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失效
方扬瞪大了眼睛看着郭襄，问道：“你接触过她？”
郭襄点头，说道：“之前在帝都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互留了联系方式，她还说以后有宣传活动会找我。”
“我听说这个壹号会所的老板是个女强人呢，郭襄姐姐你快跟我说说，她是不是一个没有丝毫感情，只会逢场作戏的赚钱机器啊？”徐萌比郭襄小一点，又是郭襄的歌迷，因为方扬的原因很快就熟了起来，这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的可欢了。
方淼淼和方扬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郭襄，等待着郭襄为他们解惑，告诉他们这个传说中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
舞会宴客厅内的悠扬音乐已经慢慢响了起来，灯光昏黄柔和，能见度渐渐降低。
就在郭襄要回答方扬等人疑惑的时候，原本悠扬轻柔的音乐突然变得激进了起来，台上的乐队成员一个个都卯足了劲，架势十足。
音乐风格的突然转变，令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场中投注了过去。
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名雍容华贵的美妇。
黑中泛紫的裹身长裙，白色狐狸毛披肩，精致莹白的俏脸，眸子荡漾水波，眼角挂着几条淡淡的鱼尾纹，可以看出岁月风霜的痕迹，但是那股子风尘洗练出来的独特味道，令人沉醉。
她，就是壹号会所的老板，一个不管在东海古武世界，亦或是上流圈子，都如谜一般的女人。
她叫周侗语。
周侗语身边站着两个人，个头健硕粗壮，一看就是当保镖的料子。
这两个人看起来凶狠极具威慑力，视觉效果所反映出来的内在，一点都不简单。因为，他们两人在许多武者的眼中，那都是如金刚一般的存在。
从周侗语两名保镖身上所弥漫而出的浩瀚灵气，至少也是玄阶后期的存在。
保镖就是两名玄阶后期，这个周侗语的身份，还真是不简单呢。
不过想来也是，壹号会所的赌石场级别不小，这个周侗语如此关键的人物，就算身边站两个地阶高手做保镖，也不是不可能。
“方扬，你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方扬看着周侗语，徐萌则是在看着方扬，眼瞅着方扬完全被周侗语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开口说道。
方扬神色间泛起一抹尴尬，瞪了徐萌一眼，旋即看向郭襄，转移话题，问道：“这个就是壹号会所的老板吧？”
郭襄的目光也是聚集在了周侗语身上，点头说道：“是的，她叫周侗语，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对于郭襄的评价，方扬不置可否。开玩笑，掌握着壹号会所的女强人，当然了不起了。
常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东海市任何一个武者可都知道，壹号会所赌石场，那绝对是个寸土寸金的地儿。
这个周侗语的身价，绝对不比东海市古武世家要少。
只是，这个女人未免太过神秘了些，对于她的资料，即便是东海市古武世家，知道的都少之又少。即便是知道的，也大多闭口不言，好似在忌讳着什么。
周侗语出现，美眸环顾周遭，淡淡一笑，如清风拂面，又如妖风撩心，随后看她说道：“今天欢迎诸位赏光，来参加这场舞会，在这里我先敬大家一杯。”
说着，周侗语接过保镖递来的泡泡酒，举杯致敬。
周侗语浑身散发着一种极为古怪的气息，在那种气息影响之下，让人忍不住受她的影响，会去聆听她说话，会不自觉的遵从着她的命令。
虽然她的命令，听起来就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语，而遵循的人当中，不乏心志坚韧的武者。
在周侗语举杯之时，方扬为了不显另类，也将酒杯举了起来。在这举的过程中，方扬无意识的朝着周遭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让方扬发现了一个人。
灰衣男子！
布置了十指迷心阵的灰衣男子，还是那一身熟悉的灰色衣服，方扬一眼认出。
这一发现，方扬就迈开了步子，朝着灰衣男子靠近。灰衣男子似有所觉，闪身钻入人潮之中。
方扬运转透视眼，紧紧盯着灰衣男子的踪影，紧咬着他的步伐，慢慢离开了舞会中央。
“咦，方扬呢？”方淼淼等女放下酒杯，这才发现了方扬已经消失。
郭襄摇了摇头，说道：“这家伙一直都神神秘秘的，说不定跑去哪里野了。”
方扬这一走，三女也就各自散开，寻找起了自己的交际圈。
再说方扬，一路跟着灰衣男子来到了内院之中，若是再往深处行去的话，就是壹号会所的赌石场。
不过，到了内院之中后，灰衣男子突然停下了步子，方扬知道他发现了自己，也就不再躲藏，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是谁？”方扬眉头微锁，试探性的问道。
灰衣男子没有回答，方扬运转因果眼朝着灰衣男子看了过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灰衣男子身上好似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竟然阻挡住了方扬的因果眼，令因果眼第一次失效，无法看到画面！
不过，因果眼虽然没有反馈画面，但是在因果眼的视角下，方扬和灰衣男子之间的因果线牵扯之深，令方扬咂舌不已。
方扬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灰衣男子他完全不认识！
可就是这么一个陌生人，与方扬之间的因果牵扯，是方扬万万没有想到的。
“你到底是谁？”方扬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这一次，灰衣男子依旧没有回答方扬，但是那微微耸动的双肩，不难看出灰衣男子的情绪有了一丝起伏。
也正是因为这一丝起伏，让方扬觉着，灰衣男子好像知道自己发现的问题！
灰衣男子沉默，方扬不自觉的也沉默了下来，只是那步子，正缓缓朝着灰衣男子靠近着，神情戒备。
正如因果眼无法窥探灰衣男子一般，方扬只能隐约感受到灰衣男子气息如渊，具体强大到了怎样的程度，是一点都无法感知。
方扬已经隐约有了一丝后悔，不应该如此草率的跟过来。
如今骑虎难下，方扬只能稳步朝着灰衣男子靠近着。
终于，当方扬距离灰衣男子仅剩下五步的距离时，灰衣男子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