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我都觉得刺激_144

  “卧槽!连坐整个县城?这也太夸张了吧!”施洋忍不住咂舌。
  “你要是知道他们因为什么被屠城,就不觉得夸张了!”谭睿叹气,“关于蓂城县的事儿我也是翻家里古籍时候看到的。里面说,蓂城县关于寒衣节有个特别传闻,据说哪家的父母觉得孩子不够优秀,就在寒食节的时候带着孩子去十字路口,叫孩子自己留在那里烧纸,同时准备好精致的衣物。衣物要最先烧,因为等纸钱都烧完以后,孩子身上要是出现最开始烧掉的衣服,就代表着他们能换回来一个他们诚心所求的。”
  “胡说八道的吧!”老二第一个觉得不信,可反驳刚一出口,他就想到梁亮身上的戏服,还有吴天仁口里说的旗袍。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而谭睿的话还没说完,“据说当年蓂城县一连出了五六个少年状元。文武都有,但是可惜的是,几乎每一个都在三十岁前途正旺的时候就夭折了。所以当时就有人传言,说蓂城县的人是不是有什么祖传病症,否则为何早慧的都命短。”
  “所以是真能换?”老二完全懵逼了。
  “当然可以,但换回来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聿九音这一句话,让众人背后都泛起了寒意。
  可不是吗,天才的确很多,可连续出了五六个少年状元,这诡异就不是一点半点了。谁知道那些年少成名的到底都是什么东西呢!
  “但他们怎么换的啊?”
  “玉牌。那玉牌上有个特殊的阵法。但是具体古籍上没写,所以我也不清楚。”谭睿回答了他们的问题,接着又把话题带回到了蓂城县上,“就这么的,蓂城县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可又过了一阵,突然又有少年天才出现。但是这一次,一文一武两个天才却没有早夭,甚至还一个做了文相,一个做了将军。但是微妙的是,他们离自从出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乡。甚至连提起都十分忌讳。”
  “只能说酒后误事,那将军喝醉了,自己说了一个秘闻,他说他根本就不是蓂城县的人,生前是谁谁谁家的庶子,死后没有轮回,而是被招到一个小孩的身上了。后来他就索性用这孩子的身体完成自己前生的遗憾。”
  “那将军自爆了?”
  “对。”谭睿点头,“正常来说,将军这样的醉话是不会被当真的。可当时的皇帝多疑,听说过之后,就找人去调查了。一查不要紧,还真查出了这么一个人。和将军同村的那个文相多聪明,立刻明白大事不好,想要布局脱身。但是皇帝的速度远比他的计划要快。最后功亏一篑。”
  “皇帝怕他们是妖怪?”
  “不,是为了长生不老。死了还能在另外的年轻躯体上重生,这对于老迈且拥有最高权力的皇帝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这次接话的是聿九音,“我听我师父讲过蓂城县的事,当时皇帝派人去查,在等到秘密之后,就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找了个谋反的罪名杀掉了。这也是蓂城县消失的最终原因。”
  “那后来皇帝成功了吗?”
  “怎么可能成功?蓂城县自己换去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至于那皇帝,也不知道寒食节这个关键时期,随便找了个良辰吉日就换了命,最后反而一命呜呼。”
  “那聿哥你是怀疑吴天知道这件事?”老三脑子转得快,立刻就把两个案子连在了一起。
  “对,”聿九音点头,“我怀疑吴天仁至少是认识那枚玉牌。吴天仁的母亲是考古学家,我记得当初蓂城县的遗址就是考古队发现的。但是后来,那只考古队就莫名失踪了。”
  “但是吴天仁的母亲并不在里面。”容情早在提到蓂城县的时候就叫人去查。
  “就算不在也肯定脱不了关系。”聿九音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铜钱在容情眼前一闪而过,“容容,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年份的吗?”
  “好像是秦?”容情不太确定,他根本没有看到聿九音拿了什么,只是凭印象记得聿九音常用的铜钱是秦朝的东西。
  聿九音却摇摇头,放到容情手里,“清末的。”
  然后接着对徐望几个解释,“容容是这方面的行家,就这么一晃的工夫他都未必能看清楚,那吴天仁是怎么看见的?还知道玉牌上面沁着血点子。”
  “除非他也有一块!”老三恍然大悟。
  “对,”聿九音赞赏的看了老三一眼,然后问容情,“吴天仁那边有人盯着吗?”
  “有。”容情点点头,“我的人一直跟着,不过吴天仁在你这走了之后,就去了他外公以前留下的老房子住下了。”
  “咱们去会会他。”
  “聿哥你是什么意思?”徐望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至于老二更是早就听天书了。不过这一次,倒是老大先反应过来。
  “聿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吴天仁可能知道梁亮的打算?”
  “嗯,我怀疑他不只是知道,甚至有可能梁亮就是从他那里知道玉牌的用法。你们别忘了,梁亮的姥姥病重,梁亮的母亲身体不好,可梁亮家却没有钱。”
  “难道吴天仁告诉梁亮换命的法子了?那他们要找谁去换命啊!”
  “梁亮找的谁,吴天仁肯定不知道。包括他根本不想接梁亮电话,但是最后还是接了,并且还答应借车,这都不是什么出于义气,是出于良心不安。”
  就在这时,容情的手机响了,“吴天仁从家里出去了。”
  “走,咱们也去。”
  聿九音把几个小的留下,自己跟着容情往外走。可这一次,徐望却不知道为什么跟在他们后面,聿九音看了他一眼,默许了他的尾随。
  ——
  一路上,车子越走越偏,徐望有些焦躁的问了一句,“这是要去哪。”
  司机也莫名其妙,“看不出来,只能先跟着定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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