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4章 流氓太能打!

  “你怎么样?”
  段飞问怀里的单岚。
  单岚连忙点头:“没事。”
  段飞将她放开,发现她的确没什么事,这才拉住了她的手:“该走了。”
  “等一下!”
  耿文山冷冷的道:“段飞,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着地上不断扭动的管博达。
  “是啊。”
  段飞坦然的道:“看在张天师的份上,我只诛首恶,从犯就这样吧。”
  噗!
  所有蜀山的人听到这话都有一种吐血的冲动,难道这个段飞还想找整个蜀山算账?这特么也太狂了吧!
  耿文山的眉毛开始立起,本来垂下的长剑也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刺出:“段飞,管博达可是我们蜀山长老,被你就这么扭断四肢,你总要给个交代吧。”
  段飞望向旁边的张正君,目光中有着疑问。
  张正君会意,轻咳一声道:“耿掌教,当初你是怎么说的?”
  “我的确答应让他们私下解决,但底线是段飞救出人为止,可是段飞救出人之后,还把管博达打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合适吗?如果我们蜀山就这么算了,那以后还不成为修行界的笑料?”耿文山冷冷的道。
  “耿掌教!”
  段飞淡淡的道:“请恕我说话难听,在管博达打算强行将单岚炼化为剑灵的那一刻起,你们蜀山就已经成为了修行界的谈资。而单岚作为我的朋友,如果我对管博达的行为不管不问,那我就会成为天下的笑料,既然你们蜀山不想成为笑料,难道我愿意成为笑料吗?”
  不卑不亢,却字字铿锵,即使对面是蜀山掌教,段飞也没有丝毫的怯场!
  气氛一时间僵持了下来,段飞和耿文山四目相对,针尖对麦芒!
  秋兰月等人下意识的远离了两人。
  没办法,这两人的气场太强了,他们生怕一旦被波及的话连渣都不剩。
  “耿掌教,”张正君也皱眉道:“不得不说是你们蜀山理亏在先,你应该亲自出手制止管博达的。既然你不想管,那段飞替你管了,你再替管博达出头,难道还觉得管博达冤枉?”
  耿文山瞪着张正君,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
  不管怎么说,用活人炼制剑灵,如今已经成为了修行不正确。如果私下里无人知道也就罢了,偏偏被段飞抓住了把柄,这事说出去蜀山就天然非正义,而段飞就成了人们眼中的正义行为。
  如果耿文山还在这件事上纠缠,蜀山真的会给天下落下话柄的。
  想通了这点之后,耿文山咬咬牙:“很好,这件事就算了,但我可不保证管博达日后会不会找段飞麻烦。”
  张正君脸色顿时一沉,耿文山这威胁也太明显了!
  段飞却无所谓的撇撇嘴:“没事,他想来就来好了。但我的话也说在前面,既然是寻仇,我下手也就无底线,如果杀了管博达,你们蜀山不要继续纠缠,不然我不保证你们蜀山其他人的安全!”
  更加明显的威胁!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段飞和耿文山两人身上晃来晃去!
  耿文山咬着牙,心中翻江倒海一般!
  段飞这是在啪啪的打蜀山的脸,偏偏他又不好说什么,并且还不得不防。毕竟段飞的实力太强了,即使是他都没有把握挡得住,其他蜀山的人去多少肯定就会死多少!
  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甚至比魔界军还要恐怖的多!
  “那好!”
  想明白了之后耿文山点点头,咬着牙道:“段飞,我可以约束其他人不去找你麻烦,但如果有哪个蜀山的人对你无礼,那肯定不是我的授意,也希望你能通知我,让我用门规进行惩罚。”
  “好说。”
  段飞笑了,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那就这么说定了,耿掌教一定要交代好啊。”
  然后他一牵单岚的手:“咱们走。”
  后面躲得远远的秋兰月咬着嘴唇,目光复杂的望着耿文山,以及他对面的段飞。
  即使是她也能听懂其中的意思,表面上双方达成了协议,其实是段飞强势的压过了蜀山。
  毕竟段飞只是一个人,但是却能逼得蜀山掌教答应约束手下,这就是强势的证明!
  看着仅仅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段飞,再看看外表四十多岁,其实已经将近百岁的耿文山,秋兰月忽然觉得耿文山老了。
  “等下!”
  忽然有人大声叫了出来,是邹晓。
  众人齐齐望向他,不知道在大人物当场的场合下,他一个小人物怎么有胆量说话。
  “掌教。”
  邹晓大声道:“铭霜古剑!师父的铭霜古剑被段飞抢走了!”
  刷!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段飞的身上,耿文山的目光更是不善。
  “段飞,邹晓说的是不是真的?”耿文山冷冷的道。
  “对!”
  段飞点点头,那么多人看见了,他不能也不屑于否认。
  “拿来吧。”
  耿文山伸出了手。
  段飞平静的望着他:“耿掌教,这是我从管博达手上缴获的,你如果想要的话可以,从我手上缴获过去吧。”
  什么?
  耿文山脸上现出片刻的愕然,随后气的脸色发紫!
  明明是蜀山的武器,段飞抢过去了居然还有脸说这话,强盗都这么嚣张了吗?
  “段飞!”
  耿文山怒吼:“这是蜀山的古剑,你凭什么不归还?”
  “耿掌教,话我也说的很清楚了。”段飞懒洋洋的道:“这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拿的,是战斗缴获的,是我冒着风险,历尽千辛万苦,豁出性命得来的,你一句话就想要过去,觉得合适吗?”
  耿文山眼睛几乎要瞪出眶外,他很想大声怒吼‘合适,很合适!’,但终究还是没有出口,连同无数的脏话憋在心里。
  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真的和段飞打一场?
  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单单为了管博达这混蛋和段飞干一场,耿文山就觉得自己傻,明明这件事就是管博达的锅,自己凭什么给他擦屁股!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没有丝毫的把握能够战胜段飞,如果打半天自己输了,段飞顺手再把自己的含冰剑也抢走,然后再说是战斗缴获的,自己能怎么办?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太能打!
  看着段飞平静的眼神,耿文山一时间也不知道拿什么表情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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