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节
可是现在自己最怕的也是儿子没死,因为那样他就会回来报复自己,比自己战败还可怕。
想到这,他赶紧吩咐人去照顾好傅斌的亲娘,让她有口气吊着也行,这样傅斌就算是没死,也不能放任他娘不管,只要他娘在自己手里就安全。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回落到这个境遇,就是因为傅斌这儿子,真的是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傅太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还要继续连夜的去画战略部署图,现在的自己真的疲惫了,可是为了未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亦楠的消息自然是灵通的,他的人也发现了花继业的行踪,他让人一直搜寻花继业的消息,然后每天给沿途的天下茶馆,如果玄妙儿路过有天下茶馆的镇子,自然就能收到消息了。
知道花继业活着,白亦楠笑了,也许这才是对玄妙儿最好的,自己曾经想过没有了花继业会如何,但是看着玄妙儿那样的着急,自己也看明白了,而自己现在也是被感情困扰着,袁素素现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有时候连佩剑都不带了,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变着法的来勾引自己。
说实话,以前自己真的觉得袁素素是个好姑娘,自己虽然对她的不是爱,但是自己觉得跟她是一路人,像亲人,可是现在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正在想着这些的时候,袁素素端着点心进来了:“白大哥,我亲手给你做的点心,你尝尝。”说完,她到了白亦楠的身边,身子都贴在了白亦楠的胳膊上。
白亦楠赶紧站起来,自己不能伤了袁素素自尊,但是自己也不能让她这路越走越偏了:“放下,我一会吃。”
袁素素还是往白亦楠的身边凑合:“白大哥,咱们这样天天在一起多好,以后咱们一辈子都这样。”
白亦楠叹了口气:“素素,我说过了,你以后要嫁人,你是我妹妹,以后你嫁了人,可以经常回来。”
袁素素最不喜欢听得就是以后嫁人,她噘着嘴撒娇的看着白亦楠:“我以后嫁人也是嫁给你,所以我天天都在家。”
白亦楠知道说不清:“我的立场说清楚了,你出去。、”
袁素素还想说话,白亦楠见状,自己出去了。
剩下袁素素气的直跺脚。
这一夜木安淑睡得也不踏实,噩梦连连的,一会是柳紧惠的那张脸,一会是金焕然,一会又是赵大方,她满身是汗的在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纸鸢赶紧过来:“郡主,你没事?”
木安淑大口的喘着气:“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亮天?”
纸鸢想了一下:“丑时了,再有一个时辰就能见亮了。”
“把蜡烛点了,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木安淑心里的事情太多了,现在一个人真的要崩溃了,所以她想也许该对纸鸢透底了,毕竟纸鸢聪明,也猜出不少了,加上纸鸢是自己的贴身丫鬟,这辈子都是自己的人,说了也没事。
纸鸢把蜡烛点了之后,给木安淑倒了一杯水,然后站在床边:“郡主,喝点水再说话,要不胃口不舒服。”
木安淑喝了一口水,肚子和纸鸢道:“纸鸢,你坐下,咱们说说话。”
纸鸢坐在了床边的圆凳上。
木安淑看着纸鸢问:“纸鸢,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你猜的应该都是真的,那日,我确实被那个柳紧惠强暴了,我当时很慌,以为我不说就没人知道,这事就当没发生,可是这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不可能当成没发生,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纸鸢心里早有这个想法了,所以也不惊讶了,她看着木安淑道:“郡主,这个事情我想过了,就是个套,能有本事调走暗卫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郡主这次真的是吃亏了,以后这事怕是还是瞒不住。”
木安淑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是个圈套,是玄妙儿那个贱人的套,玄妙儿真的够狠的,这么对我,这是想把我往死路上逼,她就不怕遭报应么?”
纸鸢有些尴尬,因为如果人家这么做遭报应,那你呢,可是自己还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的,她劝说着木安淑:“郡主也不用太担心了,咱们离开了边疆,以后玄妙儿说这个事,没有个证据,单凭她一面之词,有什么用?“
木安淑听了纸鸢的话心里更是凉了:“要不然我说玄妙儿歹毒呢,他竟然,她……”
这句话木安淑是犹豫来犹豫去,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但是不说,自己要憋死了,也没有个主意,说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来。
可是最后她还是咬着牙说了,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个事,还是让纸鸢帮着想想主意:“那个柳紧惠在我屁股上印了个字,我给毁了,可是留了疤痕,这个估计是玄妙儿出的主意,就是要捏着我的把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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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二百二十五章 遇见了小偷
纸鸢这才把之前的疑惑都打开了,怪不得前两天木安淑走路奇怪,不过说起来这个,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这字毁了,可是疤痕在,人家还是有把柄的。
“这个地方没人能看见,只要郡主咬定没有,她也没办法。”纸鸢只能这么道。
“只能是不承认,可是这个,真的是我心里的伤,我真的恨不得杀了玄妙儿。”
“会有机会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我查到了花继业的下落,和藏宝图的下落,我一定亲手把玄妙儿千刀万剐,真的是气死了,她的孩子还没掉,咱们就走了,这机会更不好找了,加上咱们不能跟着她,也是会是去很多机会,真是可惜,这个金焕然真的不是个东西,占了便宜说翻脸就翻脸。”
“那种人咱们能利用上,也就知道她不是个什么好人,郡主不值得跟他生气,郡主好好休息,咱们再想别的办法,萧岩鼎一直想找咱们合作的,这也是个机会。”纸鸢的想法更活跃一些。
“我不想跟那个废物合作,整天就知道女人,做事又傲得很,总觉得像是多了不起,还不如那个萧岩木呢。”木安淑道。
“萧岩木这个人虽然比萧岩鼎稳重,但是心思太黑,咱们怕不好控制他,反被利用。”纸鸢道。
“算了,咱们自己也有自己的实力,没必要求着谁,咱们还是自己来,我现在发现了,这美人计还是好用的,玄妙儿能用我为什么不能?”木安淑尝到了甜头,也就不把这个当什么羞人的事了。
纸鸢想要劝说,可是怎么说,怎么说都好像是说木安淑不要脸,只能这样了:“郡主不要太辛苦了。”
木安淑叹了口气:“命啊,我能怎么办?”
这话说到这也没啥往下说的话题的,纸鸢看着窗外:“要亮天了,郡主还睡一会吧,明天赶路也很累。”
木安淑看着天亮了,也不那么害怕了:“也好,那我睡一会,你也眯一会吧。”
纸鸢应下,也出去在门口的榻上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他们启程的比较早了,因为现在她的心已经回到永安镇了一样,他真的很想快点回去,和花继业都回到永安镇。
木安淑她们临近中午才出发了,所以落下了一段距离。
华容那边边走边问,骑着马也快的很,一路上都找得到花继业的行踪让他心里安稳不少。
不过这没走多远,他感觉到了后边有人跟着他,他不用怀疑,知道这是有人也找到了花继业的下落,看来自己要更加加快速度了。
当然这个消息他不能告诉玄妙儿,免得玄妙儿担心,只能尽可能的把花继业他们留下的线索给想办法改了,让这些人走错路。
玄妙儿他们到了中午时候,在一个镇子上落了脚,这个镇子来的时候也到过,所以比较熟悉,还是去了之前去的那个酒楼吃饭。
吃完了饭,他们歇了一会,就出来要上路了。
玄妙儿走中间,边上是心静和千落,前边是千墨,后边是魏武峰和心澈,这样的保护确保玄妙儿没有一点危险。
刚要出酒楼的门,正好一个长得还挺俊俏,穿的比较普通的微瘦男子进了门,他不小心跟边上的心静撞了一下,然后很是礼貌的对着他们道歉:“对不起姑娘,我走的急了,还请见谅。”
心静也没觉得是大事,没撞到玄妙儿就行,所以点了一下头:“无碍。”说完跟上玄妙儿他们走了。
上了马车,走了一段,心静才惊讶道:“完了,我被人偷了,荷包不见了。”
千落惊讶的看着心静:“你那个荷包那么大,谁能偷的了?”
因为心静的荷包里除了银子还有不少珍贵的毒药,什么一滴断手水,什么一口半条命,反正很多这类的奇怪毒药。
玄妙儿摇摇头:“这个人是看着心静荷包最大,以为咱们钱都是她拿着的,看来他这次失算了,希望他别贪心,就拿银子,要是碰了心静那些东西,怕是出事了。”
心静心疼自己的那些宝贝呢:“那些可是我最喜欢的药了,这要是回去再配,又要一个月之久。”
心澈道:“还好是毒药不是解药,解药咱们害可是救急要用的,所以这次也算是幸运。”
玄妙儿笑着道:“心澈说的是,行了破财消灾,咱们别纠结了,钱又不都在心静身上,也没什么太大损失。”
心静一直不出声,掐着手指头算着她丢了多少好东西。
千落折腾的有些困了,依着车厢睡着了。
玄妙儿这几天其实也是一直注意着心澈,总觉得她有点心事,但是这些天自己也是事情太多了,并且一直没找到花继业,她的心里也是不安,现在要回去了,她也觉得心里敞亮些了。
她看着心澈小声问:“心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心澈一直觉得自己伪装的挺好的,没想到玄妙儿这么问,赶紧否定的摇头:“没有没有,我哪能有什么心事。”
玄妙儿看着表情不自然的心澈,笑着道:“你这叫没事?你平时可是一直不慌不忙的,现在这么否定,绝对有事。”
心澈知道玄妙儿心思缜密,看得出来也正常,但是自己还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了,所以在玄妙儿耳边小声道:“等有时间,我偷着跟小姐说,反正不是大事,小姐不用担心我。”
玄妙儿皱着么头看着心澈:“姑娘大了,有心事正常,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就找我。”
心澈点点头:“知道了小姐,小姐你吃点什么不?”
玄妙儿摇摇头:“不想吃,有点渴了,把水壶递给我吧。”
心澈见玄妙儿不多问了,也放心了,给玄妙儿拿了水,自己又走神了。
她又想起来那个费少卿了,也不知道回去的路上是不是还能再那个镇上停留,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能见到他,虽然自己跟他没有一点可能,可是那个心动,是自己不能忘记的。
第三千二百二十六章 看上人家了
千落睡着睡着做了梦,一下子蹦了起来:“谁偷了我的包子。”
玄妙儿忍不住哈哈的笑起来:“还是千落这心态好,做梦都是吃。”
心澈和心静也都一下就跟着笑起来。
千落有点蒙,这挠挠头才反应过来了:“你们就看见了表面好么?我这包子是留给千书的,谁偷了我能不生气?”
玄妙儿也知道千落一直担心千书:“千落你也别担心,咱们一直收到千书的消息,证明他安全,过一阵他也就该回京了,你们很快会见面的。”
千落笑着宽慰玄妙儿:“知道了小姐,我对他放心的。”
玄妙儿点点头:“那就好,等千书回来,你亲自做包子给他吃,省的还得惦记梦里的被偷了。”
千落笑着应下:“我听小姐的。”
不过这说到偷,心静又叹了口气:“哎,你那就是做梦,我的可是真的被偷了,想想我就闹心。”
玄妙儿笑着道:“如果那个偷东西的,要是真的碰了你那些瓶瓶罐罐的,备不住还得来找你呢,到时候东西都得还你,要是不来找你,他去找大夫,你的那些银子也不够他求药的呢。”
心静想了想道:“本来看着那个男子长得也不错,看着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怎么想到就是个偷儿呢?”
千落笑看着心静:“哎哎哎,不对,心静很少这么夸人的啊,怎么看上人家了?”
心静被千落说的红了脸,伸手轻打了一下千落:“你越来越坏了,还取笑我,我的意思只是说人不可貌相。”
千落笑嘻嘻的问玄妙儿:“小姐,你说心静是不是看好人家了?她的功夫也不低,怎么就被偷了?保证是被美色诱惑的。”
心静伸手搁几着千落的腰:“你就会造谣,看我不挠哭你。”不过两人都在跟玄妙儿有点距离的位置闹。
千落往一旁躲着,也怕碰了玄妙儿:“你这就是恼羞成怒了,被我说到心里了是不是?”
玄妙儿看着两人也是笑了,这几个姑娘就这样好,不管什么事,都很开朗,心态好,这让自己也跟着他们心情好了。
傍晚时候,他们到了一个镇上的客栈休息,这次到的镇上,是上次没停留的,所以这次第一次落脚,也是魏武峰先去查看过,安全了,才落脚的。
这个晚上,京城的很多人都收到了关于玄妙儿返京的信息。
萧岩木看着信,站起来在屋里徘徊着,到底是找没找到花继业的线索,花继业是不是活着,他不能确定,但是自己知道玄妙儿那自己必须盯紧了,因为藏宝图才是大事。
不过他们原路返回的话,自己之前布下的网就还能用上了,这是极好的。
当然萧岩鼎也收到了一样的消息,他叫了人,把一封信送了出去,新的计划就要开始了,自己就不信了,自己还能骗不了一个女人。
这个时候,怀山村的高家可是吵的半夜没睡觉,都在屋子里借着窗外的月光坐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