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阿呆鸟的话,让舞台上的中原中也莫名的起了一身冷汗,他回头看了眼后台,而后注意到顶端的探照灯下似乎有着什么,正好一首歌结束,他调整了一下位置看到了顶端的炸弹,内心冒出了怒火。
哇~看中也君发现了什么~
注意着中原中也的阿呆鸟眼睛亮闪闪地期待着中原中也的表演。
太宰治是想叛变了么?
公关官摸了摸自己的下颚,这么浅显的炸药都找不到,可不是这位新智将的作风
是空间系异能力。
冷血补充着,否则他不会在这里这么久才察觉到不对劲,要是他的本事这么差,那他早就死了。
外科医生,你说是新手,能看出作风么?
外科医生看了眼被自己肢解的炸弹,伸手打了个响指,下定论道:
这个新手想要更疯狂的东西,是个压抑了很久的疯子,应该是第二次作案,炸药的配比有修改过的痕迹。
前台的歌声响了起来,公关官们停止了交谈,只见舞台上中原中也利用重力异能让自己飞了起来。
而后随着场馆的顶端打开,一个盛大的烟花,带着火星消失在了天空中,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原中也如魔如神,看起来遥不可及到了极点。
*
无惨注视着刚去零售机器买东西的虎杖悠仁,看了眼他手臂上打了个饱隔的嘴巴,深吸了一口气:
混蛋宿傩,你再乱吃东西,我就把你绷带裹起来放土里,你是饕餮转世么?
漏瑚一把抓住情绪过激的无惨,这位好友由于之前两面宿傩引诱自家小孩吃了手指这事,暴躁到快炸了,好不容易冷静一点,却又被这绝对乱吃了什么的宿傩点燃了火星。
是个炸弹。
虎杖悠仁在察觉到无惨对于自己没有恶意后,整个人特别放得开,直接跟这群特级咒灵混熟,漏瑚等人经常为其偷吃打掩护。
无惨脑袋上冒出了三个惊叹号!!!
两面宿傩,你到底还有什么不吃的?
你好烦啊!
对于被蒙蔽了双眼的无惨,两面宿傩表示不想看到某人,明明是这孩子知道自己不会吃坏肚子以后尝的好么?
呵呵,你敢说,你没有推波助澜?
听着两面宿傩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话,无惨冷笑,并且看向一脸无辜的虎杖悠仁:
三天没肉吃,漏瑚你们谁敢偷偷给他吃,那么谁就吃虎杖悠仁一个月的饭!
听到这个消息,漏瑚等人瞬间打消了想法,实在是本以为两面宿傩是个美食家,但谁知道这人居然是黑暗料理界的美食家
曾经以身试毒的漏瑚等人表示:两面宿傩的毒可怕到能毒死咒灵。
*
正在某处跟折原临也买卖情报的太宰治看着两人面前凭空出现的炸弹,折原临也拿出了小刀,太宰治拿出了自己的开锁工具。
三秒后,炸弹卒。
*
园子,你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毛利兰听着耳边的滴滴滴声,看向全身心投入打call的铃木园子,听到毛利兰的话,铃木园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侧身听了一下而后,从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变成半蹲在地面上,而后就在即将看到炸弹的那一秒。
一道黑影掠过,椅子底下便什么都没有了。
像是看到了个炸弹,揉了揉眼睛没看到的铃木园子抬头看了眼在后排查看的毛利兰,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都系啊,小兰,你是不是幻听了?
毛利兰在原地查找了一番一无所获后,眉头散开,对着铃木园子耸了耸肩道歉道:
抱歉啊园子,我好像真的幻听了。
真是的,快点过来一起听啦。
好!
坐在铃木园子一旁的伏黑惠深藏功与名。
*
走在地下的电力设备室的果戈里看着一屋顶的炸弹,像是数星星一样饶有兴致的点起来。
坐在前面的费佳看着尽头的折原临也,黑发的男人旋转着手中的小刀,红色如恶魔般的瞳孔,盯着天花板的炸弹,伴随着费佳刻意的脚步声,折原临也像是才发现一样垂下头看向费佳。
又一枚。
我去找他玩玩。
果戈里开口道,而后他就消失在了这片的空间中。
魔人费佳,你想要建立一个没有异能力者的世界,但是有的人想要建立一个全是异类的世界,如果你能说服他,那么书的位置我可以告诉你。
折原临也将一张纸条递给费佳,转身走了。
费佳打开了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他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指甲,而后看向天花板,像是繁星一样的炸药足以让这个场馆地底蹋陷将顶上的所有人埋葬。
走了吗?
藏在配电室的折原临也看着过道上消失的身影,身后抱着洋娃娃的梦野久作跟着折原临也探出了脑袋,他听不太懂自己这个有些陌生的监护人言语中的意味。
撕开吧。
梦野久作看了眼折原临也,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洋娃娃,他们在进行一项新的实验,有可能是失败,也有可能成功
很久没有抱过洋娃娃的梦野久作有些手生的将娃娃从中间对半撕开,而后哒哒哒地跑到折原临也与费佳见面的房间前,他踮起脚尖费力地将门把手拉下,门隙开了一道缝隙,他推开了门。
而后他先是看了一会儿地面,而后抬起头天花板上的炸弹似乎还存在着,这一刻梦野久作的内心有些酸酸地不开心。
看来似乎可行~
折原临也余光看着孩子露出的一瞬间的委屈,而后下一刻天花板上消失的炸弹,不只是身体伤害,心理伤害也可以了么?
听到折原临也的话,梦野久作缓缓地抬起头,眼前空一物,但心却猛地明亮了起来。
第73章 出道(13)
工藤新一与平多多此时正在开一个警局的紧急会议,有关于之前被盗的炸药数量与他们发现的数量不一致这个问题。
虽然已经经历了全面的排查,但是这次我们发现的炸药数量仅仅是被盗数量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
目暮警官在台上一脸严肃地说着,工藤新一正皱眉思索着炸弹魔剩余炸药的放置地点。
而同样在台下的平多多非常心虚,他刚被折原临也通知一批炸药被梦野久作烟消云散,数量进行了一下的合算,大约是被盗的炸药的数量的一半
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有更大的阴谋。
平多多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旁做着的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打断了言语。
我怀疑他真正的目标是铃木塔。
平多多猛地回头看向制服笔挺,一脸严肃的毛利小五郎,男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不太相信毛利小五郎的目暮警官也有些半信半疑。
怎么说?毛利君
得到了目暮警官的肯定,毛利小五郎看了眼在座的所有警官,并且特意看了眼工藤新一,双手整了整胸前的制服,道:
不是有一个炸弹是在vip休息室发现的么?而那间vip休息室据我所知整场活动只有三个人可以进入,巨蛋的经理,专门负责打扫vip室的清洁工,以及铃木财团的二小姐铃木园子。
什么?铃木财团的小姐在现场!
那这就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一旁的警官听完毛利小五郎的分析,直接开始切切私语起来,平多多看着这个场馆里的警官,替人尴尬地毛病犯了,他刚想开口提供个新思路以至于毛利小五郎不要太社死,就又被打断了。
不。他的目标不是铃木塔。
工藤新一抬起头直视着他前方椅子前平台上的目暮警官,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毛利小五郎的沾沾自喜,瞬间毛利小五郎拉长了脸。
那你倒是说说他的目标是什么,剩下的炸药在哪里?
根据之前玛丽小姐提供的线索,另一名炸弹魔姓小林,与多年前这个巨蛋建造时跌入水泥中的男人的名字一样,我认为这应该是一次复仇。
突然被所有人注视的平多多端起了礼貌的微笑,回视着所有人直到所有人收回了目光。
而且我认为炸弹就藏在这栋建筑里,只是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有想到的,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将炸弹运进场馆的
看着工藤新一吸引走所有的目光,平多多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挂着看似佛系实则生无可恋的表情,听着两个人的辩论。
所有的警员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除非要撬开每一层天花板,否则炸弹根本没有地方藏。
说到这句话,开口的毛利小五郎跟听着的工藤新一同时愣住了,并且很快两个人冲出了会议室,台上的目暮警官也明白了立刻下令排查所有的天花板以及下水管道。
搜寻犬到了么?
报告,目暮警官,还有一个小时。
闻言,目暮警官沉下了脸,实在是警犬基地里市区太远,加上另个地方正在进行缉毒,所有的警犬被优先抽调到了那边,这边才发生的事情。
那个
终于,等到一个空隙,平多多赶忙插话,试图说明自己这个有些诡异的内部消息:炸弹已经变成粉尘了,此时却一个警官冲了进来。
目暮警官,我们发现了一具白骨,藏在一段废弃的下水管道内。
于是,平多多的叙述被再次打断,并且由于警员接触了受害人,他立刻陷入了自己的技能中,凶手的剧本在脑中快速地上演。
什么?
命案加上爆炸案,目暮警官感觉自己即将整个冒出汹汹的火焰,他大声了一秒,而后冷静下来询问,
能够大致判断什么时间么?
被顶头上司质问的警员,双腿并拢,啪一下得行了个礼,而后道:
根据鉴识科的初步判断,以及工藤侦探的推测这句白骨很有可能是多年前死去的小林正。
警员说完这句话,顿了一下,接着看了一秒一旁不知为何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的玛丽侦探,注意到自己的新手下身体不适,目暮警官拍了一下平多多的肩膀,从噩梦中醒来的平多多,闭眼吐出一口气,缓缓道:
他不是死于水泥的搅拌,而是凶手将他的血肉一片片的片下扔进了水泥中,造成了他身死的假象,而凶手就是
*
是你,巨蛋的经理上路庚。
工藤新一一番分析后,将手指在众人的目光中指向了一直在擦着额头上汗的男人,微胖的男人被工藤新一指到的时候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而后却缓缓地冷静了下来。
怎么可能呢?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在巨蛋担任经理。
上路庚慌忙地摆手,他随手指了一个被他叫过来帮忙的男人,而后急忙道:
鸟束你是从巨蛋建成就在的老人了,你跟这位侦探说我是什么时候到巨蛋担任经理的。
被指着头发微白的男人,垂了垂头,闷着声音道:
五年前,而那位小林是八年前死的。
得到了这个回答,经理面上的表情从一开始带着迫切与害怕,变得微微从容起来,他扯着脸皮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道:
你们看我根本就不可能杀他,甚至他是谁我都不认识,要不是你们说,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的,从现在的时间上来推测,这个经理根本没有杀害那句白骨的理由,但是见多了刑事案件的工藤新一并不认为这个经理的表现是正常的。
他可以肯定这个经理就是杀人凶手,但是他没有证据。
那个现在重要的事情不是找炸弹么?我们先把炸弹找到吧。
经理环视了一圈警员,寻求着认同,其中一个爆炸科的警员对这种说法表示了认可,而后对着不知道看着尸体想什么的毛利小五郎,还有凝视着经理的工藤新一道:
目前我们先把炸弹找到要紧,至于这个经理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我们等一下找到了炸药以后再询问,反正由我们看着他也跑不了。
对啊,对啊,这位警官说的对,我们先把炸药找到,毕竟比起死掉的人,活着的人更重要不是么?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空间的人同步的顿了一下,看向经理,男人头上流得汗越来越多了,他尴尬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得到任何一句的认同。
哈哈,那个我先去看一下另个地方,表演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结束了
上路庚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正对着众人从门口想要出去,却不料身后撞到了什么东西。
我能证明你是凶手,因为你整过容,而且你本来并不叫这个名字,对吧,吾孙子长野。
胃部还在痉挛的平多多看着背对着自己僵硬起来的脊背,补充道,
只是仅仅八年,我想你不会记忆不好到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忘记吧。
对着尸体思考的毛利小五郎终于动了,他带着白手套靠近尸体,将被害人的大腿骨进行了调换,将被害人上肢的小臂进行了调换,原本白骨上看起来由于石块等东西造成的擦伤变成了连贯的伤痕。
八年前,你跟小林兄弟同时在工地上班,当时小林的弟弟突然高烧不止继续医药费,于是他铤而走险,利用自己工地运输的手段帮忙犯罪组织运毒
上路庚,不,应该叫吾孙子长野,停止了擦汗的动作,他的表情上不在有慌乱,他如同石像一样站在原地。
由于当时你的关系与他不错,因此无意间你发现了他的举动,你当时正好赌博欠债,于是借此要挟让他给予你钱财,否则就去举报他。而他一开始也同意了,但是因为有钱的原因,你越赌越大,而他还要给弟弟留医药费
吾孙子长野将手帕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转过身看向背后侃侃而谈的女人,他终于不再伪装,露出了自己狰狞的一面。
于是我杀了他,他也真是好骗,我说我悔过了他就信了。我还跟他说,等他弟弟病好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将这事抹平,他居然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