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节

  走了一段坑洼不平的山路,红衣女子用手一指:“上去。”
  肖月娥抬起头来,眼前是那种阁楼,有暖暖的灯光溢出来,适时也传出男女嘻笑的声音。她听出来了,那个男声就是他。于是她不再顾忌其它,双手扶住阁楼的梯子,手脚并用,很快便趴了上去。
  伸手推开阁楼门的一瞬间,肖月娥看到了他,还未说话,已经是泪眼模糊。
  “钱也太少了。”冷冰冰的男声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肖月娥的心拔凉拔凉的。
  第一千八百一十章 老子掐死你
  “你怎么这样?我可是专门给你送钱的呀!”肖月娥哭诉着,抓梯子的双手不停颤抖。
  “上不上来?”男声依旧那么冷。
  “我……”一下子想到那只大老鼠,肖月娥不再犹豫,手脚使力,快速攀上了阁楼。
  “栋哥,来嘛,来嘛。”屋子里的两个女人穿着极少,对男子做着让人脸红的举动。
  “不忙,不忙。”男人没有阻止二女,却也没有迎合,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
  男人的状态就是默许,就是变相鼓励,那两名女子立即剥掉他身上的衣物。
  看着眼前不堪的一幕,肖月娥已经心碎欲裂,但还是喃喃着:“找你找的好苦,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吗?”
  可能是受到了触动,抬手挡开不老实的手臂,男人道:“你俩先去吧。”
  “东哥。”二女腻腻的撒了声娇,动作加眼神挑逗后,沿着梯子下去了。
  “呜……”一声悲泣,肖月娥软软的瘫坐下去,“你怎么,你怎么……”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猛的扑过去,撕扯着肖月娥的衣物,发泄着他的原始本能,口中发出怪声。
  也真是奇怪,刚才还心若死灰,但被这个男人一“折磨”,肖月娥反而也激起了心中蕴藏的冲动,和对方学习起来。
  霎时间,阁楼里的声响响彻周边,也激的整个寨子人都跟着学起了他们。
  经过一阵“厮杀”后,男人败下阵来,仰躺在旁边喘着粗气,神情间一副心满意足。
  肖月娥则身上软软的,脸颊的潮*红还未褪去,眼中满是迷离神色,充分回味着刚才的过程,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其实离上次两人在首都厮混也才俩月,但她却过得好似两个世纪一样漫长。
  渐渐的,那种气息褪去,阁楼里恢复了宁静。
  “太少了,十八万太少了。”男人埋怨起来。
  听到男人唠叨,刚刚的一丝惬意瞬间无影无踪,心头猛的刺疼了几下。肖月娥没有接对方的话,而是伸出食、中二指,懒散的说:“来一支。”
  男人先是一楞,随即道:“没有你要的那种。”
  “我不要那种,我就要够劲的,你这里有。”肖月娥舔*舔嘴唇,眼中满是向往神色。
  “我这里?你怎么知道?”男人声音充满了警惕。
  “我一进来就闻到了,就在你头旁边那块。”肖月娥抬手一指。
  “吆喝,你够能的啊。”男人说话间,轻轻掀开旁边那个盒子,拿出一个装置来,递了过去。递到半截,又及时收住,“你还是别碰这个,一旦沾上,就肯定离不开了。”
  “我已经离不开了。”肖月娥吼了一嗓子,猛的夺过来,迫不及待的说,“怎么用?点上,点上。”
  迟疑一下,男人为肖月娥点上了那个东西。
  “哈……”肖月娥刚吸了一口,便舒爽的长嘘了一口气,然后又贪婪的猛吸起来。
  “慢点,慢点。”男人在一旁提醒着。
  “咳咳”,肖月娥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但依然没舍得拿开嘴边的那个东西。
  “吧嗒”、“吧嗒”,肖月娥嘴巴发出猛烈吸吮的声音,所有烦恼全都了无踪影,脑中满是舒爽感受。她现在的感觉好极了,用一个“好”字根本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从来没想到过,更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超级享受。只要有这种享受,她是什么都不顾了,早没有了礼仪廉耻的概念,亲人、友人都去他娘的,她觉得有这已经完全足够。
  没有了一切烦恼,刚刚还未完全褪去的冲动忽然强烈起来,肖月娥猛抱着男人脖子,翻过身去。
  “你……你怎么……我得歇会儿。”男人极力推着这个女人,可却怎么也推不开,只得任由肖月娥了。
  阁楼四周的人们,听到两人的吼叫后,也在各自的领地学习起来。
  就这样,吸一通,疯一通,肖月娥用实际行动,引领了寨子当晚的狂欢方式。
  再一拨败下阵来,男人连连告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这才哪到哪,这才几次呀!”肖月娥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再折腾下去,我非散架不可。”男人说着,轻轻撤走了女人手旁的那个装置。
  “呼,呼……”肖月娥适时发出了浓重的鼾声。
  男人看看那个已经即将零点的钟表,慢慢闭上眼睛,很快便也呼噜震天了。
  ……
  “眼看着就后半夜了,怎么还没动静。”看看手上腕表,乔海涛伸了个懒腰。
  “刚十二点,估计还得段时间吧,你先躺那眯一会儿。”楚天齐笑着说,“年龄不饶人,别跟三十来岁人飙着。”
  乔海涛也笑了:“体能上我服,可我也睡不着呀。”
  “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响了。
  扫了眼屏幕,楚天齐立即拿起听筒:“哦……是吗?真他娘荒唐……不过也正好便于行动……好,好,一定要稳住。”
  “啪”的一声按下听筒,楚天齐骂了一句:“厚颜无耻。”
  “县长,怎么啦?”乔海涛不明就里。
  楚天齐“嗨”了一声,未曾说话,却先脸红了,声音也略有支吾:“说是那里的声音没法听,就跟一群牲口似的,那些家伙都在……”
  ……
  “啊?啊?别过来,别过来。”尖厉的女声在阁楼里响起。
  “怎么啦?怎么啦?”男人警觉的坐起身,四处打量着。原来是肖月娥闭着眼睛在手刨脚蹬。
  “别过来,臭老鼠,死老鼠,啊?”肖月娥依旧疯了一样的凭空撕挠着。
  “醒醒,醒醒。”男人推着做噩梦的肖月娥。
  “老鼠,啊,呜……”肖月娥一翻身,抱着男人大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男人轻轻拍了拍对方后背。
  “呜……没事了,呜……”肖月娥松开了手臂。
  过了一会儿,肖月娥情绪平稳下来,停止了啼哭。
  “怎么才十八万呀,太少了。”男人又提起了先前的埋怨。
  肖月娥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十八万还少呀,你上班这么多年,攒了几个十八万?我那几张卡也被你们搜去了,里面也有小三十万呢。再说了,我已经给你弄了七百多万,还少?对了,你什么时候把那些归回去呀,那可是挪用的公款。”
  “着什么急?还周转着呢。”男人声音再次恢复森冷。
  “你们这买卖挺挣钱呀,还差那些?”肖月娥道,“要是不能按时归回的话,我可就麻烦了。”
  可能是感觉到有亏欠,男人语气缓和了一些:“做什么都有难处,我这也是刚起步,还没有什么底垫,等这批货一出手,就……”停了一下,男人语气再变警惕,“诶,你知道我在干什么?你怎么知道?”
  “看也看出来了,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光看那些女人就知道不是好来路。”肖月娥语气中不无醋意。
  男人“哦”了一声,提出新的话题:“这次找我,你受了不少罪吧?”
  “我……”本来已经感觉欲哭无泪,可是听到男人略带体贴的询问,肖月娥还是忍不住流着眼泪,哭诉起来,“十一月三十号四点,我就从家里出来了,然后……”
  男人静静的听着,但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两人都是仰面躺着,肖月娥并没注意到男人脸色,讲完之后,还撒娇的说了一句:“为了你,人家遭了多大的罪。”
  男人没有接话茬,而是问道:“你为什么要上赶着给我送钱,为什么要亲自来送?”
  肖月娥楞了一下,看向男人:“我估摸着你没钱了,要不早该把那七百万补上,要不你也不至于连电话都不接呀。你现在不敢告诉我卡号,不敢告诉我位置,我不亲自给你送钱,还能怎样给你?”
  “今天是十二月五号,不,已经是后半夜,是六号了。从你出来算起,整整一周,你是请的事假,还是怎么出来的?”男人紧紧盯着面前女人。
  肖月娥把头转向一边:“我是单位一把手,还用请什么假?找个理由就能出来。”
  “哦?那你要出来多少天,准备什么时候回去?”男人继续追问。
  “我……我到时候再说。”肖月娥支吾着。
  男人“嗤笑”一声:“你不是正常出来的,你是逃跑,你被查了,对不对?从你这几天紧着跟我联系,我就看出来了。”
  “那……”肖月娥只说了一个字,便没了声响。
  “说,有警察跟着没?是不是你把他们引这来了?”男人声音再次凌厉,眼神也凶了起来。
  “我没引他们来,我是偷偷出来的,他们怎么知道?”肖月娥停了一下,然后质问道,“为了你,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这么……”
  男人“忽”的翻身,骑到肖月娥身上:“臭娘们,你要是带来了尾巴,老子饶不了你。”
  “你……你他娘的不识老歹,老娘为了你……”肖月娥也发了狠。
  “臭娘们,还敢犟嘴,老子掐死你。”男人双手猛的按到对方脖子上。
  肖月娥发疯的吼着:“掐呀,掐呀,老娘也不想活了。要是不掐死老娘,就不是你老子……”
  “那就怪不得老子了。”男人手上加了力道,越加越重。
  肖月娥的骂声没有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残存的意识中,那扇门似乎开了。
  第一千八百一十一章 收网包圆
  并不是肖月娥出现了幻觉,而是那扇门真的开了,但此时她已经看不到。
  听到响动,男人并没有回头,手上依旧使着力,同时吼道:“你们别管,老子掐死她。”
  “不许动,警察。”厉喝声响起。
  “警……”男人回头看去,左手下意识伸向旁边枕头。
  “呜”的一声,一个东西掷了过来。
  男人急忙收手,并迅速按到那个脖子上,同时也看到了身后二人,果然是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而且是两张熟脸。男人咬牙骂道:“果然臭娘们引来了尾巴。姓胡的,你他娘够阴的。”
  略站靠前,双手捧枪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平驿县公安局长胡广成。看着面前男人,胡广成简直不敢认了。对面男人以前是方脸,现在却成了“瘦刀条”,而且脸色青绿,眼窝也发青深陷,正是“瘾君子”的标准嘴脸。于是胡广成道:“贺国栋,真没想到呀,放着好日子不过,竟然干起了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犯过事,现在仍在一百八十天监视居住期的贺国栋。贺国栋冷哼着:“胡广成,你他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前有乔金宝罩着,又是堂堂公安局长,现在不但混成副处,还抱上了姓楚的大*腿。可老子行吗?老子有的抱吗?当初的时候,老子倒是也想跟乔金宝套近乎,可他根本不拿老子当人看。总觉得老子是沾这个女人的光,总想让老子坦然接受“绿帽子”事实。既想动老子的女人,又不舍得出*血,连一个破乡长位置都不给,他算什么东西?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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