有事情他就去解决事情,从来不会去指责谁,而今天,他是真的生气了吧?
司阅回到家,打开门,躺在沙发上。
生气……也好吧?
至少,他讨厌他为了,不喜欢他了,他们,都可以过最普通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司阅闭着眼睛,头很痛,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心里,很难受。
莫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司阅猛然做起身体,看着一脸笑意的慕风。
他手里拿着买来的早餐,美丽的脸上带着倾国倾城的笑意,若无其事地走到司阅的面前,将早饭放在桌子上。
“还没吃饭吧?”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昨天你一定喝了不少酒,来,点喝点牛奶。”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司阅不敢抬头去看他,只看着他修长的手在拿出早餐。
“大哥,昨晚我……”
“我也是男人,可以理解男人的生理需求,没事的,”慕风打断了他的话,“来,先吃饭。”
“大哥,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司阅固执地看着他。
那一瞬间,慕风的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怒火,然而却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唇角,依旧带着笑意。
“我不介意你跟其他女人睡过。”
他不介意,只是嫉妒,疯狂的嫉妒。
他找了他很久,终于发现他是在一个女人家里的时候,他恨不得冲过去杀了那个女人,然而,他还是忍住了。
司阅是男人,在某个时候需要女人,很正常。
而且,他也担心自己干扰他太多,会让他觉得反感的,所以慕风站在外面,隐忍了一夜,一直到他们走出来。
他劝了自己一夜,反复告诉自己,他要的,是司阅的心,只有他的身体暂时是属于谁的,他不必介意,现在这个时代,守身什么的,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但,他就是介意,介意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