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节
可是却又觉得好笑,无奈的想既然你都看出来我生气了,就没想想我为什么生气吗?!
他坐到静之身边:“冤吗?不觉得,就是觉得你现在真是是变迟钝了。”
“凌慕泽,你这是好好说话的态度吗?!竟然挖苦我,我怎么变迟钝了,是你自己莫名其妙!”穆静之像是炸毛了猫一样,变得特别的激动。
想着她有孩子,凌慕泽就顺毛:“是,我莫名其妙,可是你说我离家出走是不是也有点……太……”
凌慕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就顿了下:“我又不是幼稚的小孩子,怎么会离家出走呢?”
这个问题让静之有点囧,她梗着脖子说:“难道不是吗?”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我就想着出去买点东西,外面下雪,要多囤几天吃的啊。”
生气的穆静之听到这话心情心里莫名的一暖,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她讷讷的说:“外面下那么大的雪,卖菜什么的也都收摊了,别去了,齁冷的,饿了就出去随便吃点吧。”
“没关系,附近的超市应该有,我去看看。”
九十年代中期超市还不像是静之重生前那么的随地可见,这个时候的超市里的东西还是有点贵的,而且他们住的这地方以前是运动运村,周围的超市也是那种卖进口的,高档品的超市,东西更是贵。
静之说:“贵死了,和在外面吃差不多。”
凌慕泽把手放在静之的小肚子上,“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自己做省心,你看电视吧,我去看看有什么,买点回来。”
静之心里的那股气因为凌慕泽的温柔以待全都没了,她痴痴的望着他,真是宜家宜室的好男人啊。
不求大富大贵,这样简单的人间烟火的幸福刚刚好。
静之想,凌慕泽都这么暖了,自己也该多关心他一下,想到电梯里他的样子,穆静之问:“那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啊?”
凌慕泽以为翻篇了,准备要出去了,听到静之这冷不丁的话,他楞了一下。
想着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摇了摇头:“没事。”
静之觉得两人相处应该真心对真心,凌慕泽对她是真好,自己也不能那么忽略他,于是坚持的想要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凌慕泽咬了咬唇,特别无奈:“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静之点了点头。
“你很关心李东,看着他接受不了我说的话,你想安慰他?”
这话和问他为什么生气好像没关系啊,凌慕泽答非所问的话让穆静之有点懵,她想难道自己真如凌慕泽说的那样,变迟钝了吗?!
她又想了一遍凌慕泽的话,想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一开始是目瞪口呆,后来静之后知后觉的悟出什么来了。
她心里道:“自己果真是迟钝了!”
正文 第498章矢志不渝
凌慕泽的话虽然盖章了穆静之越来越迟钝的事实。
但是静之却也不忘记这是个能揶揄凌慕泽的好机会!
反正自己迟钝是正常的,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
可是凌慕泽……她笑嘻嘻的看着他呵呵,吃醋了!非常好!穆静之心里得意极了。
她的样子太明显,凌慕泽窘迫的站起来:“那个,你看电视吧,我赶紧去买点回来。”
可是他刚准备站起来,穆静之就拉住了他的胳膊,笑嘻嘻的问:“吃醋了?”
凌慕泽另一只没被静之拉着的手握拳放在唇边掩饰性的轻咳了一声,他没说话,准备把自己的胳膊从穆静之的手里抽出来,可是穆静之却紧紧的拽着。
碍于之前的情况,凌慕泽怕自己冒然的甩开,伤到了静之,就没敢动,余光掠过她似笑非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凌慕泽真是无奈极了。
这是自己看起来特别理智的妻子吗?!
不过想想,这样子的静之其实凌慕泽也不排斥,更加生动了许多,他又坐回到沙发上,坐好:“不是吃醋,就是觉得你不该滥用自己的善良,谁知道李东是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可怜呢,他连梁若言想要找他做靠山这事儿都知道,就证明他没闲着,也和梁若言之间有联系呢,既然……”
穆静之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收起来,她笑着打断凌慕泽的话:“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而且你还解释这么多。”
盯着得意的静之看了许久,凌慕泽轻叹了一声:“是,吃醋了,你对李东的关切太多,而且对他的同情也太多,你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外面大雪纷飞,穆静之笑的却像是夏日的阳光一样灿烂,她松开拉着凌慕泽的手,抱住他的腰,趴在他的怀里:“你知道我的,我是个死心眼,喜欢上一个人就是他了,哪怕他缺点一大堆,我也矢志不渝。”
凌慕泽情不自禁的微微扬唇,下巴放在穆静之的发顶,他眉眼都含笑:“矢志不渝?你倒是会用词儿?”
对于他的调侃,穆静之抬头,仰着脸看着和煦的凌慕泽:“当然了,我可不像你……”
本来是想说凌慕泽二婚这事儿,但是说了一半,穆静之就又把话咽下了。
这话总是说就没劲了。
凌慕泽明白她的心情,但是却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接着静之的话开口说:“我是二婚没错,可是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这还能阴差阳错啊?”反正现在凌慕泽是自己的,穆静之就没生气,两人就是在闲聊。
垂下眼睑看了看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趴在自己怀里的静之,凌慕泽心里满满的,他像是回忆一样的说:“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我没有掩饰对你的感情,估计我妈也不会那么着急让我结婚,也许我们俩就在一起了。”
当初?静之一愣,凌慕泽和杨雪结婚的时候,自己还没重生呢,再说了那个时候自己年纪小,结婚更是遥远的事情。
虽然凌慕泽的意思是那个时候就对自己有意思,可是那个时候的穆静之和自己好像还是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