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徐临风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在她的卧室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他忽然就有了股想闯进房间占有她的冲动,就像是在她上过课的教室一样,他想把自己印在她生命的每个角落,让只要她回想起这个地方,就能想起他。
他还很喜欢她的家庭,沉溺于这种温馨,甚至是羡慕,所以他也想有自己的家,他可以选择融入她的家庭,也可以选择成立自己的家,两种选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因为他真的很爱她,想把她彻彻底底地变成自己的独属。
“她在等我。”徐临风言简意赅。
陆启:“都这么晚了,你怎么知道人家还等着你呢?”
徐临风:“她一定在等我。”
陆启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人家把你当恩人,你却想搞人家姑娘?你还是人么?”
徐临风没再搭理陆启,轻轻走出了房间。
走廊漆黑安静,他关上房门后,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对面房间的门前,伸手拧了一下门把手,但没想到门却是锁着的。
不过他也没着急,静静地在站在房间门口等待。
她一定会来给他开门。
深夜静谧,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被放大无数倍,门锁被拧动的那一刻北佳就清楚地听到了清脆的锁扣声,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跳快的几乎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来了。
当她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给徐临风开门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率先一步做出了回应——掀开被子下床,轻而快地朝着房间门走了过去。
站在房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抖着手把房门打开了。
看到徐临风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从身到心,欲罢不能,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和感情。
她就是喜欢他,一切的一切她都喜欢。
先这样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臣服似的叹了口气,北佳侧身给他让路。
徐临风走进了她的房间,反手锁上了房门,下一刻便捧住了她的脸颊,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贪恋又炽热地勾起了她的舌头。
北佳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急切又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其实她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全是凭借着本能去做决定。
一吻终了,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深夜寂静,欲的气息更浓烈了。
北佳将额头抵在了他的心口,双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好像在害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离开,再也不回来了,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她最终还是屈服了自己的内心,极尽贪婪地对他说:“我不想让你走。”
徐临风知道她什么意思,简洁又笃定地回了句:“我不走。”而后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朝着她的床走了过去。
北佳有点害怕,像是做了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孩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咬了咬唇,紧张不安地说:“会被听见。”
“不会。”徐临风把她抱到了床上,呼吸灼热,嗓音沙哑,“我轻点。”
作者有话要说:吃瓜群众:“通过北校长的亲身经历,我们彻底学会了一个成语——引狼入室。”
……
看大家这两天的评论似乎对男主有些小争议,其实不用考虑那么多的,他真的很喜欢女主,只不过是不能表达,但却会用各种行动证明,比如过年来西辅找她,比如为了她讨好她的爸爸妈妈,比如在女主受欺负的时候为她挺身而出,这些他都是没有任何迟疑的,那么他到底该不该被虐呢?该,因为他总是“欺负”我们佳佳,还不告诉佳佳自己喜欢他,搞得佳佳很难过,so~后面会给他添点堵加点醋,但是不会在感情线上太虐啦~就算是搞事情也是剧情线,最终那句该说的话还是会说出口的~就是需要点刺激【狗头】
……
最后再唠一句,卖片的那位是另外一本文的女主,不管你们信不信,人家曾经也是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狗头】,就是被她的男主带跑偏了。
这本女主是北佳,下本是西宁,卖片的是东若,还有个南韵,恩,四方小姐妹~
许东若:“为什么人家三个都只介绍名字,到我就成卖片的了?”
北佳西宁南韵:“因为我们三个不卖片。”
第21章
夜深人静,任何细小的声音都会被静谧的深夜放大无数倍。
隔墙有耳,北佳不敢放纵自己,酣畅淋漓的同时又神经紧绷,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很怕被发现,极度的欢愉中又夹杂着提心吊胆,即是折磨又是享受,最后不得不用力咬住了徐临风的手臂来抑制。
结束之后,她筋疲力尽,软绵绵地缩在徐临风的怀里,双眸低垂红唇水润,双颊上还带有未退的潮红,休息了一会儿,她恢复了些体力,微微扬起下巴,抬眸看着他,目光柔和而专注,像是在看自己的全世界。
“怎么了?”他温声询问。
“没怎么。”她就是想看他。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侧颜近乎完美,轮廓硬朗五官立体,十分诱人,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落在了他的眉梢,又摸了摸他的眼角。
他的鼻梁高挺,她弯起了食指,调皮地在他的鼻尖上刮了一下,随后她那不安分的指尖又滑到了他的双唇上。
他的唇形很好看,水润的淡粉色,薄薄的唇瓣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清冷感,看起来十分禁欲。
她的指尖继续往下游走,略过下巴,最后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她很喜欢他的这个部位,因为很性感,荷尔蒙爆棚的感觉。
徐临风一直没阻止她,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等她差不多摸够了,他才用一种哄孩子的口吻对她说道:“该睡觉了。”
“恩。”她嘴上答应着,但却没闭上眼睛,而是拉起他的胳膊看了一眼,他的皮肤白皙,右手手臂上两排带血丝的牙印深刻的明显。
“疼不疼?”她问。
“不疼。”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再次把她搂在了怀里,“快睡觉。”
“哦。”她还是没睡,犹豫了一会儿,她对他说了句,“要不你以后你别再晚上来了,我害怕。”
徐临风眉头轻挑:“真的怕?刚才你咬我的时候好像一点也不怕。”
北佳又急又羞:“就是害怕我才咬你呢。”
徐临风淡淡地回道:“我说的又不是这个咬。”
北佳呆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难以置信地问:“你是在开车么?”我都没系安全带,你怎么突然加速了?
徐临风面不改色地回答:“我是在陈述事实。”
你是怎么把开车形容的如此正直大方的?
北佳沉默片刻,最后说了句:“我怀疑你超速飙车但我没证据。”
徐临风看着她:“你想要证据么?”
北佳赶忙说道:“不了不了不了。”
徐临风半是威胁半是诱哄:“那就快睡觉。”
北佳立即乖乖地把眼睛闭上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她睡得特别沉,徐临风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等她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睛,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看了眼手机,北佳才发现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亲妈暴走警告,吓得她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匆匆套上睡衣后一路小跑去了卫生间快速冲了个澡。
等她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客厅里空无一人,书房的门倒是开着,那么她爸现在应该在书房,她妈应该在厨房。
直接去厨房的话等于撞枪口,于是北佳决定先去书房找她爸探探口风。
北立民正站在宽大的书桌后画国画,北佳悄悄地走到了书房门口,扒着门框探进来了半个身子,压低了嗓门问:“爸,我妈呢?”
北立民头也不抬地回道:“厨房炸东西呢。”
北佳大惊:“你竟然没去帮我妈?你不怕挨吵么?”
“临风去帮你妈了。”言毕,北立民手中狼毫一顿,微微抬头,双目透过挂在鼻梁上的镜片给了自己闺女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眼神,“我又没一觉睡到大中午,挨吵也轮不到我头上。”
北佳:“……”北校长,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啊!
北立民轻轻推了推眼镜,继续道:“你妈从八点就有点想发脾气了,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您还不如不说这句话,长叹了一口气,北佳蔫蔫地离开了书房,忐忑不安地走出了客厅,一走进小院,她就闻到了一股油炸后的肉香味。
北方人过年有炸年货的习俗,年前几天会接连不断地炸丸子鸡块酥肉排骨等肉类大杂烩,一炸就是好几盆的量,足足能吃一个多月。
以往过年都是常春红掌勺炸东西,北立民在厨房给她打下手帮忙,北佳的主要任务就是在东西炸好后试吃,尝尝熟不熟或者甜咸如何。
今年徐临风来他们家过年了,直接把铁三角的组合打乱了。
早上一听说北佳妈妈要炸东西,徐临风当即像是个三好学生一样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可以帮忙,虽然他什么都不会,但是积极主动态度端正,比北立民和北佳的工作和学习态度都要好,常春红当然愿意让最听话的来帮忙,而且北立民也乐得清闲,虽然被老婆埋怨了一通,但是有空搞自己的兴趣好爱,何乐而不为呢?同时又感觉临风这孩子真是听话懂事又勤快,比他们家懒丫头强太多了。
而北佳则因为昨天晚上徐临风的一通折腾,一直到大中午才现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乖孩子徐临风的对比下,她彻底成了个好吃懒惰的闲人。
硬着头皮走进了厨房,北佳首先看到的是徐临风,他今天换了身衣服,休闲衬衫配牛仔裤运动鞋,身前还挂了条红白格子的围裙,但是他太高了,这条围裙系在他身上显得又短又小,还有点滑稽。
不过北佳看到他这幅打扮后却并没有觉得好笑,脑子里面冒出的是一个念头反而是以后一定要去给徐临风买条男款的围裙,蓝色的应该最适合他。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这个想法有多荒诞,赶紧打断了自己的怪异想象,然后紧张兮兮地喊了声:“妈。”
常春红压根就没搭理她,甚至都没看她一眼,简直把她当空气。
北佳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自己要凉凉,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气头上的亲妈放任不理相当于自暴自弃,于是她又弱弱地喊了声:“妈。”
正在炸丸子的常春红还是没搭理她,反而温温和和地对徐临风说了句:“临风你把漏勺给我递过来。”
“好。”徐临风乖乖照做。
北佳一愣,忽然意识到徐临风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严重撼动了她的家庭地位,自从来到她们家,徐临风的表现完全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早起早睡勤快懂事,在不知不觉间就把她这个亲生的小孩拍死在了沙滩上。
可是我今天起得晚明明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去睡我,还超速飙车,他一点也不乖好么!
北佳气呼呼地瞪了徐临风一眼,又特别殷勤地对她妈说了句:“妈,我帮你炸吧。”
常春红这回终于搭理她了,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不用,等着吃吧。”
这种场面北佳从小到大已经见惯了,反应非常之迅速:“哎呦你看你,生什么气,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昨天不是睡太晚了吗,我昨天要是十点就睡觉了今天也能早起。”
常春红瞪着她说:“那人家临风怎么就能早早起床呢?”
北佳小声回道:“我哪知道。”其实她也很奇怪明明是一起睡的觉,为什么徐临风就能起那么早?就因为他开车稳么?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家里好像少了一个人,看着徐临风问,“陆启呢?”
徐临风回道:“走了,他也要回老家过年。”
这时常春红接了一句:“我让这小伙子下午再走,下午东西就炸好了,还能让他带走点,但是他非要一大早就走,说什么觉得自己孤独,再不走就要醋死了还是酸死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小年轻这话什么意思。”
北佳没说话,因为心虚,默默地抬起头看了徐临风一眼。
徐临风倒是神色如常,还镇定自若地对北佳她妈了句:“他那人说话没谱,您别当真。”
常春红道:“不过这小伙子看起来还挺实诚,你们俩关系不错吧?”
徐临风回道:“他是我经纪人,我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他在安排。”
“他结婚了么?”当长辈的总是喜欢关心这种问题,常春红也不列外,“他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二十七还是二十八了?”
“二十七。”徐临风也挺了解陆启,“计划明年年底结婚。”
“那也快了。”紧接着常春红又问,“你有女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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