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两个逆子
玄冲在他九叔那里知道了,九统领是带着兵来的,能随着九统领出门的已经就是北神军的雪岭骑兵了,最少来了一千人,这支骑队一下子就成了他玄冲的底气,一千北神雪岭军能干啥?在玄冲手里,足以保证自己和宋东乙多几分的生机了。
一旁的玄洪一直被护在他爹的背后,可那小子的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气急攻心,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一口血喷出,身形摇摇晃晃就要倒,几个护卫统领在一旁急忙上前扶住这位太子爷,这位太子爷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我不想闹事儿,我今日到此不是为了个人恩怨,我来带走一人,你交人我这就走!”既然事到如今,玄冲索性有话直说了。
“玄洪我儿~”这个时候不待他爹说话,一道银蓝色的身影一晃就来到了高台之上,这是玄洪他娘,汝涅!这妇人身后还有一人,是那汝恒!“大胆的贱种,你们都该死,贱货生的贱种,你们都该死啊!”妇人是看到自己的儿子吐血才忍不住出来的,玄武老大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她很失望,既然他爹没办法大义灭亲,她不不介意自己亲自动手。
随着大夫人的到场,这座高台四周同时有十几道强悍的气息动了,有在那露台上的长老,也有平日里最不显身份的低阶护卫,只是上到这高台上之后,哪里还有低阶护卫!那些都是这妇人多年来在这北极宫豢养的死侍和暗棋!从来都是自己母子欺负别人的,今日这份折辱,她怎能就这样算了?
“贱人汝恒,你还敢出来,还我娘的命来!”玄杰是今日最不怕死的一个,其实今日到现在,只有他自己在叭叭的爆料,这份热闹是因他而起的,玄冲是为了来救他才现身的,眼看汝恒出来了,不只是她,同样目光凛冽的还有玄冲,只是不能玄冲说话,这位今日抱着必死决心的玄杰就再次忍不了了。
“给我镇杀这个小贱种!”讲什么道理,说什么恩怨,这是什么时候了,大夫人哪里会跟一个废物说三道四!随着这一声话落,有至少四道身形出手了,雷霆出手更不废话!
“哼~”玄冲冷哼一声,气势一凛,瞬间就就把玄杰护在了自己身后,十几个人的修为最高的是灭神二境,可玄冲不敢大意,他可是在苍渎海中历练出来,对战既是分生死,哪里来的留手一说?更何况是这北极宫里的仇人,仇人见面不用眼红,都给老子死来!
不同于玄武族其他族人,玄冲身上的元气不是墨绿色的,是暗红色的,以前看不太出来,可是随着他的修为提升,体内的本源气息跟玄武族的本源气息就越发的有了区别。动起手来之后啊!大家都看得清楚,那突然出手的四人别这暗红的元气一档,紧接着就就是四声沉闷的响声四起。这是玄冲出手了,四道身影就是四拳,然后就是漫天血雾汇成一团。这灭神四境可是没有半点的水分啊!四大神州,能像玄冲这样不假借外物实打实打熬出自身境界的可不多。
是了~到此为止才是真正的动手了,剩下的那些大夫人的暗棋也都出手了,大长老几人也出手了,玄武老大是手持玄武敕令,老九身形慢了一线,大长老身形一错而过,手中有个奇怪的手印凝结,向着玄冲的胸口按去,他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动杀手,自己这地位不合适,可是要把那个小子带走却是在合适不过了。
双拳难敌四手啊!玄冲毕竟是一个人,这一招是灭神七境的至强一击,他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接不住挡不住,这一刻宋东乙和瑶玲都已经要出手了,可是够呛来得及啊!宋东乙的心念一起,眉心诛邪神兵当即就要飞出,瑶玲识海中的一枚金黄色羽毛也动了。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玄杰挡在了玄冲的身前,他敢来就知道要死,没点后手怎敢赴死?
“不好!是天灭!”玄杰一步踏出就没想着收手后退,他是主动来送死的,这张天灭兵解符就是他的后手,他本来是想着拉那贱人一起死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倚老卖老的大长老自己撞了上来,不管了,一起死吧!
大长老已经来不及收手了,这小子怎么会有天灭?这是北极宫的的重宝啊!老大该死啊!这坑太深了,大长老已然来不及抽身了,老家伙闭着眼一把推向天灭,然后没啥的大动静,他这一招不是杀招,只是封印,也得亏不是杀招,要不然哎!天灭被激发了,大长老的那道封印进入了玄杰体内,兵解神符进入了大长老的体内,那是一种及其霸道有阴损的力量,进入体内之后,随即在体内疯狂乱窜,肆意的破坏体内筋脉,大长老这一下子就逝去了战力,那是半神符,饶是他灭神七境想要一下子压制这半神符也是不可能的,玄武族大长老踉跄着后退,然后被人接住身形,再然后一朵红莲悄悄地攀上了大长老的后心,像是一朵秀在背后的红花,当然了这一幕没人注意,就算是大长老也没注意到,不是他本事不济,是他现在真的每那心思顾忌这个了,他得全力的压制天灭兵解符。
接住大长老的正是宋东乙,于他而言这就是机会!既然局势如此那就走着瞧吧!老话说的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场中的形势在大长老被击退之后好像又有了片刻的焦灼间隙,玄武族要动手的是那名妇人,可玄武族此刻还不是那名妇人的玄武族,裆下了所有死侍暗棋的一波围攻之后,玄冲这边好像并未有大碍,这一刻,玄武老大的玄武敕令收敛了镇压的气势,因为他被自己的儿子个锁定了,那是一种带着本源威压的锁定,让他一瞬间四肢冰凉!他是灭神六境,比玄冲高出两境,可是此刻他的感觉却像是被一直荒古巨兽盯上了,为何对上自己的儿子尽然会有种不能直视的感觉?那小子又是什么古怪?
自始至终,做父亲的都是后悔,后悔没把这两个小畜生给宰了,他从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儿子,这是当年那个倨傲刚愎的玄武大公子,做错的是天下人,自己怎会有错?要错也是当初妇人之仁,没宰了那两个畜生,今日是那两个逆子胆敢来扰乱大典,他的恨意滔天,却不曾认为自己有半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