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主意缠上她了(H)

  ----一回生二回熟,白毛鬼口舌伺候得游偀舒坦,她不自觉将身体后倾,屁股都快坐到白毛鬼脸上。高潮一次后,游偀便不耐地直起身,将这一人一鬼掉个个头,她半跪在座上,手指拔开阴户,扭头对白毛鬼说:“快点插进来。”
  盛情难却。
  白毛鬼只手抚摸她的后颈,像是确认一只不会逃跑的猎物。方才的口交让阴道获得足够的润滑,他们不约而同的略过更多前戏,饥渴难耐如同进入交配季节的野兽。白毛鬼扶着阴茎缓缓挺入,确认能顺利顶进小穴,就扶着游偀的腰律动起来。
  “快点,用力点操我。”游偀催促道,她有些想念之前粗暴简单的性爱了。很显然,她和白毛鬼不适合温声细语,花前月下。两只食肉动物钟意极致的表达,喜欢得很直接,做爱也要很用力。大开大合,颠鸾倒凤才对胃口。
  白毛鬼挑眉,他往前一顶,似乎超过游偀承受范围,她控制不住惊呼,扶稳桶壁,又对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发出长长叹息。
  白毛鬼喜欢看游偀张牙舞爪的样子,她的情绪从不见低落,两根眉毛时而紧紧皱起,时而挑高。她就像高高挂起的太阳,咫尺可见,活力充沛,却又难以触碰到内里。或许是相处时间太短,即使是他埋在游偀体内,也无法做到和游偀互通心意。她及时行乐,可吸血鬼作为另一半不想配合这露水情缘。
  他觉得这段关系可以维持久一些。
  而这也成为他们目前避而不谈的分歧。
  白毛鬼心中不虞,入得更用力,游偀却兴奋地大叫,她喜欢被做爱时能有点点粗暴,快感能没过痛感。她直起身,转头寻找白毛鬼的嘴唇亲上去,鬼扶住她的后脑勺,顺手摸到胸口,弄捏游偀的乳房。
  游偀引导他拢住两粒乳头,动作间不小心剐蹭到乳粒。好爽,她舒服地哼出声,声音立马被唇齿纠缠吞没。白毛鬼是个聪明的情人,仅仅做过几次,他就解密出游偀身体的密码,无师自通地归纳她身体部位的挑逗方法。如果只是和他做爱,游偀想让他成为这辈子的性伴侣,在欲望强盛的时候,她巴不得能和白毛鬼时时刻刻贴在一起。
  这是不现实的,只存在于游偀的臆想中。白毛鬼和她终究不同道,即使他表达出对唐的向往,跟随她离开高丽的意愿,游偀却不乐意实现他的愿望。
  他们没有未来,游偀知道这么说很刻板,但她坚信这一点。
  和白毛鬼在一起,除了做爱,就是做爱。这很爽,但正常人的生活不是只有黄色废料。选择伴侣的时候才要考虑地区差异呢,何况他们两个,对对方了解不深,又怎能头脑发热只是认为做爱合拍就决定在一起呢?
  如果之后后悔,决定分开会怎样呢?
  游偀算是从这次高丽大乱摸出白毛鬼的性格。他对高丽不在乎,他对人类社会的权利不在乎,因为这从来都是唾手可得的。仅凭个人喜好就能做出决定,也谢天谢地最后李允能接手他留下的烂摊子,不让高丽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毛鬼对游偀的喜爱,又有几分是出于游偀本人呢?
  游偀不敢确定。但有点她能保证,白毛鬼沉溺于她的肉体。可这又能怎样呢?让他同自己回唐,游偀可控制不住白毛鬼,以他现在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强悍实力,如果他腻了自己,想在大唐兴风作浪,重蹈高丽覆辙,游偀又有什么办法?到时只能眼睁睁看他毁掉自己幸福安稳的退休生活。
  她不喜欢这样的发展,即使只是稀薄的可能性,游偀也要掐断。
  白毛鬼捏了捏游偀的奶子,说:“想什么呢?现在还分神。”阴森森的,语气夹杂一丝幽怨。
  游偀缩紧小穴,有力绞他一下,白毛鬼闷哼。游偀扭头安抚他,亲吻他的喉结。白毛鬼的身体骤然绷紧,他对这招很是受用,嘟囔:“...算了,不用想也知道...”
  彼此都能猜到对方的想法,又算什么呢?在性事上足够妥帖,又能做什么?在游偀心里,他们就是限定版情侣,见面就是打架,做爱。等他想更进一步,游偀却迅速脱身,不给白毛鬼努力的空间。
  可是他打定主意缠上她了。
  白毛鬼环住游偀的手臂捉紧了些,他低头在游偀肩上吮吸,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子,就像给雌兽打上标记。“讨厌。”游偀扭头别开,又被白毛鬼用双手固住,空闲的右手下探到阴户,揪住勃起的阴蒂左右拨弄。游偀被刺激得不行,当即软在他怀里,被白毛鬼用手臂环住。
  阴蒂被玩弄,仿佛有阵阵电流,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游偀很快又走上高潮。小穴阵阵绞住肉棒,她忘情地张嘴喘息,手指扣弄箍在胸下的粗壮手臂,白毛鬼缓慢地抽弄着,延长高潮快感,一边在游偀头顶落下温柔的吻。
  好尽兴。即使在这转身都艰难的木桶中做爱,游偀也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她愉悦无比,也想让同伴更舒服。游偀能感觉到这次白毛鬼很是考虑她的感受,可他还没有射,游偀本着服务精神,想让他也爽一发。
  于是她撅撅屁股,冲着白毛鬼道:“继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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