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

  “我,我。”夏栀鸢想解释,可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因为感觉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不会听的,想到这里的夏栀鸢,一下子越发的沉默了。
  祭陌寒看着原本要解释的夏栀鸢,心里面还挺高兴的,脸色也变得好起来了,可是谁知道下一秒,溪栀鸢就像变成了哑巴似的,一声不吭,祭陌寒一下子气炸了。
  “夏栀鸢。”祭陌寒忍不住低吼,‘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清楚吗?你告诉我,你自己到底想做什么?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祭陌寒大吼着。
  可是夏栀鸢就是怂着脑袋,一声不吭的站站长那里。
  “你说话,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可是你自己现在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看着夏栀鸢低着脑袋,一声不吭,就像受到了什么委屈似的,祭陌寒就越发的郁闷了,委屈,她还好意思委屈起来了,自己做的事情难道就这样的忘记了吗?
  夏栀鸢,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难道就忘记吗?
  祭陌寒很想问,可是看着夏栀鸢的模样,祭陌寒想说都说不出来了。
  “夏栀鸢,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听到了吗?
  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半步,要是让我发现你擅自离开我的话,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祭陌寒说完,也不管夏栀鸢愿不愿意,直接拉着人就走了。
  “祭陌寒,你放开我,祭陌寒,我不要回去。”夏栀鸢大吼着,说什么都不要和祭陌寒回去,祭陌寒看着夏栀鸢这个样子也是来气了。
  “夏栀鸢,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我怎么说,你才同意。”祭陌寒大吼着,可是夏栀鸢就是不听,就是在那里看着祭陌寒。
  两个人站在那里一下子僵持下来了,夏栀鸢不走,祭陌寒死死的拉着夏栀鸢的手也不愿意松开,两个人的目光也就这个样子死死的看着对方,谁都不愿意主动的去松开自己的手。
  “你到底想作什么?”这才是夏栀鸢想问的问题,可是现在也没有人可以回答自己的问题了,夏栀鸢就那样看着祭陌寒,祭陌寒内心深处的恶魔就好像被夏栀鸢看出来了似的,再也没有办法压抑下去了。
  “夏栀鸢,我想做什么?我想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把夏家的人弄的痛不欲生了,你是不是应该去做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祭陌寒的语气危险又充满着邪魅,祭陌寒看着夏栀鸢的目光里面,似乎多了一丝神秘。
  祭陌寒也就那样看着夏栀鸢。
  夏栀鸢被祭陌寒看的好像在这一瞬间,瞬间无处可逃了。
  “祭陌寒,你到底想做什么?”代价吗?
  如果祭陌寒不说的话,夏栀鸢似乎就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了,夏栀鸢呆呆的看着对方,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祭陌寒,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代价,我知道,在你的身边呆三年,可是现在是你不要我了,难道我还不能离开吗?”夏栀鸢不满哦,叫着,难道就只准你把我赶走,我就不能自己离开吗,祭陌寒,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道理。”夏栀鸢盯着祭陌寒。
  “夏栀鸢,劳资什么时候说了要赶你走了。”祭陌寒都忍不住冒粗口了。
  他不仅不想赶走眼前的这个人,他还想把她一直紧紧的紧固在自己的身边,让他那里都不能去了。
  “我什么时候说了?”祭陌寒看着夏栀鸢,“你什么时候听到的,不要为你的离开找借口,只是你自己想从我的身边离开,是不是?夏栀鸢,你就这样的想从我的身边离开是吗?”祭陌寒死死的禁锢着夏栀鸢,夏栀鸢无处可逃。
  “难道不行吗?”夏栀鸢大吼着。“祭陌寒,对,这就是理由,这就是我为自己找的理由,你满意了吗?
  我现在就想从你的身边离开,去找你口中的楚亦枫,尹千殇。对于这个回答你满意不?不满意的话,还有很多的答案,只要你想要的答案,我这里都有,我就是为了逃离你的身边,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对于这个答案,你感觉如何呢?”夏栀鸢盯着祭陌寒的眼睛,现在你就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你想从我的身边离开,就是为了找那些男人,夏栀鸢,你真夏贱。”祭陌寒的话瞬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入了夏栀鸢的心中。
  “祭陌寒,你刚刚说什么?”夏栀鸢盯着祭陌寒,“是,我夏栀鸢就是一个贱人,可以了吗?满意了吗?对于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我如你所愿,我就是一个贱人,可以去做任何的事情,好了吗?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松开我的手,不要玷污了你的高贵的手。”夏栀鸢一脸的讽刺,甚至到了最后,夏栀鸢越说越不堪起来了。
  祭陌寒都已经快听不进去了,夏栀鸢的话,祭陌寒听得整个人青筋直跳。
  手中的拳头都要滴水了。
  “闭嘴。
  夏栀鸢,谁允许你这样的说你自己的,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可是我知道,我不允许你这样的去说自己,听到了吗?我不许,我就是不许你这样的去说自己。谁让你这样的去诋毁自己。“祭陌寒不允许夏栀鸢说自己,哪怕是说说都不可以。
  “祭陌寒,我不是照着你想说的那个样子说了吗?难道这个样子你还不满意吗?那你告诉我,你想i怎么样?我就去怎么做?祭陌寒你说话啊?你想怎么做?我就去怎么做?”夏栀鸢大吼着,“或者你是觉得我说的好不够的话,我还可以说,你想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只要你可以满意就可以了。”夏栀鸢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让祭陌寒心中有气也不知道怎么出。
  祭陌寒气的直接一家踢到了夏栀鸢一旁的箱子上,“夏栀鸢,你存心的吧。”存心的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存心的让自己不堪,让我愤怒是吧。
  “夏栀鸢,你应该知道,惹怒我是没有任何的好果子的。”祭陌寒充满危险的声音,阴恻恻的在夏栀鸢的耳边响起,夏栀鸢整个人听得都在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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