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陌路黄泉
司徒杰提出了比武,而且连比三场,分别比试拳脚、兵器、还有身法。
比试拳脚和兵器倒是还好说,纪墨毕竟都有是料的,可要说到身法,这方面纪墨还真的不擅长了,单纯比速度还好,他的速度比同等级强者还要快上两分,可身法不是仅仅速度快就可以了,和各大世家的传承比起来,没有丝毫身法秘籍的纪墨真要比,估计只能被虐了。
轩辕不破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主动站了出来表示连比三场纪墨的体力也坚持不住,身法这一场就由来代替了。
司徒杰等人犹豫了一下后也只能答应下来,毕竟在拳脚兵器两项上那可是要耗费大力气的,连比三场确实传出去司徒家名声也不太好。
比试定了下来,纪墨随之提出加一点彩头,这样也让比试有点乐趣。
司徒杰当场表示比一场一千万的彩金,对此纪墨自然看不上眼,别说一千万一场,真要拿钱玩,一亿一场纪墨都没啥兴趣。
否决了司徒杰的彩头,纪墨提出比试三场,每一场都换点心意,第一场输了去地里徒手挖一百条蚯蚓,第二场输了将一百条蚯蚓全吃下去,至于第三场输了,下跪叫爷爷。
听完纪墨的提议,司徒家这边可谓大喜,毫不犹豫的直接答应了下来,当然,事先也说好了,输了接受惩罚的是司徒家的英、雄、豪、杰四人,纪墨这边自然是他和轩辕不破两人。
商议达成,比试自然也随之开始,一行人去到了外面,第一场是纪墨对战司徒英,比试的是拳脚,说白了就是招式的比拼,双方都不得动用真气,毕竟司徒家的英雄豪杰四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比真正的实力,他们可不是纪墨和轩辕不破的对手。
比试的地点是司徒家的演武场,是一块占地约莫五百平米的地方,而两人的比试也很快在司徒家传开,引来了过百人的观看。
“纪墨,上次在你公司受到的耻辱,今日我要一并还你。”
在司徒英的脸上写满了自信,毕竟是大家族出身的弟子,他可不认为比底蕴的话自己会输给纪墨,毕竟又不能动用真气,凭纪墨这种无门无派的人还能有上乘的拳脚功法不成?
纪墨淡然一笑:“要是你有本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不过这话说的太足了,最后可是会打脸的哦。”
司徒英脸色徒变冷:“那你就接我这套落雁掌法试试看吧!”
只看纪墨嘴角一扬:“掌法吗?刚好我也会一套掌法,到现在还没找到机会施展,今日倒是可以拿你试试。”
司徒英不再多言,起身一跃,双手入飞燕展翅升空,下坠之际双手猛然下滑转成利爪之状对准纪墨的脑袋便是狠抓过去。
纪墨眼中寒芒一闪,整个人杀意瞬间四散开来,双掌垂下,道道暗淡的黑光将其手掌整个包覆,远远地的便是能感受到其手掌外的黑气带来的森冷之感,宛如地狱死气让人十分不舒服。
“燕落三扑!”
司徒英的双掌猛然落下,晃动间让人有些无法捕捉到那漫天掌影的真实之处。
“黄泉断魂。”
似为了试探威力,纪墨仅仅只是动用了黄泉掌法中威力较弱的一掌。
一掌往下,一掌朝上,两人的双掌很快便是对碰在了一起,双掌的对撞引得纪墨身子下沉了些许,而那司徒英也被一掌击飞出去,落地后连退数步才勉强站稳。
“英哥,不要给他留面子,用厉害的那几掌好好教教这小子怎么做人,让他知道我司徒家落雁掌法的厉害。”
不少司徒家的人都是开始起哄起来。
站在一旁的轩辕不破却是暗自摇头,对这落雁掌法他也是知道的,刚才那罗燕三扑虽不是此掌法中威力最大的也算是比较强劲的招式的,再看纪墨,那面不变色,连脚步都没移动分毫,根本就是一个试探性的攻击,双方高下立判,司徒家的人居然还在起哄。
其他司徒家年轻子弟或许没发现其中的门道,可作为当事人的司徒英自然是从初次的交手就明白了。
司徒英站在那有些想不通,自己堂堂司徒家少爷,使用家传的武学居然会输给一个无门无派的小子?
不对,刚才肯定是我太过冒功了,接下来我快刀斩乱麻,直接用杀招,我不信他能接下我这三掌。
想到便做,司徒英大喝一声,挥掌再次对准纪墨打去。
“铁燕纵横!”
铁掌挥动,气势腾腾,这司徒英这一掌光看表面还是很有威视的,可落在纪墨和轩辕不破的眼里却是直接给了零分。
这一掌固然不弱,但司徒英明显没有领会到其中的精髓,这一掌显然要带有纵横天下的气势,施展者须有一掌打出舍我其谁的气势,可从他那四散的掌风就能知道,他学了形却没能领会其意,充其量只是个空架子罢了。
原本还想拿这司徒英试试掌法的,但现在看来自己对他的期望还是太高了,有着如此资源却只学到了皮毛……
对司徒英再无兴趣,纪墨也是没打算和他纠缠下去,这次出手不再留手。
“黄泉掌——陌路黄泉!”
一掌挥动,四周宛若空气都变得凝固,天地在这一刻若只有纪墨一人、一掌。
依旧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就在那司徒英一路狂奔抬起右掌对纪墨打来之际,纪墨那早已蓄势待发的一掌猛然挥出,本可直接破开司徒英这一掌而后打在他心口,纪墨却是在选择跟司徒英对碰一掌将其击退后收了掌。
再次的对碰,司徒英嘴角溢血倒退而回,这次司徒家的人总算是明白了两人的差距。
纪墨已然给了司徒家很大的面子,陌路黄泉,一掌出,天下皆陌路,再无生路出,就算不能直接取了司徒英性命最低限度也是重伤他,现在只是轻伤,算是便宜了司徒英。
“你败了!”
纪墨淡淡的留下了这么一句便是转过身去离开,这一场比试已然分出胜负,再比下去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