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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男宠们也玩宫斗勾心争宠
  “臣送送公主吧。”林慕晚迎了上去,殷蕊身后却是走出一位男子,挡在了两人中间。
  他是另一位男妾,苏公子,亦是如今公主后宫中最得宠的一位。
  苏公子的相貌虽也俊秀,却比不上林慕晚,阳物虽也粗大,但是比之伺候了公主许久的两位男宠却也差了一些,更甚至,持久力亦不如林慕白。
  然而他一张小嘴却是特别甜,能说会道,惹得公主欢心,而且他入宫前亦是有所准备,搜罗了许多的姿势体位,每每欢爱,便是翻着花样,让公主倍感新鲜刺激。
  “林公子还是别出屋子了,小心吹了风,风寒愈发严重呢。”苏公子微微一笑,嘴里虽是关切的话,可眼神里却不经意间显露出几分敌意。
  林慕晚点了点头,目送两人离去,却隐隐听到苏公子对公主小声嘀咕起来:
  “听说林公子的母亲是汉人,难怪身子娇弱,落个水便搞得一身病,也不知他病好了之后,能不能伺候得公主满意呢……”
  听闻这话,林慕晚非但没有,反倒是笑了一笑。他关上门扇之后,却打开了窗户,将衣袍脱去,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衫,任由瑟瑟秋风吹在自己身上。
  桌上有之前沏好的茶水,他倒了一杯,将那茶水放在鼻下嗅了一嗅,寻常的茶味,并无任何古怪,色泽亦是普通。
  然而虽看不出蹊跷,但是他知道,这茶水里定是被人加了料,因为平日饮食,都是御膳房送来,唯有这茶水,是服侍他的太监,为他准备的。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他知道即便发烧也不会被摸了几下便早泄丢脸,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被人下了药。
  虽然断定这茶水定然有问题,林慕晚却依旧一仰脖将茶水一饮而尽。
  因为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根本不喜欢公主,更不想侍寝公主。
  那落水发烧便是他故意为之,没想到公主竟是那般大胆好色,病榻之间也不肯放过他,意欲求欢,幸好那药帮了他一把。
  他不知道是谁下的药,不过只觉雪中送炭,尤其苏公子那几句添油加醋,只怕公主对他应该没了兴趣。
  他自愿入宫,只为了能再见到她。
  那一年他与她约定,会用计不让她再次入宫,然而就在国丧快要结束前的几天,他却忽然被指派去了外省的公干。
  幸好他事先给了她丹药,告诉了她使用方法,也早买通了太医。
  然而等急匆匆赶回来,她却依旧入了宫,身上也没发出毒疮,让那事先安排好的太医也无计可施。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要如何掩饰那破处的事情,他时时刻刻关注着宫内的消息。
  不过始终也没有传出夏美人贬位打入了冷宫的消息,亦没有更多流言,仿佛被人遗忘。
  没有消息,大约便是最好的消息了吧,她该是一切安好吧!
  那时的他,早已到了适婚的年龄,因其才气,在京中颇有名望,便也引了不少人家姑娘上门提亲,然而他心中有了她,旁的女子便是不愿再看一眼,他一一推脱了,又以大哥尚未成婚,自己并不着急为自己找了合适的理由。
  谁知父亲告诉他,大哥林慕白是要娶嫡出大公主的,便如妹妹林馨儿嫁入后宫,这是一早便已规划好的。
  他是在礼部就职,知道她知道大公主没有另开辟公主府,打算招婿入宫。
  那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若说注定要娶亲,那他便也要娶那位公主。
  因为入赘后宫,他便也能再次见到她,无论成功与否,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找了父亲,说了此事,父亲知道,公主选婿,并非钦定,还是要看公主眼缘,林家多出一人,便也多份机会,便也同意。
  他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没想到公主竟然以守孝为由,将婚期延后。也好,这几年之间,他也可以免了被父亲逼婚,清净一段时间。
  三年期到,他通过层层选拔,进入殿试面选。没想到却却在公主殿里见到了她。
  三年的时光,她比从前成熟了几分,身材亦是丰腴了许多,更显貌美。只是以往纯真的眼神不再,多了几分淡漠。甚至看他的眼神,透出几分厌恶。
  是啊,如今的她,为明帝生下了皇女,成了尊贵的贵妃,极为得宠,定然也不想再看到他,不愿想起那一段错误的过往。
  最后面试之后,大哥林慕白拔得头筹,选定为了驸马,然而出乎意料,公主对他也青眼有加,问他是否愿意为妾。
  明帝并不强求此事,父亲也觉得不可为,然而他却是答应了。
  因为,他想要再看到她!
  63.花园里偷情玩凌空肏穴
  谁也不知道林慕晚早泄的消息怎么就在宫里传开了。
  有人恍然,难怪林二公子一来就生病,原来是不行啊。
  也有人说,若那般不堪,如何通过驸马的选拔,大约只是不太行,满足不了公主吧。
  林慕晚淡然一笑,知道定是那下药之人将消息外传的,却也并不在意。
  而夏婉娩听到这些消息却有些不淡定了:“用药便也罢了,怎得还将消息传得这般沸沸扬扬?”
  “那日林公子落水发烧不能侍寝,我便没再下药,怎么会呢?”如风眼里满是不怀好意,“难道说他本来就不行?”
  “怎么可能!他的本事可不比你差呢!”夏婉娩脸颊不由得一红,不过瞧见如风的脸色,便也很快定了神色,“好了,不说这些了,到底什么回事?”
  夏婉娩知道,如风一定查探过。
  “是那个苏公子下的药,没想到男人之间竟也这般争风吃醋呢,使计作恶呢。”
  “你就不争风吃醋了?”她戳了戳他的额头。
  如风一直以为自从他能坦然与太子共享夏婉娩之后,对她的占有欲没有以前那般强烈了,可是每当夏婉娩提及林慕晚,脸上出现微妙的表情之后,他心里却总又会涌出一股说不出的火气。
  大约真的是争风吃醋,在意夏婉娩对他特别的态度,在意夏婉娩的处子之身被他夺去。
  或许是因为距离,或许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一切才显得格外美好。或许他该让那份美好再持续下去?
  驸马们不同于男妾,专门伺候公主,不能随意离开公主殿,林慕晚他们在有限的范围内是可以随意走动的,也并不需要像太医他们穿着贞操带。
  屋中实在烦闷,便有小太监建议小驸马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一番走动,赏花散心,他心境也稍许好了些,便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呻吟。
  都是过来人,林慕晚一听那声音,便知是怎么回事,不过倒也奇怪,大白天的,怎么有人在御花园里偷欢。
  他有心走远一些,免得惹了麻烦,可是听着那隐约传来的呻吟,下身却忽然一动。
  林慕晚只觉奇怪,公主欢爱,呻吟大声,从不避讳,初时他身子也有些反应,可是如今,可以说毫无感觉,甚至听着那声音,他亦可以专心看书。
  他调整着呼吸努力压下那莫名涌起的情欲,再侧耳细听那呻吟,才发现,那声音太像她了,虽然三年过去,他却还记得她床笫间的声音,眼前不由得又浮现出夏婉娩娇媚的脸庞。
  是她吗?
  他希望是她,却又不希望是她。
  明帝近日身子抱恙,许久都没有叫嫔妃侍寝了,若是她,岂非便是背着陛下,与其他男子偷情?
  想到“偷情”,林慕晚那肉棒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不,不可能是她,这宫中任何的女子都有出轨的可能,包括她的妹妹林馨儿,可是唯有她,他不信,那温婉羞涩的异国公主会做出此事。
  然而那种矛盾的心情,却驱使着他的双足,慢慢向那声音靠近。
  走了没多久,他便在花架底下看到了一对勾缠在一起的男女。
  虽是秋日,不过御花园里引了地热,故而温度比之别处高了许多,纵然两人赤身裸体,也并不会特别冷,更何况,两人还做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身上早已布满了细汗。
  那女子纤细的腰身被一根细细的绸缎吊挂在花架之下,整个人悬在半空,仿佛游水的样子。
  不过她小腿与大腿曲折绑缚在一起之后,又被大字型打开,被固定在身体两侧,双手亦是被背反绑在身后,仿佛怕她挣扎一般。
  男子站在女子双腿之间,扶着她的大腿根,不断将那胯下粗长肿胀的阳物往那泥泞的花口里推挤着。
  凌空姿势似乎特别刺激,林慕晚能看到那女子发颤的腿根,不时滴落下一滴滴透明的汁液。
  那女子脸冲下,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脸面瞧不真切,然而那男子的脸,林慕晚却是认得的,正是太子殷盛意。
  果然不是她!
  林慕晚长出了一口气,夏婉娩是太子的义母,是他的长辈,两人怎会做出这般出苟且之事,那女子定是哪里的宫女。
  64.凌空悬挂推着身子进行抽插
  即便不是那人,可是那太过相似的声音,依旧让林慕晚留恋。
  听着那诱人的呻吟,他微微迷上了眼睛,将手慢慢伸到裤裆里,掏出了那发涨的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白日宣淫,本是林慕晚所不齿的,更何况还是看着旁人的活春宫自渎。
  若是以前,他完全可以压抑住那情欲,转身离开。可是今日,那情欲却异常高涨,让他着实难以压制。
  于是,林慕晚将那女子想象成了夏婉娩,那男子则是自己,这样一切似乎便没有那么可耻。
  然而那女子不是夏婉娩又会是谁,也只有她和太子两人敢公然在这后宫肆意寻欢,无人敢管,无人敢有异议。
  殷盛意抽插了一番,便是将夏婉娩往前一推,悬空的身子便随着绸缎往前荡去,肉棒便不由得从花穴里抽离出去,暴露在了空气中,粗长一根,赤裸裸地挺立在胯前,
  很快,美人的身子又荡了回来,本也是算好了位置的,那龟头正顶在那微启的穴口之上,在惯性的作用之下,毫无费力,便又挤入了花径之内。
  然而入穴之后,里头层叠的媚肉却也加大了阻力,肉棒入了半截,便是停了下来。
  似乎那深度让殷盛意有些不满,他一个反手,又将夏婉娩又推了出去,这一次,力道比之前一次大了许多,夏婉娩荡出去一个高高的弧度,荡回的速度和力度也相应加快。
  “噗嗤”一声,那肉棒便是一插到底,深入胞宫,夏婉娩扬起颈脖便是一声娇吟。
  然而殷盛意并未抽插,却又是将夏婉娩往前推出。
  肉棒整根抽离,夏婉娩身子荡出,随后荡回,肉棒再次整根插入,便是像极了殷盛意第一次与她交合时的情景。
  只是这一次,幅度更大,更刺激,而且殷盛意只需要动动手,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强忍着拔出。
  太子殿下玩得不亦说乎,可是这般的刺激,夏婉娩却也受不了。
  “不要……不要再这样玩了……受不住……啊……再这样……母妃以后不和你……玩了……”
  分明两人早已勾搭成奸,可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殷盛意总怕夏婉娩哪天生气了,真的拒绝自己。
  肉棒再一次插入之后,殷盛意终于没再将夏婉娩推开,而是扶住了她的后臀,用力向两边掰开,看着那还在瑟瑟发抖的穴口,再次抽插了起来。
  青筋遍布的柱身不断来回剐蹭着湿润的花径,硕大的龟头,一次次贯穿着娇嫩的宫口,变换着角度在那胞宫里肆意撞击。
  直到殷盛意自觉有了几分泄意,才将夏婉娩前一推,让那肉棒及时撤离出去。如此稍稍缓和些射意,让那肏弄延绵无尽。
  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黏糊糊的淫靡的水声,只让人听得血脉喷张,忘乎所以,所以林慕晚也一直没有注意到夏婉娩“母妃”的自称。
  抽插间,花架被那紧缚的绸缎,带动着一起抖动起来。攀爬在花架上绿植早已结果,红色的小浆果受不得那般摇晃,便是纷纷砸落下来,掉在了夏婉娩后背之上,然后滚落到地上。
  然而有一颗却那般偏巧不巧,掉在了殷盛意胯前,随着他的挺动,滚落到两人相交之处。
  片刻间,浆果被夹得粉碎,红色的汁液飞溅而出,溅落在殷盛意肉棒之上。
  殷盛意只觉有趣,便是拾了夏婉娩背上浆果,放在胯前,故意夹碎,让那鲜红的汁液流的到处都是。
  “妙哉妙哉,宛母妃你瞧这花汁像不像处子血。”
  “才不想看呢……流血会疼的……又哪里妙了……”
  “疼才会记住,才会念念不忘。若是我是宛母妃的第一个男人,你便也不会对我这般冷淡了。”殷盛意感觉好委屈。
  “对,太子说的对,公主对我亦是冷淡的很呢。”如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哪里冷淡了……”夏婉娩小声嘀咕了一声。
  “你刚才去哪里了?”
  “太子您突然要在这御花园行事,奴才自然要打点好,不能让旁人打扰了您的雅事呀。”如风说着便往林慕晚所在的方向望去,扬起了唇角。
  ρо18Ьоо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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