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失败

  华盖宝辇中,被楚灿抛进来的颜灼天狼狈的从玉石地板上坐起身。
  “这便是灿儿的青梅竹马,一直放不下的男人吗?”夏子琪抬起颜灼天的下巴挑剔的打量着,最终还是说不出亏心话来,只得酸溜溜的道:“果然好颜色。”俊美尊华,气度天成,这样的男子的确是与楚灿最般配。
  燕擎苍是见过颜灼天的,虽然现在身份已经天翻地覆,但对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是他至今仍不具备的,闻言只是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放开我,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颜灼天武功被制住了,手脚却还是能动的,将夏子琪猛然一推就要往外跑。
  夏子琪狭长的桃花眼一眯,最恨别人这样说他,不男不女又如何?灿儿喜欢就行了。
  夏子琪的功法虽不是以打斗见长,但不俗的内力修为想要欺负被封住武功的颜灼天还是轻松的,夏子琪一伸手把想跑的颜灼天抓回来,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玉石地面都被震的响动起来,夏子琪骑在他腰上,扬手就是两个耳光,打的颜灼天嘴角出血,满脸震惊的看着他。
  “你……你竟然敢打我?”颜灼天长这么大也没人敢打他耳光,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使劲推搡着骑在他身上的妖孽,不要命的还击。
  夏子琪打完也愣了一下,不知道楚灿会不会生气他动手打颜灼天,一时不防被其推倒,反应过来后两人扭打在一起。
  燕擎苍扶额,隔着纱幔都能看到周围下属那炯炯有神的八卦目光,只好起身将两人强行分开,低声呵斥道:“成何体统,也不怕丢人现眼。”
  夏子琪捂着被打痛的胸口呲牙,恨声道:“疼死我了,你这个无耻之徒。”这里是你能碰的吗?
  颜灼天嫌弃的擦着胳膊上带着口水的牙印,嘲讽道:“你是狗吗?还咬人。”
  两人怒视对方,同时推开拉架的燕擎苍,又厮打在一起,楚灿闪身进来了,见他们俩如此相亲相爱,忍不住嘴角抽搐,拉着燕擎苍坐下喝茶,也不管他们如何打斗。
  两人见楚灿回来,终于分开了,夏子琪首先告状,“灿,他无耻,摸我的胸口。”说着还凑过去让楚灿给揉揉。
  楚灿一脸黑线,瞪了这个妖孽一眼,拉着他坐下,才对坐在地上的颜灼天道:“你身上有多少控制我的药物,都交出来吧。”
  颜灼天一窒,昂头傲然道:“没有。”有也不会给你的。
  楚灿不在意他的态度,招手让古竹进来给他检查,颜灼天刚要反抗,便被楚灿的一句话打压了,“要么配合,要么朕就喊两个坤卫进来帮忙,你要愿意当着众人的面丢脸就尽管试试。”
  颜灼天压住火气,配合的被古竹翻过来调过去的查探,见古竹还准备扒自己的衣服,终于忍不住了,盯着楚灿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赤身裸体吧?”
  ”怕什么?朕又不是没看过你。”楚灿不为所动,示意古竹继续。
  颜灼天终于还是被扒光了,一脸羞怒的瞪着楚灿,楚灿混不在意的上下扫视他精壮的身材,就差吹口哨了。
  “陛下,他体内还有东西,属下不能祛除,应该是蛊。”古竹遗憾的道,他对于蛊术并不精通。
  楚灿并不意外,就知道颜灼天不安好心,她再馋也不敢碰他,从手环里取了件披风扔给一丝不挂的颜灼天,让古竹把他原本的衣物处理掉,谁知道里面都有什么古怪。
  “饰物都取下来。”楚灿看了眼自己的储物手环,在颜灼天的手上一扫视,命令道。
  颜灼天一顿,万分不愿的将饰物取下扔在一边,他到是没想到楚灿有储物手环,那他的也保不住了。
  楚灿没有碰,示意夏子琪收起来,才好整以暇的看着颜灼天,笑道:“怎么样,是你自己说出怎么解蛊还是朕想办法?”
  “灿,我觉得还是先找个女人与他交媾,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再说。”夏子琪一脸幸灾乐祸的出主意。
  “还是小心些好,我赞成琪君的主意。”燕擎苍也一本正经的落井下石。
  “不必了,这是情蛊,不是我自愿的话,那母蛊是不会分解出子蛊的,再找多少女人也一样。”颜灼天并不隐瞒,仰着脖子道,“而且此蛊根本不能拔除,否则我也会随着死亡。”
  楚灿勾唇轻笑,嘲讽的看着颜灼天,道:“你觉得朕舍不得你死,是不是?”
  “是!”颜灼天盯着楚灿的眼睛,毫不犹豫的回答。
  楚灿气的火冒三丈,竟然还吃定她了,好好好,我不杀你还不能磋磨你吗?你等着。
  “古竹,给朕好好研究下情蛊。”楚灿扬声吩咐,然后泄愤般的拧了下颜灼天的侧腰软肉,见他吃痛的吸气才放手,又在他身上放肆的摸捏了几把,道:“别以为朕会让你如意,大不了你就当个花瓶摆着,朕不碰你。”说着又飞身去了阵前,这次是含怒而来,杀的铁甲军大片的倒下,除了红尘军早就见识过自家女帝的无上风姿外,燕军焚军都看的两股颤颤,暗道楚帝好强大的武力值啊,怪不得红尘军那么嚣张,便是没有他们助阵,楚帝也能带着红尘军拿下神殿了吧。
  “给朕杀!”楚灿发泄了怒气,便缓缓升上高空督战,不再亲自动手。
  三国联军在楚帝的神勇开道下气势如虹,一路披荆斩棘的杀进了天山,有序的分了一批人剿灭小股逃窜的散兵,大部分人冲进了神殿总坛,开始了小规矩的战斗,这里的人数虽然不多却都是武功不俗的神殿高层人物,一般兵士根本不是对手,很快红尘军便退了出来,不再硬拼,改为包围待援,其余两国士兵也都在不觉间学习着红尘军的做派,以他们马首是瞻。
  不多时,坤卫,金龙卫和锦衣卫到了,三国的皇室暗卫对视一眼,开始了暗中的较劲,将这最后的战场当做他们三国谁最强大的比试,纷纷使出绝招,一定要为国争光。
  楚灿回到御辇,简亲王父子也过来了,三国巨头再次坐等结果,直到夜半时分战斗还没有结束,楚灿不耐的打了个哈欠,燕擎苍体贴的道:“咱们先回营休息吧,反正他们也跑不了。”何必这样苦等呢。
  楚灿点头同意,简亲王父子也觉得这个时候不必着急了,便各自回营,准备养足精神明日验收战果。
  楚灿和燕擎苍夏子琪三人在龙床上大被同眠,一缕神识却始终绕在颜灼天身上,今日她得手的太容易,几乎是颜灼天在刻意被俘,其中的用意楚灿还没搞清楚。
  天快亮时,颜灼天行动了,他轻易摆脱了束缚,行踪隐秘的向着焚军的大营潜去,在成功进入主帐后便立刻向着床榻上沉睡的简亲王下了死手,一击得手刚要查看下,后心处突然袭来猛烈的掌风,熟悉的气息波动让颜灼天大惊失色,闪躲已是不及,只好运足所有功力在后心防护,硬接下这一击。
  噗!颜灼天身体被这一掌打的向前几个翻滚才卸去力道,内腹受了不轻的创伤,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撑着身子站起来,帐中的灯火点亮了,楚灿站在大帐中央,凌厉的凤眸中杀气隐现,让人不寒而栗。
  帐后的侧门也在这时打开了,燕擎苍与简亲王父子及一些暗卫鱼贯而入。
  颜灼天叹了口气,到了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人家早有防备,父亲的谋划失败了,神殿陷落在所难免。
  “你是怎么知道的?”颜灼天面色平静的看着楚灿,问道。
  楚灿不答,坐在燕擎苍身旁,一脸的沉色,颜灼天敢来暗算简亲王,不就是想把这个黑锅栽给她吗,就算是事情败露嫁祸失败,只要简亲王死了那仇就算是结下了,她想要保颜灼天不死便会得罪焚国,从而破坏三国联盟的协议,颜灼天这是算准了自己不会杀他,当真是可恨至极。
  “颜少主,你的目标不该是本王吧?”简亲王纳闷的看着颜灼天,刺杀燕帝栽赃给楚帝不是更合算,对神殿更有利吗?
  在场的都是心思缜密之人,当然也想到了这个假设。
  “燕帝与朕在一起,他无法下手。”楚灿自嘲的勾唇,如果燕擎苍死了,燕国定是大乱,还会和她楚国成为死敌,焚国又一向与她不睦,届时三国联军反目成仇不攻自破,颜灼天到是好算计,一箭几雕啊,还能顺便解了神殿的危局。
  燕擎苍轻抚楚灿的背部,看得出她气的不轻。楚灿不再犹豫,挥手让暗卫动手,已经受伤的颜灼天对抗不了众多武功不俗的侍卫,又要提防楚灿的出手,不一会便被制服押至楚灿面前。
  楚灿扬手将一块冰种本源打入颜灼天体内,将他的真气冻结吸收,他越是反抗,真气就被吸收的越快速。
  颜灼天俊脸发青,体内翻腾的澈骨寒意也只能生受着,不敢调动内力抵抗。
  “你……你这是要废了我吗?”颜灼天牙齿打颤,被冻的手脚僵硬,连押着他的暗卫都忍不住冷的哆嗦。
  “这身武功是你作乱的祸根,不要也罢。”楚灿眉峰一挑,慢条斯理的道:“朕自会找到平衡你体质的法子,你死不了,也不会舒坦的活着,总要偿还你欠下的债。”
  “小灿,咱们回去吧。”燕擎苍见事情解决,便想带着楚灿回去,天就要大亮了,她还没合下眼呢。
  “嗯,”楚灿起身拉着燕擎苍的手,向简亲王略一颔首,带着颜灼天回去了,进了御帐,楚灿让暗卫将颜灼天锁在床榻前的柱子上,道:“这是冰种的伴生冰凌打造的锁链,朕特意为你准备的,好好享受吧。”说完便拉着燕擎苍躺下了,她是真的有点累了,见夏子琪在床上睡的正香甜,嫉妒的亲亲他的粉颊,蜷在燕擎苍的怀里睡了。
  颜灼天怨恨的瞪视着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三人,良久后才收回心神,想要压制体内那块吸取他内力的冰种,可不管他怎么做都是徒劳,调动的内力也被越吸越多,无奈,他只好收功,冥思苦想解决办法。
  快到午时楚灿才醒来,背后湿痒的感觉让她不禁向前面的怀抱拱了拱,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腿便被分开,一根滚烫的硕大挤进花穴,楚灿忍不住闷哼,身体迅速的分泌汁液保护她的幽径不受苦楚,快感立时袭来,脸颊被温柔的抬起,湿热的唇舌亲吻着她,玉乳也被大手揉捏着,另一根火烫的肉棒敲打着她的小腹,手指灵巧开拓她的后穴。
  楚灿勉强睁开眼睛,这样香艳的叫醒方式真是让她生不起床气。
  身后的人拔出凶器,在楚灿还没有感觉到空虚时,身前的肉棒已经接替了工作,插进去缓缓的抽动,身后的滚烫则抵在她的后穴上跃跃欲试,“别……”楚灿来不及阻止,那柄肉刃已经贯穿而入,与前面的肉棒配合的一进一出,楚灿惊叫,紧紧抱住身前健壮的身躯,平衡自己被顶的跌宕起伏的身子。
  燕擎苍愉悦的环住楚灿的上半身,让她依靠着自己,她的依恋,哪怕是无意中的举动也让他心神荡漾,宠溺的亲吻着楚灿的脸颊,安抚她还没有完全清醒的神智。
  两根硕大的玉茎轮番进攻着两条滑嫩的甬道,温柔而强势,让慢热的楚灿渐渐得趣,虽然身体已经臣服在情欲中,她还是保持着一丝神智,观察着不远处被绑缚着的颜灼天,他脸上的鄙视不屑让楚灿气结,更是肆意的寻欢作乐,让这两个男人带着她攀登欲望的巅峰,床榻摇动,呻吟浪叫,三人尽兴的做了一个多时辰才云散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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