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热锅上的华尘

  正所谓:上帝欲让其死亡,必先让其疯狂。
  东瀛医药初来乍到,但是其中的人却是异常嚣张。如今被陈天放当面教训,高傲的藤田俊吉,内心中可是怒火中烧。虽然有些狼狈的带人离开,但是其眼眸深处的阴狠,却让人不得不多加留意。
  陈天放本来就准备让通过‘特战组’的人,开始调查一下关于东瀛医药的背景,以及其背后的真实目的。如今藤田俊吉主动挑衅,更是让他加快了调查的步伐。但是因为其防范严谨,连续几日并没有查到太多的线索。
  正待陈天放准备亲自出马的时候,省城医药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此番大事不但把东瀛医药的名气给彻底打响,而且还让华家在省城医药界,变得愈发举步维艰起来。因为华家‘青囊门’几名前来支援的嫡传弟子,竟然在跟藤田俊吉的徒弟比拼医术的时候,竟然无一例外全部落败。如此医术上的差距,足以说明对方的真实水平,要比想象的厉害的多。
  此时此刻,华尘俨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因为华家弟子的连续落败,已经让华家的名誉直线下降,如果在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话,恐怕家族中的惩戒不时就要来到。况且现在的他还担心陈天放会出手,当然他这点无疑是小人之心。
  华尘坐在办公室里,眉头拧成一团。如今东瀛医药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如今虽然华子陵暂时没有应战,但是藤田俊吉所传授的古怪针法,让其感到阵阵的压力。况且东瀛人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前几次的比拼,虽然是针灸,炮制药材以及望闻问切,可是己方却根本无法跟的上对方的套路。正是因为这点,才让华家的人棋差一招,最终落得惨败。
  无形中的压力下,华尘隐隐有些坐不住。如今省城医药界的相关人士,已经开始向东瀛医药靠拢。况且因为落败的消息不胫而走,华家所属的北山集团,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各种情况让他必须要想办法尽快解决。
  正待华尘有些焦头烂额的时候,华子陵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说道:“四长老,现在省城的各媒体,在东瀛医药的运作下,已经开始把矛头对准了我们。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我怕会对我们的情况越来越不利。”
  “嗯?情况怎么会如此棘手?”华尘语气疑惑的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度说道:“子陵,你准备好了没有?通过前几日你的师弟们跟东瀛医药的医术比拼,你多少应该有点准备了吧?现在为了挽回华家的声誉以及颜面,是时候需要你出马了。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的话我们华家可当真是要轮被诸人的笑柄了,你懂不懂?”
  人老精鬼老灵,华尘几句话把压力转嫁给华子陵身上。但是话虽如此,可他清楚的很。一旦再度落败,恐怕家族的惩罚必然会到,而且自己的计划会全盘皆输,真的到那时候,恐怕他将在无任何翻身之地。所以这一次虽然表面上让华子陵去进行医术比拼,可是他还是需要去见一下‘该隐’和‘撒旦’。既然医术上暂时无法碾压对方,那只能玩的别的。当然他的心底深处,还有点小盘算,那就是为了巨大的利益,他情愿低头去找陈天放,其目的就是把年青人推到台前。
  听的这番话语,华子陵脸上明显一寒,毕竟在见识到东瀛医药的医术后,虽然其自身医术并不弱于对方,可是在这等压力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只见他使劲吞了下口水后,才咬牙说出话来。
  “四长老,不是子陵不准备,可是这种压力下,如果我一旦失误的话,那对我们来说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还请长老您从长计议,当然如果非得让我硬扛的话,我也可以坚持,但是一旦出现误差的话,还请您老多担待。”华子陵深思熟虑的说道。
  话音刚一落地,华尘连忙摆手说道:“慌什么,你是我的心腹,我怎么可能把你推到悬崖边。这次不过是让你装装样子,等下我会去找‘刺客联盟’的人,让他们在暗中给东瀛医药一点压力。至于医术比拼的事情,我会想办法把陈天放给逼出来。别忘了我的计划,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计划都不能出现误差,否则的话我们才真是将万劫不复。”
  常言道:老而不死为贼。华尘可是老谋深算,正是因为此时他心急如焚,如果不解决当前危机,他的一切都将 功亏一篑。为了挽回局面,他准备拉下面子去求陈天放。毕竟在他看来,一旦把祖师爷的脸面推出来,他相信年青人不可能会袖手旁观的。
  华尘简单的对华子陵耳语了几句后,立刻带着他驱车来到了仁和医院。此时的陈天放正在办公室里忙着整理病例,然而在看到二人的出现时,他漆黑的双眸瞬间闪过一抹晶芒。虽然对于二人的现身颇感意外的同时,他也明白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事情,根据当前省城医药界的情况,以他的缜密的心思,瞬间意识到问题的要害。
  陈天放没等对方开口,直接出言说道:“华大医生,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当然我知道华家现在正处在焦头烂额之中,你不去忙着处理华家的事情,跑到我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看病?想必不是吧?当然如果你是为了那我当枪用的话,那最好还是请回。因为华夏中医失去的尊严,我自然会去讨回来,但不是因为你们华家,你明白吗?”
  岐黄中人,岐黄之事。陈天放作为‘岐黄门’传人,自然不会对东瀛医药的狂妄而坐视不理。但是他也不会去主动帮助华家,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拒之门外自然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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