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你是变态吗?H

  田馨气得不行。
  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更何况跟对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脏话脱口而出,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成想,兜兜转转,还是被欺辱,被压迫的命运,女孩怎么能气恼。
  余师长的脸色很是难看。
  “滚”
  他沉声道。
  田馨现在也顾不得伪装,满心满眼都是厌弃和恼怒。
  看的男人大为光火,本想在她身上赖着,站点便宜,慰藉自己。
  没想到对方居然骂人,伸出大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对方的头使劲别过去,还别说,真被其挣脱了。
  “别碰我”
  田馨的语气很冲。
  “嗬”余师长从鼻孔里喷出一丝两气。
  “我碰你怎么了我就碰你了”说着,大手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对方的下颚,使劲捏。
  这一通动作,令女孩的脸孔微微泛红。
  手指落下的地方,扩散出刺眼的白,可见是真的用力。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很疼,伸手想要去拽对方的胳膊,却被余师长架其手肘,死命的压制住。
  女孩的双手,呈投降姿态。
  放置在身体两侧,想要动,根本力不从心。
  她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全是火气和倔强。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要回去。”田馨见硬的不行,只能试图跟其讲道理。
  余师长冷笑连连:“我没说不让你回去。”
  田馨的下颌绷得很紧,气鼓鼓的模样,好像在说,你骗人,你现在到底在干嘛
  男人双炯微眯,垂下头来,离女孩的脸只有一拳的距离,令女孩很不满的蹙起秀眉,满脸的警备。
  “你等我乐呵完再回去,不行吗”
  女孩对于他的无赖和下流行径,简直要气得吐血。
  一口气上不来,脸憋的通红。
  “我还在生病,你就不能正常点吗”田馨斟酌言辞,怕激怒他,又不得不抗争。
  余师长的炯光幽深,深邃不见底。
  里面有狂风骤雨在聚集,他听的明白,这是骂他变态。
  “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粗暴”说着,还看了眼,对方的手肘。
  田馨的胳膊动不了,攥着小拳头,微微收紧。
  余师长的力气很大,这是压着手臂,要是压在她脖子上,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男人被训得一愣,若有所思的盯着对方。
  他承认,他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很差,想控制都难,可要真放过她,也不是不可能,说白了,自私自利,占有欲在作祟,另外就是
  那种心情有点难以描摹。
  “我粗暴,是因为你对我太过冷淡。”
  余师长扪心自问的开始找借口。
  田馨无语的看着他。
  合着,他强奸自己,还得笑脸相迎
  女孩苦笑着说道:“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她义愤填膺的继续道:“我被你欺负,活该我倒霉是吧我不识好歹是吧”
  余师长觉得女孩的唾沫星子都要喷进眼睛里。
  女孩的胸脯急剧起伏,被对方压着,连喘气都费劲。
  男人能感觉出她激烈的情绪。
  一时间,只是看着她单方面的发泄,没有反驳。
  “你以为你是谁你配得上我吗你这样死皮赖脸的有意思吗”田馨又开始给自己挖坑。
  余师长对她本就没什么节操。
  听闻此言,怒极反笑,做出一副奸诈诡秘,不屑的嘴脸,
  看得女孩心底发毛,可输人不输阵。
  她本就没什么错。
  “你早晚有天要后悔。”
  田馨虚张声势的说道。
  “骂够了吗你再骂,我听听,你还想骂什么”余师长说话间,手指用力,想要将其下颚拧碎。
  女孩使劲晃着脑袋,根本没用。
  她的眼睛又红了一圈。
  “骂啊,骂啊”余师长大吼。
  “本来今天不想拿你怎么样的,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是谁拿钱给你解决问题的”余师长理直气壮的说道。
  田馨肠子都要悔青,要知道对方这般难缠。
  怎么会找他
  现在好,斤斤计较起来,真是令人难以承受。
  “我把钱给你还不行吗”女孩扬着下巴,目光里全是火花。
  “放开我,我给你。”手头没那么现金,想着给其银行卡转账。
  余师长没动,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不在乎钱”
  男人的目光灼热视线描摹着她秀美的脸蛋,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我要的是你”
  田馨不想听他说这些。
  就像皮鞭往她脸上抽似的。
  两人根本没有立场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
  她的眉心拧了个死结,面带隐忍和愁苦道:“你敢把这话跟我父母说吗跟你媳妇,跟你女儿说嘛”
  余师长目光微闪,眼球血丝爆现。
  “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们不能总这样,不要在错下去了好吗”
  田馨似乎看到了动摇和希望。
  男人喘着粗气,下垂的嘴角,抿成一条细线。
  很短却又笔挺,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道:“馨馨,这段关系是我开始的,要结束也是由我来,你闭嘴。”
  女孩忍无可忍的,张嘴吐了他一口。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瞳孔微微扩张,里面的血丝疯狂暴涨。
  “我畜生,我畜生”他的头不受控制的,微微摆动。
  愣是转了半圈,又绕回来。
  “我粗暴我他妈不粗暴能行吗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必须粗暴,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评价”
  说着突然低头,用力吻下去。
  余师长就像负伤的野兽,伸出獠牙,啃咬着对方脖颈。
  在女孩的挣扎和哀嚎声中,留下成排泛着血珠的牙印,田馨怕的要死,想挣扎,又办不到,只能困兽般的,从嘴里发出惨叫。
  “疼,疼啊,不要,走开啊嗬”
  她语无伦次的叫唤。
  凄厉的令人头皮发麻。
  余师长怕她的喊叫,引来旁人,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
  由于太过急迫,连带着鼻子也被捂住。
  好在,还能从手指缝里呼吸,否则对方非因为缺氧而休克。
  这也好不到哪里去,田馨的眼角泛着泪光,长发松散开来,哪里还有平日里优雅和贵气,就是个被男人蹂躏的可怜女孩。
  “田馨,我告诉你,我余山海,这辈子没看上过什么人,我就他妈喜欢你一个,你不舒服是吧”
  “不喜欢我是吧”
  这后一句是用吼的。
  从侧面能看到其,脖颈上的青筋突跳。
  可见是感情爆发。
  “都他妈给我忍着。”他嚣张跋扈宣告。
  “你想拿谁压我”
  说话间,突然放开了女孩的下颚,改为扯着对方的衬衫领口。
  这股力量大的,勒得对方后脖梗子生疼。
  若是再用力,姿势正确的话,非将人提起来不可。
  “我媳妇,你父母”说话间露出鄙夷之色。
  “知道我几天没回家了吗我惧内吗我不怕,整个家业都是我挣下的,谁他妈敢管我我怎么了,就他妈找个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不成吗”
  这话更像是质问妻子。
  田馨满眼的不忿,可又不敢反驳。
  心理暗骂,你寻欢作乐没人管你,可别扯上我。
  “我当家作主,我说一,我家娘们不敢说二”这话有点言过其实。
  余师长酒后发癫,言辞张狂。
  当然,真要对峙起来,其这不要脸,蛮横的做派,老婆还真拿他没办法,除非真的不想维持家庭和睦,两败俱伤,置之死地而后快。
  这得有多大的仇,才能夫妻反目到这种程度。
  目前看来,还是远远不到的。
  “还有你父母,真要找上门来,我怕吗”说着,用力拎了拎女孩的领口。
  衬衫的布料被拽得一马平川。
  田馨被他的大言不惭,羞辱得眼泛泪花,事关父母的尊严,她也是不能坐以待毙,冲口而出道:“你这样说,对得起谁”
  余师长摆着唯我独尊的架势。
  突然松开了对女孩的钳制,从趴着改为骑在其身上。
  用力拍了拍胸口道:“我对得起我得良心,我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女孩终于能正常呼吸,可胸口还像巨石压着般。
  “馨馨,跟着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说话间,语气放柔了许多:“都是咱俩的事,你扯别人干嘛。”
  田馨觉得指望他妻子,根本没可能。
  对方也是窝囊,丈夫不回家,都没办法。
  这要是她的爱人,这种情况下,早就离婚,绝不会忍气吞声。
  女孩年轻,阅历尚浅,没有经历过婚姻生活,对什么都过于感性,理想化,其实婚姻和家庭是门学问。
  没有百分之百的天作之合,只有磨合包容。
  想要长久的美满幸福,就不能太过计较得失,懂得付出和忍让。
  至于她的父母,真不敢将事实和盘托出,否则父亲非找对方拼命不可,男人的死活她毫不在意,可父亲呢
  看着余师长的挺拔的姿。
  田馨不用想,如果干起架来,长久坐办公室的父亲,肯定不是其对手。
  也罢,也不是全然的死局,想要破局而出,还得靠自己。
  女孩告诉自己,已然做出决定,为什么还要跟其吵闹,气得自己肝火上升,真是无趣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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