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你没见过?”
竟然贺青池好奇,他便举止自然的去握住她的指尖,又朝下颚处贴去。
用青色的胡渣,温柔的去摩擦她指尖细腻的肌肤。
贺青池手指蜷缩了下,这种陌生的触感有些好奇,唇角弯起:“我家老头子护肤方面堪比一个贵妇,他的脸可宝贝了,平时胡子什么刮得很干净,我没机会好奇他下巴。”
温树臣脸庞表情明显被取悦,手臂伸过去搂住她纤细的腰,低下头缓慢靠近,有了几分继续昨晚温存一番的意思。
贺青池被他推倒在凌乱的被褥上,膝盖微弯,纤细的小腿垂直在床沿下,雪白脚尖够不着地。
他薄淡的唇,先是轻轻触碰着她的发丝,并没有很急切的意思,慢慢地,开始与她贴着脸,两人呼吸声相闻,气氛也很快就变得不一样了。
贺青池睁着眼睛,漆黑黑映着男人这张俊美到没有一丝缺憾的脸庞。
她不由地抬起手,指尖描绘着他的五官轮廓,温柔中带着亲昵的意思。
半响,温树臣低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贺青池昨晚拒绝了一回,说自己没感觉。
现在气氛到这了,他克制着没去掀开她的外套,说话间,薄唇擦过她脸颊处的肌肤,淡淡留有余温。
贺青池眼睫眨眨,房间外的走道开始有了佣人打扫卫生时来回的走动声。
似乎看上去隔音不行,何况他还带伤。
温树臣看她长时间不吭声,俊眉也皱起:“我身上味道还很臭?”
都跟他同床共枕了一样了,再冲鼻的味道其实已经适应。
贺青池也没很嫌弃,而温树臣已经从她身上起来了,性格使然,不能容忍自己这副模样。
“你洗澡有什么用,洗完出来,我还是要给你上药。”
贺青池慢悠悠地坐起身,将露出雪白的腿部用被子盖住。
温树臣指了指他劲腰,表示不用上药可以。
他迈步去卫生间洗澡,怎么劝都劝不住。
贺青池看着男人义不容缓的身影,心想温景椿先前在厨房还叫她要多劝劝温树臣,问题是他一旦做了决定,根本就不会听她的吧。
趁着男人洗澡的功夫,贺青池打电话让宋朝安排保镖送一套她的衣服过来。
挂了电话,她走到窗边把帘子打开,老宅外的景色瞬间收进了原地。
贺青池光着细腿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紧接着看见有辆黑色私家车缓缓驶入,就停在了门口。
视线内,开始出现同样身姿卓越的身影,昂贵的西装外套,里面是简单的衬衣和西装裤,侧脸轮廓几许模糊,也难掩男人清贵的容貌。
这样同款的气度,是温越无疑了。
他右手被白色绷带固定好,下车时,几名保镖在旁边护着。
贺青池在原地看了几许,突然温越抬起头,视线直直望来,像是烙印一样把她印在了眼中。
几乎下意识的动作,她朝后退两步。
身影也被深灰色的窗帘给掩去,而那强烈的视线却没有移开。
温越脸上似乎露出笑容,隔着太远看不真切,很快就迈步走近了老宅。
一夜过去,他显然是从医院处理好伤势回来了。
贺青池皱起眉心,静静地看向了传来水声的卫生间方向,心里隐约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十点半,应该……还会更新。
第50章
贺青池担心温树臣看见温越突然返回老宅,两兄弟又得大打出手一次。
她披着黑色长发, 斜坐在床沿, 安静的等卫生间没了水声,温树臣换了一身手工裁剪的西装迈步出来, 深蓝的颜色衬得他整个人气质温和,要不是修长的手骨节处还有明显的伤, 就更完美了。
他从急救箱里拿出干净的白色绷带和药, 都理所应当递给了贺青池。
“你洗澡当心些,都上了三次药了。”她扯了医用棉签,又沾点药擦在他的伤处。
这双修长白皙的手平时连方向盘都不握, 顶多就是签个文件, 再不济就是绅士风度给女孩开个车门,谁想到有一天还会用来跟人斗殴,也是有身份有家室的人了, 还不知轻重。
贺青池话顿了会, 想到楼下的温越,开口委婉地提醒他:“下次你看温越不爽, 就让保镖上呀,把他往死里打都可以,干嘛亲自动手。”
温树臣轻笑, 低沉的嗓音很好听:“看别人打有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悔改呢?
贺青池抬起眼睛, 瞪了他下。
“温越刚刚回老宅了,你还要去打死他吗?”
温树臣静默几秒,似乎是在想这个问题, 然后手掌轻轻捧起她的脸蛋,说话时低缓且又认真:“我不会在你面前打架。”
房间的窗帘只拉开了一半,光线不是很好,贺青池看了他神色半响,什么话都没说,又低下头,手指整理着棉签。
“早餐在房间吃?”温树臣从她话里听出温越已经从医院回来,还算是冷静的。
贺青池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之前下楼吃过独食了,眨眨眼:“你呢?”
“我下楼吃。”温树臣是顾虑到她不想跟老宅的人相处。
好吧。
贺青池乖巧坐在床沿,选择坦白:“你没睡醒前我就吃饱了,嗯……你爸爸给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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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早间谈话结束,最后还是温树臣自己下楼吃早餐,而保镖送来的衣服也到了,贺青池抱着干净的裙子,转身跑去卫生间里洗漱。
昨晚温树臣的愤怒情绪应该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何况她还在老宅,也不会轻易出手。
更重要的是……
贺青池看见温越回老宅时,手确实是骨折了,还要打架的话,也伤不了温树臣什么。
她简单的洗漱完,换上了和温树臣西装同款颜色的深蓝长裙,室内的灯光下,肌肤白皙温暖,腰间线条极好,衬得她身材美不可言。
此刻房间门外,轻轻被敲响了两下。
贺青池走过去开门,发现是邱锦端着简单营养的早餐站在外面。
“树臣说你早餐不吃了,我想怎么行,这样对身体健康可不好。”
面对温婉姿态的邱锦,很容易让贺青池有种对方过于热情了的感觉。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都是端着明白撞糊涂,背地里关系闹得在僵,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
贺青池侧身让开,而邱锦则是温柔体贴的把早餐送到房间里。
“昨晚在老宅还住的习惯吗?”
邱锦给她递了一杯温牛奶,笑容没好挑剔的。
仿佛昨晚老宅里发生的事都从未发生,所有人都得了健忘症一样。
贺青池坐在沙发处,只是轻轻抿了下:“还行,可能是休息的太晚,有些没胃口。”
她没去碰邱锦的食物,找了看似完美的借口。
邱锦看出她心思,温婉的脸上浮现许些忧愁:“昨晚阿姨太担心温越伤势了才会情绪失态,你别放在心上,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那是自然,温树臣也是一时情绪不好,邱夫人也别放在心上。”贺青池脸颊淡淡的笑,是真是假的说:“昨晚我已经骂过他了。”
“都是一家人。”邱锦依旧维持着脸上笑容。
她对贺青池很亲切,就像是对待自己亲儿媳妇一样,有意想要拉拢关系,暗示地说:“不管那些男人之间有什么恩怨矛盾,都不关咱们女人的事,青池以后常来老宅坐坐,就当是陪陪阿姨。”
倘若要是正儿八经的婆婆提出这样要求,贺青池可能隔三差五没事真会来孝敬一下。
而邱锦这番话,显然是底气不足。
贺青池应付了她一番,直到温树臣上楼了。
邱锦到底身份不正,自己找了台阶下,便走出房间。
门关上后。
贺青池纤瘦的身子靠在墙壁前,表情有所沉思,皱着眉心问:“为什么你全家都我都很热情?”
温树臣站在床头柜前,长指取下衬衣袖子处的袖扣,又换了一副颜色,听到她自顾自地提问,低声笑了笑:“这样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你继母一对我就过分热情,搞得我是她儿媳妇一样。”贺青池在贺家也是很受长辈喜爱,却没有到这份上。
还专门给她送早餐进房间吃,想想就很惊悚了。
“你不用理她。”温树臣自己对邱锦的态度就很敷衍,无论什么场合。
所以邱锦也有自知之明的主动避开,方才自己找台阶离开就是鲜明的例子。
贺青池看他问不出什么话,走到了床边坐,抿着唇说:“跟你真难沟通。”
那自以为很小声的话,还是被温树臣听见了。
他侧头过来,挑着眼皮。
“看什么看?”贺青池表情凶巴巴的。
温树臣好笑的伸手拉过她,女人纤细的胳臂一手掌握,力道不用多重,就把贺青池给固定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故意压低嗓音:“我不能看你?嗯?”
隔着衬衣的面料,贺青池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肉紧实的小臂紧紧环绕着自己腰肢,挣扎不开,又见他低头意图要做坏事,只好双手推着,很没有骨气的求饶道:“我,我收回方才那句话……你可以看,温树臣!”
见效果达到,温树臣也就放过她,神色很愉快。
贺青池腰间一软,整个人都跌倒在了软绵绵的被褥之上。
紧接着感觉白皙的双腿有凉意蓦地袭来,抬头看才发现,是温树臣姿态从容,不紧不慢地掀开她裙子,也在低低静静地看着她:“老宅里的人,是为了你手中老爷子那份股权。”
他低沉的嗓音轻轻吐字,一边吸引着贺青池想去听,而修长的手又很不懂规矩,一寸寸地沿着她的小腿线条往上。
她胸口心跳加速,想往床头的方向爬,膝盖突然深陷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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