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琪vs上官傲

  楚国封后晚宴上出现刺客,而且刺客还很有可能是神殿或焚国派来的,这个消息随着楚国的两路二十万大军的开拔一起在天下传扬扬开来。
  楚国要为捍卫尊严荣誉而战,楚帝的睚眦必报更是有目共睹,别人侮辱了她的男人,她都要去屠城雪耻,何况是直接去刺杀她本人,报复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目标是哪个?
  神殿和焚国同时增兵边关备战,又同时派出使者来楚京解释自己的清白,并沿途散布事实真相,以争取舆论的支持。
  神殿声称他们与楚国的恩怨早已了结,根本没有刺杀楚帝的动机,何况楚帝的武功连全盛时期的圣主都不是对手,派几个刺客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焚国则表示那些刺客的老家虽然是他们的附属国,可他们怎么会派明显能查到源头的人去做刺客,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再说焚帝重伤昏迷,他们哪有那个闲心去刺杀楚帝。
  两家似乎说的都有点道理,又似乎都是破绽百出,欲盖弥彰,于是,天下人开始热议起来,不知道楚帝会相信哪家的言论。
  神殿的使者先到了楚京,将那些话又解释了一遍后,表示颜国愿意与楚国联姻,将唯一的太子颜灼天和亲给楚帝做男妃,但一年中要有半年时间待在颜国,毕竟他是颜国唯一的继承人。
  神殿要与楚国联姻的消息被刻意传出来后,焚国的使者也到了,气急败坏的大骂神殿无耻,并表示焚国也可以与楚国联姻,还暗示他们皇室适龄皇子多的是,宗室中更是美男无数,绝对有一款适合楚帝。
  听着礼部尚书声情并茂的汇报,楚灿和太后一起笑的喷茶,这两国太逗了,以为送个美男就能解决问题吗?真是天真。
  “继续施压,什么也不要答应。”楚灿指示道,她的目的是让焚帝跳出来说出玄玄谷的真相,别总想着做跟在后面得利的渔翁,这次的战役她是一定要逼着焚国先和神殿动手的,当然她也不会旁观太久,总要参战才好去分战利品不是。
  果然,在十万红尘军及架好的三百门火炮刺激下,焚帝终于如楚灿所愿从昏迷中醒来,说出了玄玄谷塌陷事件的真相。
  一时间天下震动,不管是否和此事有关的国家都一致指责神殿的丧心病狂,竟然使用机关造成山谷塌陷,致使三万多人死难,天下三分之一的国家新君匆忙继位,虽然新君们感激你,可也不能说出来不是,表面上还得声讨,为自己死在玄玄谷的父君讨说法要公道。
  于是,在焚国的带领下,轰轰烈烈的讨伐神殿联军纷纷集结起来,连燕帝也应景的派了十万人马过去助威,毕竟他也在玄玄谷损失了五千多人,也是受害者之一。
  神殿使者脸色难看,少主当日带人在玄玄谷重创了焚帝,自己也伤的不轻,没想到焚帝竟然挺过来了,这下神殿要大难临头了,再深厚的底蕴和后手也不能和大半个天下开战啊,为今之计只能是先稳住损失不大的楚帝和燕帝,神殿集中力量对付焚军,毕竟焚帝还活着,他们之间已经是无可化解的死仇了,至于神殿和焚国火拼之后会不会被楚燕两国捡便宜,已经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了,过不了眼前的难关,神殿就没有以后了。
  楚灿看着神殿使者呈上来的信函,是颜灼天的亲笔书,上面将他为她做过的所有事都陈述了一遍,最后写明只要楚灿帮神殿度过此劫,他愿意终身在楚国做人质。
  楚灿笑着把信递给姑姑,心中却在冒凉气,颜灼天,你真是要把我对你的最后一丝情分都捻灭了,挟恩求报也把自己搞的这么大义凛然,既然你要将那段感情明码标价,物尽其用,那我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敲碎你的傲骨,折断你的翅膀,这后宫就将是你最后的归宿。
  楚灿是个复杂的人,她没有纯粹的感情,在她的心里公私是分明的,如果两者碰撞,那私情将无条件为家国大局让路。就像她不会为了夏子琪就放过他的父母妻儿,颜灼天也同样,打击神殿这颗毒瘤,防止其死灰复燃是她作为帝王的责任,她不会为了私情手软,或者她考虑过战争结束后放颜灼天一马,让他隐姓埋名自由生活,而今也改变了主意,姑姑说的对,世间男儿任她予求予取,良心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太后看完信叹了口气,外甥女对颜灼天的心思她还能不知道吗,这不是在楚灿心口插刀子嘛,心疼她的太后破天荒的让人传来了夏子琪,既然你能让皇上喜欢,你就得让她开心起来,不然要你何用。在来慈安宫的路上便明白了太后用意的夏子琪果然不负所望,没一会便拉着楚灿去逛园子了。
  “灿儿,你看那尾鱼,竟然是五色的。”夏子琪拉着楚灿来到莲池便喂鱼,指着一尾五彩斑斓的鱼惊讶的道。
  “嗯,那是龙鱼,共九尾,每尾五色,有九五之尊的寓意,与我的龙魂玉皇冠一同出世的。”楚灿随口解说着,这是前几年红尘军在练兵途中发现的奇宝,段老特意敬献上来的,她便送去幽州让手技精湛的夏子华制作成了皇冠,至于这些鱼楚灿没在意,随便养在池子里当赏玩之物。
  夏子琪讶然,没想到这意味着天命所归,天下一统的奇宝龙鱼竟然就这样散养在皇宫的莲池中,要是换做别的帝王怕是会供奉在太庙祠堂里了,楚灿是不在意还是没有那个心思呢?
  “想什么呢?”楚灿好笑的看着夏子琪那一脸的思索,你如此颜值就不要装深沉了,心里那点想法都清楚的写在脸上了,这点你可是比百里世差远了。
  “灿儿,你想要一统天下吗?”夏子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不想。”楚灿干脆的回答,见夏子琪一脸的不解,笑着拉他坐下,道:“首先,这个世界太辽阔无垠了,如果想要将全部国家收服,那得需要多少时间精力啊?我这辈子什么事也不用做了,就打仗好了。”说着顿了一下,唏嘘道:“即便是一统天下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比较百姓就不会惜福,没有压力帝王就不会勤勉自省,没有外患那内忧必然愈演愈烈,这个国家早晚还是会分裂战乱,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三大帝国彼此制衡三分天下,几百个小国左右逢源,神殿作为公敌挨打受困。”楚灿对于帝王的功绩并不执着,更没有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崇高理想,况且她并不认为现在是天下一统的时候,有点竞争挺好,要是她把苦活全干了,那楚家后代无事可做岂不是会很快腐化分崩。
  夏子琪愕然的说不出话来,哪个帝王不想成就不世霸业,不想成为天下共主,楚灿竟然如此豁达吗?
  “对于我来说,今生最重要,”楚灿岂能看不出夏子琪在想什么,把他搂进怀里,调侃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随心所欲才是享受人生。”
  夏子琪靠在楚灿肩上,回想她做过的一桩桩惊世骇俗的壮举,的确,她恣情纵意不在乎名声,别的不提,就拿他的事情来说,那样肮脏不堪的过去,换成任何一个人也不能接受,何况是帝王,没想到楚灿不但没有自欺欺人的为他掩饰洗白,还霸道的宣告了天下,光明正大把他当做掌中宝呵护备至,从没有轻贱责难,他何德何能得楚灿如此爱重,夏子琪心中爱意满盈,潋滟的双眸动情的看着楚灿,送上红润的双唇,呢喃道:“灿,我好爱你。”
  楚灿不知夏子琪想到了什么突然发情,不过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她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两人交颈热吻,楚灿探手进他的衣襟抚摸,夏子琪急促的喘息着,催促道:“灿,我忍不住了。”
  楚灿左右一打量,抱着夏子琪便钻进了附近的假山洞里,夏子琪喘着粗气将楚灿顶在石壁上,捞起她的一条腿,撕开彼此的裤裆便刺了进去,瞬间充实的感觉让楚灿低吟起来,夏子琪魔神附体般激烈的抽动着玉茎,连续操弄了几百抽,复又觉得不过瘾,将楚灿翻身从后面进入,红着眼凶猛的贯穿着,喘息,呻吟,体香,汗水及浓郁的情欲充斥在这个小小的山洞中。
  等到两人完事了,楚灿拥着夏子琪去了湖心的桃花岛过夜,这一夜夏子琪又开始小受附体了,风情万种的躺在楚灿身下承受她的宠幸索取,各种道具来者不拒,花样繁复,百无禁忌,让两个在床事上都放的开的人玩的愉悦又尽兴。
  上官傲闭关修炼了一个月,终于将自己内外都调理妥当了,一出来便听说楚灿带着夏子琪在桃花岛已经住了两日了,顿时忌火中烧,那个小岛是他和楚灿的乐园,连百里世都没有去过,这简直是琪君在赤裸裸的挑衅他。
  于是,上官傲怒气冲冲的跑到桃花岛就是一通吵闹,夏子琪意外的一味忍让不与他争锋,最后楚灿将委曲求全的夏子琪送回心悦宫,对霸道的上官傲也给予了批评。
  当晚,在上官傲承认了错误并表示以后与夏子琪好好相处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可以抱着楚灿折腾了。
  “灿儿,再来一次吧。”上官傲抱着楚灿不想撒手,这几月来的惶恐悔恨,让他对失而复得的感情有了不确定感,似乎不把楚灿融进身体就会失去她一样,就算是知道她原谅自己了,也恨不得做死在她身上,这样就永远也不会被她遗弃了。
  “都四次了,你不累吗?”楚灿有些疲惫了,这几日她与子琪在一起吃的很饱,受不住上官傲没完没了的需索。
  “最后一次,灿儿,你可怜可怜我吧。”上官傲撅着嘴扮可怜,见楚灿不再反对,忙将火烫的玉茎杵了进去,她体内的清凉紧湿好似是解药般吸引着中毒的他,而再度开始的选秀和琪君这个大敌的威胁更是让上官傲惶惶不安,所以一再的用床事来证明着自己在楚灿心中的与众不同。
  第二天是夏子琪十日一次的修炼日,当楚灿欣然跟着传话的人去了心悦宫后,被晾在一边的上官傲那个气啊,我说你昨日走的那么痛快,原来是在这等着呢,不管楚灿有多喜欢我,你一句话照样给叫走了。
  夏子琪,这事没完,你等着。
  从此,后宫不平静了,宸贵君与琪君是三日一吵五日一闹,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楚灿在做了几次和事老之后也头疼了,开始躲着他们走,这两人根本就是看对方不顺眼,不管多小的事情都能发展成让上官傲含冤,让夏子琪哭泣的大事,两人一见她就是一肚子的苦水往外倒,纷纷给对方告黑状上眼药,让楚灿哭笑不得。
  楚灿郁闷了,太后高兴了,每日陆嬷嬷都会把那两个活宝上演的新闹剧绘声绘色的讲出来,搏太后一乐。太后笑完,知道楚灿比以前要常去百里世那里了,满意的颔首,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两个同样受宠的,性子又都不温顺的男子怎么可能和平相处,要么楚灿就给他们分出个高下来,要么就只能是不偏不倚,能躲就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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