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 众将听令
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 众将听令
温香软玉,一道柔软的玉体顿时紧紧地贴在陆辰的怀中,将陆辰抱紧。
怦怦!
心跳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
陆辰身上突然强盛的杀意忽然是在这一刻骤降了几分,右手掌心之中紧扣的七星剑亦是血芒一闪,恢复了原状。
怀中玉人身体的温热逐渐的是传入到了陆辰的身体之内,鼻下淡淡的清香,是如此的熟悉。
身体猛地一僵,双脚顿时是踏入实地,那双血色眸子中,冰冷与疯狂,正在慢慢的褪去。
一袭残袍,站在原地的陆辰忽然是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双黑色的瞳孔再度恢复出以往的深邃,带着一丝迷茫与疑惑,忽然是见到怀中之人,当下不由得是多出了几分温馨之感。
双手缓缓的举起,交叉贴在怀中玉人颤抖的背部,紧紧地将其抱在怀里。
“你?你没事了?”
玉面仰起,感受到身前之人身体之中的温度,与背部那双结实有力的大手,青瑶顿时是抬起头来,看着陆辰那张恢复了几分笑意的面孔,当下是美目一凝,出声关切道。
“我能有什么事?”
紧紧地将身前玉人抱在怀里,陆辰眼中的惊疑暂时是被自己压制了下去,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咳咳!陆兄弟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旁见到此景的众人不由得皆是尴尬的一笑,欧阳势天则是站在原地,右手捂拳在嘴边轻轻一咳,尴尬的笑道。
“啊?”
听到欧阳势天此话,陆辰怀中的青瑶这才反应过来,一双美目中忽然是浮现出一抹慌乱尴尬之色,玉手缩回,快速的是退后了两步。
“呵呵!没事没事!倒是劳烦诸位跑一趟了!”
陆辰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目光在身前一众修士身上一扫,当下将视线落在这千丈校场之中,眼底,不由得是升腾起一丝哀悼与隐怒。
“噗通!”
孟策从一众荡魔军将士中走了出来,迈步走到了陆辰的身前,当下便是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满面的愧疚之色道:
“属下该死,没有护得我军周全,请将军责罚!”
孟策此举,顿时是让一众荡魔军将士面色一变,残留的数千将士见状,皆是作势欲要朝着陆辰单膝跪去。
“呼!”
右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大力瞬间是出现在半空之中,将众人的身形拦住,并且把孟策给扶了起来。
“该说惭愧的,是我!若不是军师部署得当,我想……后果可能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三万荡魔军,如今只剩下眼前这不到万人之众,陆辰脸上的表情,顿时也是变得极为的阴沉与愧疚。
陆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叹息道。
阴沉的表情中,透着一丝愧疚。
“可恶!可恶!老子一定要杀了这帮畜生,替兄弟们报仇!”
“没错!三大势力的人,一个都不能够放过!”
王囚和谢山等一众荡魔军、城管堂的高手皆是站在场中,目光中忽然是升起一股浓烈的愤怒与杀意,当下便是举臂嘶吼道。
“对了!老大,那帮畜生呢?让我们前去,将他们都给劈了!替兄弟们报仇!”
雷鹏提着一柄黑色大刀,见到陆辰脸上阴沉不悦的表情,当下是带着上百个手下精锐一道,站了出来,大声道。
“敢惹陆辰兄弟,就是和我欧阳势天过不去,就算是这乱星城中的浑水,我欧阳势天说不得也得淌一淌!”
身上的气势爆发,欧阳势天亦是怒道,在其身后,一众从战船上赶来的高手亦都是大声附和。
“都死了!”
声音不大,却是清脆响亮的传入到了众人的耳中。
说出此话的,却是孟策。
转过身子,望着身后一众残存的数千将士,孟策那张儒雅的书生面庞,此刻亦是布满了寒霜般的冷意。
“死了?”
随后赶来的众人皆是顿在原地,一脸惊疑不定的将视线朝着孟策看去。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在众人的耳中,仍旧是听得出那种独属于战场之上的惨烈。
此时众人才得以反应过来,又旋即将目光朝着千丈校场之中扫去。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暂时未有挥发的血腥之气,校场边缘处,一具具尸体却是如同乱葬岗般胡乱的堆砌在一起。
暗红色的地表上,血迹却是诡异的干涸了许多,不过众人目睹此惨状之时,各自的内心中,亦是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痛苦与怒火。
而此时,谢山等几人的目光,则是落到了陆辰身后的一处漆黑深坑之中。
深坑之内,不见半分血迹,而两道已经快要没入到泥土中的人影,却是让众人眉头一跳。
“刘天南!陈风!”
谢山等人在乱星城中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是见过这两位称霸乱星城多年的霸主,而此时再见,却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见到了两人的尸体。
“是老大!将他们两个都杀了?”
即使是此刻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的谢山,再见到陆辰身后的两具尸体之时,亦是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震惊,朝着身前的孟策低声问道。
而谢山此话,也正是一众人想要知道的。
难不成,这一场大战,却是因为陆辰一个人就解决了?
“不止是他们二人,还有噬血赏金团的古飞!”
孟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冷色,出声解答了谢山等人心中的疑惑之后,便是转身对着陆辰而去,正欲开口说话,不料陆辰却是已经抬起了手,冷声道:
“众将士听令!”
刷!
陆辰此话一出,场间众人根本顾不得心中的惊疑,齐刷刷的是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
“属下在!”
“三大势力首领已死!精锐亦是战死大半!不过!此战还没有完,血债血偿,敢动我荡魔军,我定让他三大势力,再无一人可活!”
平静的声音中透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其中的冰冷之意,即使是站在场间的白凡几人,亦都是感到身体一寒。