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算计到,封肆夜头上
穿着一席白色礼裙的宁浅,亲昵的挽着封肆夜的手走向虞老夫人。
虞老夫人看见他们到来,忙站起身,一把握住了封肆夜的手,“阿夜,奶奶还以为你生奶奶的气不想来了呢?”
“今天您八十大寿,我理应到场,奶奶,生日快乐。”封肆夜由衷的祝福道。
老太太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宁浅将手中的礼物亲自递给老太太,“奶奶,生日快乐,这是给您准备的礼物。是上次您想吃的那家核桃酥,我特意给您买的。”
“人来了就行。礼物就不必了。”虞老夫人客气的道了一声,并未伸手去接宁浅手里的礼物,当众给宁浅难堪。
骆静岚站在一旁,盯着封肆夜和宁浅打量了好久。
听老夫人喊他一声阿夜,他又喊她奶奶,便确定了他就是素未在人前表明过身份的封肆夜。
她更没想到,当初那个把自己儿子迷的七荤八素的丫头如今站在了封氏集团掌权人,封肆夜的身旁。
宁浅也并不觉得尴尬,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礼盒,将礼盒里的核桃酥拿出一块,直接咬了一口,“奶奶,没毒。吃了不会有事的。”
宁浅故意这么做,倒显得老夫人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夫人沉着脸狠狠瞪了宁浅一眼。
“阿夜,有几个集团的老总我引荐给你,随我过去见见。”老夫人没再搭理宁浅,转而询问封肆夜道。
“奶奶,我今天来不谈工作。”封肆夜直言拒绝。
“也好,今天玩的高兴才是。我再去招待招待客人,待会儿再过来找你。”老夫人松开了封肆夜的手,转而离开。
宁浅捧着那盒核桃酥吃了好几块,“这么好吃的东西不能浪费。”
封肆夜拉着她走向沙发区坐下,给她从宴会桌上取了杯果汁,“渴了喝这个。”
“阿夜,姑姑忙死了,快点过来帮忙,有两个宾客喝醉了在现场撒酒疯呢,这要是搞砸了老太太的场子惹她老人家不高兴也不好,毕竟她今天可是寿星。”
虞雯走到封肆夜身旁,挽住了封肆夜的胳膊。
“找几个保镖把人扔出去。简单省事。”封肆夜不为所动,端坐在沙发上懒得起身。
“这好歹也是江城的商界名流,这若是直接扔出去了,难免招来非议,这两个酒鬼又是老色鬼,想着法子占我便宜。你姑姑我又不好当着记者的面直接修理他们。让人暂时把他们送到了休息室。可他们嚷嚷着要出来继续喝。”
虞雯这般苦口婆心劝他离开宁浅身边。不免让封肆夜生疑,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也绝对不会是好药。
“等我过去处理一下。”封肆夜偏过头,叮嘱宁浅。
宁浅点了点头,“去吧,帮姑姑解决事要紧。”
“小浅浅,阿夜姑姑先借走了,你一个人先玩一会儿哈。”临走,虞雯还特意跟宁浅打了招呼。
封肆夜被虞雯挽着胳膊离开。
宁浅将核桃酥放在桌上,捧起果汁,喝了一口。
徐骆天端着一杯酒缓缓朝宁浅走来,在她身边的沙发前安静坐下。
“好久不见,浅浅。”
“徐骆天,你也来给虞老夫人祝寿?”宁浅放下手中的果汁杯,吃惊的望着徐骆天。
徐骆天淡淡的点了点头,“跟着我妈来的,她打算给我铺路,日后好接管徐氏。”
“哦,那很好啊,反正你今年已经毕业了,也是该好好学学经营管理,不过你的梦想不是当演员嘛,你妈应该不愿意你踏入娱乐圈吧?”宁浅微笑着问。
两个人像是再普通平常不过的朋友聊着天。
“当时选表演系还是我瞒着她选的,毕了业可就没那么容易忤逆她了,她习惯了掌控她手底下的几千号员工,而我也不例外。”徐骆天长叹了口气,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挺可怜的。”宁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如果她是徐骆天,她一定会跟骆静岚斗争到底,才不会被她这般掌控一辈子。
“别可怜我,是我没有勇气彻底反抗她,不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你嫁的人原来是封氏集团的继承人封肆夜?”他也是今晚才得知。
难怪他找了多少人调查都查不到丝毫结果。
整个江城,也就只有封家有这个势力可以手眼通天,掩饰一切。
“是的。”宁浅认真回答。
徐骆天苦涩的笑了,“挺好的,至少在江城,没人敢欺负你了。以前的我保护不好你,如今有一个能够保护好你的人在你身边,我就放心了。”
“徐骆天,你相信缘分这种东西吗?”
“当然信。”徐骆天笃定的回答。遇上宁浅,便是天赐的缘分,只不过是他没好好珍惜。
“我也相信,但我跟你是有缘无分,跟封肆夜是天定良缘。”宁浅由衷的说道。
会和徐骆天分开,就好像是上天安排好的,和封肆夜相遇,也是上天安排好的。
虞雯把封肆夜带进一间休息室内,指着里面说,“那两个人就在里面。”
封肆夜单手插兜,走进了房间。
砰……
房门被虞雯从外面关上了,封肆夜立即回头,伸手拧了拧门把手,嘴角噙着一抹肆意的笑。
“阿夜,好好享受林大小姐的服务哦,姑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门外传开虞雯的一句话,随后便没了任何动静。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裹着一条浴巾的林鸢从洗手间走出来。
光白的两条藕臂以及锁骨下方暴露的莹白,赤果果的勾引着封肆夜。
沐浴过后的林鸢的确很美,那种温婉到骨子里的大美人。
封肆夜双眸微瞥了她一眼,并便迅速移开,从西裤兜中拿手机。
这一摸他才发现,兜里的手机早已消失不见。
该死的,他竟忘记了虞雯是个经过全方位专业训练的集团掌权人,就连偷东西,她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封少,喝杯水吧。”林苑从床头柜前端了一杯水递给封肆夜。
封肆夜睨着那杯水,眸色渐冷,“林大小姐知道现在这种行为像什么吗?”
这样的女人和鸡有什么区别?
林鸢慌张的低下头,将水放回桌子上,“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是我……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