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呆在他身边,总会有机会的
这个用她的身份来和她抢自己心爱男人的女人,让凤千凰很是重视。这个人到底是谁。她不记得还是自己还是素素的时候,有结交过这号人物啊!
比起历晴雪、历凝香、神千语这三人,安素素接近北凰冥的方式无疑是最成功的。他爱她已经爱到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来分享彼此的爱。
任何女人在他面前,即使如历凝香一般脱光了,在他眼中,面前的这人不过是只白斩鸡罢了。
可是,如果他爱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举手投足间,对他来说都是无尽的诱惑。
看来,安素素这个女人真的很了解北凰冥,又或许应该说是魔皇魔靥!
了解?
凤千凰脑中的意识快速地闪过,她却敏感地抓住了这个一晃即逝的感觉。
原来,她一直都在一个错误的方向猜测着安素素的身份。因为安素素对她的事情太过了解,她一直以为那个女人会是她身边的人。
可事实上,安素素爱着魔靥,就必然会对他非常了解!
她换个角度想,或许,那女人根本就是他身边的人呢?
“冥,你身边的可有亲近的女魔?”他对她的爱神魔两界人尽皆知,如果是她身边的人,想要更深一些地知道她和他之间的事,根本不难!
“没有!”北凰冥回答地斩钉截铁。
在为她生了心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任何男女之间的事情,他的心中只有战斗,哪里会有时间去理会别的女人!
“好吧……”听了北凰冥的回答,凤千凰觉得,这个问题她问他,根本就是个错误。
两生两世,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都是个不懂爱的战斗狂人,又怎么会注意到身边莺莺燕燕的爱慕眼神。
更让她郁卒的是,就算她问玄月,最后的结果也绝对会是如此,毕竟上一世他的身边可是没有玄月和玄时的。
看来,这件事是不会有任何进展了。
“冥,在那个女人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之前,不妨先留下她吧,或许,有一天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北凰冥点点头,将她的身子环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清冷的香味,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那个女人就连身上的味道,也是和她一模一样……
真是该死!
此时的安素素正坐在火堆前,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刚才北凰冥和凤千凰离开的方向。
她的两个婢女晴儿和秀儿坐在她身边,忍不住劝道:“小姐若是喜欢君上,就和他说明白了吧。他是魔君,魔族的皇,身边总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
“就是啊,小姐和君后娘娘长得一摸一样,如果君上是真心喜欢君后娘娘的,也一定会同样喜欢小姐的。”
她们两个人在刚刚知道了北凰冥和凤千凰就是魔族的魔君和君后的时候,都忍不住长大了嘴巴,差点儿惊叫出声。
真是太幸运了!救她们的人竟然是堂堂的一族之皇,何其有幸。尽管现在魔族没落,但是现在的魔君却是英俊神武、魅力无可抵挡。
即便现在魔族还处在被动的局面,但是相信在这样气质的人的带领下,魔族应该很快就会成为神裔大陆这片土地上,新生的佼佼者和传奇的。
到那时候,他手握权力,让魔族有一番心的作为的时候,他也必定是女子们心目中最完美的夫君人选!
晴儿和秀儿想着,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欢最美丽华贵的事情,想要将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抢到身边占为己有。
小姐和君后娘娘长相一样,性格完全不一样,一刚一柔,就像铜钱的两面,若拥有一枚铜钱,那两面便缺一不可。
在安慰安素素的同时,她们两人也忍不住在心底小小地幻想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荣获北凰冥青睐后一跃成妃的美妙人生。
事实上,他们两个长得确实不错。只要是漂亮的女人,就都有飞黄腾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不是吗?
“是啊,他喜欢她,就一定会喜欢我的。”安素素收回了一直凝视在那片雾色中的视线。
转头吩咐着她身边的两个婢女,说道:“陛下回来了,记得叫醒我。”说罢,她就拱起膝盖,伸出胳膊将头埋在了腿间。
没有人看到她在垂眸低头的瞬间,眼睛迅速地充满了血色。
为了爱她,为了得到他的爱,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如今总算能够留在他身边。不急不急,她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等。
素素的角色,她也一定能够扮演地很好很好!
在路上走走停停地消磨了十五天后,终于在充当轿夫的五国高手摔轿辇拼上性命杀人之前,众人赶到了火焰山的地界。
一进火焰山的边界,所有人就感觉到身体传来是一股难耐的燥热。
很多人早有准备,水系修灵师第一时间在自己身上不下了一层水系防护罩,波光粼粼的水薄膜却根本没有撑得了多久,只不过须臾的功夫就被火焰山的温度烧成了一团水汽。
其他人也赶紧在身上布下一道防护罩,可结果却被火焰山的热度反噬,一个个身体受创。
怪不得没有人能够在火焰山附近居住,这里,太诡异了……
千凰和北凰冥飞出轿辇,看着周围一片荒凉,加下全是炙热的温度,两人都忍不住有些好奇火焰山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竟然会让这么一片广阔的天地成了天然烤炉!
苏远和火妖娆刚跳下轿辇,就感觉到从脚底板上传来一阵热浪,他动作迅速地把火妖娆抱在怀里,然后大声吼道:“祖宗的,现在把一只山鸡放在地上,不一会儿就会有烤鸡吃了!”
苏远刚刚吼完,就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啊……”
比起他们的不淡定,夜寂姮倒是淡定很多,毕竟龙族可是可水可火的双系神兽的族群。
这个叫声来自轿辇的方向,凤千凰和北凰冥转头看去,只见安素素慌慌张张地跳下了轿辇,而那二十个轿夫也迅速地将扛在肩上的轿辇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