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大事不妙
此时,皇上正穿着澡堂里搓澡师傅的样子,手里打着个手巾,并没有搭话,而是对韩迎春鞠了一躬,大声喊道:“女宾一位,里面请!皇家一号搓澡工为你服务!~”
韩迎春被皇上识破了身份以后,少了青春少女般的害羞和扭捏,而是直接坦然面对,三十多岁的成年女士了嘛,这样的小鲜肉,就算在前世也没有几个啊,怎么会拒绝呢。
两个人你侬我侬之后,韩迎春和皇上说了很多前世的事情,到澡堂子洗澡就是其中一件,她绘声绘色地说着,一脸享受的样子,都让皇上感同身受,也想亲身体会一下放松全身的感觉。
韩迎春对皇上说,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多大的挫折,只要去澡堂子好好洗个澡,就可以满血复活,继续去奔命!
如果不行,那就再来一次!
今天看到韩迎春很不开心,皇上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韩迎春看着皇上能够屈尊这样做,就已经很感动,很开心了,早就把心事忘在了脑后,为了表示感谢,只能侍寝报答了。
刚要脱衣服,就被皇上拦住,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韩迎春,然后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说道:“这位女士还不懂皇家澡堂的规矩啊,你什么都不用动,都由朕来做。”
虽然没有接触,但是皇上慢条斯理的动作,让韩迎春莫名的激动。
皇上看着一副至美的图画慢慢浮现在眼前,也是激动不已,却安耐住,慢慢将韩迎春扶进水桶中,学着韩迎春的样子,给她进行头部按摩。
皇上的手很软,力度也刚刚好,一点都不像个新手的样子,韩迎春闭着眼享受着,还不忘夸奖道:“皇上可以呀,就你这手艺,就算到我们那,什么都不会,靠这个也能吃的上饭了。”
皇上低头白了韩迎春一眼,然后就看到了水中的两朵芙蓉花,眼睛一转,手从头部慢慢向下移动...
本来想的好好地,让九王妃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最后还是到了床上,皇上尴尬地看着韩迎春。
“那,那个,这真不是朕的本意,朕看你不高兴了,就想出这个办法让你开心的,可是,朕也是男人呀,是男人看到你这样,谁能挺得住啊?”
韩迎春害羞一笑,轻轻打了皇上胸口一下:“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皇上你变坏啦。”
皇上一把将韩迎春搂在怀里,不在意地说道:“朕又没有动别人家的王妃,这样就算变坏的话,那就让朕再坏一点...对了,小九,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王爵爷那边出事了吗?你又不和大家说,朕心里也得劲啊。”
韩迎春看着皇上,叹了口气:“唉,现在都是我的猜测,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得等师姐带回来消息后,我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我当时就说了,会引起大家恐慌的,万一不是呢?“
“既然皇上找我过来,还这么细心的服侍我,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还记得先帝为什么变成那个样子了么?王爵,爵爷可能已经被范宏下毒了...”
“什么!”皇上一下子坐起身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韩迎春:“小九,你说的是真的?”
韩迎春努着嘴,轻轻摇了摇头:“十有**,他一直说要回到北方带兵前来,其实并不是来勤王的,而是来清君侧的!”
“这应该是范宏给他下了毒以后,让他那么做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五王爷也危险了,只要他还有一个,那么小五王爷就一定跑不了!”
“这样一切都可以讲清楚了,为什么赵吉只是呈口舌之快,却给我们让了那么大的利益,之前我还以为是咱们实力到了,有了话语权。”
“其实是人家早就把眼前利益放弃了,而是要直接一步将死咱们!所以,他们当然不在乎谁是丞相,谁是尚书了!”
停顿了一下,韩迎春看着皇上凝重的表情,叹了口气:“范宏有了小五王爷和王爵爷的大军,咱们就必须离开京城了,现在都不是离开京城这么简单了,就算咱们逃出京城,也会被他们穷追猛打的。”
“唉,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去张宝那边一趟的,看看那个虎关那边建的怎么样了?他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不然,就依靠军队,很难阻拦他们的追击的!”
韩迎春停顿了一下,突然大叫道:“坏了!王爵爷知道我们所有计划,也包括那个暗道,他要是和泛红说了,我们连跑都跑不出去了!”
韩迎春赶紧下地,一脸焦急的样子,站在那里四处观瞧。
皇上看着韩迎春的样子,不明所以:“小九,你找什么呢?”
韩迎春幽怨地看了皇上一眼:“欲.望这东西真的控制点啊,耽误事啊,我衣服呢,得把潘岳找来,看看范宏他们是不是已经派兵去工部了!”
皇上一愣,赶紧下地,跑到后面的浴房里,把挂在衣服架上的衣服拿出来,帮着韩迎春穿上。
韩迎春感觉到皇上的手有些抖,想起刚才,话说的有些重了,穿好衣服,拉住皇上的手说道。
“皇上,就算形势再严峻,有我在,都可以化险为夷的,我的对得起你的付出啊,谢谢,我现在好多了,满血复活,精神满满,状态再好不过了,我一定能想出绝好的办法,把大家救出去的,相信我!走了!”
韩迎春上前,亲了一口,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养心宫。
来到潘岳的住处,也不管对方睡没睡,直接砸门,砸的叮当响,直到把他砸出来才停手。
潘岳打开门,一脸怒气,刚要骂人,一看是韩迎春,又把话咽了回去:“九王妃?不在皇上那里,到我这干什么来了?”
韩迎春没工夫和他扯淡:“你现在赶快去工部,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什么也别问,我说的是正事,没时间和你斗嘴!”
潘岳又把话咽了回去,给噎够呛,瞥了瞥嘴,一个纵越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