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做到你爱我为止h

  “冯芷月,你终于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梦呓,畅快的将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做了出来。他憋屈了太久了,也卑微了太久了。
  滚烫的巨物满满的撑开了她窄小细致的甬道,他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泪水混和着汗水,她的渐渐的甬道湿润起来,流出来的却不是因为情动而产生的花露,而是娇嫩的甬道被撕裂渗透出来的血。
  “不要...唔...”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控制不住从口里泄露出来的痛苦的哼叫,和在臀部响亮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冯恪慢条斯理地单手剥开了大红的新郎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低俯下身子,危险地说道:“不要?那就干到你要为止。”
  他微微的松开了她一些,由着她怨恨抗拒的扭动,这反而更加激发了他邪魔一般的兴致,他满足的笑着,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缓慢但坚定,每一下都撞在了她的最深处,冯芷月只觉得那一根肉棍次次杵到了她的最深处,上刑一般的痛楚。
  他坚硬的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了她的雪白的背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双手被束缚着,压过了头顶,随着他有规律地动作,她的手臂和前胸已经被冰凉坚硬的青石板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痛着。
  她挣扎着,艰难的用胳膊肘撑起地,向前爬了几步,徒劳地想要摆脱他的侵犯。
  但是他紧紧掐住她的细软的腰肢,生生又将她拖了回来,整个人更加霸道的骑在了她身上,将她死死地按住,硕物又毫不留情的一贯到底。
  渐渐地,在他一次走一次的撞击下,冯芷月的身体支撑不住了,她完全地趴到了地上,连带着冯恪也折了一下。花穴初次破苞,又被如此强硬的侵犯,花穴的嫩壁被不断摩擦出伤口,在不断积累的疼痛后,下体像失去了知觉一般,麻木一片。
  “好疼——”冯芷月禁不住鞭挞,声音支离破碎。
  她此时的痛苦,都是因为自己,这更加让他狂热。
  “疼么?”他露出了森森笑意,“叫我一声夫君,我就轻点。”
  可怜冯芷月心思单纯,他向来在她面前装的乖巧,哪预料到她徒儿有多坏,便低低的叫了声。
  “夫..夫君。”那声音颤颤抖抖的,带着稚音的娇嫩,勾人魂魄似的。
  话音未落,冯恪忍不住哼了一声,更重更快地撞了进去。
  “你...又骗我!”
  冯恪笑的愈发放肆,两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那两片蚌肉因为他猛烈的肏干而向外翻卷,随着肉棒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时不时露出穴里鲜红的媚肉。
  她不想再理他,惨白着小脸,羸弱凌乱,木偶一样四肢无力的摆着,眼睛空洞无神的盯着前方,泪生理性的从眼角溢出,以默不作声来抗争他。
  他却没有放过她,他偏要她在爱欲下回应他。
  他低下头去,沿着她破皮红肿的胳膊,从她的指尖一直吻到她的颈窝,又来回舔舐着她的伤口,那津液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上了盐,让她应激性的抽搐。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花穴,剥开被他蹂躏的肿胀红肿的花瓣,揉搓按压起敏感的红珠,妖精一样低声诱惑地说道:“师父,我真想听你叫出来。”
  冯芷月只觉得受徒儿侵犯,心中不愿原谅他,是以紧紧地抿着了嘴唇,别过头去,不回应他。
  冯恪轻轻一笑,细长的手指却更加灵活的把玩揉搓着着花珠,鲜红的舌尖却在她敏感的耳后不断地刷弄着。
  渐渐地,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那枚小红珠蔓延到了全身,身体上本能的起了反应,冯芷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子也在微微地战栗着,甬道里不禁春水直流。
  冯恪满意又撩拨地在她耳边说道:“师父,你湿的好厉害啊,弄的恪儿满手都是。”
  他轻吻了吻她冰凉的唇,然后用手指撬开了她的贝齿,将他沾湿的手指伸了进去,搅动着其中湿软软糯。
  谁知冯芷月反扑过来,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登时将指头咬出了血,这让他全身肌肉一阵紧缩,疼痛蔓上来,随机他的眼角赤红,癫狂又低沉的在她耳边吹气:“没关系,徒儿会不停的跟师父做爱,做到师父爱上徒儿的肉棒,做到师父只爱徒儿一人为止。”
  说罢,狠狠地摆动腰身,再次贯穿了她。
  他死死的掐住的腰,“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迅速又激烈的吞噬着她,撞击的速度太快,力度太大,让冯芷月几欲倒下。
  冯恪跪在地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扶着她起来,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紧紧抱住她,一只手大力揉搓着她的乳,身下却不停歇,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
  大殿中情欲纵横,花水四溅,淫靡至极,久久不曾停歇。
  他身上的汗水蜿蜒而下,他结实的下腹部上,浓密的耻毛丛被浊液打湿得泥泞不堪。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往那张娇媚的小嘴里猛杵,恨不得将他自己整个容进她的身体里,
  以往圣洁不可亵渎的师父,在他的一次次冲撞下仿佛化作惊涛骇浪中一艘无助的小船,彷佛她被他完全的掌控。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快感迭加,让他感觉快慰的仿佛灵魂都飞上了云端。
  她感到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那种强劲的冲击感让她几欲濒临昏厥,让她挣扎在痛与乐的深渊里。
  她止不住的吟叫出来,断断续续,又哀婉脆弱,如此娇滴引的他愈发猛烈的冲撞着她。终于在一记深顶中,她出于本能的泄了出来,她在他身下狠狠痉挛抽搐着,重重的夹紧了他的那根肉棒。
  冯恪缱绻缠绵的咬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因高潮而紧缩的甬道,终于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爆发出来了,弄弄的浊精尽数喷入了她的最深处。烫的她直直发颤。
  “师父,徒儿好爱你,爱到骨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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